第75章站沒站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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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面對對手,也是如此,浮辰見過他的配劍含光,風胡子劍譜排名第十六,是《列子·湯問》中記載的“孔週三劍”之一。傳説中的無形之劍,具有雙頭,劍身在光下才會現形。視之不可見,運之不知其所觸,泯然無際,經物而物不覺。
鋒芒含而不,是含光的本
。第一次見到顏二出手,浮辰多少有點興奮。正準備好好看看,少司命拽了拽他的衣袖,回頭便看見楚南公朝他招手呢。
這老頭找自己幹嘛?浮辰不解,看向張三,張三笑着點了點頭。得,自己現在時儒家弟子,只能聽話了。
悄悄的拍了拍少司命的手,讓她稍坐,自己過去看看那老頭要幹嘛。走過去之後,楚南公還未説話,公孫玲瓏倒是先開口了:“儒家的小帥哥,很厲害嘛,武功路數很奇特。”
“呃,過獎過獎!”浮辰實在是不想跟這胖女人説話,很隨意的就坐在了楚南公身邊。
“就是你小子造的紙?”楚南公笑眯眯的問道,語氣就像是多年未見的老友一般。
“是啊,不還有印刷術麼?”浮辰點了點頭,老傢伙看來知道不少事情。
“聰明的小子,還有沒有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讓老夫見識見識?”楚南公捋着長鬚,笑呵呵的問道。
“沒有了,”浮辰搖搖頭,給你這個老頭子有什麼顯擺的,要顯擺也是給美女顯擺。
“老夫覺得你的詩不錯,還有沒有,給老夫上幾首,”老頭也不知道什麼情況,一個要求一個要求的提。
“不行,”浮辰依然搖搖頭,道:“詩是要
給美女的,給你一個糟老頭有什麼可
的。”
“呵呵…無禮!”楚南公哈哈大笑,在浮辰腦袋上敲了一下。
顏二先生和勝七的比試正式開始。兩個人來來回回,打的非常認真,但浮辰怎麼看都是勝七猛烈的攻擊都似乎是打在棉花上一般,被顏二輕鬆的化解了。
“君子無爭、含光無形、坐忘無心,這三者同時出現在一個人的身上,完美契合,實在難得,使顏路進入了一種絕對的虛無境界。”楚南公對浮辰説道:“你二師公的道行不淺啊。”
“南公,你説顏路這麼強,含光劍這麼特別,那怎麼從來沒有贏過?”公孫玲瓏嬌聲嬌氣的問道。
“但也從來沒有輸過,”楚南公濃重的白眉翹了一下,帶着一絲敬佩道:“或許顏路就是一位絕無僅有的平局聖手。”巨闕劍大開大合,威風八面,含光劍劍身
吐不明,時隱時現。浮辰瞅着在巨闕下游刃有餘而且還面帶微笑的顏二,對這個人生出了一絲敬意,他或許是一位真正心裏強大的人吧。
又過了幾招,顏二收劍站定,巨闕劍尖指着顏二的脖子,比試完畢。
“巨闕再進分毫便可致人死命,看來勝負已分,”李斯拱手對扶蘇説道。儒家的傻蛋門竊竊私語,目光瞅着勝七的腳下,浮辰定睛一看,原來地上寫着一個仁字。
“論劍比試,重在結果,以目前的結果而言,公子,這第二場論劍?”李斯看樣子是不想再讓自己方輸了,一個勁的往贏的方向引導,他老兄是個徹底的功利主義者,第一場輸的很明顯,第二場還有可以挽回的餘地。
“兩位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不分伯仲,實在令人大開眼界,生死相搏之際,能做到點到為止,以此而言,勝七略勝一籌。”扶蘇的話倒是很中肯。
“公子點評公允有據,小聖賢莊信服,”伏大拱手道,完全接受結果。
“哼!”勝七冷哼一聲,扛起巨闕,走了兩步回頭看着顏二,道:“在我的修煉中,失敗過很多次,但每一次我都會變的更強,下一次你我之前的勝負,只有生死。”
“在下受教了,”顏二拱手道。浮辰不樂意了,開口懟了一句:“我們手兩次,都是平局,你也沒變強啊,要不要再來一次?”
