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把小腿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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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跟宋蘭、麗麗做愛的時候沒戴套又染上了,可是,她們倆都沒那病啊。蘭蘭問我:哥,你那兩天是不是沒戴那個跟人那個了。我吐吐地嗯了一聲。心虛啊,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不會又要遭二茬罪吧。
***蘭蘭下了牀從她的包包裏取出一瓶體和一管軟膏。我的硬傢伙擦上那紫紅的藥水後,有一種説不出的清,不過,由於心虛怕蘭蘭問什麼,心裏的蟲子都趴到角落裏去了,硬傢伙變軟了。
蘭蘭抬頭看了我一眼,捂着嘴笑了,跟我説:哥沒事的,不用擔心,今晚上就能行。蘭蘭邊説還親了一下我的嘴,握住我的東西起來。經蘭蘭這麼一説,我的心又動了起來,下身很快腫脹起來。
蘭蘭小心地捏出軟體,圍着我的東西,轉着圈把那藥膏塗了上去。我看着蘭蘭那麼開心的給我上藥,心裏樂呵開了:要是真的沒有事,那這個年過得可就有意思了。
不光有物質幸福、神幸福,還有幸福(再囉嗦幾句吧:這幸福應該不屬於物質也不屬於神,所以,單列出來,做為一種另外的幸福還是有道理的。
政治書中經常講物質、神雙豐收,肯定沒包含和的豐收,可是這東西,連修練好多年的佛人都破不了,咱普通人就應該好好咂摸,爭取更上層樓地享受它)。
但是我心裏有一件很迫切的事想問蘭蘭,我很想問問揚揚今年回不回來,她的政治戀愛進行得怎麼樣了,不會沒等怎麼樣,就上了貴公子的牀吧。
沒勇氣問哪,大過年的萬一真的觸到什麼不高興的事,得一大家子過不了個清閒年,那就對不起所有人了。
雖然心下着急,但只能裝作沒事人一樣的,憐取眼前人。剛要抱住蘭蘭搞大動作,蘭蘭拿手擋了我一下:哥,不能急的,濤濤説了,這個藥得過了兩個小時才能行。要不然就沒用了。等就等吧,反正咱過年前的這段時間繃帶是不用想取下來的。
聽貞兒説,過了年還得看恢復情況。蘭蘭給我蓋被子的時候,了兩氣球墊在我股兩側,説是得給我的傢伙支着帳逢,免得碰了被子再染上什麼細菌。
蘭蘭就勢躺在我身邊,我的身體熱乎乎的,她把小手放我大腿上問我涼不涼,我説沒事,我伸進蘭蘭的衣服摸她的房,她用手擋一下,説:哥,醫生説了,不讓你劇列運動。
一會兒等到了點,你別起來,怕晃了腦袋,有我呢。話都説到這個份上了,我還能有反對嗎?蘭蘭太好了,既善解人意又知心的温柔,咱有了這麼好的老婆還求什麼呢。
劇列運動不能有,不劇列運動就沒有問題了,另一隻手摸了摸蘭蘭可愛的臉蛋,就往下摸索蘭蘭的肚子,還順熱下移,摸着蘭蘭的大腿,一點點地觸進了她的芳草地,了一會兒,想要用手指摳進她的幽深時,我停住了。
我想起了我用三手指在汪琳的裏的作惡,汪琳被得半趴在坡地上那狼一樣的叫,簡直跟野獸沒什麼兩樣。我想,即使我真的用手指到蘭蘭的裏面,蘭蘭也不會動物般的嚎叫,她只會緊緊地抱住我越發的温柔。
被人喚醒了的我,把手伸到蘭蘭的胳肢窩下,撓了蘭蘭一下,蘭蘭咯咯笑着,用手抓我的小子。
她問我:哥,你在學校一個人睡,孤不孤單。孤單死了。要是我當了校長,一定要把大學都成夫間,相好的男女學生學習完了,摟着睡覺覺,做到學習、戀愛、上牀三不誤,差不多就等於學生的共產主義生活了。
