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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一年忙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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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唱歌的老狼我非説是台灣的,貞兒就説是大陸的,好一頓子爭論。我這人吧,裝象最在行,一邊烏七八瞎的跟幾個妹妹瞎評節目,一邊在被內搞一些沒法見人的動作,有些動作無恥,的。

強行的拉住表姐的手,讓她握住我的東西。我還握起拳頭,撐表姐的大腿,手指就往裏擠,嚇得表姐用另一隻手掐我。

搞這些動作我很得意,裝作看節目看得很認真的樣子。在我堅持不懈的攻擊下,表姐無可奈何的把大腿分開了,讓我的手指長驅直入,表姐只能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不過,動作一有點大,表姐就用胳膊頂我一下。這個時候她只能擔心被人看到了,顧不上享受。我的手指不敢探得太深,也就進去了一半手指,可是,這麼掏挖着很舒服。

硬傢伙在表姐的手裏一聳一聳的,有點然自得。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挖動起了奇效了,表姐下身猛抖了幾抖,一股子一股子的燙熱向外噴,身體鬆軟了下來。真是無意柳柳成陰呢。看來,這的學問大着呢。顧不上得意咱的手技,先悄悄地拿了卷衞生紙放到了被子裏。過了幾分鐘,表姐動作很小的用衞生紙擦了下身,還摸索着繫上了帶,使勁掐了我幾下,出去了。

蘭蘭、貞兒、小蘭三個人看得特入。看到好看好笑的地方都笑得東倒西歪,扳脖子摟的。那小飛飛好象也受了染,裂嘴直笑。表姐回來了,她是出去換內褲呢。

她一坐到我旁邊蓋上被子,我的手就不客氣伸到她衣服裏面亂摸。我還想故伎重施,想伸到表姐內褲裏面,表姐把着我的手緊緊的,死活不讓我再進去了,我只好在她的內褲外瞎摸索。

晚會進行到一半多的時候,節目好象沒多大意思了。兩位嫂子進來叫蘭蘭和貞兒她們到老媽住的那屋打撲克。信佛的人過年的時候也要與民同樂了。她們一走,我的火一下子熱熾起來,憋得時間太長了。

猛的一下就把表姐的褲子拉了下來。表姐不知是不是有預想,她換了一條不用帶的彈力褲,穿和都方便。

表姐使勁抱了抱我,問:憋不住了。我點了點頭。表姐説:等會兒,關上門。她提上褲子,把窗簾拉嚴,下去把門上。

我也知道這段時間很難得,時間緊,任務重呢。在表姐回來時,我已經把避孕套戴好了。表姐的褲子一下子就被我扒到了大腿下,可是試了好幾次,老進不去,褲子礙事,表姐大腿分不開。

表姐索把褲子全了下來。這一下,我就不顧一切了,趴在表姐身上就翻騰開了。表姐害怕家裏人進來,老是不斷地向門口張望,還豎着耳朵聽。當時,真是急瘋了,大年夜,我們家從來都是整夜不睡的。按照文明説法叫守歲,一家子老老少少的這一堆那一夥的,雖然比不上封建大家庭的豪奢窮侈,可也是大陣仗的。

包不齊就會有人往我這屋倒騰。小飛飛睡着了,這倒不用擔心了。表姐又跟小時候一樣兩手摁住我的股猛往下壓。這一回她是急着要我出來呢。

她怕讓人看到哇,這一次可不能跟上一次一樣,她已經嫁作他人婦了。還好,沒有什麼人搗亂,讓我完完全全地在表姐身上過足了癮。完了,我還沒忘了讓表姐打點熱水給我,好好地清洗一下。

可能是剛才撲騰得太厲害了,頭有點木頓頓的疼,應該躺一會兒了,緊張忙活的時間不短了,大半天加大半夜,老繃着,對血正常動不利。

表姐有點緊張,問我:很疼嗎。我説:不要緊。一冷靜下來,我就開始有點罪己了。有蘭蘭陪在身邊就行了,非得把表姐也拉下水,人家居家過子的好的了,咱不是破壞表姐夫家裏的安定團結嗎。

表姐夫在外面,過年都不回來的在外面掙錢,還不是為了儘快致富奔小康,以後可不能再扒表姐夫的院牆了。我自己罪着惡着自己,心裏越來越累,看着電視上的演員們的表演好象也累了。

