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轉悠到地巖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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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分人先富起來,那剩下的那些怎麼辦,總不至於跟動物一樣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吧。人不得講個同情弱者嗎,咱們的祖先剛學着做人的時候,都知道個公平均攤,想辦法不餓死人,這都文明得快要各取所需了,倒得有些人連老婆孩子都養活不了,靠另外的養個野漢子維持生計。
官員們就會胡吹人均gdp,農村的基層惡官,每年都要把人均收入想着法兒的虛擬增高,絞盡腦汁地從百姓手裏摳錢,搞得跟老百姓水火不容,成了階級敵人了。
管不了那麼多了,我自家的事還攪不出個一二三四呢。明明跟蘭蘭濃情意的,卻又偷着跟表姐胡搞,還大言不慚地談什麼社會公平,咱哪有管理社會的資格?
象我這樣的爛包人,慷國家之慨,學着搞什麼走私,不被政府列為打擊對象,就算政府仁慈了,用老人的話説:白瞎那身軍裝了。
心情不好歸心情不好,病還得好好養,要不然怎麼對得起心照顧我的兩位可愛的妹妹呢。天亮了以後,陸陸續續到我家拜年的人多了起來。這年月,誰家有錢,誰家準門庭若市。
連我這樣的病號,也有人過來參拜,雖然沒有小本那小泉首相參拜惡鬼們的虔誠,但那熱乎勁有了,嘮起來沒完沒了。
俺們黃氏家族在村裏最大,霸着村裏的書記不説,還執着商業的牛耳,他們在我父親的帶領下,生意做得很幅員遼闊,因此上,象過年這樣子的大事體,有事沒事都得聚在我家象模象樣的瞎討論。
我聽着那幾個腚溝子式的小我一輩大人們誇我有出息,將來都能當上將軍,把我膩煩得真想一腳踹死他們。
這不,我父親不知哪筋不對,非得在村裏後山上蓋個財神廟,還要請尊菩薩。這都什麼不倫不類的。幸好不管俗務的母親手了建廟事務,把財神廟改成了菩薩廟。
而且還親自聯繫了佛門中人,正兒八經地請了一尊銅象菩薩,還找人從西藏喇嘛廟找來了大喇嘛很莊重地開了光。我父親在村裏屬中輩,但因為錢賺得多,象在宗廟中擺家譜這樣的事,想富的黃家人都以他為領導了。
看他那樣子,要是政策允許,他非得當個族長不行。悲哀呀,咱的社會主義一開始是大躍進,要超英趕美,來去,討論了半天,成了社會主義初級階段。
這下子好,開放發展經濟,富了的人又想當封建族長,這要是他們掌握了槍桿子,用上主席他老人家的“槍桿子裏面出政權”的理論,中國還不得又回到皇帝時代。
這革來革去的命,到底是革了誰的命。蘭蘭神頭真足,連帶着貞兒、小蘭都極其興奮地跟着跑前轉後。她們拿了我老媽的給佛香,一路小跑地去到我老爹主張的,老媽最後定盤子的那個觀音廟裏上香,這廟香火很盛。
一幫子歸了佛門的人去拜,做買賣發財了的人去拜,家裏有重病號的人也去拜,子過得缺衣少穿的也去拜。
唉,累了救苦救難的觀音菩薩了,但願她能把老百姓窮了幾輩子的窮除了,再動用點大法力,把固在人心裏的貪念的惡給滅盡了,讓不管什麼人的都有點人樣的活着。
我的腦袋殼子到了初七、八的時候,傷口全部合上了,只是那塊傷痕,還很,終於可以摘掉難看的繃帶了。我尋思該去討一下宋蘭的歡心了,人家大年初一就給咱打了拜年電話。
雖然只説了“過年好”三個字,但那是人家認錯的誠摯的心哪,咱一個小老百姓,還能對人家將軍的女兒再提什麼過高的要求嗎!沒去成。小瑜同學給了我一個艱鉅任務:召集人打出租到東港卸走私船。
