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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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暗自得意,忽聽背後響起了沉重急促的腳步聲。回頭一看,帕拉領着葛朗和另一個矮矬敦實的紅臉大漢興沖沖的走了過來。我趕緊轉身和他們打招呼。帕拉給我介紹那個紅臉大漢説,這就是多吉阿旺,恩珠司令的同鄉和手下得力干將。
葛朗這時也湊上來對阿旺介紹説:“我是白玉人。”阿旺聽了哈哈一樂,打趣説:“那咱們也算半個老鄉了。”説着大家都開心地大笑起來。
我們説説笑笑進了屋,門一開,屋裏幾個女人們的哭聲立刻低了下來,變成了斷斷續續的泣。
阿旺一進屋,看見跪在地上的四個赤的年輕漂亮的女子,眼睛頓時一亮,立刻咧開嘴笑了。
他轉身悄悄對我説:“早聽説下面美女如雲,我還沒得機會下來一飽眼福,果然名不虛傳啊。”我讓弟兄們把幾個哭哭啼啼的女人拉過來跪成一排,阿旺的眼睛立刻就不夠使了,他瞪大眼睛,目不轉睛地盯着幾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挨個看了個遍,一邊看一邊咕咕地咽口水。
葛朗掃了一眼這一排跪的整整齊齊的光股女人,對張着大嘴看的發呆的阿旺打趣道:“我們請你來可不是來賞景的,我們找你可是有正事哦。”説完他轉身問我:“老弟是康巴人,可知理塘鄉城一大寶?”我想了想,了無印象,只好搖了搖頭。
理塘我早年跑馬幫倒是去過,鄉城在那一帶很出名,聽説是因為有個大寺曾經香火極盛,有上千喇嘛。但後來不知為什麼和成都來的官軍打了一仗,寺也毀了,喇嘛也散了。我去的時候已經沒什麼香火,只剩一片殘垣斷壁。
葛朗見我茫然的樣子笑道:“虧你還是走南闖北的康巴人。你聽説過鄉城桑披寺嗎?”我點點頭。
他又問我:“你沒聽説過桑披寺的蠟皮人?”他這一説倒提醒了我,我猛的想起,我去理塘的時候,桑披寺雖然已無往昔盛景,但理塘確有蠟皮人這麼個奇怪的東西。
我在一家有生意往來的老財家裏就見過一個。那東西乍一看就像是真人,真人一般大小,皮膚髮也無一不似真人,做的栩栩如生,只是掂一掂輕不壓手。
我見到的是個男臘皮人,連那話兒都長的齊全,當時我就奇怪那玩藝兒是什麼做的,居然能的這麼真。而且我仔細看過,那東西就是一整個囫圇物件,皮膚光潔平整,上上下下里裏外外見不到任何縫合的痕跡。
我當時就好奇地問人家,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可那家人神神秘秘的,就是不肯告訴我。
葛朗見引起了我的興趣,瞧了一眼阿旺,故作神秘的説:“沒錯,就是你見過的那東西。你可知道,那些蠟皮人都是活人剝皮填草做成的!”他的話讓我大吃一驚,那玩藝兒居然是活人剝皮做成的!難怪那皮人栩栩如生,原來是活剝人皮做成的!
見在場的人都聽的目瞪口呆,葛朗繼續得意洋洋的介紹:“桑披寺盛時,蠟皮人為其一寶,遠近聞名。十幾個如真人般的蠟皮人懸於寺中,蔚為壯觀。”説完他把多吉阿旺推到我面前説:“這位阿旺綽號就叫人皮阿旺。他們多吉家是家傳的剝皮手藝人,專為桑披寺做蠟皮人。”阿旺紅着臉站在我的面前,好像有點靦腆的着手。看看這位像個殺豬漢的壯漢子,我開始有點頭皮發麻。
葛朗卻興致地捅捅阿旺的眼對他説:“你來説説這臘皮人的來歷!”阿旺仍紅着臉囁嚅道:“這臘皮人不是隨便什麼人都拿來剝的。不管男女,大都是點名頭的人物。多數是打冤家抓來的仇人…寺裏或大户人家綁來給我家,剝光了刷洗乾淨,我家只管剝皮填草…”葛朗這時耐不住寂寞了進來,神秘兮兮地問:“你可知道當年桑披寺最有名的兩個蠟皮人是什麼人嗎?”我一頭霧水,茫然地搖搖頭。
