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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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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被灌了一肚子摩尼寶的陶嵐臉灰白,目光呆滯,光溜溜的身子軟的連跪都跪不住了。我忙讓人從房樑上放下一條繩子,捆住她綁在背後的雙手,吊住她跪在外屋的地上。

葛郎在屋裏巡視了一圈,看到幾個光股的女俘虜,笑的嘴都合不上了。小謝軍醫和小周姑娘他都認識,只有小肖護士他沒見過。他看看這個、摸摸那個,興奮異常。

新人舊人聚在一起,弟兄們都慨萬千,七嘴八舌閒扯了起來。

三個沒有上綁的女人被我們喝令跪在陶嵐的兩旁,她們不知我們要幹什麼,低垂着頭戰戰兢兢的跪在那裏,大氣都不敢出。大家興致地談天説地。

我忽然想起,葛朗的寶貝成了以後帕拉大概還沒有見過,就攛掇他拿出來給帕拉看。

一説起他的寶貝,葛朗立刻兩眼發光。他小心翼翼的從裏把兩個蓮都掏了出來,擺在桌子上。我拿過一隻大蜡燭,把桌上的物件照的明晃晃的。

帕拉把兩隻蓮都拿在手裏,愛不釋手的擺着。

葛朗告訴他,其中一隻就是用那個女電話兵的蓮材新炮製成功的,讓他認一認。帕拉拿着兩個蓮比來看去,看了半天才分辨出來。他仔細地觀賞着,羨豔之情溢於言表。

看着葛郎的寶貝,我也來了興趣,掏出我的佛珠,拿到燈光下,指指最外邊的兩顆珠,又指指帕拉手裏那個新鮮的蓮,對帕拉顯擺道:“這兩個可是一套!”帕拉愣了一下,想了想才明白過勁來。他把兩樣東西都要到手裏,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嘖嘖稱奇。這個時候,我們幾個不約而同地想起了這蓮和菩提子的主人——那個稚可愛的小女電話兵。

誰知我們手裏傳看欣賞的這兩樣東西看在小謝軍醫和小周姑娘眼裏,兩人立刻臉慘白,渾身哆嗦,眼淚嘩嘩的個不停。陶嵐肯定也想起了這是什麼,拼命咬住嘴,臉憋的通紅,滿眼驚恐。

這時我忽發奇想,指着帕拉手裏的蓮問葛朗:“老兄,這寶貝你能不能也給我一個?”葛朗一愣,問我什麼意思。

我朝吊跪在一邊的陶嵐努努嘴:“我這裏有個現成的絕坯,你也給我照樣她一個?”我的話一出口,陶嵐臉大變,立刻由紅轉白,嚇得渾身哆嗦。小謝和小周也嚇傻了,雙雙泣不成聲。只有小肖護士懵懵懂懂,滿臉通紅,跪在那裏不知所措。

不過葛朗對我的話頗不以為然,他伏下身扒開陶嵐的大腿,兩大的手指撥着她紅腫黏濕的搖搖頭説:“不是臉蛋長的天姿國就可以做蓮的。

蓮坯可遇而不可求。丹增夫人論姿確是絕,不過論其牧户,卻是薄而欠豐。

若修雙身、行和合大定之法,可算上品;若制蓮,恐難以炮製成材。”我聽的氣,心裏暗道:“看來這個漂亮娘們命裏註定只能給人了。”葛朗意猶未盡,岔開陶嵐的‮腿雙‬,指着她紅腫不堪還淌着血漬的下身搖搖頭説:“再説,炮製蓮鬚用無染蓮花,你看夫人的上品牧户已經給糟蹋成了這個樣子,真是暴殄天物,不成器,不成器了!”我心裏好笑,那個女電話兵你去不也是找了一百多個男人一個勁的猛,怎麼我們的就不算數?不過我還是做出一副失望的樣子,連連搖頭。

葛朗忽然好像想起什麼,端詳着跪成一排的四個光股女人,若有所思地對我和帕拉説:“老弟的意思我明白。這丹增夫人的牧户雖説作蓮材略遜一籌,不過這麼個大美人荒廢了倒也確實可惜。還有這幾位,我看也都是可塑之材。我認識一個人,手藝絕,想來也許對你們有用。”他這一説我倒真來了興趣。密宗經常會出一些驚人的東西,非常人可以想像。陶嵐到他們手上,説不定真能在這個大美人身上出點什麼新鮮花樣來。

----我們都巴巴地看着葛郎,看他有什麼驚人之舉。誰知他嬉皮笑臉地望着幾個光股女人端詳了半天,並沒有説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主意,而是鬼鬼祟祟的把我和帕拉拉到門外。幾個好奇的弟兄也都跟了出來。

