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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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男人先在下面,再到後面,對不對?我現在幹得好不好?”楊老師一面胡言亂語,一面手忙腳亂地運動着。
徐小曼的心裏七上八下。丈夫講的,句句話裏有話,讓人心驚跳。她的心隨着丈夫的送,一會兒升上去,一會兒墜下來,這兒一酥,那兒一麻。
終於,一股熱噴了進來,丈夫的重量壓在後背上,重的息就在耳邊,還有那東西在裏面一抖一抖的。徐小曼膝蓋一軟,身子便趴落在牀上,丈夫的東西退了出去,一股腥臭的黏,緩緩地了出來。
“小曼,我行了,我了,我得好多!你舒服不舒服?”
“我,還行,噢,不,舒服,舒服極了。”
“晚上,晚上我還能幹!”
“歇會兒吧,別累着了。”
“不用歇,我能耐大着呢!”(徐小曼趴在牀上,背對丈夫,把白皙的股送上前去。)夜降臨了,天已經黑透。楊老師太樂觀,也太急於表現了。
俗話説,病來如山倒,病去如絲,更何況這種心病,哪有一下子就痊癒的?天一黑,楊老師就開始緊張,等了衣服上牀,小東西蔫蔫的,好像試考作弊被當場抓住。
他深呼,再深呼,可還是越來越緊張,最後連蛋蛋都縮了進去。山鄉早,萬籟俱靜。楊老師輾轉反側了很久,終於沉沉地睡過去了,這兩天,不論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他實在是累極了。
徐小曼卻怎麼也睡不着,腦子裏翻來覆去的,一會兒是丈夫,一會兒是巴特爾。恍恍惚惚之間,巴特爾來了,把她抱到身上,套坐下去,然後翻轉過來,按住她從後面一陣送,真舒服啊。巴特爾走了,自己的丈夫又來了,也是先讓她套坐下去。
然後又變成背的姿勢,嗯,也舒服的。咦,不太對頭啊,順序一模一樣,姿勢也一模一樣,怎麼會這麼湊巧?徐小曼猛地坐起身,夜如水,再看牀頭的鬧鐘,已經過了十二點。
看樣子,這又是一個難眠之夜,算了,披衣下牀。徐小曼靜靜地站在窗前,紗簾半卷着,擋不住皎潔的月光,透過淡淡的浮雲,撒落在她白皙的面龐上。
昨晚開始的一幕幕,又浮現在她的腦海裏:可恨的巴特爾,緊緊壓在背上,那東西了進來,壯壯的,咕唧咕唧沒完沒了,好像不知道累似的,電視裏的洋人恐怕也就這水平。
人跟人真是不能比,要是楊老師有他的一半就好了,説到楊老師,他怎麼會在早晨突然回來?晚飯的時候問過他,支支吾吾的,説是想家了,沒開車,做夜車回來的,可北京到延慶哪有什麼夜車?他回來後的所作所為,怎麼看都反常,那病一下子沒了。
有那麼容易?他在牀上的體位變化,和講的那些話,讓人沒法不聯想到昨晚,自己和巴特爾之間的醜事。徐小曼仰頭凝望着,初的夜,悽清而空曠,對面那扇窗子,黑的,好像什麼怪獸的大嘴。
徐小曼扶着窗框,站了很久很久,也想了很久很久。看樣子,昨天晚上,躲在對面偷窺的,多半是自己的丈夫,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明天一早打電話到公司,問楊老闆這兩天的行程。
然後去對面樓上敲門,要是有人開門就説走錯了,要是沒人的話,嗯,要是沒人的話就有名堂了。
現在先不管它,清楚了再説,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對於徐小曼,生活是那樣乏味,家庭像一灘死水,工作上也沒什麼奔頭。
她雖然喜歡安靜,可並不喜歡寂靜,青的軀體是那樣鮮活,那樣渴望燃燒。徐小曼的思緒,又回到巴特爾的身上。那傢伙可真厲害,比讀書人強多了。
上來就真幹,過去不知道,原來做愛那麼舒服,得人家都有點兒上癮了,徐小曼的兩腿之間,茸茸濕漉漉,兩片飽滿的陰,情不自地脹了起來。
嗯,不管怎麼説,想盡辦法,一定要把楊老師這弱症治好,生不生孩子另講,總不能年紀輕輕就守活寡吧?從他早上的情況看,有希望,再看剛才的表現,恐怕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怎麼才能讓他走得快一點兒呢?
