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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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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這可如何是好?楊老師渾身的汗珠,一下子冒了出來“親愛的,怎麼啦?”新娘察覺到了異樣。

“我,我不知道,我不行了!”新郎惶恐不安。

“讓開,我來!”又一個陰影壓了過來,混雜着濃重的體味兒,飽含着男的力量。楊老師夫婦轉頭一看,不知什麼時候,巴特爾也進來了,黝黑的腱子,高大壯,硬邦邦的陽具,耀武揚威似地挑在間。

他把楊老師一把撥開,推到牀下,自己爬上牀,抱住了徐小曼。兩具赤體,白皙豐滿和古銅健碩,緊緊糾纏在一起。不,不要!徐小曼想推開巴特爾,可哪裏是人家的對手?巴特爾低下頭,找到徐小曼的房,伸出舌頭了幾下。

然後,扯開女人的‮腿雙‬。徐小曼仰着頭,渾身軟綿綿,張開的‮腿雙‬間,鼓起來的陰户水淋淋的。巴特爾再也忍不住了,騰出一隻手,握着鐵一樣的陰莖,探向那夢魂縈繞的地方。

楊老師撐着牀沿,從地上爬起來,眼睛。巴特爾和徐小曼摟抱在一起,兩人的器暴着,沒有任何遮掩。從楊老師的角度,清楚地看到巴特爾的陽具,正對着新娘濕漉漉的縫,龜頭陷進去了,深深地陷進去了,還剩半截,青筋暴着。

牀上牀下,三個人的息都越來越急促。楊老師瞪大眼睛,看着巴特爾股一沉,那壯的陰莖,便整進了自己新婚子的身體。完了,進去了,終於進去了,這入的瞬間,令人終身難忘!

楊老師的頭垂下來,好像虛了一般,但他的眼睛,卻無法移動,仍然死盯着媾中的子。巴特爾送起來。

噗哧,噗哧,合的聲音,一高過一。就這樣,楊老師眼睜睜地看着美貌的子,被另一個男人盡情享用。他的心已經麻木,沒有失落,沒有忌恨,只剩下強烈的官刺下,那小東西在起,一點一點地。

楊老師覺察到了自身的變化,他的手,情不自伸到襠下,握住,來回磨蹭起來,好,有起,好,更硬了,楊老師也開始呻起來,巴特爾一面動作,一面扭過頭來,定睛一看,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就樂了,停下動作,拔出來,説:“楊老師,來,該你了,照着我的樣子來!”楊老師不敢怠慢,趕緊上牀,爬過去,俯下身,還好,沒軟,快放進去,開始送,成功了!徐小曼的陰道滑膩膩的,好像寬鬆了許多,讓人使不上勁兒。真不像話,肯定是被巴特爾撐大了!

楊老師一面懊惱,一面賣力,可還是用不上勁兒,漸漸地,他又開始緊張,下面也跟着疲軟起來“楊老師,別慌,換我來,你好好看着!”巴特爾看在眼裏,急在心上。

他拍拍楊老師的肩,再一次出手相救。楊老師提溜着小東西,滿臉羞愧,爬起來讓開位置。巴特爾搶上一步,抱住了失望中的新娘,這一次,徐小曼沒有再扭捏。

她按捺不住情慾,主動分開‮腿雙‬,把陰户上前去。巴特爾當仁不讓,身一抖,股一送,龜頭掀開,噗嗤,輕車路,再次了進去。楊老師跪在牀頭,目不轉睛地觀摩着,心跳又開始加速,下體也重新腫脹起來。

這事情其實沒什麼,看樣子不能想太多,想得越多越容易出問題。男人是下賤的,對他們而言,最刺的事情,莫過於玩別人的子,或自己的子被別人玩

巴特爾瘋狂地送着,很快就衝上了頂峯,他大吼一聲,拔出陽具,身向前,緊爬幾步,凌空跨在女人的頭上,呼哧呼哧,飛快地自擼起來。

徐小曼下體驟然空虛,滿心疑惑,不由得睜開眼睛,而她的丈夫楊老師更是一頭霧水。夫兩人眼睜睜地望着,只見巴特爾的陰囊在緊縮,輸管在膨脹,了,開始了!

一股,兩股,三股,濃濃的在狂噴,一滴不剩,落在徐小曼的臉頰上。(一股,兩股,三股,濃濃的向徐小曼的臉頰。)顏,這就是劇裏的顏,太震撼太刺了,比大橋未久還要!楊老師的心臟快要蹦出來了,他低頭看看下體,小東西又硬起來了。

好像比平時長了幾分,不,不僅長了幾分,還變了一點點。

“巴,巴,巴特爾,讓我再試試,行嗎?”楊老師巴結地問。

“當然行,來,本來就是你的老婆嘛。”巴特爾二話不説,騰出位置“楊老師,別亂想,多看,多試,你那病肯定會好的!”

“會好的,肯定會好的!”楊老師爬上去,擺好姿勢,有樣學樣地把股一沉,糟糕,撲空了,身體直向下墜去。啊!楊老師猛然坐起身,渾身汗津津的,背心褲衩早就濕透了,他看看窗外,已經過了正午,頭剛剛開始偏西,原來是南柯一夢。

***吃過午飯,巴特爾來到鍋爐房,幫大劉卸了兩車煤,又嘮了會兒嗑,覺有點兒乏,就靠在牆打起盹兒來。這些天他太不容易了,那天晚上藉着酒勁兒,姦污了徐小曼,當時倒是痛快,事後醒過來,越想越怕。

如今這世道不比古代,光有蠻力會打架沒用。胖嬸兒説過,楊老師是做老闆的,白道黑道都有人。要是小曼姐告訴了楊老師,那事情可就大了,知識分子要面子,告法院不大可能,不過僱幾個人,卸胳膊砍腿兒什麼的,那是分分鐘的事。

巴特爾想跑回老家躲一躲,可又捨不得這份工作,猶豫來猶豫去,幾天過去了,也什麼動靜。他先是納悶兒,再仔細想想,明白過來了:小曼姐是體面人,這種事兒,對誰也不好説出口,包括親人。

巴特爾穩住了神兒,不再貼着牆走路了,又過了幾天,還是一點兒動靜也沒有。他的心踏實下來,看來這事兒算是過去了,人就是賤。巴特爾放寬了心,膽又壯起來:沒準兒被小曼姐看上了呢,那天她哼哼唧唧,看起來也過癮的。

網上什麼人説過,女人要是告你強姦,那是因為你沒用,沒把人家搞,女人要是真了,恨不得夜夜讓你搞。那天晚上,小曼姐可真漂亮,白的襯衫,黑的綢裙,身上有一股好聞的香味兒。

在鏡子前面扒光了衣服,那身子,嘖嘖,比家裏的大臉盤老婆強多了,瞧人家那子,一點兒也不耷拉,兩條長腿,又白又,夾着中間一團,鼓鼓的,配楊老師真是可惜了。

唉,真不該那麼猴急地扒褲子,漢人怎麼説來着,温柔,對,要温柔,應該把小曼姐抱到沙發上,讓她坐穩當了,親嘴兒,然後衣裳,最後才輪到上牀。

小曼姐肯定高興,説不準兒真的願意當如夫人呢。靠着牆角的髒煤堆,巴特爾歪着頭,嘴角着哈喇子,七魂六魄飄飄悠悠,來到了徐小曼的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