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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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老師望着對面自家的窗户，他的子毫無知覺，還在安靜地織着衣。唉，有家不能回，這叫什麼事兒！楊老師長嘆一聲，慢慢地收回目光，轉向面前的電腦，按下繼續鍵，於是，大橋老師又動作了起來。

大橋老師的口活兒看起來不錯，吐十多分鐘，那搗蛋學生忍不住了，是口內爆漿。可憐的老師，衣冠楚楚跪在地上，滿口濃，順着嘴角往下淌。

楊老師搖搖頭，心中暗道:島國人民真是太變態了，好在這裏是中國，小曼又是出身規矩人家，絕對不會出那樣的事情。

想到這裏，楊老師不放鬆了許多，抬起頭，再次向對樓自家的窗子望去，頓時，他凝固了。（楊老師的子赤身體，正騎坐在一個男人身上。）温暖的燈光下，楊老師的子不再織衣了，她赤身體，正騎坐在一個男人身上。那男人是誰，好像是巴特爾。楊老師閉上眼睛，用力咬住自己的嘴，痛，很痛，這不是在做夢。

他猛地睜開眼，天哪，那男人真的是巴特爾！胖嬸兒説的沒有錯，這是真的，子真的和巴特爾有一腿！巴特爾光着身子坐在沙發上，緊抱着楊老師新婚的子，而那美麗動人的‮婦少‬，兩腿雙分背對男人騎坐着，仰面反撐，一副陶醉的模樣。

男人古銅緊繃的的肌膚，映襯着女人的豐滿和嬌柔。他們緊緊合在一起，肌膚貼着肌膚，只有兩股間那神秘的一處，在上下顛簸聳動。巴特爾，徐小曼，他們，在幹苟且之事！

楊老師只覺得一股怨氣直衝頭頂！不，不行，不能讓他們得逞！他猛地站了起來，卻又一下子停住，然後痛苦地彎低頭。楊老師看着自己的褲襠，驚呆了，那地方鼓鼓囊囊！他遲疑了好一會兒，才顫抖着伸出左手。

然後是右手，解下褲釦，鬆開帶。一硬梆梆的陽具，登時跳了出來，不算大，卻也昂首。

我行了？怎麼，我怎麼又行了？楊老師慢慢坐下來，抬起頭，呆呆地望着自家的窗子。子在和別人偷情，看上去不是強姦，更像是通姦，對，肯定是通姦。

這是多麼恥辱，可這又是多麼刺，我居然又行了！鬼使神差地，楊老師伸出右手，握住自己的陽具，緩緩地擼動起來，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排解心中的震撼和悲憤。

他眼睜睜地看着對面家裏，子那年輕美妙的體，正被勤雜工巴特爾盡情享用着。楊老師痛恨自己的視力，為什麼那麼好，能把對面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他看清了，看清了勤雜工健壯結實的肌，茂密捲曲的汗，正散發着雄的獷和力量。他還看清了，看清了子那微蹙的雙眉，仰面張開的嘴，透出無法掩飾的渴求和快。

他甚至能夠想象到，勤雜工那大的陰莖，直撅撅硬邦邦，不知疲倦地在子的體內往復運動着。太晚了，一切都已經發生！楊老師垂下頭，痛苦地閉上了雙眼，兩行熱淚，潸然而下。

可是，他的右手，並沒有停歇，還在繼續套動着。對面房間裏，毫不知情的赤男女，正肆無忌憚地媾着。孤男寡女，好比干柴遇到烈火。兩具赤的體，一個雄健獷，膚黝黑，另一個嬌小柔，白皙如玉。

他們緊密結合在一起，好像相依共生的合歡樹，一株高大壯闊，一株温婉秀美。巴特爾結實的部，一次次把楊老師美麗的子高高頂起，然後又重重落下，發出“噗嗤”

“噗嗤”的聲響。在另一個男人的家裏行使男主人的特權，他怎能不異常興奮？徐小曼羞恥着，也亢奮着。做女人真是太好了！她努力合着男人，左右搖擺，上下顛簸，可是，這種背對反坐的體位，總是讓她盡興。

巴特爾好像受到女人的心思，他猛地托起女人，站起來，那東西便滑出了女人的身體，硬梆梆地淌着白的黏。就在女人失望的一瞬間，他反過身，把女人摁在沙發背上，然後“撲哧”一聲，從後面再次入。

前貼着後背，小腹挨着後，兩人恨不能把每一孔都融合在一起，只剩下兩股之間那一處，在瘋狂地往復運動。

（巴特爾把女人摁在沙發背上“撲哧”一聲，從後面再次入。）吱嘎，吱嘎，可憐的沙發承受不住重壓，痛苦地抗議着，好像隨時都會坍塌下來。啪！啪！啪！啪！噗！噗！噗！噗！時間在逝。夜，更深了，楊老師已經不再淚。他混混噩噩，好像做夢一般，看着自己的子，然後變換體位，然後繼續。他媽的，是背入式，禽獸不如，更烈，更刺了！

