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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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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説是夢,卻又如此真實,温熱柔軟,富有異的氣息,她甚至能覺到類似舌尖的東西正一遍遍刷過她的舌頭邊緣,有時又鑽入的舌,帶來異樣的麻癢,她糊糊地想着她是否正在做着跟人接吻的夢,意識卻隨着持續的侵擾逐漸變得清醒。

那嵐清緩緩地睜開眼,一時之間不太明白呈現在模糊視線裏的究竟是什麼。

她看見一頭漂亮的金髮,從自己眼前一直延伸到前,金髮有着人的卷度,在穿透窗紗的月光下呈現出不可思議的光澤。

金髮主人此時正閉着眼,一臉陶醉地沉浸在單方面的親吻中,而他所親吻的對象竟是自己。

她眨了眨眼,等到她確認不斷摩挲着她的嘴的竟然是利夏爾的時,她嚇得整個人清醒了過來。

"唔…"她掙扎着,想要制止他,卻發現能出聲的牢牢地被他堵住。

她想到要用手,卻意外地發現不知從何時開始,她的手已經被他控制住,而另外能活動的那隻手,則剛好被他的身體壓住,唯一能動的似乎就只剩下肩膀,然而效果實在不彰。

輕微的掙扎打斷了他美好的探索,利夏爾不悦地擰起眉命令,"別動,讓我吻你,我想吻你…"她的嘴已在他身體深處掀起狂瀾,他執拗地想從這裏獲得更多樂。

這個傢伙,他是什麼時候闖進來的?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該死!她閃躲着,卻始終甩不開他緊纏不放的

她的掙扎升高他內心的火焰,他聽見來自心底深處的聲音,想要她…想要進入她……那嵐清甜美的舌頭挑起利夏爾心中的慾火,讓他在一瞬間產生法國人最容易產生的漫幻覺,使他熱情洋溢,他既想要細細品嚐,又想要狼虎嚥,兩種覺分化了他的理智,使他的動作在瞬間變得魯。

他睜開眼,用毫不掩飾慾望的湛藍目光注視着一臉驚駭的她。

"我想要你。"狂熱的注視加深那嵐清的恐慌,她開始另一波更劇烈的掙扎。

"你…開什麼玩笑…"才剛獲得空隙的嘴被一股宛如暴風般的狂吻襲擊,這一吻幾乎使她窒息。

趁她取氧氣的空檔,利夏爾將身體稍微抬起,他如寶石般發亮的眼注入除了原始情慾以外的東西。

"不許你對我説不,沒人能對我説不。"他強硬地道。

他討厭任何形式的反抗,養尊處優的環境以及高貴的血統讓他只知道享受別人的服從,這種理所當然的觀念一再被那嵐清的視若無睹打破,儘管別人都對他小心翼翼、巴結奉承,她卻依然故我,即使來到卡斯特羅山莊也不改其態度。

她讓他首度嚐到挫敗的滋味,他不曉得究竟該拿她怎麼辦?

讓她成為你的女人,不管她願不願意…在兩人彼此摩挲所製造出來的氣味中,他再度聽見自己心靈深處的聲音,而他決定依從這道聲音的指示…佔有她!

可怕的意念焚燒着他的理智,他進一步開始撕扯她的襯衫鈕釦。

他不再只是執着於她的,他開始往下,沿着頸窩、鎖骨,順着他撕扯後出的肌膚。他亂地想着她的味道真好,她讓自己處於真正的興奮之下。

那嵐清急着擺他,但是她的掙扎一一被他的力量化解,他高大修長的身材使他控制起她來幾乎毫不費力,她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襯衫鈕釦被他的力道扯落,掀開至手臂邊。

"你快放開我…"那嵐清的語氣轉為哀求。

"不!"他一口拒絕,亂地低語:"這對我來説太殘忍了…"他從沒覺到如此旺盛又如此強烈的慾望,在月光下,她的皮膚髮出柔和的象牙白光澤,看起來如此透明又如此柔軟,此刻則反映着主人的心情,肌膚微微地顫動着,這種細微的顫動透過他的指尖觸動他的神經,他再度受到身體深處的需求,慾望如同乾柴燃燒,劈哩啪啦地作響着。

可惡…她充滿恥辱地咒罵利夏爾,他怎能像對待他的女人那樣對待自己?

