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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這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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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房不知。不過,可以一比,”張三先生嘴角掛着淡淡的微笑,一副智珠在握的噁心模樣。

“這丫頭其實有心機的嘛,”一旁的公孫玲瓏搭話道。這時,曉夢橫起手中的劍,劍出鞘,一聲輕微的鳴聲,整個空間都瞬間安靜下來了,連隨風舞動的垂柳都停止了搖擺。

浮辰轉頭看了一眼,有點吃驚,這把劍好像不簡單啊,光溢彩的劍身被一層薄薄的光暈籠罩,顯得神秘異常。

“這就是名劍秋驪?實含道家至理,涵泳天地生機,莊周作《逍遙遊》受此劍啓發頗大,一直以來皆由道家天宗奉守。”扶蘇被劍光晃了一下,驚歎道。

“公子博識,據傳當年吳越相劍師薛燭為越王探訪寶劍,以匹配其所藏的歐冶子名劍純鈞,苦求二十年終獲一名劍,得劍之薛燭亦兵解歸天,故傳此劍有薛燭魂寄託其上。”李斯在一旁應和道。

“野馬也,塵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果然是絕代神器,”扶蘇點了點頭,似乎很是欣賞。

“你就用你的木劍?”曉夢轉頭看了浮辰一眼。

“關你事!”浮辰很不想跟這個高傲到沒邊的女人説話。曉夢不再説話,舉起秋驪,劍尖直指水面。空氣似乎凝滯了一下,又開始動,她的全身被一圈淡淡的紫光包圍,看上去神聖而又高潔。

浮辰不明所以,不知道她在幹嘛,左看右看了半天,這才發現,秋驪直指的水面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對面的看客皆是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浮辰仔細一看,原來水面上出現一個由水形成的“道”字。

“不錯,道家天宗的玩穿秋水,三尺之內控制氣已算高手,曉夢相隔數丈開外,卻能隨心所的調動至柔水,看她年紀輕輕,內力修為的確了得,”楚南公撫須嘆。

浮辰還在摳鼻子,不為所動。曉夢撇了一眼浮辰,秋驪劍微微一抬,浮在水面上的道字緩緩立了起來,離了水面,選在半空,一個有一個水珠離出來,懸浮在水化的道字旁邊,圍繞道字旋轉。

“啊?”諸位觀看的無一不是一副吃驚的模樣。趙高的臉變的更加陰沉,倒是李斯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又怎麼了?”公孫玲瓏問身邊的楚南公。

“這是心若止水,心若止水和萬川秋水雖然都是道家天宗的絕技,但一個放,一個收,內功心法截然相反。曉夢居然能將兩種心法融合在一招中使用出來,很是厲害啊,”楚南公微微嘆息一聲,繼續道:“每一顆水珠都需要一股獨立的內力來保持它在空中的形態,控制的水珠越多,則此人的內力修為越深厚,居然能並同時掌控三十六重內力,每重內力中還同時包含着心若止水和萬川秋水兩種心法,真不知其極致在何處。這樣的水準,以我這個老頭子的見識,恐怕是天宗第一人了。”

“啊?”公孫玲瓏張大了嘴巴,半天擠出一句話:“儒家這不知死活的小子該怎麼辦?”浮辰看了看這奇景,對這個臭的女人多少有了點敬意。她年紀輕輕,內功修為真的是深不可測,就憑這個,她也有足夠高傲的資本。

真正比拼內力肯定不行,浮辰自己很清楚,在場的估計內力修為比自己高的多了去了,在人羣中看到了少司命,她正焦急的看着自己,浮辰對她微微一笑,讓她安心。

自己可以作弊,念力控制水珠啥的,一點難度都沒有,自己輕車路,忽悠一下這羣土鱉是一點問題都沒有。也不含糊,裝模作樣的學着曉夢的樣子,木劍指向水面。當然沒用內力,念力一絲一縷的傳到水面。

只見無數水珠從水面上升騰而起,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中,水珠在半空中緩緩組合成四個大字“無道之道”

“這?”公孫玲瓏手中的面具掉在了地上,瞪大了眼睛。曉夢詫異的看了浮辰一眼,秋驪劍一抖,道字瞬間化作無數小水珠,在空中排列出一個正方體形,緊接着,一波又一波的水珠砸在浮辰凝聚的字上,將四個大字砸的稀巴爛。

“耍小孩脾氣?”浮辰看了看曉夢,聳聳肩。這女人是不給面子啊,之間的水珠沒有內力灌輸,可沒什麼攻擊和防禦能力。不過要作弊,手法自然不僅僅是四個字這麼簡單。浮辰微微一笑,我給你來一個宇宙演化史,嚇死你!

