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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表姐下了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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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怕我這麼小的年紀就頻繁地搞,會影響到我的學習,每天都檢查我的作業,還讓我背書,所以,有這種做愛前的善意督導,我的學習效率那是相當要命的高。

每每到過年發下優秀學生獎狀來,表姐都會高興得跟什麼似的,晚上由着我的子在她身上翻騰,累得她第二天都沒勁起來幫我媽忙年。

小時候不知道有高這一説,再説了,那時也沒通,不用擔心忍不住掉的問題,趴在表姐身上恨不得一晚上不下來。

現在,跟蘭蘭做愛可是説是正大光明的,就算有人聽到也沒什麼。小夫都大半年的不在一起了,湊一起肯定是乾柴烈火。

老媽怕屋裏温度不夠,炕燒得很熱,還新買了一個大功率的電暖器放屋裏,使屋裏暖和得跟小陽一樣,就算胳膊腿的在外面,也覺不出冷來。

蘭蘭趴下了磨,坐起來晃,後仰着搖,終於我把得忍無可忍,很飽滿地了出來。她顧不上休息,緊着擦啊洗的,給我把東西得乾乾淨淨,才躺下來摟着我説話。

過年前的兩個晚上,蘭蘭都只讓我一次,説是不能太多,太多會影響到腦部營養,得注意養

唉,就是咱不是東西,象蘭蘭這麼好的媳婦,打着燈籠滿世界找也找不出第二個來,嘿,咱當時不是不知道珍惜嗎?

鞭炮聲響起來,我就一心一意的享受年味了。家裏老爹挨個門前的擦上香,做飯的正屋到老遠祖的路上都灑上稻草,説是老母老母回來不咯腳。我的兩個哥忙活着打紙錢。還了一小摞讓我也用那塊據説是錢模子的木頭往那摞黃紙上印一遍。

農村的傳統,男孩子是家裏的頂樑柱,做什麼事都有份。我姐就得準備這菜那菜的,在灶火間跟媽一塊兒忙活。蘭蘭也得過去。表姐看到貞兒和小蘭很好奇的樣子,就讓她倆跑出去玩了。屋裏只剩我和表姐了。我跟表姐招了招手,讓她把頭低下頭,我對上她的嘴就狠狠地親了好幾親,還在她耳邊説:姐,我好想你。表姐臉紅了,不過,好象也很舒坦。我們之間不用過多的説什麼,那暗地裏四五年的同牀共枕的夫生活不是一般人能體會到的。

男人和女人之間好多東西都是可意會而無法言傳的。如果用世俗的一夫一制的婚姻規定來卡我和表姐之間的私密生活,那本就是犯罪不是嗎。

可是,在這樣的問題上法律規定的不好使啊。我那一親,立刻把我們之間的那點小障礙親掉了。即使有小飛飛在,表姐也開始心安理得的坐在牀邊,讓我從背後摸進她的身體,她的房。

我還可以把手放在她的兩腿間觸她的燙熱。這個年過得實在是太有滋有味了。表姐給我後背上墊了兩牀被子,再墊上一個大枕頭,我就很舒服地倚住了,看着蘭蘭、貞兒她們小心地卻異常歡快地放那些鑽天猴和筒式煙花。

而我的手一會放在表姐的房上,一會兒摸到表姐下面的草叢裏輕拉輕扯的,引得表姐抱飛飛的手都有點不穩,只好把他放在搖藍裏,可鞭炮聲一響,小飛飛害怕,她又得趕緊抱起來,再緊坐到我身邊來讓我摸她。

這樣子法,讓表姐很難受呢。我可是高興得魂都不知道飄到哪兒了。表姐在情大發的時候,索房掏出來,裝作給小飛飛餵的樣子,讓我含住。

我毫不猶豫地含住表姐的頭,有滋有味地咂起來。同是一個頭,被孩子咂到,體會的是母,被自己的情人咂到,那是了。

吃飯的時候,蘭蘭領着她的兩個勤務兵貞兒和小蘭往我這個屋裏搬菜,錢錢和壯壯也得到特許,可以過來鬧一會兒。

兩個小傢伙興致特別高,興高采烈地講放鞭炮,還要爭着吃餃子,説是聽他們的做商人的爹説多吃不瞌睡,早晨早起放鞭炮搶錢,雖然屋裏已經電器化了,但老輩傳下來的點蠟燭的過年習俗沒變,每個屋都放一對大紅蠟燭。