利夏爾微閉着雙眼,醉地嗅着自己的嘴與她的肌膚摩挲所產生的氣味,儘管她的反應不像其他女人那樣熱烈,但她卻真實的使自己處於蓄勢待發的狀態。

"放輕鬆一點,你應該跟我一樣享受…"法國人漫與熱情的一面從他的身體裏甦醒,他不再只是冷淡地看待這個過程,而是像個孩子一樣天真熱烈,他希望那嵐清也能跟他一樣享受。

她知道自己不是完全對他的‮撫‬無動於衷,這正是讓她既害怕又生氣的一點,她的身體正對他的舌報以真誠的反應,她的掙扎並不純粹是出於抗拒,她厭惡自己像蛇一樣的扭動,但不這麼扭動又好像無法消除因他而起的燥熱,她真的覺得自己可恥極了。

他從沒過女孩子的褲子,他的女人不穿這種費事的長褲,有需要時她們總是光光,不然就是穿着輕薄的紗衣或的內衣,做這種工作讓他覺得很費力。

"下次不要穿這種長褲,它很難…以後只准你穿裙子,當然不穿更好,不過只能在我面前,除了臉以外,我絕對不准你的任何一寸肌膚被別的男人瞧見…"他喃喃地吩咐着,語氣充滿佔有慾。

雖然被他得魂不守舍,但是聽覺的功能還沒有完全喪失,那嵐清在聽到他的話之後的反應是用力地蹙起眉,直想着這個男人的唯我獨尊和任真是到了不可救葯的地步,難道他還以為自己能有第二次這樣的機會嗎?

應該趁他褲子得心煩意亂時起身奪門而出,那嵐清檬地想着,但是身體卻不知怎麼搞的使不出一點力氣,他剛才的吻成功的使她筋松骨軟?神志恍惚,更何況,即使逃出這個房間,她也逃不出卡斯特羅山莊,這兒的警戒簡直比總統府還要嚴密,而且四周的森林也是一大阻礙…

腦子胡亂地運轉着,她訝異自己最後的決定居然是任天由命。這真是個上的一大缺陷,她在面臨決定時經常猶豫不決,最終的結果常常是趨近於妥協。

她之所以會身陷卡斯特羅山莊也是拜這種難以下決定的個所賜,現在後悔當初不斷然回絕已經是太晚了,如果她不是那種優柔寡斷的天秤女子,那麼今天也不會變成這樣。

那嵐清正在後悔不已時,大腿傳來一陣冰涼,利夏爾已經成功的掉她的長褲,重新挑起她已經平息的騒動,並且讓它變得更加狂亂。

她不斷入氧氣,腦子卻變得更加混亂,她閉上眼,腦子一片空白。

利夏爾抬起眼,發現她和自己一樣都被慾火折磨,他微笑着,身回到她的前,湛藍的目光中有着理解和同情。

"你需要我,就如同我需要你一樣。"她想反駁,但是急劇的息卻使她無法開口。

他遏止慾望的能力已達極限,他温柔的對她低語:"我必須讓你知道,你是第一個讓我想主動進入的女人…"這一下來得極快、極深,那嵐清在還沒準備好的情況下就被刺穿中心部位,撐裂的痛楚使她爆出痛苦的呻

"很痛嗎?對不起…"他的語氣極其温柔,但是他的動作卻無法像他的語氣一樣,對於控制自己的力道,他是完全生疏且笨拙的。

利夏爾以法國人的直和純真對她低語,不知道這些能讓愛過程加温的言語,聽在那嵐清這個羞澀的東方人耳中是多麼令人尷尬。

利夏爾用湛藍的眼睛捕捉她的每一個表情,他從來都不知道女人在這時也可以是這麼純潔、這麼嬌羞的,他原以為世界上的女人都跟他收集來卡斯特羅山莊的一樣,表情熱烈、聲音誇張。

利夏爾俯下身,深情地親吻她,他在她的身體裏尋找到最純淨的幸福,他第一次在的過程中受到對一個女人的愛意,徹底的釋放讓他覺得有點虛弱,但他卻覺得非常充實也非常快樂。

他閉上眼,枕在她的前,聽着她的心跳,然後在一種幸福又温暖的覺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