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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一劍解決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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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朗子將茶碗送到嘴邊,又放下了,一焰子不解地問:“怎麼了,我的二師弟,你懷疑裏邊有問題嗎?”一朗子將茶水潑到地上,説道:“這個茶碗不太乾淨,我還是換一個吧。”他從那摞碗裏,又挑了一個,放在跟前。

然後看一焰子給自己倒茶。倒罷茶,一朗子説道:“師兄呀,你想説什麼就説吧。我聽着呢。”一焰子嗯了一聲,説道:“師弟呀,既然你這麼説了,那我也不賣關子了,是這樣,下午咱們要比武定信使。你看,你能不能退出去?”一朗子早想到與此事有關,便哈哈笑了,説道:“大師兄呀,咱們都是習武修道之人,要憑本事競爭的。大師兄何出此言呢?以大師兄的劍術和本領,難道還怕輸嗎?你讓我退,憑什麼呀?”一焰子臉上紅了紅,望着一朗子,説道:“師弟,老實説,今天下午的比武,我一點信心都沒有。你這一關,我估計是闖不過去的。看在咱們多年同門情的份上,算我求你還不行嗎?”一朗子驚疑地説:“這次當信使對你就那麼重要嗎?你還會求我?”這麼一個爭強好勝的傢伙居然會張嘴求自己,真是新鮮?一焰子臉上帶着幾忸怩之,説道:“不瞞師弟説,我活到現在,都沒有見過象朵雲姑娘那麼漂亮的女子。

對朵雲姑娘,我雖不敢有什麼奢望,但也想多看幾眼。咱們雖是修道之人,可歸結底也都是一個人。人哪能沒有七情六慾呢?再説了,我也想看看嫦娥仙子是什麼樣。我想看看美若天仙到底是什麼程度。”一朗子笑了,心説,鬧了半天,你也跟大家一樣,也都是好之徒啊,我以為你跟人不一樣呢。一朗子説道:“你以前不是跟師父去過月宮嗎?”一焰子回答道:“去過是去過,可是隻有小丫環服侍啊,連那裏的女弟子都沒有照面,更別説嫦娥仙子了,師弟,我希望你能成全我。你要是答應我的話,我以後再不跟你爭什麼了。”一朗子笑了,俊臉上風吹拂,説道:“大師兄呀,難道説你以後你不再跟我爭下山權了嗎?不再跟我爭掌門位子了嗎?我覺得我對大師兄已經夠意思了,哪次咱們的衝突不是你挑起來的?

吃飯的時候,你往我飯裏下毒。只為了能夠下山購物。睡覺的時候,你往我被窩裏放蛇,只為在師父面前讓我出醜,失掉師父的寵愛。這些,你都忘記了嗎?”一焰子臉漲紅,説道:“師弟呀,我承認我做得過分了些。

可是你也很聰明呀,每次你都能逢凶化吉,轉危為安。我這當師兄的,可服了你了,你就原諒我吧。”一朗子睜大眼睛,説道:“作為同門,你如此害我,實在令人不齒。那次,你在我碗裏下毒,我差點沒死掉。”一焰子提醒道:“可我還是拿出解藥來救你了。”一朗子恨恨地説:“你若是不拿解藥,我也不會和你相處到今天。你得到的還少嗎?因為我忍讓你,你得到了師父的寶庫鑰匙,掌管着裏邊的寶物和‮物藥‬。因為我忍讓你,你還有機會下山遊玩。我若不讓步,你什麼都得不到。”一焰子説道:“你也不差呀,掌管着師父的兵器庫。你也有下山的機會啊。”一朗子説道:“那都是我憑本事自己來爭來的。”一焰子輕輕一拍桌子,説道:“一朗子,你就説吧,你到底退出不退出下午的比武。”一朗子不正面回答。

而是目光望向一焰子身後的窗外,説道:“師兄,你向外看。”外邊雲霧茫茫,山嶺和樹木只出一鱗半爪的。

這就像是速寫圖,只有輪廓,不見細節。一焰子轉頭看,嘿嘿笑道:“不就是霧嘛,山嘛,有什麼好看的?”一朗子趁他轉頭之際,電光石火般的將兩個茶碗換下位置,臉上不

等一焰子脖子轉回來,一朗子才説道:“雲霧下邊是什麼,你看不清。這就跟咱們下午的比武一樣,現在還是個謎呢。要等霧散了,才知道的。你應該鼓起勇氣跟我正面競爭,而不是搞什麼門歪道。”一焰子聽得咬了咬牙。

但還是勉強出笑容,説道:“師弟呀,咱們還是喝茶吧。難道你怕什麼嗎?你不是自以為是英雄嗎?連杯茶都不敢喝,這是英雄還是狗熊呢?”他眯着眼睛瞅着一朗子,樣子猥瑣。一朗子笑了笑,説道:“有什麼不敢的?就算是毒藥,我也敢喝。我就不信了,師父現在沒有閉關,他就在跟前,你還敢害我不成。”説罷,將茶水喝掉。又倒了一杯,再次喝掉。