楊老師站起身，半彎着，一面狠狠地自擼，一面慢慢挪到窗前。對面正進行着的一切，遠比大橋老師的故事真實:楊老師美貌的子，完全失去了平的賢淑和羞怯。

新婚‮婦少‬的情慾一旦被釋放，就好比決了堤的洪水。徐小曼跪伏在沙發上，像發了情的‮狗母‬，高撅股，毫不遮掩，任憑巴特爾急風驟雨般深淺送。晚了，太晚了。

一切都已經發生了，就算現在衝回家，撞開門，又能怎樣？打架，不是巴特爾的對手，自取其辱而已。離婚，又能從中得到什麼？只有旁人的憐憫，嘲笑，輕蔑，甚至幸災樂禍。楊老師息着，擼動着，越來越急，越來越快。

高就要來臨！巴特爾已經沒有了多少章法，只剩下動物的本能。他瘋狂地着，越越急，越越深。

壯的陰莖，撐開了女人陰道里的每一道溝塹，和每一處皺褶。他們在情慾的大海里暢遊，波濤洶湧，而又完美和諧，好像天生的一對，地配的一雙，終於，一個巨打來，他們躍上了高高的尖。

徐小曼在眩暈中飛向雲端，她歡樂着，陶醉着，忽然，一陣涼風襲來，徐小曼從雲端一下子跌落下來。天哪，她看見，自家的窗簾沒有關嚴，再看對面窗子裏，似曾相識的一張臉，一晃而過。巴特爾了！楊老師也了！

＊＊＊這個夜晚，很多人註定要徹夜難眠。情和高過去後，沮喪和惶恐，像夜幕一樣籠罩着徐小曼。

她的腦海裏，始終翻騰着幾個沒有答案的問題:怎麼會做出這種事？做這種事怎麼沒把窗簾拉緊？對面窗子裏那個人是誰？

他到底看到了多少？他會不會來找麻煩？他要是來找麻煩怎麼對付？還有，明天趕快去買緊急避孕藥，可千萬不能懷孕。

天快亮的時候，徐小曼才昏昏沉沉地睡過去。徐小曼摸着黑走在密林裏，遠處傳來陣陣狼嚎。她膽戰心驚，越走越急，最後跌跌撞撞地跑了起來，這林子怎麼這麼大，快，快點跑出去！突然，徐小曼覺什麼東西搭在了肩上，狼爪，肯定是狼爪！啊！

她大叫一聲，睜開眼睛，天已經大亮，怎麼回事？眼前是一張男人扭曲的臉！再仔細看，是楊老師，對，就是自己的丈夫。徐小曼目瞪口呆，等了好一會兒，眼睛適應了光亮，才搞清楚，不是做夢，確實是自己的丈夫，光着瘦的身子，雙手撐着她的肩，眼睛通紅，正着氣！

徐小曼又是一聲大叫，翻過身，想從牀邊滾下去。楊老師一把抱住子，拖回來，掀到牀上，然後爬上去，抱緊，嘴巴對着嘴巴亂啃起來。

“你幹什麼，放開我！”徐小曼推擋着，反抗着，把頭甩到一邊。

“小曼，小曼，你醒醒，是我，我，我行了，你看呀！”徐小曼有點兒清醒，又有點兒糊塗，她不明白，丈夫怎麼會突然回家，回家到底要做什麼，他説的什麼東西行了？

“小曼，你看，我這裏，行了。”楊老師放開子，翻過身，平躺下，分開腿“小曼，騎上來，你不是喜歡騎上來嗎？快，別讓它軟了。”（徐小曼慌里慌張地騎上去，捉住那東西，進下體，撲哧撲哧套動起來，）徐小曼直起，低頭看去，丈夫的小東西硬了，真的硬着呢！

她不知道該做什麼，只好照着丈夫的吩咐，慌里慌張地騎上去，捉住那東西，擼了幾下，進自己的下體。糟糕，裏面滑膩膩的，昨晚的東西沒乾淨，該死的巴特爾，了那麼多，可別讓丈夫察覺出來。

徐小曼不敢怠慢，嘴裏還跟着哼哼嘰嘰。現在她徹底清醒過來，這是真的，不是夢，丈夫回來了，丈夫的那東西也回來了，先不管別的，這是好事，絕對是好事！想到這裏，徐小曼套動的速度快了，哼嘰的節奏快了。

身體也慢慢甦醒過來，開始有點兒享受的意思，楊老師又發話了:“夠了，起來，背過身趴好，該從後面幹了！”徐小曼稀裏糊塗，退出來。

爬下去，翻過身，背對丈夫，把白皙的股送上前去。楊老師黏滋滋地一到底，不敢停頓，使出吃的力氣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