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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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夏爾毫不費力地穿越黑暗，來到他的大牀前，不需要點亮燈火，這兒的一切他早巳悉。

月光透過薄薄的窗紗在他俊美的側臉上，湛藍的眼在黑暗中綻放出寶石般的光芒，近乎執着地凝視着牀上呼均勻的女子。

他不懂，所有的人都願意留在他身邊陪伴他，為何獨獨那嵐清不肯，一心只想離開呢？

他沒遇過這麼堅持的人，這讓他覺得棘手，從來也沒有這種情況出現過，卡斯特羅山莊裏的女人哪一個不是心甘情願的留下來，享受他所給予的一切呢？他願意給她更多，但她好像自始自終都顯得無動於衷。

到底哪裏錯了呢？

他要怎樣才能讓她願意留下來？

他不想失去這雙黑眼睛，他喜歡它看着自己時閃爍的樣子，如波光粼粼的水面一樣誘人。

即使睡着了，他仍能覺到她散發出的引力，可他也説不出到底她是哪一點引自己，他想，如果他説的出的話，也許他就能從他的女人裏尋找出類似的特質，或許他就不會對她如此執着。

她看起來如此冰清玉潔，彷彿來自一個不受污染的聖地，他伸出手，將她側向一邊的臉轉正，專注地欣賞她的完美無瑕。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是此刻看她安穩地睡在自己牀上的模樣，他到無比的安心。

剛剛他試圖在一個最近得寵的北歐美女黛麗身上尋求藉，卻發現當黛麗使盡渾身解數企圖用粉紅的舌頭博取他的歡心時，他的腦子卻被那嵐清的影像佔滿，即使閉上眼也無法揮去。

他焦躁地擺了擺手，在一臉無辜的黛麗額上印下紳士般的輕吻，本想出去走走，卻在不知不覺中走回自己的房間。

可惡！她是第一個讓他覺得無法隨心所的女人，這個讓他倍受困擾的女人，現在卻像個沒事人般睡得那樣香甜，這讓他十分不滿，非得給她一些懲罰不可。

懊給她什麼樣的懲罰呢？

他的視線落在她形狀美好的上，那兩片柔軟看起來如此羞澀純潔，飽含着動人的誘惑，引着他去品嚐。

他奇怪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念頭，女人的紅對他的誘惑力向來極低，雖然身上着最純正的法國血，但是他對舌間的熱吻卻有一種近乎潔癖的排斥，他可以讓他的女人吻遍他身上任何一處，就是不准她們碰他的嘴。

他思索地看着她的，用手去‮摩撫‬它，一種強烈的覺忽然襲上心頭，他困惑地皺起眉，為什麼會這樣？他模糊地想着，不自覺地傾下身去，緩慢地將自己的貼上她的。

一股香甜沁人他的內，陌生的柔情像水一樣湧人心裏，他反覆着安靜的柔軟，有時試探的輕，這些舉動所帶來的刺超出他的想像。

他停下動作，稍微起身，看着她上反映着濕潤的光芒，這光芒使她的嘴更顯誘人，他忍不住又把嘴貼上去，這次的力道稍微重了一些，他覺得自己好像停不下來了。

無法理解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他對女人向來沒什麼特別的慾望，他之所以把那麼多女人擺在山莊的各個房間裏，為的只是填滿自己內心的空虛，山莊裏的一百多個房間讓他覺到的不是富有，而是深深的孤獨。

他想要的是，他走到任何一處都能聽到人聲，他喜歡看她們在山莊各處玩耍的身影，但在此同時，他又為自己保留了主建築三樓整個樓層的私人空間，他不許她們靠近，那會破壞他享受孤獨的覺。

他承認自己很矛盾，並不是個容易取悦的人，他收集各地美女，卻不沉於事，實際上，他對她們的渴望淡得出乎自己預料。

然而此刻，懲罰變成罷不能，強烈的渴望催促着他繼續，他在竭盡心力地思索這股強烈的渴望是怎麼一回事時，這個吻也跟着加深。

"唔…"她發出睡意濃厚的呻，卻沒有做出抗拒的動作，充其量只是睡得正沉的人受到睡眠被打攪而發出的聲響，她一點也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

利夏爾繼續用濕柔的熨貼她的，時時，那兩片柔軟雖然無法回應他，卻帶給他莫大的滿足。

從來不知道…滋味如此美好…他忘情地吻着，貪婪地嗅入她肌膚表面的淡淡香味，體內的血因此而騒動不已，他覺得很驚奇，無法自拔地想要更多。

他開始整個人趴到牀上去，用一隻手擁抱着她，近乎着地親吻着她的嘴，甚至閉上眼睛，仔細受她的柔軟香甜。

越來越濃重的親吻擾亂了那嵐清的呼，阻擋她的睡眠，她糊糊地舉起手，發出模糊的呻，想要撥開在上游移的東西，伸出去的手卻被又另一個不明物體控制住，呻轉為不耐，她將醒未醒地掙扎着。

這無意識的反應有效地刺利夏爾的神經，使他領略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渴望，他伸出舌頭，撬開她的嘴，深入陌生濕的地帶。

那嵐清不安地扭動脖子；她到有股壓力侵入嘴內，宛如惡夢追逐地糾纏着她，她下意識地想要甩開，惡夢卻如影隨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