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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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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郎一直在旁邊盯着兩個哭的梨花帶雨的女人的體看的出神的。我咳嗽一聲,暗示他繼續幹他的活。

葛郎愣了一下,這才反應了過來,招呼他手下的喇嘛上前,重新圍住了被綁在木椅上的女電話兵。這妮子這時還在不知死活的嘶啞着嗓子斷斷續續地哀嚎,身子不停地打着冷戰。

我這時注意到一個奇怪的景象,女電話兵那白的幾乎透明的肚子出奇的大,好像懷了孩子一樣。我一眼看見屋角有個水桶,女兵的前也濕漉漉的。顯然和葛朗他們剛給她灌了一肚子水,不知他又有什麼新名堂。

我正納悶,只見葛朗和幾個喇嘛一齊動手,把女電話兵從椅子上解了下來。

女電話兵這時已經軟的像一灘泥,只能任人擺佈了。幾個喇嘛按着女電話兵臉貼地趴在地上,蜷起她的‮腿雙‬劈開,出私處。我驚訝地發現,那裏密密麻麻爬了一層黑黃相間的小東西。葛朗拿一撥,地上掉了一片。

我定睛一看,大吃一驚,那竟是一堆死蜂。再看女兵的下身,已經是紫紅腫脹,腫的像個小饅頭。

葛朗伸出兩手指扒開腫的亮晶晶的,小女兵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渾身抖的像篩子。黑糊糊的藥渣子從敞開口的裏面掉出來,紛紛落在地上。葛朗把手指伸進女兵下的小心地撥來去,藥渣子在地上堆起一座小丘,讓那些茸茸的蜂屍體顯得更加觸目驚心。

看着這幅怪異恐怖的景象,我的心猛地一緊,好像被一隻大手攥住了。一個驚人的念頭把我自己驚呆了。葛郎那個神秘的盒子裏嗡嗡作響的難道就是這些茸茸的小蜂?

在那個密封的盒子裏,它們唯一的出路就是那個圓,而堵住那個圓口的就是那張着小嘴的蜂蟄人後就會死亡,難道説,這整整一天,這些小蜂就是在用它們鋒利的針刺前赴後繼地衝擊那難得一見的蓮花?難怪這小妮子一副痛不生的表情。

不過我也納悶,葛郎這麼寶貝這極品牧户,難道就不怕這些小蟲子蟄來蟄去把它毀了?難道這就是他説的製作蓮的第二關?

跪在兩邊的小謝醫生和小周同志也被眼前看到的一切驚呆了。她們已經明白她們的這個小姐妹在葛郎手裏遭遇了什麼。兩個人都嗚嗚地哭的死去活來。

但事情並沒有結束。葛郎把女電話兵的掏乾淨,就指揮他的手下把那小妮子架起來又拖回椅子上重新捆好。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仍然岔開搭在大的扶手上,在搖曳的燭光下,可以看到,原先紅潤的現在變得紫黑腫脹。

葛朗上前一步,伸出茸茸的大手,按住女兵圓滾滾白的肚子用力壓了下去。女兵一聲哀嚎,全身肌繃緊,晶亮紫紅的無力地張了兩張,一股粘乎乎、混濁的體從裏噴湧而出。那股體帶着腥臊之氣,斷斷續續噴了半天,最後出來的成了滴滴答答的清

葛朗看了看女兵的下身,用手指撥了兩下支稜着的,滿意地點點頭。

女電話兵岔開‮腿雙‬仰在椅子,面慘白,呻不止。

女電話兵被無數的蜂蟄了一天,下身腫成那個樣子,我猜她這時候大概一定下身奇癢難忍。她兩條腿雖被人按住,但仍下意識地向裏面夾,嗓子裏死地哼個不停。她這時候真是生不如死。

不過她的功課還沒有做完。葛朗看看這小妮子痛不生的樣子,招呼兩個喇嘛死死按住了女兵不停抖動的大腿,又朝旁邊的一個喇嘛使了個眼。那喇嘛走上前,解開袍子,起了

跪在一邊的小謝醫生這時驚呼了起來:“不行啊…不要…你們會把她死的…嗚嗚…”葛郎微微一笑,輕輕擺擺頭。硬的抵住了腫脹的,屋裏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這時,令人吃驚的一幕出現了。覺到硬梆梆的龜頭頂在口,女電話兵不但沒有躲閃,反而了上去。葛郎示意那兩個按腿的喇嘛鬆開手。那兩條白皙的大腿竟迫不及待地夾住了喇嘛的,拼命把硬的往自己下拉。

女電話兵似乎等不及了,猛然抬起股,大的噗地沒入了腫的像個小饅頭的。女兵先是不由自主啊地慘叫一聲,接着竟下身一聳一聳地配合喇嘛的

女兵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死死纏在一起,好像生怕那喇嘛跑掉。兩條小腿纏在他的間,吭哧吭哧地聳動身體,幫助又又硬的暴地入自己的下身。

她得到解似的,嗓子裏發出高一聲低一聲的呻,白花花的股砸的重的椅子砰砰作響,彷彿這樣才能減少一點痛苦。

那喇嘛見狀樂的眉開眼笑,着大不緊不慢的送起來。而跪在一邊的兩個女俘虜這時看的目瞪口呆,淚滿面,身子漸漸發軟,連跪都跪不住了。

看看時間不早,我走到小謝醫生跟前,抓住她的胳膊把她軟綿綿的身子提起來對她説:“今天是葛郎大喇嘛開恩,讓你們姐妹見面。你不想謝謝他?”小謝軍醫兩眼哭的通紅,恐懼地看着我説不出話來,只剩下連連點頭的份。

我朝早就慾火中燒的葛郎點點頭説:“老兄,你好福氣啊,謝軍醫從來沒有這麼痛快答應過別人哦!”葛郎早就按奈不住了,我的話音未落,他就衝過來,把一絲不掛的小謝軍醫拖到一邊,按在地上。他三下五除二褪下褲子,起又又長的大,壓在了小謝軍醫白皙豐腴的體之上。

我轉身又拖起了癱在地上的小周同志,她嚇的渾身發抖、泣不成聲。我知道我今晚這齣戲沒白演。其實我並沒有打算怎麼樣她。我招呼兩個喇嘛把她架上了樓,還給了貢布。

葛郎從小謝軍醫身上爬起來的時候,女電話兵的喇嘛已經換了人,這小妮子的情緒這時似乎已經平靜了很多,不再哭鬧,軟塌塌地仰在椅子上,岔開兩條白花花的大腿老老實實地讓喇嘛。嗓子裏還不時發出低低的呻,似乎那是一種難得的享受。

那晚的結果很圓滿,兩個女俘虜親眼見到了葛郎的手段,相信我不是嚇唬她們。從那以後,兩個小妮子明顯聽話了不少。一向倔強的小謝醫生從那天起完全變了個人,乖的難以置信。見了我們的弟兄,讓躺就躺,讓趴就趴。不管擺成什麼姿勢,不用吩咐就岔開大腿,任人擺、任人,乖的像只小母貓似的。

弟兄們都覺到了兩個女俘虜的明顯變化,拉旺和貢布都曾問我用了什麼手段把她們馴服的如此服服帖帖。我只是哈哈一笑,這是葛郎的秘密,也是我的秘密。

儘管有槍打有女人,但我們人在甘登其實心裏還是忐忑不安。弟兄們投奔衞教軍是為了報仇,現在天天放空槍、女人,除此之外無所事事。漸漸的,甘登鎮裏到處可見扛着槍四處遊蕩的衞教軍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