才不是呢,男生都好,摟着這個想那個的,要真實現共產主義,得把法律改了,允許一夫多制。不會吧,你們女生會有這樣的想法?這是我一個人的想法,我在大學裏朋友倒了不少。
可是能説真心話的一個也沒上。我偷偷跟麗麗説了,麗麗還嚇了一大跳呢。蘭蘭這麼説,又是在誘導我,他是想讓我説我和麗麗的事,要不是男女之間太過不堪入目,象宋蘭那樣的女人怎麼會大耍失心瘋。無論如何,不能説出我和麗麗在偷情房間的陰陽大歡,那太蕩了,不適合蘭蘭這樣的温柔子聽。
麗麗忙活着幫着燒了一天的火,兩位嫂子得跟什麼似的,不過,老媽僅是接受她而已,並沒有表現出象對蘭蘭那樣的親熱。麗麗倒是不大在乎,跑到我屋裏該説説,該笑笑,不過跟我的親暱動作沒有。她這個人吧,在事上喜歡私下裏做不喜歡説。
跟蘭蘭截然的不同。女人的心真是難琢磨呢。蘭蘭好象理論上什麼都明白,甚至都要倡導一夫多制了。
可是她心理上卻接受不了二女同侍一夫的事。她指了指旁邊,試探我:麗麗就在隔壁,要不要我去叫她。
瞎説,我和麗麗現在是純純的哥們兒關係,以後不能亂説了。我裝得很象,還使勁摟了摟蘭蘭的,表示我對她的專一,為了説的更象,我就編故事:宋蘭發那麼大火,是因為我把房子給蕤蕤的小姐妹用了,那個小姐妹不注意衞生,跟她的小老公辦完事,把避孕套扔門後了,宋大小姐早晨看到了,以為是我和麗麗的,就拿花盆砸我了。
各位還不知道,咱家有個最突出的優點就是説謊話一點兒也不臉紅,那測謊儀都不一定能測出來。
而且,還能記住這個謊話是跟蘭蘭説的,那個謊話是跟宋蘭説的,絕不會搞錯,所以,在消除女人疑心方面,往往效果特別好。這樣的長處,對於喜歡亂搞女人的男人來説,是十分重要的,有興趣的男同學可以試一下,如果一開始記不太清楚,可以找一個能鎖住的密碼本,或是記在筆記本電腦上,每天把跟不同的女人説的謊話都記下來,在臨睡覺前温習一遍,做到爛於心,在關鍵時候能拿來就用,不斷地編下去,如果能用美麗的謊言騙自己的老婆和情人一輩子,那你這個人就是得了道了,可以無往而不勝。嘻嘻,又胡扯了。塗在我的硬傢伙上的藥的藥效期一過,蘭蘭比我還快的套上套子,取了我旁邊的氣球,蹲樁跨馬的緩緩坐入。
我閉上眼就象小時候麗麗坐在我身上打鞦韆似的,享受那種器具的互相纏綿。蘭蘭很少這樣主動的,就是結了婚以後,一般情況下,都是我要什麼花式,她被動的接受,而且不肯給我口。這一次,那是因為有醫囑,不過,她不會抬股,光會身子前後俯仰,一不小心還掉進來。過了一會兒,蘭蘭摸着門道了,還問我是慢搖還是快搖(各位,我跟蘭蘭做了那麼長時間的夫,事上的好多具體細節都模糊了,只能靠不斷演化的推進,不實之處,你們可以盡情發揮想象),我説那就快慢結合吧。
沒了病的後顧之憂,那就完全可以盡情享受女人了。蘭蘭直接在我家過年,這説明她的媳婦地位相當鞏固了,加上她在我家裏的左右縫源,和揚揚的徹底不面,她覺大敵盡去,心理上獲得了巨大的優勢。
兩個人都放鬆了,愛就做得很投入,很放鬆,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我的頭還沒好利索,好幾次想坐起來,都被蘭蘭止住。
這樣的話,我沒法子排山倒海,只能由着蘭蘭坐在我的身上,柔軟的輕風推細。蘭蘭還一邊搖一邊眯着眼笑,一邊微啓了嘴哼…劇烈動作沒有,不劇烈動作還是要有的。
蘭蘭累了,停下來休息一會兒的時候,我象骨節蟲子的動一樣,把小腿立起來,讓蘭蘭倚一會兒,還小角度的聳動股,讓蘭蘭的勁再發起來。
做愛真是個好東東,它能讓人找到集中力的覺,我小時候為什麼會背那麼多的書,那純是有表姐跟我的愛推動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