領受了這麼一個任務,我和麗麗到鎮上叫了六七個小混混,來不及找城裏的出租車,僱着村裏開130的一個跑運輸的遠親的哥的車,開的條件是350塊錢。
到了東港,好傢伙,那船裝得夠滿當的,嚴正光大哥站在通艇上嚴陣以待,帶着一小分隊荷槍實彈的戰士為我們的船保駕護航。麗麗看到東西巨豐富,一個電話又招了一幫混混,裏面還有能開車的司機。
我按照小瑜給我提供的倉庫地址,找到了那家軍隊倉庫的主管,簡單説明來意,我們的走私貨就源源不斷地開進了受部隊保護的巨型倉庫了。
小瑜的電話又響了,一再警告我不準去找小馨幽。還讓麗麗接電話,給她待了許多針對我的防範措施,我聽得不耐煩,抓過電話喊:死魚,你聽着,老子賣命不賣身,只此一回,下不為例。
小瑜嘻皮笑臉:好老公,不生氣嗎,老婆親親。鬼才要你做老婆。我把電話一關,拉着一幫混混們到酒店吃飯慶功,每人發了400元掮私費。
那傢伙,這些經常湊不起個飯局的窮鬼們,個個把我崇敬得,比尊他們的親爹還尊我。吃完了飯,進了酒店房間,我和麗麗把光了,到了浴室,剛擰開水龍頭,電話就響了。
小瑜的指示:下午給龍海公司送三輛車,一會兒有人跟你聯繫接貨地點。我給小瑜回了兩字:去死!關上電話。這走私的活,還真媽費勁,大過年的,沒完沒了呢。不管了,先跟麗麗洗個鴛鴦浴再説。
我拿着水籠頭給麗麗衝着身體,問她:麗麗,你在深圳都幹些什麼買賣。收賬,販。麗麗還真能趕時髦,了一個小姐集散中心。他們的改革步子邁得夠大的了,老早地就探索開業的發展路子,思想解放得夠徹底的。
這一回,麗麗就算因禍得福吧,她回來後不久,深圳那邊就開始大清查,搞得是雞飛狗跳,抓起來不少。
能借此得以從深圳身,投身到更有發展前途的走私業,就憑她那大姐大的氣度,保證會在大好的形勢下,大發展一把。
還回不回深圳了?過一陣子再説吧。麗麗着自己的房,狡狎地笑了笑。哼,我猜也能猜出來。麗麗已經被小瑜召安了,怪不得呢,我説去救麗麗,小瑜二話沒説,比她參加國際大賽時還上心,大把大把的扔鈔票,三下兩下的就把事擺平了。
這麼一,麗麗肯定要甘心為她去赴死。麗麗可能還在猶豫吧,畢竟深圳那邊有她愛着的老公,還有她的販基業,那麼多年的苦心經營怎麼能説扔就扔哇。
一個人不管追求什麼東西,只要是堅持不懈地追了,肯定就會有一份害蟲割捨不下的情裏頭。麗麗想要的東西是不是太多了。等麗麗幫我洗好了,我就從後面抱住她,摸索起她的大腿。
麗麗把頭往後一仰,把手別到身後,摸住我的傢伙撫了幾下,説:開!***麗麗略伏了伏身,兩腿還誇張得張開,從腿的中間伸過手來,抓着我的東西,對準她的深窩往裏就搗。你怎麼越來越野了。
我伏在麗麗的背上,輕拉輕推地做着規律運動,問麗麗。這年頭,越野越有飯吃。什麼雞巴愛情,貞,全他媽扯蛋。麗麗對她的老公男人的氣到現在還沒出完呢。愛恨常相伴!
我説一句就狠搗一下麗麗,再説一句:此事古難全。蕩詩產生了:無眠恨,獨碾轉,一雞巴過大年。
不應有恨,總有鐵姐伴身邊,想就,還把老天氣翻臉。自古如此,還教月新天。蕩詩收效甚佳。麗麗聽了很受啓發,把我摁到浴缸邊上,她一個斜跨,準確無誤地夯入了。
嘴裏邊就開始了隨:太陽下山,老牛進園。老太太有個破砂碗。俺隨口接住了:俺的俏麗麗有個新沙碗。,新舊一個樣。老頭兒的破木鑽,老婆兒的破砂碗,一鑽鑽到見西天。
麗麗還真行呢,把我小時候跟她講的黃故事記得愣清楚。説句不客氣的話,俺從小就開始研究文化了。跨着簍子出去打豬草,轉悠到地巖溝,小草房,就跟相好的小方、小連她們搞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