他得意的一笑,唾沫星四濺地顯擺道:“光緒二十二年,理塘都司李朝富和遊擊施文明奉四川總督趙爾豐之命,先後兩次帶兵圍剿桑披寺,兵敗被寺內僧兵生擒。兩人均被剝皮填草,製成蠟皮人,懸於寺中,作為鎮寺之寶。當時下手剝皮的就是這位阿旺的爺爺。”我心中一凜,開始有點明白葛朗為什麼找來這位人皮阿旺了。
我下意識地朝跪在地上的那幾個赤條條的女俘虜掃了一眼,發現她們都像白見鬼了一樣,一個個臉慘白、面驚恐。大概覺到了我的目光,她們全都渾身哆嗦着止住了哭聲,頭齊齊低了下去,臉被散亂的頭髮遮住都看不到了。
我忽然一個靈,忙站起身來,命扎西等幾個弟兄拿上繩子,上去一個個把小謝軍醫等三個女人也都綁了起來。
葛朗看着我笑了:“老弟真是聰明透頂,一點就透!”説完他轉向多吉阿旺,指着五花大綁跪在地上的四個赤的女俘虜道:“我想請老兄過過法眼,看這幾個女人中可有堪用之材?”阿旺聞言大喜,大嘴一咧,剛進來時的靦腆完全不見了蹤影。他出一副有成竹的神,疊肚雄赳赳地走了過來。
他一站到這幾個赤條條五花大綁的女俘虜面前,立刻像變了個人似的。他眼睛裏放出光,來回把這幾個赤條條白花花的體掃了幾遍,眼睛漸漸的眯成了一條細縫,嘴也下意識地咧了開來,出一副如獲至寶的神情。
看過幾眼之後,他咂了咂嘴,嚥了口口水,走到排在隊首的小肖姑娘面前,俯下身去仔細擺了起來。他的手遊走在女人那細光潔的體上,從上到下,從容不迫,完全是一副門路的老師傅的模樣。
他從頭看起,先托起下巴看臉蛋、掰開小嘴看牙口,然後伸手到前摸子捏頭、再探下身去摸肋排、腹、肚臍,扒開細細地觀察私處,連小小的眼都扒開,一絲不苟地用手指進去探查一番…看完小肖就輪到了陶嵐。
看到陶嵐下半身的時候,他特意扳着她白花花的大股高高地撅起來,扒開大腿捏起兩片紅腫的足足擺了好一會兒。
這時四個女人都已經明白了眼前的命運,可一個個都給結實的牛繩捆的像個粽子,除了悽慘的哭泣之外,想反抗也完全無濟於事了。
屋裏靜的連掉針都能聽的到,我們誰都不敢出大氣,好奇地看着阿旺練地把玩着這幾個被繩捆索綁的女俘虜赤條條的誘人體。
阿旺足足用了兩柱香的時間,把四個女人上上下下里裏外外都細細地看了一遍。看過最後一個小周姑娘後,他緩緩地抬起身來,眼裏一副大喜過望的神情。
看見我們期待的目光,他有成竹地微微一笑,毫不猶豫地指着陶嵐光赤條條的身子説:“我沒看走眼的話,這個想必是遠近聞名的丹增夫人、軍區一枝花嘍?”陶嵐聞言渾身一個靈,忍不住泣了一聲,低低的垂下了頭。
阿旺卻不肯放過她,走上前去,用手指勾起陶嵐的下巴,盯着她那曾令所有男人都神魂顛倒的漂亮臉蛋調侃道:“副司令夫人,果然天姿國、名不虛傳,幸會啊!”我一聽好像有門,急忙擠上去貼着他的耳朵低聲問:“怎麼樣?這娘們夠材料?”阿旺像是自言自語地道:“這個女人天生麗質,細皮,是塊好坯子,要能製成蠟皮人,定會芳百年。”他聲音雖小,但屋裏的人都聽見了。
尤其是陶嵐,聽了他的話如五雷轟頂,渾身哆嗦,臉脹的通紅,被橫七豎八的繩子捆的死死的光身子不甘心地扭動了兩下,垂着頭咬牙擠出兩個字:“畜生!”阿旺似乎對陶嵐的咒罵並不在意,他見我高興的手舞足蹈,着手喃喃地對我説:“不過,夠不夠材料,我還要再仔細看看。”我一楞,不知他是什麼意思,忙問:“怎麼個看法?”阿旺兩臂一張,比劃着説:“掛起來張開看,渾身上下每一寸皮都要看的到!”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招呼弟兄們把另外三個哭的死去活來的女人架起來扔到牆角。上去四個膀大圓的弟兄,把陶嵐拉了起來,解開捆在背後的雙手,用兩繩子分別捆住,穿過房梁,拉了起來。
陶嵐拼命掙扎、踢打、叫罵。不過這本無濟於事,幾個弟兄沒費什麼力氣就把她雙手大張高吊了起來。她的腳還不停的亂踢亂蹬。兩個弟兄上去,一人抱住一隻腳,用繩子捆住,栓到兩邊的柱子上。陶嵐就這樣擺成一個大字把白花花生生的誘人身體完全展給屋裏所有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