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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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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定下神來,才發現這小小的房間變了樣。屋子中間不知什麼時候擺上了一個齊高的大木盆,裏面盛滿暗褐的藥水,冒着騰騰的蒸汽,滿屋子充滿了一股苦澀的氣味。另一邊,幾個喇嘛正在七手八腳的把那個可憐的小電話兵從架子上解下來。

我看見一直立在門口的那子現在就立在架子旁邊,那上面刻滿了痕跡,仔細數數,整整一百零八道。我這才明白,這小妮子第一關過完了,這是要給她淨身了。

繩索解開,兩個喇嘛把女電話兵赤條條地架了下來。小妮子的雙手仍捆在背後,兩腿發軟,已經不會站了。我心裏暗想,也難怪,十來天不吃不喝,光喝男人那東西,能不軟嗎。

女電話兵面蒼白,眼神呆滯離,對喇嘛的擺似乎毫無意識。看樣子,這一連九天一百多男人大概把她傻了。

幾個喇嘛按葛郎的手勢把女電話兵架到木桶旁邊。葛郎把一隻手放在她的腦門上,嘴裏唸唸有詞,不知唸的什麼經。片刻,葛郎停了下來,朝喇嘛們使個眼,四五個喇嘛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地把一絲不掛的女電話兵坐着進了木桶。

葛郎指揮着兩個喇嘛把女兵的兩條腿拉出來岔開,搭在桶沿上,自己挽起袖子,兩隻大手伸到水裏,摸到女兵的下,咯吱咯吱地洗起來。女兵靜靜地仰在水裏,除了偶爾呻一下外一聲不吭,彷彿正在發生的一切與她無關。

葛郎仔細洗了一柱香的功夫,才停下手,命喇嘛們把軟的像麪條似的女兵白花花濕漉漉的身體拖了出來。

清洗乾淨的女電話兵被重新放在牆角的椅子上。她渾身軟綿綿的,身子輕飄飄的像張紙,皮膚白的嚇人,似乎都有點透明瞭。岔開的兩條白的大腿中間,那誘人的牧户卻是另一番景象,紅潤油亮、厚重結實。最令人稱奇的是,雖經百多條,那非同凡品的蓮花竟然看不出一絲施暴的痕跡,只是比九天前顯得更加圓、更加豐潤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剛睜眼,就聽到隔壁葛郎他們那邊有動靜。我急急穿上衣服跑過去,悄悄推開門,一陣嗆鼻的煙氣撲面而來。

葛朗發現是我,一把將我拽進屋裏,又把門緊緊地關上了。

我仔細一看,只見屋子的一角擺着香案,上面香煙繚繞,兩旁貼牆各跪着三個白帽喇嘛,正在滔滔不絕地閉目誦經。

我仔細找了找,發現這屋裏的主角、那個可憐的女電話兵就供在香案前,赤身體地給捆在一張太師椅上,兩條光溜溜的大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被橫七豎八的繩子捆的結結實實。

小女兵的下身張開到最大限度,原先那條狹窄稚縫經過九天上百,已經變成了一個油亮紅潤的,兩片厚實的硬生生地向外張開,像是一張飢餓的小嘴。

不過,昨晚我親眼看見洗的清清的下身,現在又濕的一塌糊塗了。從暗紅深邃的裏,有白體在不停地向外淌。看樣子這小妮子又是剛被人過。

葛朗一臉疲憊、一臉興奮,正不緊不慢的繫着帶。我猜,小女兵下面出來的東西就是他的傑作。站在充滿腥氣息的屋子裏,我隱隱約約到一種低沉的嗡嗡聲若隱若現,顯得十分神秘。

葛朗這時轉到屋子的另一個牆角,那裏擺了一個銅盆,盆裏裝着不知是什麼草藥,搗的爛爛的,綠裏帶黑,散發着一股刺鼻的怪味兒。

葛朗抓過銅盆,端到小女兵面前放在地上,伸手抓起一把,扒開女兵紅腫的就往裏。女電話兵面驚恐,下意識地哼了一聲,身子動了動,卻被繩子捆的絲毫動彈不得,就只好放棄了。她咬緊了嘴,頭一歪閉上了眼睛,任憑葛朗把那爛糊糊的東西進自己的私處。