我問表姐:姐,咱換個台吧。表姐點頭表示同意。打到山東台,我一下子就看見了揚揚。她正跟一個男演員唱一首什麼情歌呢。我的腦袋一下子就大了。還是揚揚的權貴公爹厲害,什麼事都能走在前面,早早就把剛上了一年廣播學院的兒媳婦推上了革命舞台,人家真有本事。

忘我工作的不止揚揚一個人,小瑜還打了越洋電話給我,問我腦袋怎麼樣了。這小瑜差這麼幾天就不能好好在家過個年,真是掙錢不要命。那幾年,只要有點本事的人都忙着掙大錢,好多人跑的都是國際生意,開放了的沿海一帶,猛勁大搞國際對口友好城市,你來我往的,熱鬧得一塌糊塗。

好象國家還有特許政策,還鼓勵,給了很多優惠條件。想當年,可能排行榜單上,最免費的詞就是:抓住機遇。

看到揚揚在台上深情滿懷地唱,我什麼也不想抓住了,開始苦開了自己的情,傷起了爬政治梯子的悲。腦子裏一下子就想到在高中時候揚揚那個可惡的爹,威脅我要再纏着他的女兒,就敲斷我狗腿的兇相。

,什麼臭雞巴玩意兒,自己沒本事鑽營,拿自己的女兒作政治易,牛。這麼一聯想,我還想到了宋蘭的打破我的腦袋,憑什麼,權貴女人就可以隨便砸我的頭。

我他媽其實也強不到哪兒去,還不是卑鄙得要利用女人。讓人家砸開了腦殼子,還不生人家的氣,病好了,還要巴巴地跟狗一樣的去討人家的好臉。這麼糟糕的胡亂聯想,心情灰暗得比鍋灶燒出來的灰還灰。我一聲接一聲的嘆氣。

表姐緊張了,要去叫貞兒她們過來看看。我説:不用。我這是被某些人氣得。你別瞎猜了,老老實實坐着看電視吧。

在自怨自嘆自罵自恨中我摟着表姐的,表姐用她的那一對滿潤的房貼着我的臉,還拉過我的手,扯開她的內褲,讓我體會那的濕熱。

表姐低下頭耳語:睡吧,弟,過年了,不想別的不愉快的事。就這樣子,我的臉暖烘烘地偎着表姐的豐睡着了。

鞭炮聲一起,蘭蘭她們唧唧喳喳地跑着進來,我朦朧着睡眼看了看,表姐穿戴整齊地坐在椅子上,她這是一宿沒睡。

表姐噓了一聲,小聲告訴蘭蘭:剛睡一會兒,別叫他了。我眼目昏昏地把眼閉上了。小飛飛睡足了勁,聽到鞭炮聲嚇得哭了起來。表姐怕他餓,趕緊起身,把一隻房堵到小飛飛的嘴裏。

***哄着小飛飛,表姐自言自語着:飛飛,過了年咱們找你爸爸去,你爸爸在外面幹活可遭罪了,咱去給他洗衣服,做飯飯。我聽着表姐的話,心裏又泛起了不知是酸還是苦的滋味。在中國農村,做個女人不容易的。

漢子在家種地吧,一年到頭連花錢買點象樣的東西的錢都沒有。要是讓漢子出去打工吧,就得一個人頂起家來,不光要種地,還得拉扯孩子。

沒有了睡意,我就閉着眼,腦袋裏亂哄哄的跑馬。我記得我回來時,在歡我的人頭中,小巖嫂也在裏面,臉皮子看上去還是那麼白淨,可多了不少風霜,神間多了些猶豫。

聽人説,她家的光景不怎麼樣,住的還是那幾間早就該拆破房子。她男人不會出去做買賣,兩個孩子正是念書用錢的時候,她的松褲帶的營生可能也幹得少了,錢賺不到幾個,子有點恓惶了。

現在能賺點錢的大概是她家的那片蘋果園了,可別的家的男人懂技術,會收剪,發展了好品種。她家還是老樣子,一年忙活下來,兩個孩子的吃穿上學花銷也不夠,還得靠她找找村裏的光,用身體多少賺點,貼補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