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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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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拉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差不多一個時辰以後了。他一面提着褲子一面連聲讚歎:“絕品,真是絕品,這軍區一枝花絕非得虛名…”這時裏面傳出一陣陣女人悲痛絕的哭聲,這可是新鮮事。這幾天陶嵐不知給男人了多少回了,罵也罵過,叫也叫過,但就是沒哭過。

就連被恩珠的隨從們把孩子都掉了,她都沒有哭。這回卻哭出了聲,看來是帕拉那一番勸誡還真管用了,這一回她大概已經明白自己是個什麼角,徹底絕望了。

聽到陶嵐悲慼的哭聲,小謝醫生站了起來,不顧一切的跑了進去。轉眼她又跑了出來,提起藥箱轉身進了屋。

這時帕拉的幾個隨從已經按奈不住,呼啦啦闖進了裏屋。我一看不對,就跟了進去。

只見陶嵐赤條條雙手反剪岔開‮腿雙‬仰在牀上,臉歪向一邊哭的死去活來。

她的下身還在往外淌的濃白粘中帶着絲絲紅的血跡。謝軍醫正在小心的給她擦拭上藥。

帕拉的一個隨從拉住小謝軍醫的一隻胳膊,想把她拉開。

小謝軍醫一面掙扎,一面氣憤的説:“你們就這麼不拿女人當人?她剛剛小產,傷口還沒有癒合…”帕拉的弟兄們哄的笑了起來,打着哈哈説:“女人就是給男人的,哪個女人下面不見點紅?你快滾開,別攪了老子的好事…”説着兩個人抓起小謝軍醫把她拖到了一邊。

一個大漢掉褲子就抓起了陶嵐的大腿。

小謝軍醫不顧一切地猛的撲了回來,抱住那個弟兄的大腿哭着央求:“求求你放過她,她下面有傷,這樣幹要死人的…”原先縮在外屋牆角的小周姑娘聞聲也湊了過來,連雙手被捆在背後的小肖護士也搖搖晃晃的擠過來,三個赤身體的女人齊齊的跪在牀前,哭喊着:“你們放過她吧…要幹就幹我們吧…嗚嗚。”那個本來已經亮出了傢伙的兄弟慾火難耐、火冒三丈,臉一拉正要發作,卻見帕拉轉了回來。

他看了一眼癱仰在牀上的陶嵐,對自己的弟兄説:“算了,今天饒過她,改再説吧!”他一發話,幾個大漢只好悻悻的退了下去。他們拉起跪在地上的三個女人,分頭拖到外面屋子裏,氣鼓鼓的按在地上,哼唷嗨呦的幹了起來。

帕拉俯下身,扒開陶嵐的大腿仔細看了看,又看看她死灰的臉,確實非常難看,對我説:“這娘們留着有用。這兩天告訴弟兄們悠着點,別給廢了。”頓了一下他好像想起什麼來,認真地對我説:“這麼漂亮又有身份的女人,不能誰來都隨便。你把着點,一天不許超過五個人,誰要想她讓他們先來來找我。”誰知帕拉這個限制令一出,我們這裏卻更加門庭若市了。雖然趕來拉薩的各路人馬都在忙着搶地盤、爭位置,但恩珠司令這裏扣住瞭如花似玉的軍區文工團一枝花和幾個漂亮女兵的消息在拉薩不脛而走。不停的有大大小小的各人物闖進來,要一睹為快並嚐嚐這難得的美

好在有帕拉擋駕,陶嵐每天只放五個最有身份的男人進來。其餘上門獵的人,面子大的把小謝醫生等另外三個女俘虜賞給他們過癮,面子小的就讓他們隔着門縫飽飽眼福。

就這樣,他們出去也吹上了天,把軍區一枝花、副司令夫人如何羞花閉月、如何楚楚可憐、如何光着身子挨描繪的栩栩如生。這樣一來,我們這裏每天簡直就成了人來人往的集市,搞的我們頭暈腦脹。