“我很期待,”勝七面不變,巨闕直指浮辰,道:“但不是今天!”説完這傢伙居然徑直走回了自己的位置。
“靠!這都沒發火,這傢伙有進步啊,”浮辰嘟囔了一句。
“小子,你還有一戰之力?”楚南公笑眯眯的看着浮辰問道。
“當然有,”浮辰心裏大驚,這老傢伙居然能看穿自己。
“呵呵…”這時,曉夢站了起來,又用她的和光同塵心法,僅僅兩個貓步,就閃到了大廳中央,對着儒家三位大佬站定。伏大站了起來,拱手施禮道:“曉夢前輩,這一場在下來請教。”
“我是道家,你是儒家,你年紀比我大很多,沒必要叫我什麼前輩,我也沒那麼老。”這女人還是一副飄渺的神。
“令師兄赤松子與我師叔荀子乃是同輩,大師是赤松子前輩的師妹,自然輩分比伏念高,儒家長幼有序,前輩不必過謙,”伏念不卑不亢回答道。
“你們儒家條條框框太多,不嫌麻煩嗎?”曉夢頓了一下,目光撇了一下盤腿坐着,盯着自己腿看的浮辰,面淡然,道:“你想怎麼比?”
“請前輩決定!”
“前兩場比試太多陋,與你我身份不符,不如我們換個比法,”曉夢轉身走了兩步,又看了一眼浮辰,這傢伙還在盯着自己的腿看,曉夢立定後對伏念説道:“我倒是想跟你們儒家的那位叫子辰的比試一番。”
“前輩,子辰乃我儒家小輩,只怕…”伏念這時不淡定了,他不明白曉夢這是要幹嘛,就算她贏了,她也落一個欺負小輩的名聲,輸了就更慘了,人家會説天宗掌門連一個儒家小輩都不如。
“生死名利只不過是世人痴夢罷了!”曉夢淡然道。
“我為什麼要跟你比?”浮辰一直在欣賞曉夢的美腿,温潤白皙,修長俏麗,比少司命的稍微豐滿一份,但絕對是非常|
的。正在
口水就聽到曉夢的話,不樂意了。
“子辰,不得無禮,”伏大瞪了浮辰一眼,道:“既然前輩堅持,在下自當從命。”
“我説了不行,我幹嘛要和這個死人臉的女人比試,”浮辰蹭的站了起來。
此話一出,在座的諸位都是面面相覷。扶蘇面古怪,李斯和趙高更是嘴角帶着一絲冷笑。
“這就是儒家的禮儀?”曉夢面依然如常,聲音也未有絲毫變化。
“可笑,你連生死都不在乎,還在乎禮不禮的?你是有多高傲?”浮辰實在是討厭她這副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樣子,出言譏諷道。
這句話讓儒家三位大佬都是面尷尬,就連顏二先生都保持不了他那副破碎虛空的模樣了。曉夢的神情卻依舊古井無波。見氣氛有朝着更加尷尬方向發展,浮辰笑了起來,看了看準備開口的張三,説道:“比了,我還怕你不成?”
“我們比內力,”曉夢見浮辰答應了,頭也不回,直接就往外走。連跟扶蘇打招呼都沒有,這已經不是無禮了,這是完全的目空一切啊。扶蘇居然也不生氣,站起身,跟着走了出去,眾人也就一同出了武道館,來到荷花池邊。
看客門站在一邊的橋上,看着站在對面橋上的倆人。畫風對比實在太明顯了,一個仙風道骨的美人,手持一把寶劍,靜靜的站立在那兒,彷彿要融進天地間。
反觀另一個,站沒站像,儒家的衣服穿的鬆鬆垮垮的,間別着一把木劍,不時抬頭看看天空,偶爾還扣扣鼻子,完全是一副無賴模樣。
楚南公捋着鬍鬚道:“修煉內力本是道家所長,曉夢又曾閉關十年,內功修為相必不俗,她這是一技之長攻敵之短的,”説着對站在身邊的張三道:“子房啊,子辰的內功修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