葛朗神神秘秘地低聲問帕拉:“恩珠司令這裏,可有一個叫多吉阿旺的理塘人?”帕拉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樣子,但還是仔細地想了想説:“有,是有個理塘鄉城人叫多吉阿旺,算是恩珠司令的老鄉,跟他好幾年了。他現在就在這裏,今天早上我還見到過他。你怎麼知道他?”葛朗神秘兮兮的説:“你帶我去找他!”帕拉見他詭秘的樣子,也來了興趣,囑咐我在這裏等着,帶着葛郎興沖沖的走了。

我一回頭,聽見房裏幾個女人已經哭成一片。陶嵐居然一改對小謝小周橫眉冷對的態度,痛不生地哭求道:“小謝…小周,我求求你們,讓我死吧…你們有手…行行好,就讓我死了吧…嗚嗚…”謝軍醫和小周聞言變,拼命的搖頭哭道:“不行啊…我們不敢…逃不過他們的眼睛的…你不知道會有多慘…誰也受不了啊…死不了啊…”小肖護士看着仍留在桌子上的蓮和佛珠,滿心疑惑。

看到她心目中的幾個大姐姐被這幾樣看似不起眼的東西嚇的魂飛魄散、哭的死去活來,她瞪着不解的大眼睛悄聲問:“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小謝軍醫淚眼婆娑的看了她一眼,沒有答話。她咬咬牙,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把抱住搖晃着身體哭的死去活來的陶嵐憐惜的説:“陶嵐你靜靜,我知道你心裏苦,我們心裏也苦。我們也想一死百了,可你不知道他們有多鬼、有多麼心狠手辣。”陶嵐略微止住了哭聲,抬起哭紅的眼睛狐疑的望着謝軍醫。

小謝軍醫心有餘悸的看看擺在桌子上的蓮,長了一口氣,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顫抖着聲音問陶嵐:“你記得工委的蘇楠嗎?”陶嵐一愣,茫然的搖搖頭。小謝軍醫泣了一聲接着説:“那你應該記得前年你們去南林木工委問演出吧?”陶嵐費力地想了想,疑惑地點點頭。

小謝軍醫説:“還記得那幾天晚上你和誰住在一起嗎?”陶嵐立刻瞪大了眼睛:“你是説工委電話班的那個小不點女電話兵?我只知道大家都叫她小蘇。”她的話音未落,謝軍醫和小周同時嗚嗚地痛哭失聲了。

小謝軍醫哭了一陣強忍住悲聲點點頭説:“她叫蘇楠,兩年前在成都參軍和我一起進藏的戰友,只有十八歲。那次你們來演出時,我們都嫉妒蘇楠,剛到部隊就有機會和軍區文工團最漂亮的姑娘住一個宿舍。後來我們同被派到甘登工作隊,在那裏遇到了這夥畜生。”小謝軍醫説到這裏已經泣不成聲了,她泣了一陣,好像鼓足了勇氣斷斷續續地哭道:“你可知道…”説着,她偷眼看了一眼桌子上紫幽幽的蓮和那串稀稀落落的佛珠,渾身哆嗦着泣不成聲“那就是她…”陶嵐瞪着桌子上的兩件寶貝,像被雷擊中一樣身子一下就僵住了,人整個傻在了那裏,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撲簌簌地往下掉。

小肖這時好像看見了鬼,眼睛慌慌張張地從桌子上移開了,眼淚嘩地淌了下來。她大概終於明白了那蓮和佛珠是什麼東西,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接着就頻頻做嘔,片刻功夫就軟軟地哭昏在地了。

陶嵐慢慢地緩過一口氣,嘴哆嗦着,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被捆吊着的赤條條的身體,再看看桌上的蓮和佛珠。她目光中充滿了無限的恐懼,似乎整個人都被什麼東西魘住了。

小謝軍醫強忍住悲聲,繼續哭道:“蘇楠是和我一起在甘登被他們抓去的。

那個天殺的喇嘛不知怎麼看上了她的陰户…説是什麼上好的蓮材…就把她去…炮製蓮。我們只看到了開頭,上百個男人輪姦,幾十種毒蟲叮咬,聽説後來還用火烤她的下身…慘啊!”

“小蘇開始還哭還叫,後來本就成了行屍走,不聲不響,任人糟蹋…整整一百零八天…那不是人受的了的啊…嗚嗚…聽恩珠手下的人傳説,他們把炮製過後的陰户從小蘇下身割下來的時候,她還沒有斷氣啊…她還活着!

慘啊…嗚嗚嗚嗚…”隨着她的講述,屋裏的女人全都哭作了一團。

聽到這兒我心裏得意地笑了,屋裏這齣好戲正是我想要的,這下這幾個女人都該乖乖的認命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