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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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啊…”張琛呻着“幫幫我…”遊佑握緊了拳頭,他很想走上前去,但是又該如何面對這樣的張琛,這樣想着的遊佑始終沒能邁開步子。
覺不到遊佑的碰觸,張琛趴在牀上,裏漸漸竄生的麻癢讓他難過的息着,為了平復自己的慾望,張琛開始動下半身,讓自己火熱的部位有更多的面積接觸到身下凹突不平的牀單,藉着摩擦,腫脹的部位的需要才能得到暫時的舒解。
然而一陣陣到骨頭裏的覺過後,更強烈的需要無情的撕扯的張琛,前面的快本來是用來替代後面的麻癢,但在狂亂的摩擦中,前端出來的漸漸濡濕了後面的入口,隨着那一聲聲靡的水響,一張一翕。
毫不掩飾地暴在遊佑的視線中,遊佑直楞楞地看着張琛用力擠着前面,雪白的背部一下下,不斷往前俯衝着,嵌着暗紅裂縫的部跟着手的節奏,以彷彿要擦穿被單的力道瘋狂地動着“啊…恩啊…”還有那個惱人的呻,雖然被張琛悶在了被子裏,但還是在無意識間從他粉的嘴和被單的縫隙中溢出。
“遊佑…遊佑…”張琛幾乎要背過氣般大口大口的呼着氣,嘴中開始呼喚着遊佑,或許連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期待些什麼,他很舒服,也很難受,他想抓住什麼…於是他揪住了牀單,可是除了軟趴趴毫無彈的觸,好象自己揪着自己的悲哀,他什麼也受不到。
張琛受不了了。看到張琛修長的手指顫顫巍巍地伸向那個對遊佑來説完全陌生,至少在愛過程中,他從沒有在意過的地方,但遊佑非常清楚那裏卻是同戀的聖地,從那裏進去會是一種什麼覺呢?在思索答案的同時,一隻手已經緊緊抓住了張琛那隻已經按捺不住的手。
“鬆開,鬆開,讓我自己搞…放開…”或許是完全興奮起來,連聲音都濕潤了,張琛帶着哭腔發出的聲音卻格外的膩人。遊佑強忍着逃開的衝動,掀起被子一把蓋住了遊佑光的下身“告訴我該怎麼做?”遊佑異常冷靜的聲音讓處在極度亢奮的張琛產生了一種強烈的被傾向,他的頭在牀單是不停的摩挲着,扭動着,口不斷跳躍着的肌追逐着遊佑的手指“你…你…的手指,快…快進來…啊--帶上這個…”張琛含混地説着,他已經不能有效地控制自己身體,只能不停地挨着牀顫動着。
“什麼…”遊佑輕輕地説。張琛把頭鑽進枕頭裏面,出來的時候,嘴裏銜着一個銀白的東西,遊佑把手放在他的嘴邊,張琛微微張開嘴,那個銀白的東西落在了遊佑的手中。
遊佑這才看清楚,原來這個銀白的傢伙竟是一個--保險套。可是…讓遊佑震驚的卻是--男人之間也要保險套這種東西嗎?
“快…快戴上啊,進來,進來…”張琛的腦袋不停地摩擦着遊佑的手掌,催促着他。
“可…可是…要戴在哪啊!”看着張琛迫不及待地呻和越來越急促的息讓遊佑驚慌失措起來。
“手指上啦,笨蛋!”張琛有氣無力地扔給遊佑一個白眼。遊佑磕磕碰碰地撕開包裝,手腳地把保險套戴在了中指上。他猛地嚥下一口唾沫,將這隻被賦予了新任務的手指緩緩伸進了被子裏。
天,他還真不是一般的熱啊,在這種天氣,居然給人一種冒着熱氣的錯覺,或許他真的在出汗也説不定,在裏面磨磨蹭蹭的遊佑突然到一個緊繃的東西壓住了他的手指,不…它在吃掉自己手指,怎麼會,遊佑還沒來得及仔細思考那是什麼的時候,他的整個中指已經完全陷入了張琛無底的黑。
一股難以想象的熱意包裹着遊佑起初微微發涼的手指“動…動…往裏…伸進去…”張琛淒厲的吶喊着,使勁着自己前面的東西。到自己的手指已經在裏面僵住了,遊佑試着勾動了一下指尖“啊…”沒想到這個完全處於下意識地動作卻引來張琛身體的一陣痙攣。
“怎麼會…”不等遊佑説完,那緊繃的口已經自己湊上來,含到了遊佑的指,並且還不斷的往裏面推擠着。
雖然張琛的身體表現得如此積極,但張琛的內部卻象要造反一樣,一波一波的快惹得內壁一陣陣收縮,遊佑幾次一不留神就差點被擠了出來,這也是遊佑越來越熱衷於這種覺的原因,內壁越是抗拒般頑固地抵制着遊佑的侵略,遊佑越是更加殘酷地使勁挖開那顫抖着的瓣,蠻橫地往裏鑽着。
“好…好痛,好痛,遊佑…可以了…把手拿出來。”當遊佑恍惚間聽到張琛虛弱的呼喊聲時,猛地睜開一直沒合上的眼睛,掀開被子,出張琛赤的身體,遊佑簡直不敢相信,停在張琛身體的那隻手是自己的,他不…不可能那麼殘酷!