漸漸地,浮雲散去,夜空變得越來越清晰。***一個禮拜過去了,天悄悄來到了媯水河畔。早晨,太陽才剛頭,河上浮起一層淡淡的薄霧,對面的田野,秸垛和農舍,都顯得隱隱綽綽。
鄉村二月閒人少,不知誰家的雄雞,撲扇扇跳上牆頭,對着旭一聲高叫,頓時雲開霧散。家家户户的院門都打開了,一羣羣鵝鴨湧了出來,伸長脖子嘎嘎地叫着。不一會兒,河灘上,蘆葦裏,便滿是墨綠的鴨和純白的鵝。
河水漲了一些,緩緩淌着,清澈透明。太陽昇高了,水面泛起一層金光,晃得人睜不開眼。人生也是這樣,歲月之河淌着,有時險灘,有時風光旎,但都不會長久,更多的時候,它只是緩緩地淌,波瀾不驚,幾乎察覺不到幾縷波紋。
楊老師站起來,了發麻的腿,掏出墨鏡戴好,轉過身慢慢走下河堤。徐小曼應該已經出門上班,現在可以回去了,這些子,每天天不亮,楊老師就一個人來到這裏,坐在柳樹下發呆,等過了上班的時間,再慢慢走回住處,不是自己的家。
而是對面樓裏那處單元房。他不知道是如何熬過這些天的,但是他知道,自己熬過來了,楊老師畢竟是讀書人,經歷了最初的震驚和悲憤,最終還是想明白了。
首先,事情已經發生,哭沒用,鬧也沒用,只會讓人更瞧不起,其次,壞事也有積極的一面,看來自己的病是可以治的,關鍵是需要特殊的刺,再次,自己是愛子的,不想離婚,那麼好了。
既然還要過下去,那就治病,就用那種特殊的刺。人這一輩子,什麼難處都可能遇上,躲,不是辦法,一步步往前走就是了。
一旦想明白,楊老師就開始了行動。他回到城裏,找到街對面的電器店,買了高保真的家庭衞士。楊老師雖然是文科生,可動手能力並不差。他説是幫朋友買的,讓店員演示了幾遍,讀透了説明書,回來就自己悄悄裝好了。
門廊,客廳,卧室,書房,還有衞生間,天衣無縫,不留一點兒痕跡。調試了一下,角度正好,畫面質量極了,楊老師真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悲。
一切就緒,楊老師躲在住處,白天瞌睡,晚上子回家,對面燈一亮,他就打開攝像頭,守着電腦焦急地等待。
揣着咚咚亂跳的心,他害怕那事情發生,又希望那事情快點發生。就這樣,一週過去了,什麼情況也沒有,子上班下班,總是一個人,安安靜靜,和平常一樣。
楊老師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神太緊張了,那天晚上其實什麼也沒有,只是自己產生了幻覺。太陽越來越高。
楊老師走下河堤,穿過小徑,爬上樓,悄悄回到住處。他疲力盡,一下子倒在牀上,對着天花板,慢慢闔上了眼睛。
不管怎麼説,今天再盯一個晚上,要是還沒什麼事,也許真是自己的幻覺。夜降臨,萬籟俱靜。晚風搖動樹枝,輕輕敲打着窗框。温柔和暖的燈光,照耀着柔軟舒適的婚牀,也照耀着新娘赤的身體。
徐小曼面紅,目光離,慵懶地側卧在牀頭。她一手撥開柔順的長髮,一手掩住臍下那三寸之處,幾分羞澀,幾分挑逗,還有那一對飽滿的房,小丘一般驕傲地佇立着。
楊老師的視線開始朦朧,強烈的幸福在腔內膨脹,牽動着心房,連呼也好像困難起來。
褪盡衣衫的徐小曼,是多麼誘人:烏黑的秀髮,圓潤的雙肩,結實的肢,還有豐滿圓潤的股,向後微微翹起,更別提那白皙的腿雙,有些收攏,又有些張開,出幾縷柔順的陰,似乎在向新郎輕聲招喚。
(徐小曼面紅,目光離,慵懶地側卧在牀頭。)楊老師再也忍耐不住,爬上牀,靠過去,伏在了新娘的身上。他的直地,探尋着新娘的陰部,找到了,終於找到了,那裏濕漉漉的。做愛了,現在要做愛了!
楊老師屏住呼,俯身向前,正準備入,忽然,一個陰影壓了過來,無聲無息,帶着一股涼氣。楊老師慌忙抬頭看去,原來是岳母,媽,你怎麼進來了?不,不對,怎麼搞的,那陰影消失了。
楊老師晃晃頭,再看,還是沒有,那陰影確實消失了,楊老師鬆了口氣,低下頭,準備再去對準那桃花源。糟糕,那東西軟塌塌的,蔫兒了,別急,別緊張,再試試,怎麼會事兒?越來越蔫兒,自己擼兩下呢,還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