一焰子見他喝了,也來個牛飲,便笑道:“好,好樣的,果然有膽子。下午,既然你不肯給我面子,咱們就再拼一把。這回我絕不會手下留情的。你也可以盡力了,一朗子點頭道:“那是當然的。

“一焰子突然一捂肚子,哎喲哎喲直叫,肚子咕咕直叫,他再也坐不住了,往茅房跑去。一朗子拍着手,放聲大笑,説道:“大師兄呀,你這身子骨趕上紙糊的了,喝點茶也要倒出去。快點跑,別髒了褲襠。

“一焰子哪有閒心回答他呢,若不是道路有限,他早就飛起來了,一朗子帶着得意的笑,離開了一焰子的房間,心説,看來,他是想對我下瀉藥啊。夠陰的,真不是東西。活該,害人害己啊。我看下午,你還怎麼跟我比武。這回,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下午的比武照常進行,並不因一焰子拉肚子而有所變化。時辰一到,眾弟子來到前院空地上。睿松道長坐在一把椅子上,眾弟子分列兩側。大家都神振奮,鬥志昂揚,只有一焰子臉蒼白,帶着病容。是啊。

一會兒工夫拉了五六次肚子,任誰都承受不起。雖説他後來報食了止瀉之藥,但體力還是大打折扣,但他知道這次比武的重要,仍然堅持出場。他在兜裏還備了有用之藥。比武之前,大家進行了號。

到誰,就跟誰對陣。勝者進入下一關。幾番淘汰,最後由剩下的兩人對決。按照規定,一朗子和一焰子是不能在決賽前分到一組的。

他們各在所分的陣營中拼殺。一朗子毫無疑義地成為決賽人選之一。讓他驚奇的是一焰子也勝出了,厲害,真叫厲害。經過瀉藥的折騰,他還能殺進決賽,確實有實力。睿松朗聲大笑,捋着鬍子站了起來,説道:“果然不出我所料,最後的信使還是要落在你們其中一人的頭上。好,現在就開始吧。誰先倒下,誰就敗了。”一朗子和一焰子各自握劍,向對方彎施禮,説過"請"字,一焰子揮動長劍,向一朗子頭上劈去。劍未到,殺氣先到。這次他是玩真的了。

睿松也看到一焰子不對勁兒了,但沒有阻止。他認為壓力越大,對人的磨練越大。一朗子不敢大意,以劍上封,雙劍相,發出鐺地一聲響,讓人奇怪的是,一焰子的力量又恢復了。

而且臉不知何時又變得正常了,怪了,怪了,剛才的瀉藥哪道白吃了嗎?這到底怎麼回事呢?可對陣不容猶豫,他望着毒蛇般的一焰子,豈敢大意,專心應戰。

一人攻,一人守,二人戰到一起。今天的一焰子像是瘋了,那劍舞得象一陣風,四面八方,無所不到,每一劍都攻向一朗子的要害處。

他的劍象一張大網,將一朗子罩在裏邊,使對方無法身。一朗子沉着應戰,一把劍挑,紮,擋,推等等,身形也百般變化,將追風劍法的妙之處發揮到極點,任一焰子如何倡狂,就是無法攻破他的防線。

一焰子久攻不下,大汗淋漓,但他不屈不撓,發動一波波攻擊。看得眾人都跟着動,一會兒鼓掌叫好,一會兒目瞪口呆,一會兒尖叫連連,連睿松道長都忘了捋鬍子。心中對一焰子偷服自己的秘藥有點不滿。

他們戰無數次,從未象今天這麼驚心動魄。因為一焰子今天是以玩命的姿勢出現的,而不是比武。他太想當今的信使了,因此,出手決不會仁慈。

那追風劍法在他的手裏,發揮出前所未有的水準。二人在院子裏,猶如兩隻猛龍纏在一起。一朗子象只俊龍,風度翩翩,姿態優美。一焰子象條醜龍,雖無風度可言。

但那窮兇極惡的氣勢仍叫人不敢小看,隨着二人的身形變化,地上騰起一股股煙塵,等到一焰子的氣勢稍弱,一朗子向後一退,身子一縱,已跳到半空上,踩住一朵白雲,風度不凡。

一焰子醜臉扭曲,劍尖一指一朗子,哼道:“你哪裏逃?看劍。”也跳上天空,踏上一朵黑雲。

然後又惡狠狠地躥了上去。這次殺得更熱鬧,殺得雲起雲落,大風狂吹。睿松跟眾弟子一齊仰頭,看得脖子都動不了了,殺到三百回合時,一焰子用了一招"閃電穿花"。一劍直指一朗子心窩。

這招極快,極狠,幾乎不能躲。一朗子偏偏能躲,雖然衣服被刺破,還是躲開了,按理他會用"水花陀螺",向右旋轉。

一焰子為了萬無一失,閃到他右邊等邊他呢。打算他轉來時,一劍解決他。哪知,一朗子出奇不意地左轉,轉到一焰子的身後。這突然的變化,令他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