而且還要通宵看着,剪剪子,以使一夜通亮,大吉大利。蠟燭確實能出過年氣氛,那紅火苗一跳一跳的,跳的是富了的農人的年景。

吃完了飯,錢錢和壯壯就拉着蘭蘭她們出去放孩子玩兒的鞭炮,往年這樣的任務都是由我來完成。剛開放那陣,俺們家先富了,兩位哥覺要顯擺顯擺了,竟然跟人家比起了放鞭炮。

就在各自的商店(那時還沒興超市)門口大放特放,顯示不一般的放鞭勢力。這人真是的,有了錢幫個貧解個困多好,非得用這種法子臭顯擺。怪不得《籬笆女人和狗》那電視劇那麼多人愛看,情是“窮得只剩下錢”了那名言是發自肺腑的呀。

我和表姐也忙活得狠。有這麼一段閒空多難得呢,一會兒節晚會開始了,就得一塊看電視了。表姐為了方便,把搖籃從架子上拿下來,放在大寬凳子上,在搖籃裏墊了兩牀小被,還用衞生紙捲了大兩個蛋蛋飛飛那小耳朵裏用來隔鞭炮的音。

表姐終於騰出一隻手來,摸進了我的被子。我也好動,把被子蓋到了部以上。電視的聲音也被我開得老大,主要是為了蓋住我和表姐氣的聲音。有被子擋着,我的手直接就頂到了表姐的一對孩子的大房之間。

摸着上癮了,我要去捏頭,表姐不讓,説是怕不衞生,飛飛吃了拉肚子。過年的那天晚上我很想跟表姐做愛,可是條件限制,老有人進出,不敢啊。

我索把手放到了表姐的大腿處,左推右磨的,得表姐難受得要命。她一急眼,摸到我的東西,握住了‮套‬起來。表姐不太會,動作有點機械,而且經常會碰到我的蛋蛋,得我喊疼,不過,喊是極小聲地喊,讓表姐能覺察到就行。

這人就是這樣子,越是條件限制越想,表姐的腿急得摩擦起來。我有了給汪琳進去的經驗,就想給表姐捅進去,可她老是害怕有細菌,不讓。

時間過得蹭蹭的,再不,蘭蘭她們就回來看電視了。表姐皺着眉頭強忍着,我加緊地摸捏她陰處的私密部位。我也急啊,表姐光急她的了,停止了對我的傢伙的‮套‬。實在是忍不住了,表姐下了決心,説:捅進去吧。

我捅進去以後,表姐好象還很怕疼的樣子,讓我輕點。我當然得輕一點了,上一次給汪琳本就沒顧上找什麼覺。這一回,得讓表姐好好舒服舒服。表姐適應了以後,很享受地又‮套‬起我的傢伙來。

不過我們的被底下的活動,經常要中斷一下,錢錢和壯壯兩個傢伙不時進來點香,我和表姐的動作就得中止。

那時候本就不知道噴水、尋找g點一類的,再説了,俺一直提倡意大於,所以,好多用器械讓女的法子都不會。

那一次讓表姐得到高純是被當時的客觀條件出來的。有點偶然。有時候想痛痛快快地渲一次勁是非常艱難的。我用手指給表姐慢探深推的,想快點讓表姐飛仙。

可是時間不允許了,節晚會的時間到了。表姐一見她們回來,趕緊把手縮了回去。電視上的幾個主持人穿着光鮮的過年裝,宣佈全中國的喜慶開始。他們喜慶吧,我的兩手指還在表姐的幽徑裏呢。表姐怕我守着人再有什麼異動,使勁把腿夾緊了。蘭蘭她們的注意力都在電視節目上。

那年的晚會不少火的節目,好象有《有事您説話》的小品,還有趙老太太的那《如此包裝》的小品,現代舞的評劇…二月開花十四五六什麼的,對了,還有誰娶了多愁善的你那《同桌的你》的校園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