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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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初説服葛郎搬到工作隊小樓來炮製蓮,最主要的目的還是想把那個小電話兵也到我的下來。長這麼大,凡是落到我手裏被我剝光了的女人還沒有一個能逃過我的大。可這次我失算了。葛郎把這個小妮子當成了寶貝,碰也不讓碰,看來把這小妮子騎到下已經是一種奢望。
不過,能看看葛郎如何把她的極品牧户炮製成蓮也是一大樂事。再説,百十個弟兄整天無所事事,輪着班的兩個女俘虜實在有點杯水車薪的覺。增加一個女人,即使不着,也多少能給弟兄們增加點樂子。
其實除此之外,我還有一個打算。小謝軍醫和小周同志這兩個小妮子我是準備帶回竹古塘去,給弟兄們長期享用的。前兩天我三言兩語把她們給嚇唬住了,現在好歹是老老實實躺在那裏任任了。但我知道她們還沒有真正馴服。我要找機會讓她們親眼看看葛郎是怎麼炮製她們的小戰友的。那時候她們就該明白,躺在我們的牀上讓我們的弟兄們是何等的“幸福”!
我們在甘登的子快活而又刺。小院本來就不大,因為有這三個女俘虜在裏面,每天都被熙熙攘攘的人羣擠的水不通。大部分弟兄喜歡小周,因為她面相稚,而且比較聽話,身子也比較柔弱。雖然偶然也有抗拒,但一般費不了什麼事就能把她搞定,隨意盡興了。
小謝軍醫就比較難,雖然在我面前她乖的像只小貓,但換了別人就總是彆彆扭扭的。儘管人一直捆着,但幾乎每個她弟兄都要費一番周折。不是讓你大費周章不進去,就是進去後故意耍死狗,讓你就像死豬。最後弟兄們乾脆把她捆着仰在地上,再用繩子把兩腿褪劈開弔起來,這才得以痛快地辦事。
每天小院裏川不息的人羣中,其實大部分都是沒福三個女俘虜的。只有少數是到籤的弟兄。很多人過足了槍癮後無所事事,就跑到小院裏來看熱鬧。
當然小樓裏最讓人神往的是那三間小屋。在小院裏遊蕩的弟兄們最喜歡趴在門邊或窗下,偷聽裏面的動靜。
起初兩天,聽到的大都是弟兄們在房裏辦事時痛快淋漓的吼叫,後來,慢慢地也能聽到女人被的受不了時發出的貓叫般的呻。但大家都覺得這樣光聽聲實在不過癮,即使沒份,至少也要親眼見見光股女人。
不知是誰開的頭,每當一個弟兄從屋裏心滿意足地出來,大家就一哄而上,衝到屋裏把剛被幹過的女俘虜給拉出來。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濕漉漉的大腿劈開,給大家欣賞被的水四的,過個眼癮。後面中籤的弟兄也樂得利用這個機會當着大家的面給女俘虜洗洗髒兮兮的股,這樣起來會更。
結果,一來二去,這成了一個大家過乾癮的固定節目。不過,大多數時候只有一個光股女俘虜在院子裏給大夥圍觀,最多是小周和小謝碰到一起,同時給拉出來。那時候就別提有多快活、多熱鬧了。
當然,最過癮的還是三個女俘虜在院裏碰到一起的時候,那簡直就是這羣大老爺們的節了。只是葛朗因為要在九天裏完成百杵穿蓮,所以那個女電話兵每天都要安排十幾個男人來。這小妮子比謝軍醫和小周都要辛苦的多,幾乎連口氣的時間都沒有。每天喇嘛們只會把她架出來兩、三次透氣。因此,三個女俘虜難得碰到一起。
每到三個赤條條的女人同時出現在小院裏,這裏就會人山人海。三個女人的大腿都會被最大限度地拉開,讓在場的弟兄們盡情地欣賞她們經過無數的。這時候,圍觀的弟兄們就會毫無顧忌地品頭論足,對三個女俘虜那幾個最見不得人的地方大發議論。
看過幾次後,我不得不承認,那女電話兵的牧户確實不是凡品,那葛朗也確實不是凡人。
