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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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夏爾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正枕在一個柔軟無比的腹部上,一時之間,他還有些惘,從小到大,這張牀都是他一個人在使用,即使是現在,也沒有任何一個女人的身體曾經接觸過這張牀。
不過,那嵐清的呼讓他記起一切,中間的環節甚至令他回味無窮,他身上的每一神經都在她的身體裏得到了沉澱,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從愛的過程中,是可以得到真正的温暖和真實的幸福的。
很難説清這是怎麼一回事,但他覺得昨天晚上他好像找到了自己的靈魂,那種長久以來的孤獨在瞬間消失了,他從她的身體裏找到自己一直需要的一種覺,他無法具體描述,但他就是知道他找到了。
一直以來,他對愛情始終缺乏一份強烈的受,儘管他擁有眾多惹人遐思的美女,但他卻從來沒有對她們產生任何覺,他覺得跟她們做愛就跟在辦公一樣,只是出於一種責任,有時甚至是因為無聊。
做愛完的疲倦通常讓他覺得自己更空虛,他以為這個世界上也許沒有真正存在着可以讓他產生愛意的女人,即使如此,他並不特別在意,看着那些花樣翻新的女人在他面前賣風情、搔首姿,他還享受的。
但是就在這不經意間,那嵐清出現了,一個來自遙遠神秘東方國度的女人。她的眼睛純潔而深邃,像是一口深不見底的井,她有一股怡然優雅的氣質,富有神秘國度的原始魅力。
在鐘錶展覽會場上,他被她閃閃發亮的眼神引,瞬間產生的衝動使他忍不住想要永遠留住這雙彷彿嵌入黑水晶的閃耀眼睛。
利夏爾自己一直百思莫解,那股衝動來得太突然,後來甚至演變成不可自拔的佔有慾,對此他也曾一度困擾,現在那個困擾他的念頭在昨天晚上有了初步的答案,這個答案簡單得令他忍不住莞爾一笑。
愛情來了,就是這麼一回事。
他曾經以為自己不會愛上任何一個女人,現在他覺得自己可以去愛。
將長髮從白皙的額前掠去,從她腹部傳來的淡淡體香讓他卷戀得不想起牀,但是清醒的腦袋又顯示他的睡眠已經足夠,由於並沒有賴牀的習慣,所以他只好有點不甘心地坐起來。
陽光透過薄薄的白紗亮眼地朝他招手,他的心情也跟户外的陽光一樣燦爛。
今天是個騎馬的好天氣,待會兒他可以帶着她在森林裏散步。
利夏爾垂下眼,用他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撫順那嵐清的秀髮。她趴睡着,臉的一部分埋入柔軟的枕頭裏,一頭烏雲般的長髮如水似的披在肩後,雪白光的肩膀隨她的呼輕微地起伏着,他傾下身,在她的額上印下輕柔的一吻。
他温柔的看着她,有時用手摸摸她的長髮,有時碰碰她的臉頰,表情像個極度寵溺小孩的父親一樣。
等她醒來,他還想跟她做愛一次,他非常懷念她昨晚的律動,她的曲線像一個受過訓練的舞蹈家一樣緊實窈窕,富有彈;他想念她小聲的呻,以及她高後茫的表情。
真是糟糕…他低頭看着未着寸縷的自己,對她的遐想使他的堅變得熱情洋溢,因為獲得充分的休息,現在它正蓄勢待發。
可是這樣好嗎?他捨不得打攪她的睡眠耶,她睡着時像個孩子一樣甜美靜謐,他想,如果他在她睡着時進入她,她一定會因此而更加生氣。
但此刻他的堅正像個處於青期的少年一般,因為發掘了的美好而顯得躍躍試。
他掀開蓋在她身上的被子,光滑白皙的背像一望無際的平原,平原的盡頭是宛如秀美起伏山巒般的俏,與俏神秘連接的,是一雙筆直修長的大腿,在大腿兩側深處藏着最引人遐盡的温暖地帶…
利夏爾渴望地看着她,堅發得令他難受,小骯裏似乎藏着一座火山,威脅着要爆發。他的手指在她平滑細膩的肌膚上來回移動,相當認真的考慮着要不要吵醒她,讓他在這個早晨有個美好的發。
最後,慾望戰勝了理智,他輕輕地將她翻轉過來,幫她把頭髮撥到臉頰兩邊,調整姿勢覆在她的身體上,將累積了太多渴望的湊進她微微張開的口。
她的飽滿豐潤,有肌膚最原始的味道,他貪婪地,就像在食一顆鮮多汁的鮮蛤。
他從不跟女人接吻,除了嘴之外,他允許女人碰他身體的任何一個地方,現在這種古怪的忌,被他自己打破,他近乎痴地吻着她,沉醉於她的柔所帶來的輕微刺中。
"嗯…"那嵐清發出涵義未明的咕噥,微微地蹙了蹙眉,嘴下意識地動,可並不是合,而是到被打攪所做出的無意識動作。
知道她將要被吵醒了,利夏爾的動作更加火熱。
多麼幸福,在早晨醒來時能跟喜歡的女人享受愛的樂趣,讓彼此的身心被這個過程浸透。
法國人的漫和多情已經在昨晚被喚醒,利夏爾用世人所知的法式熱吻和熱情叫醒這個優雅害羞的女人。
唔…到底是什麼東西壓在她的身體上?那嵐清將醒未醒地想着,既柔軟又沉重,既温暖又濕…
就像所有夢中人一樣,夢裏的覺很清晰,她能到自己因為這種撫而輕輕顫抖,甚至開始發出細微的呻,但是當她想進一步確認這種覺時,意識卻又模糊了起來,身體沉沉的,使不出一點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