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老天最大了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吉慶的兩隻手一邊攏住一個,叉了五指軟軟的捏住,嘴卻怒向中間那道深深地溝,臉輕輕的晃着,溜溜的親,左右那兩團鬆軟的便顫顫悠悠,又被他擠住,緊緊的貼在臉頰上。
大腳被吉慶得更是不堪,了脖子抵在枕上,手卻按住了吉慶的頭,在他濃密的亂髮上摩挲,緊緊的按在自己的前,似乎要把吉慶就這麼按進去,嘴裏仍不住口地“硜硜”地呻。
剛剛還此起彼伏地蟲鳴,不知什麼時候卻靜了下來,似乎那些秋後本就苟延殘的蟲兒,也被屋裏這莫名其妙的動靜驚擾得更是疲倦,紛紛地蟄伏在牆角旮旯,再也不願意費一點點力。
而炕上這一老一少,卻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爭相恐後地迸發出來,聳湧着動着卻糾結着纏在一起,再不願扯開哪怕是一絲絲的縫兒。過了好一會兒,吉慶終於抬起頭,捻了娘小褂上剩下的扣子,一個一個急慌慌地解,手忙腳亂中卻怎樣也解不開。
大腳卻摸上來,把他的手撥到一邊,利索的解開,然後刷地攤開了兩襟,呼呼豐碩的子忽悠一下子亮了出來,兩粒頭如黑棗般矗立在那裏,輕輕地抖着顫着,在吉慶的嘴邊動。
吉慶猛地撲上去,急不可耐的把一個含浸在嘴裏,又連忙吐出來去找另一個,一時間竟像個拱槽的豬仔兒,放不下這個又捨不得那個。
於是,就這麼來回的親,伸了舌頭左右的,又張口噙住那兩個頭兒,含在嘴裏漬漬的,把個大腳得竟再也躺不住,叫着顛着在炕上快快樂樂地顫抖扭動…
吉慶下面的東西漲得更加壯,如一咋也折不斷的槌,倔強地杵在炕上,儘管有軟乎乎的褥子,但仍是硌得吉慶生疼。
吉慶摸下去扭着下肢,三下兩下地把自己的秋褲褪到膝蓋,又往孃的身上匍匐,青筋暴跳的東西在外面,在孃的秋褲上拖動,麻酥酥地摩擦讓吉慶一陣陣的戰慄。
大腳也覺到那個隨着吉慶的身體移上來得東西,硬硬得像犁杖一般,在自己的身子上滑動,又像頂門槓一樣,生生地別在大腿兒那裏。
大腳下意識的便分開了兩腿,那子一下子便頂住了下面那個似乎在噴着火的地方,梗着腦袋往裏拱,卻咋拱也拱不盡哪怕一寸。這讓大腳和吉慶都着了急,大腳往上弓了身子,吉慶也往下死命的送,卻總像是被什麼東西裹住。
大腳這才發覺,自己竟還穿着秋褲。忙聳了一下股,推了吉慶下來,手便急躁的伸下去,拽了褲墊起股就往下褪,好不容易褪了一褲管下來,另一邊還在那條腿上掛着,就惶惶的劈開。
出黑黝黝髮下那一條濕熱滑膩的縫兒,忙又拽了吉慶上來,手卻仍在下面,伸了指頭捏住了吉慶那火熱壯的傢伙,愛不釋手地擼動了幾下,按着吉慶的股勾着自己的,兩下里就往一齊湊。
剛剛觸到一點點的水漬,那玩意兒竟門路的被吉慶着身子一下子就送了進來,立時,兩個物件像頭按進了座,嚴絲合縫的嵌進去卻暗暗地一陣電閃雷鳴般的在兩個人的心裏炸開了花兒。
娘倆兒個幾乎同時情不自的哼了一嗓兒,只是大腳的聲音高亢婉轉,吉慶的聲音卻低沉有力,一高一低猶如相輝映的雞鳴啼叫,從心底裏漾出一股由衷的滿足和興奮。