那個女電話兵比我們手裏的兩個女人被的次數要多的多,但那女人的私處在經歷了每天那麼多男人的之後,除了比女處時顯得更加飽滿了之外,竟沒有一點被反覆蹂躪的跡象,仍然那麼鮮活、完美。而小謝軍醫和小周,短短几天時間,兩人的私處都已經是紅腫不堪,不停地淌着腥臭的粘水,陰也開始落,變得稀稀落落、慘不忍睹。
這個發現讓我興致大發,我想疼了腦袋也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我甚至懷疑那女電話兵在房子裏是不是真的一直在挨。
但是,葛朗挑選的喇嘛們確實川不息地在那間房子裏進進出出,每個出來的喇嘛都是那麼心滿意足。我也確實時時都能聽到男人興奮的哼聲和女人哀哀的呻。而且葛郎的那子就立在門口,上面的刻痕每天都在長,如今清清楚楚地刻着,那女人已經被八十幾個男人過。真是太神奇、太不可思議了。
想起被我窺破的菩提供養的秘密,我忽然想到,密宗博大深,會不會這個葛郎有什麼靈丹妙藥,給這個小妮子的牧户上用上了,才會如此經。要是真有什麼靈丹妙藥,我他一點,給我的兩個小妮子也用上,豈不是能夠更長久、更銷魂。
我抑制不住一探究竟的衝動,多次有意地湊到關女電話兵的房門前去窺測,又變着法套葛郎和他手下喇嘛的話,卻一無所獲。葛朗對我的好奇看在眼裏,卻始終不動聲。
終於有一次,我在窺測葛郎他們小屋時被他撞上了。他把我拉到一邊,一臉的不滿。
我馬上擺出一臉的無辜半真半假地抱怨説:“的,這麼水靈個小妮子,從我手裏送出去的,人人都得,就我不得…”葛郎看着我的臉,無可奈何的搖搖頭説:“兄弟,不是我硬心腸。你把這娘們送給我,我你一輩子。不過規矩不能壞啊!不然這百世難遇的好坯子就毀了。既然兄弟對她這麼上心,也不用偷偷摸摸。你既然這麼想看,我就讓你看。
不過你只能看,不能動嘴,更不許動手!”他的話讓我喜出望外。真是功夫不負苦心人,在我鍥而不捨的努力下,葛郎終於向我打開了密宗神秘寶庫的一角。
葛郎是個痛快人,説完那番話後,就把房門打開一條縫,允許我溜進屋裏,站在牆邊參觀他的傑作。
屋裏一股腥的氣息,我只看見一個結實的喇嘛正摟着女電話兵光溜溜的身子哼唷哼唷的。那女兵的雙手捆在身後,仰面朝天,目光離,兩腿岔開,環繞在男人的際,隨着男人的動作小聲呻。
這幅景象,和我們那兩間房裏大同小異。我有意四下查看,實在看不出什麼名堂。
過了一會兒,一個喇嘛完事,經過一番收拾,另一個喇嘛換上來,也沒有見他們給女電話兵用什麼藥,只是把下身仔細地擦乾淨就又開始了。
這時葛朗把我拉了出來,緊緊地關上門。他神神秘秘地朝我眨眨眼問:“怎麼樣老弟,滿意了?”我故意傻呵呵地問:“就這麼,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把這水靈靈的成你那蓮?”葛朗神秘地一笑説:“光靠陰陽合是煉不成蓮的。這才是第一關,她那上品蓮花經過一百零八金剛杵的磨練就算過了第一關。不過,真正難過的是後面的兩關。”我見他了話頭,忙追着問:“後兩關是什麼?”葛朗立刻收住話頭,淡淡地説:“明天就是第九天,過後你就知道了。”葛朗的話説的我心癢難撓。雖然沒打聽出他的靈丹妙藥,但聽他的意思,他真的同意給我看炮製蓮的全過程了。這可是個意外的收穫。
密宗對外人一向封閉,尤其是他們的獨門法器,外人更無法觸及的。現在,我這個和密宗實不相干的人居然能有這樣的機會,這福氣恐怕找遍藏地也是獨一份了。
果然,第二天晚上,我的預應驗了。晚上吃完飯,葛郎悄悄招呼我過去。
到了他們那個房間門口,他主動打開門把我讓了進去。
見我樂的眉開眼笑,他把我拉到一邊説:“我説過了,這裏面的事情我不避你。你知道這不合規矩。誰讓你是我命裏的福星呢。你必須記住我的話,不許大驚小怪,不許亂説亂動。從現在開始,你在這裏看到的一切必須守口如瓶!”我高興的氣都不勻了,忙不迭地連連點頭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