張琛的躺着殷紅的鮮血,一隻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戳得支離破碎的保險套還夾在自己染滿鮮血的指尖,但只是夾着,它已經失去了所有的意義和作用,因為…三血淋淋地手指正深深陷在張琛腫脹的口,發瘋般戳刺着,扣挖着。停下來,停下來!遊佑對自己吼着,可是那三手指卻好象擁有自己的意志般繼續蠢動着,這一回他們找了張琛,也是所有男人的快樂之源--前列腺。
只要輕輕頂那裏一下,纖細的就會無意識地起來,讓背後的遊佑的手指更加深入張琛的身體,也更增強了戳刺的深度,於是,手指開始用幾乎要刺穿前列腺的力道來折磨張琛,徹底征服了他。
伴隨着一陣陣痛苦的啜泣,當白的體不知節制的湧出來的時候,那聲音裏開始透出隱隱的歡樂與飢渴。***看着對面的人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這讓差點被自己糗到吐血的遊佑實在有些難以接受,且不説自己那些奇怪的想法和莫名其妙的舉動,就拿自己初次對張琛所做的那些,在某種程度上説已經可以算是侵害的行為,他難道真的一點也不驚訝,再怎麼樣也不應該是這種無動於衷的表情吧?
半晌,當遊佑快要窒息在房間凝滯的氣氛裏的時候,醫生薄薄地嘴裏突然迸出一串輕笑“呵…呵呵…”醫生絲毫沒有因為遊佑緊皺的眉頭而有任何停止的意思,他就這麼笑着,直到自己不過氣來,然後,他漸漸安靜下來,開始默默凝視遊佑。
被醫生別有深意的目光盯得全身直發,遊佑終於按捺不住,站起身“我看該看醫生的是你才對吧,醫生…”遊佑故意拖長尾音,臉上充滿不屑。
“是啊,原來那個差點得琛裂的笨蛋就是你啊。”醫生又笑開了,起身和遊佑對視着。
“你…你知道?”
“誰叫琛喜歡你這種不負責任的傢伙呢,把人家得鮮血淋漓,卻拍拍股説什麼要去繳學費沒時間陪他去醫院,琛連站起來都困難,除了給我打電話,能有什麼辦法?”醫生微笑着看着遊佑的臉上淡淡的紅暈漸漸隱匿最後完全消失在蒼白之中。對醫生的嘲諷,遊佑選擇了沉默。就在遊佑處在極其不利的時候,醫生的肚子突然非常及時發出了一陣怪響,這讓原本準備繼續“折磨”遊佑的醫生馬上住了口,醫生的職業習慣最後還是超越了親情友愛,醫生衝着遊佑晃了晃手“好了,好了,這回真要走了,飢餓對荷爾蒙分泌可是相當有害的。”醫生也沒管遊佑是不是願意結束他們之間的談話,走到門邊褪下白大褂,起一件風衣準備穿上,這時他象是突然想起什麼,回頭他衝遊佑説了句:“第一次我可是沒讓那傢伙留一滴血…”原本低着頭似乎在想事情的遊佑猛地抬起頭看着他,醫生笑了:“有時間我們切磋一下,你的技術看來還有待提高…”説到這,醫生突然停住了,那一瞬間,遊佑真的以為自己看錯了,從進到這間房間開始到現在,一直讓他又羞又愧,遊刃有餘的醫生,臉上竟然會有這種表情,是害羞…還是無奈…或許是知道自己失言了吧。
但這種表情是轉瞬即逝的,醫生已經扭開了門鎖“在那之前,當務之急是先要讓你的東西能瞭解自己的本分才行,什麼時候想繼續談就再來吧,哼…那麼再見了。”那抹飄逸的身影消失在合上的門縫裏。遊佑一股坐回椅子上,這是…什麼跟什麼嘛!強真是的…他…他該不會是知道這個醫生的身份故意才把自己介紹給他的吧,難道…遊佑的腦際突然閃過醫生那冷豔的笑容,如果他再矮一點,如果他再瘦一點,如果他説話語氣再輕柔一點,如果他的眼神再温和一點,如果…也許--但是,無論多少個如果,即使只有一個如果,他--依舊不是他…
沒神經的男人,這是他的辦公室,居然自己就這麼走掉了!遊佑坐在椅子上,凝視着頭上雪白的天花板,一不留神又發起呆來。
最後…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在説,他什麼也沒告訴自己…不!是自己什麼也沒問吧…因為…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從他那瞭解些什麼,心中不斷湧起的一個念頭--只想告訴別人,他曾經和自己那麼親密…在他身上只有自己的痕跡,至於別人…還是不知道得好!
“她到底怎麼樣?你老實告訴媽啦。”對於電話那頭喋喋不休的老媽,遊佑開始有點慶幸自己選擇了出國,不然還真不知道,老媽會用什麼招自己在大好時光早早“塵埃落定”瞧瞧,這是打國際長途啊,她老人家怎麼這又不心疼了?遊佑一邊唉聲嘆氣,一邊哼哼哈哈矇混着。
“媽,我不是説了,這種事不能急的,人家還是大學生…主動?你叫我怎麼主動啊!您這不是教壞兒子嗎?
…
我有想過啊,什麼?也不是啦…媽!是是,好…我…您全對!我馬上…那也要…哦!好,好,媽,我困了…呵呵…是啦,是啦,行,好,拜拜。”放下電話,好象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但很快他又拿起電話,程舞不知道睡了沒有,明天是公休,約她出去玩吧,老媽雖然煩,但母命不可為!哎,再説,也有一段子沒和程舞見面了,現在的女孩子據説很容易寂寞的,什麼女孩子,只要是任的人,全是這樣,和那傢伙比起來,程舞只能算是小兒科,自己不也忍過來了!
遊佑緊緊抱住枕頭,把頭深深埋進了被子裏。被拿起來的電話最後還是照原樣放了回去,終究沒有撥通女子宿舍的號碼,為什麼…遊佑閉的雙眼似乎充滿不安--又想起來了,不經意間,這就是讓回憶任意左右自己的思想帶來的後遺症,明明知道自己沒有免疫的能力,還是忍不住去碰觸,結果…輕易的就成了習慣--想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