木劍裝模作樣的抖動一下,掉落的水珠慢慢匯聚成一個大球。不過眾人仔細一看,這明顯是一個立體的太極圖,雙魚如同活的一般不停遊動,一個變大,一個縮小,縮小的縮到魚眼位置,白光閃爍,如同爆炸一般,魚眼再次形成小魚,慢慢變大,另一條相對在旋轉中縮小,再次爆炸…週而復始。儒家的傻蛋們不明所以,跟看猴戲一般,只覺得熱鬧,但儒家三位大佬都陷入了沉思。

扶蘇的板着的臉上掛上了微笑,李斯和趙高這表情變得複雜至極。楚南公哈哈大笑,暢快之極。浮辰轉頭看了一眼曉夢。只見她再也保持不了自己的死人臉,面凝重,似乎陷入了思考之中,嘴中還喃喃自語。浮辰得意的不得了,一時有點忘形,大笑道:“這才是道!”***識無用之用,通無能之能,了無道之道,化無極之極。這句話的出處應該是源於《韓非子》,原文是“明君之道,使智者盡其慮。而君因以斷事,故君不躬於智。賢者勑其材,君因而任之,故君不躬於能。”浮辰只拿了無道之道來説事。其實就是擠兑曉夢的。不過曉夢似乎是僅憑這四個字就有所悟,沒説勝負,也沒説告辭,一個人施施然的踩着貓步消失了。扶蘇這次算是失敗了,但他似乎並不氣惱,倒是李斯一臉吃了大便的模樣。

扶蘇邀請浮辰在小聖賢莊的客堂敍話。當然,身邊沒帶任何人,就他們倆,這句話就是扶蘇問“無道之道“是什麼意思的時候浮辰隨口忽悠的。

至於出處,那倒是扶蘇聽了浮辰的話後説的,浮辰哪裏知道。

“少俠為何用法家之理,説道家之事?”扶蘇語氣很平和,完全不像一個帝國繼承人的樣子。

“大道萬千,殊途同歸,都一樣的,”浮辰一點禮儀都沒有,盤腿坐在矮几前,跟扶蘇面對面。這時的扶蘇倒更像是一位温文爾雅的貴族青年,彬彬有禮,平易近人而又不過於親近,皇家氣度油然而生。

他很享受浮辰這種態度,因為一般人面對自己都是戰戰兢兢的,所以自己也必須時刻保持一種瞭然於,不喜不悲的模樣。面前的少年似乎本就不在意自己是這個帝國的公子。

“少俠是儒家弟子,為何…”扶蘇的話還沒説完就被浮辰打斷了,浮辰翹着矮几道:“你叫我浮辰,或者子辰都行,叫什麼少俠,我不是俠客!至於儒家弟子嗎?嗯…我來儒家也沒多少天。”

“浮辰?浮塵?”扶蘇唸叨了兩句,拱手道:“再次謝你上次的救命之恩。”

“不客氣,你找我就是説謝的話?”浮辰嘴上説着不客氣,心裏罵翻了,搞什麼搞,謝能當飯吃?一點誠意都沒有。

“非也,”扶蘇坐的筆直,目光炯炯,看着浮辰道:“先前去參觀儒家藏書樓,我發現裏邊的藏書全部是一種叫做紙的東西做成,問過伏念先生,説是你發明的造紙術和印刷術,此技術如果在我大秦推廣開來,則造福於天下百姓。

我很好奇,這是怎樣的一位奇人,武道館見到你之時,才發現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故此才想跟你談一番。”

“哦,這這樣啊,”浮辰撓撓後腦勺,笑道:“無意間出來的。不過對於教化天下倒是有用,比竹簡方便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