一天下午,剛剛送走了一撥尋歡的客人,我正懶洋洋的看着小謝軍醫領着小周和小肖打掃戰場。

這幾天下來,小肖護士也學乖了。看來也是認清了大勢,認了命,不再要死要活。可以不捆,老老實實給男人了。

就是陶嵐,男人上身也不再哭鬧掙扎,只是默默地着眼淚挨。只是她下身的血一直不乾淨,幹一次一次,身子越來越虛。她如今是名聲在外,加上她的身份太特殊,人長的又太漂亮,惦記她的人太多。所以我們不敢馬虎,手還是捆着,以免發生意外。

這時門外的走廊上又傳來一陣大聲喧譁,吵吵嚷嚷地越來越近。我一聽,心裏就有點煩。

按這幾天的慣例,下午這個時間是不接客的,要讓這幾個女人口氣,讓她們的小騷也歇歇氣,晚飯後才會再放人進來。不知是誰這麼大的面子,聽聲音還是由帕拉親自陪着。

我正納悶,門開了,進來一個膀大圓的喇嘛。我眼睛一亮,差點就叫出聲來:“原來是葛朗!”自起事之後,整天忙的四腳朝天,我幾乎把他給忘了。誰知他居然找上門來了。我忙起身和他打招呼:“老兄可好?難得還記得來看我!”其實我心裏明白,他心裏惦記的恐怕也是那個絕世美女陶嵐。前些子他們師徒翻手雲覆手雨,幾乎得手。要不是陶嵐意外懷孕,恐怕早已經被他們師徒收入下不知多少回了。這次肯定是拉薩城裏那些滿天飛的傳言把他引來的。

果然他打過招呼就直奔主題:“聽説丹增夫人現在老弟這裏?”我悄悄看了眼帕拉,見他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只好點點頭,吩咐人把陶嵐帶來。

當葛朗看見陶嵐反剪雙臂被兩個弟兄架着,赤條條地跪在他面前的時候,兩隻眼睛瞪的像牛鈴鐺一樣。

他貪婪的目光把陶嵐一絲不掛的赤身體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一遍,然後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哭幹了眼淚的眼睛搖頭道:“孽障啊,當初夫人如一意歸入我密門,何來這無妄之災啊。”陶嵐傻呆呆地跪着,一言不發,眼神麻木而空,兩行清淚又撲簌簌淌了出來。

我看葛郎還在兜圈子,覺得好笑,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調侃道:“夫人不是外人,前緣未了,孽障難消,老兄何不代尊師度她一度?”我話音未落,葛朗笑的嘴都合不上了,立刻順着我的杆爬了上來:“那是那是,兄弟你既然這麼説,那我就不客氣了。”説完,迫不及待地伸手拉起赤身體的陶嵐,獨自一人架到裏屋去了。

不大一會兒,屋裏面就開始有了動靜。先是陶嵐一聲悶叫,接着響起了木牀有節奏的咯吱咯吱的聲音。弟兄們相視會心地一笑,知道里面好戲開場了。

果然沒過多會兒,屋裏男人重的息和女人悲慼的呻織成了一片,聽的我們在外屋的幾個弟兄心裏直癢癢。

奇怪的是,裏面那曖昧蕩的聲音響了不到半個時辰,並沒有像我們期待地走向高峯,忽然就停歇了下來。接着就響起了一種怪異的咕唧咕唧的水聲。男人的息倒是越來越重,而女人剛才痛徹心肺的呻卻變成了嗚嗚的悶哼,好像她的嘴被誰捂住了似的。

弟兄們不納悶了起來,不知這個胖大喇嘛又在搞什麼別出心裁的名堂。我想偷偷過去窺測一下,被帕拉用眼神阻止了。大家只好耐着子在外屋等着葛郎盡興。

待葛朗搖搖晃晃從裏面出來的時候,我趕緊招呼兩個弟兄進去把陶嵐也架了出來。只見她渾身癱軟,不但下面粘乎乎濕的一塌糊塗,連嘴上都沾滿濃白的漿,從嘴角淌出來,掛在下巴上,淌到她高聳的脯上。

我這時恍然大悟,看來葛朗這回是徹底遂了願,不但給陶嵐做了金剛加持,而且授了摩尼寶,連他師傅那一份,大概他都代授了。不知這麼一來,陶嵐是不是也算是他的明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