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輕輕側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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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大腳很是為難,心裏亂成了一團麻又打成了千千結。這原本就該快刀斬斷的事情,今夜裏的大腳竟咋也撕扯不清了。於是大腳只好就這麼堅持着,就像埋伏在那一團烈火中的邱少雲,烤着燒着卻還要熬着。
這讓大腳忽然的覺得很累。心總是那麼懸着,懸得她連氣都變得不那麼自如,她不知道這樣的堅持要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兒,但她似乎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也只好自欺欺人的緊緊的閉着眼,裝作對一切都無動於衷。
於是,熱烘烘的被窩裏,一個躍躍試一個故作矜持。吉慶飽含着飢渴的一聲輕喚,讓這一些嘎然而止,那一瞬間,大腳沒來由得竟鬆了口氣,就像待決的犯人冷不丁的聽到了宣判,是死是活,卻變得不是那麼的重要了。吉慶仍然在連聲地叫着“娘”氣吁吁的還有些語無倫次。
四肢把孃的身子箍的更緊,下身竟然開始沒頭沒腦的聳動,讓兩腿間的那個物件兒一次次的在一團軟綿綿之間亂拱。
被慾望燒得亂的吉慶幾乎沒再去顧忌孃的覺,甚至大腳突然的輕輕顫抖都沒使他覺察。他幾乎把這個火熱的身子當成了巧姨,像許多個夜晚一樣,期盼着那個地方像門一樣的為他打開,茸茸得泛着潤濕的光亮,如一張飢渴的鯰魚嘴,呼咻呼咻地動。
他嘗試着去撕扯娘身上單薄的秋褲。手從上面伸下去起小衫,摸着娘微微隆起的小腹。那地方蜷成一層層褶皺的,汗津津熱乎乎的,讓他想繼續下探的手變得滯阻,但吉慶仍舊努力的往下延伸。
當他正要挑起那秋褲上面的鬆緊帶時,卻被一雙同樣熱乎乎的手緊緊地攥住了。是大腳的手,顫微微的卻那麼有力。
“…娘。”吉慶哀告地喚了一聲,大腳卻仍是不言不語,着氣但還是那麼堅決的死死地守護着最後一道防線。
吉慶用力的掙,大腳拼命的抵抗,娘倆兒個就像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角鬥,你來我去的被窩裏一時間竟波瀾起伏。
常的勞作,使大腳的體力猶勝吉慶。沒過一會兒,吉慶便有些乏力,只好氣餒的停下了執拗的進攻,呼哧呼哧的大口的息,想想,卻又有些不甘,兩手兩腳重又纏繞上大腳的身子。
大腳弓着的股正好鑲嵌進吉慶縮着的肚子,母子兩個竟如對摺在一起的烙餅,嚴絲合縫的緊緊貼着。吉慶堅的傢伙兒重又抵在兩個人的中間,像釘在那裏的一橛子,固執而又倔強,頂得大腳立時就有些眩暈。
天啊,這是個什麼樣的玩意兒!大腳的心幾乎被這個東西頂穿了,那漲頭脹腦的模樣兒竟比方才來得還要壯還要猛烈,就像一燒火,慢慢地燎着大腳,大腳清晰地覺到了那東西的猙獰,這種猙獰讓大腳霎時便亂了方寸。
就這麼一個東西,對大腳來説卻是可望不可及的。多少個夜裏,守着個蔫耷耷的物件兒,大腳沮喪得幾乎要撞了牆,即使是勾上了鎖柱,那懵懵懂懂的孩子,那稚笨拙的一條小雀兒,也僅僅是讓大腳填了個半飽。
而現在,那東西就這麼劍拔弩張的豎在身後,竟是不同以往的熱烈壯,這讓大腳即惶恐卻還有一絲興奮。
大腳幾乎就想伸了手去,把這玩意兒攥在手心,細細地好好地摸上一摸。可惜了,那玩意兒偏偏是慶兒的,想到這個,大腳懊惱的真想嚎上一嗓子。
那是幅畫兒麼?觸手可及竟要眼巴巴的瞅着,那老天咋就不長個眼呢?!