葛郎專心致志地忙着他手裏的活,一絲不苟地把那些散發着怪味的爛糊進原本就濕乎乎的,然後用一特製的拇指的骨伸進張着小嘴的,把進去的東西捅進的深處。讓我吃驚的是,女電話兵看似嬌小的身子,居然把大半盆藥糊都了進去。

葛朗把藥糊差不多滿了,就朝那幾個喇嘛打了個招呼。他們一齊停止了誦經,七手八腳把小女兵解了下來,架到旁邊另外一張大的椅子上。

這椅子樣子很怪異,顯然是特製的。它極為重,椅背就是一大腿的原木,椅子面不是一整塊木頭,上面有一個面盆大小的大,不知是幹什麼用的。

小女兵坐在椅子上,胳膊被拉到背後,緊緊地捆在原木上。這時我才發現,女電話兵半個光溜溜的股深深陷在椅子裏面。她的兩條腿也給牢牢地捆在了椅子腿上。一看這個架式,我就知道這小女兵又要有的受了。我好奇地湊到近前,看葛朗到底要怎麼炮製她。

只見葛朗伸手從椅子前面出一塊板,我這才發現了這椅子的秘密。從這個打開的口,可以看見裏面是個密封的空腔,空腔的另一頭有個拳頭大的圓,嚴嚴實實堵住圓口的赫然竟是小女兵那飽經蹂躪的牧户。那僵的陰口裏面暗綠的藥泥還隱約可見。難怪女兵的半個股要陷在椅子裏面!

我正看的出神,不知葛朗究竟要搞什麼名堂,只見他從旁邊拿出個小木盒。

木盒拿在他手裏,居然嗡嗡作響。原來這就是剛才我隱約聽到的聲音的來源。

他把那個神秘的小木盒往剛才打開的口一,嚴絲合縫,正好了進去。

接着他扳動了木盒上的一個什麼機關,隱隱聽到一片嗡嗡的響聲。與此同時小女兵渾身一震,哇地一聲驚叫,眼睛裏頓時出驚恐萬分的神。接着她突然全身繃緊,哎呀哎呀地連聲慘叫。

這女娃這幾天本來已經給的稀軟了,不管你怎麼折騰,她都沒什麼反應。

現在突然嚎哭起來,把人嚇了一跳。只見她呼急促、攥緊拳頭、腳趾內摳,拼命地搖晃身體。但她那柔弱的手腳都被大的牛繩捆的死死的,除了腦袋可以來回搖晃之外,輕飄飄的身子紋絲不動。

她掙扎了幾下身子就軟了下來,氣咻咻地放棄了掙扎。這時她眼絕望,拳頭攥的緊緊的,高一聲低一聲哀哀地呻起來。

我湊近葛朗,好奇地問他這是搞的什麼名堂。葛朗朝我一笑,一副天機不可的神秘表情。幾個喇嘛包括葛朗都退到了一邊,跪成兩排重新閉目誦經。

女兵的慘叫聲和喇嘛的誦經聲織成一片,迴盪在小小的屋子裏。我忽然到一股陰森森的氣息滲入骨髓,渾身打了個冷戰。小屋裏男女夾雜的聲音突然好像放大了幾倍,我覺得頭都大了,悄悄地趕緊溜了出來。

那天一整天,我又跑去看了幾次,每次看到的都是那可憐的女電話兵被綁在椅子上哀哀地呻,忍受着對她下身那奇特的炮製。葛郎那個嗡嗡作響的神秘盒子讓我心癢難撓。想想小女兵那痛不生的表情,我實在猜不透那裏面究竟有什麼鬼名堂。

那天晚上剛好輪上小謝軍醫歸我,吃過晚飯,弟兄們就把她洗刷乾淨,捆好擺在她房間的鋪上等我了。我走進屋裏,看着蜷在牀鋪上那個微微起伏的赤條條的白皙身體,不知為什麼提不起興趣。我坐到鋪上,滿腦子都是女電話兵那張痛不生的臉。

我扳過那個軟綿綿熱乎乎的身子,誰知這小娘們居然把頭歪向了另一邊。看到她那副死硬的樣子,我氣不打一處來。忽然一個念頭湧了出來,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有辦呢!

我興沖沖地站起身來,拉開房門,急匆匆地走到葛郎的房門口,悄悄把他叫了出來。

他見我滿腹心事的樣子,忙問我有什麼事。

我詭秘地笑笑對他説:“我想借你這裏演出戲。”他馬上警覺了起來,緊張地問:“借我這演戲?演什麼戲?”我微微一笑道:“演什麼戲由你,我就給你增加兩個觀眾。”葛郎的眼一下瞪的比牛鈴鐺還大,連連搖頭道:“不行不行,我給你看已經破例了,別的人絕對不能再帶進來!”我嬉皮笑臉地對他説:“我説的這兩個人不同尋常。你肯定也想見的。”他愣了一下,忍不住好奇地問我:“什麼人,這麼神秘。”我朝樓上樓下努努嘴説:“工作隊的小謝軍醫和小周同志。”我見他嚥了口口水,臉上卻現出為難的表情,知道事情有門了。我拍拍他的肩膀説:“這兩個小娘們這輩子註定再也見不到天了,給她們看見等於誰也沒看見。這一點我可以給你打包票,你絕對不用擔心。況且,你也見過她們的身子了,難道不想…”葛郎的喉結咕嚕動了一下,臉漲的通紅,喃喃地説:“你小子想好的事誰也攔不住。告訴我,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嘿嘿一笑,輕輕吐出四個字:“殺雞儆猴!”葛郎舒了口氣,咬咬牙,猶豫了半天才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好吧,就依你!”葛郎這邊安排妥當,我趕緊去找貢布,今天晚上輪到他享用小周同志。我告訴他借他的小妮子用一個時辰,保證睡覺時給他送回來,保證不動她一

貢布好奇地看看我説:“你動了她也沒關係,反正也不是什麼黃花姑娘了。

送回來時給我乾淨點就行了。”我顧不上和他廢話,帶人跑到樓上把那個一絲不掛的小妮子拖出來,推推搡搡地到了樓下,又去把小謝軍醫赤條條地拽了出來。

當我親手把兩個戰戰兢兢的女俘虜推進女電話兵的屋子時,兩個人的腿都軟的幾乎站不住了。沒等我吩咐,噗通一聲齊齊跪在了地上,低低地垂下了頭。我這時才想起,這間屋子原來就是工作隊的通信班。她們看到這間屋子,肯定馬上就意識到在這裏面能看到誰了。

我期待已久的場面終於出現了,三個一絲不掛的女兵都被繩捆索綁,幾乎是面對面的聚在一起了。

在這之前,其實她們已經見過面了,不過那都是在院子裏。每次她們三人同時出現,院子裏都擠的水不通,她們每個人身邊都裏三層外三層圍滿了動手動腳的男人。其實她們互相之間幾乎誰也看不見誰。

現在,三個曾經朝夕相處的小妮子在這狹小的封閉空間裏重逢,三個人近在咫尺,互相的呼都聽的清清楚楚,而且都是赤條條赤相見,這樣的見面實在是難得啊。雖然三個女俘虜都沒有抬頭,但她們都清楚自己面對的是什麼,三個女人都哭成了淚人。

我讓她們哭了一會兒,見她們一個個哭的渾身哆嗦,幾乎昏厥過去,覺得不能再等了。我一手一個抓住小謝軍醫和小周同志的頭髮,把她們的臉掀了起來。

當她們親眼看見近在眼前的她們的小戰友的時候,兩個人都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那個女電話兵仍被一絲不掛地捆在椅子上,面慘白,瞪着無神的大眼睛望着天花板,有一聲沒一聲的乾嚎,眼淚都乾了。我提着兩個女俘虜的頭髮把她們拽了起來,讓她們一邊一個站在木椅兩邊。

我一邊按着她們的頭讓她們仔細看看她們的小戰友,一邊調侃着道:“認識吧,你們的同伴。快好好看看,看一眼少一眼了!以後見不着了別怪我沒給你們機會!”兩個女兵哭的死去活來,身子軟的往地上出溜,我都提不住了,忙招呼葛郎的手下把她們架起來跪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