“…娘,受不了了。”吉慶的臉緊緊的貼在孃的背上,貪婪地呼着娘身子上的味道,那味道仍是那麼悉的草香,卻又有一些汗氣。
兩種氣味混合在一起,竟像一劑藥沁入吉慶的心裏,讓吉慶更加難以自制。吉慶狂亂地低聲喚着,手又重新抓住娘豐滿的子,囫圇而又放肆的抓捏,抓得大腳幾乎叫了出來。
大腳的腿雙緊緊的夾着,但夾得再緊,她仍然越來越清晰地覺到那裏像冒了漿的河堤,一股股的往外溢。她只好仍舊無聲的掙扎,但越是掙扎大腳卻越是到無力。
“…慶兒,放了娘吧…”大腳終於開聲兒央告,她幾乎就要崩潰了,她也實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
“作孽啊…”她喃喃地説,不知道是説自己還是在説吉慶。吉慶卻像個紅了眼的犢子,專心致志的撕扯着娘,大腳顧了上頭又顧不得下頭,嘴裏只是不住聲兒的哀求,那聲音戰戰兢兢但對吉慶來説卻別有一番風情。
吉慶聽慣了娘對他的呵斥,今夜裏孃的聲音,在吉慶聽來竟更像個女人。這讓吉慶愈發的瘋狂,着個傢伙兒更是如沒頭的蒼蠅一般亂撞。每撞上大腳一次,大腳的身子都會劇烈的顫上一顫,大腳覺得那東西竟越來越大,像一夯,接二連三的摧毀着自己這堵本就不結實的磚牆。
大腳甚至覺到自己殘存的意志,如崩塌的泥塊粉粉的墜落,又被擊得稀碎。股上杵着的那個東西,竟像個定海神針般越來越大青筋暴跳地在眼前晃悠。
天啊,大腳知道自己完了,什麼道德倫理在大腳的心裏竟變得越來越可有可無,一門心思的,大腳現在就想掉過頭去,一把抓住那個火熱的東西。
吉慶的手重又適時的勾住了娘纏繞在上的鬆緊帶,這次他發現孃的手並沒有及時的過來,這讓他一陣竊喜,手指像偷腥的耗子“滋溜”一下就伸了進去,撫過娘小腹上鼓囊囊的,正好放在了那一團濃密的髮上,那地方汗漬漬濕漉漉地糾結成一團,捻上去卻如一片順滑的麻。
大腳“啊”地一聲喚了出來,就像被點住了死,刷的一下直了身子,兩條緊緊閉合的大腿瞬間竟伸得筆直,雙手卻再也沒有下去把吉慶撕扯開,慌亂中抓住了被頭,死死地攥在手裏。
吉慶的手指如一條彎彎曲曲的蛇在那一蓬亂草中探尋,不知不覺地,大腳竟下意識的放鬆了大腿,那一條蛇順着狹小的縫隙就那麼鑽了進來,在那一片滑膩褶皺中左突右探,身體的所有神經似乎都在那地方集中,又被束成了一線,牽得大腳渾身上下沒一處地界兒不是哆哆嗦嗦的。
大腳終於忍不住又叫了起來,似乎那蛇張開了獠牙,銜住了她最的一塊。大腳再也閉不上個口,疊疊地哼叫幾乎連成了一個音兒,情不自的的,大腳最後一絲抵抗也宣告結束,大腳忽然的就想一直這樣叫下去,把所有的煎熬都隨着這一聲聲的呻傾瀉出去。
早就在心底深深打下的關於倫理道德的烙印,這時間竟變得那麼模糊遙遠,大腳再也來不及去想它,強烈的慾望和興奮像一波接一波的,把岸堤上所有的印跡衝得一乾二淨。
天啊!大腳情不自地在心裏又痛苦的哀鳴,她實在忍受不了這種煎熬了,再熬下去她覺得自己會瘋。雷要是劈就讓它來劈吧!無可奈何的破釜沉舟,讓大腳陡然平生出一股子痴狂。
她忽地一下掀開了被,身子像被針紮了,猛地坐在了炕上,脯子如拉了風箱,大口大口地着。吉慶被嚇了一跳,呆呆的看着娘劇烈起伏的身子,他怕娘惱羞成怒地一腳將他踹下炕去。
張了張口,想要説些什麼,還沒等出聲兒,卻見娘忽地一下轉過身子,鋪天蓋地的就將他壓倒在炕上。張着的嘴沒來得及合上,一截熱乎乎的舌頭卻如蛇信子一般濕漉漉地了進來,在自己的口裏面如飢似渴的允。
事情變故得太過突然,讓吉慶有些措不及防的惶恐。他幾乎下意識的去推,但娘豐滿的身子山一樣地覆在他的上面,輾轉着扭曲,他的手推過去,卻只摸上一片汗津津濕的小褂,鼓鼓悠悠地卻撼也撼不動。
肥碩飽滿的兩團,就那麼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脯上,鬆鬆軟軟的碾成了磨盤,像寒冬裏突然地續上了一蓬棉花,説不出來的一股子舒坦,舒坦的讓吉慶情不自的“唔”地哼了兩聲。
然後便死死地箍住了娘,把自己下面的那個玩意兒拼了命的往上,舌頭便也伸了上去,着了孃的舌尖,娘倆兒個就這麼滋滋有聲地纏成了一處。
***娘倆兒個口對口地輾轉着允,吉慶歡暢之餘卻越發的窒息。孃的身子似乎越來越重,壓得他一陣陣的悶,周圍的空氣中瀰漫着燥熱,耳邊娘不時的哼聲更讓他渾身酥軟。
吉慶兩隻胳膊環住孃的背,用了力氣扭動,痴中的大腳仍是那麼的善解人意,輕輕的側身,竟讓吉慶翻轉了上來。吉慶立時便如魚得水,努起的更是如小雞啄米般在孃的臉上胡亂的親着。
大腳緊緊的閉上個眼,眉卻皺成了一堆,只剩下個口微微的張着,呼哧呼哧的息,喉嚨裏壓抑不住的一連串地輕哼。被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推到了一邊,萎成了一團攤在炕梢,兩個人卻沒覺涼意,摞在一起的身子竟有細小的汗漬滲出來。
大腳細薄得小褂,在剛剛地撕扯中被蹦開了兩粒紐扣,出一抹暈白的脯。鼓鼓囊囊的兩座山中間,一條溝線在昏暗的光影下卻那麼清晰,讓吉慶忍不住的想埋下去,嗅嗅那兩座山下散發出的陣陣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