“…娘啊…”吉慶抑制不住的低喊了一聲,還要再叫,卻被大腳的手掩住了。
“別,別叫娘。”大腳説。
“那叫啥?”吉慶問。
大腳癲狂着身子,兩條大腿劈的開開的,彎曲的腳趾又在吉慶的股蛋兒上勾在了一起,沙啞着喉嚨説:“叫,叫大腳…叫大腳。”
“大…大腳。”吉慶試探着喚了一聲,身子擰着往裏送,大腳竟被這一聲兒叫得愈發的興奮,似乎壓在她身上地真真的不再是自己的兒子,而是一個生龍活虎的後生,這讓大腳更加的瘋狂亂,緊緊的抱住了吉慶的肩頭,身子拱成了一座橋:“對對,就這樣,來啊啊。”吉慶像個運動員陡然聽到了號令,擰着股輕輕地將自己的東西從滑膩中褪了一褪,又狠狠地撞下去。
“啪”地一聲脆響,大腳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頂得“嗷”地一叫,心滿意足的竟長長的喊了一聲“好”像戲台下如飢似渴的聽客,陡然被一段酣暢淋漓的腔調勾引的渾身熱血沸騰卻又意猶未盡。
吉慶沒想到會受到如此鼓勵,一下子神百倍,了大的傢伙兒用了力氣大開大合地送起來,一時間,把個大腳幹得幾乎上氣接不了下氣,嘴裏再説不出什麼來,只會一個勁的漲紅了脖子喊叫,本來甜美的嗓音,這時候竟如殺豬般哭天搶地。
吉慶卻趴在孃的身上,胳膊肘半撐着上身,邊咬牙鼓勁兒地送邊俯瞰着娘。原本秀氣柔美的娘,這時候一張臉竟扭曲的變了形狀,眉頭緊鎖,眼睛緊緊的閉着,一張口卻半開半合,那上天入地的嘶鳴到最後竟帶了絲兒哭腔兒。
這個平裏温柔的娘,今夜裏卻躺在了他的身下,那樣子竟比被爹的時候,還要騷百倍不止。
吉慶一下子變得有些恍惚,一股子説不出來的覺霎時讓他生出一種沒來由得刺和興奮,鼓得吉慶像上了發條的鬧鐘,一時間竟再也停不下來。
啪啪的響聲和咕嘰咕嘰的水漬聲不絕於耳,中間夾雜着大腳興奮異常的哼叫,把個原本清淨的屋子竟攪動得天搖地動般熱烈。
鼓着一股勁兒砸夯似的搗了二十幾下,吉慶就再也忍不住,嗷嗷地叫着噴了出來,與此同時,那大腳竟也把個身子搐成了一團。
就覺身子裏一股熱辣辣的東西涌出來,正了吉慶噴進來的一股子東西,兩下里轟得一下撞在了一起,如火星四濺般灼得她們無與倫比的酣暢,還從裏往外的那麼舒坦。
她忍不住的抖動忍不住地大叫,瘋了一樣地把頭髮晃得紛亂,又把吉慶死死的摟在自己汗澇澇的懷裏,讓吉慶隨着她一起了筋似的顫,嘴裏迭聲的哼着:“舒服舒服…”那種久違了的快活讓大腳一時間竟百集,一串串的淚不知不覺地順着眼角淌了下來,而心裏卻一陣莫名其妙的酸楚。
釋放了所有慾望的吉慶,卻如一條在乾了的池塘裏蹦累了的白條魚,呼哧呼哧着大氣,趴在孃的身上再沒有一絲的力氣。孩子到底是孩子,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氣。
沒等過上一會兒,調順了氣兒的吉慶便又開始蠢蠢動的來了神兒,噓噓索索地重又爬上了大腳的身子,把個大腳了個驚喜加,忙敞着懷把兒子摟進懷裏。
一對鼓囊囊的子抖動着又被吉慶銜在了口裏,在大腳已經有些嘶啞的呻和吉慶重的息中,這娘倆兒個不知不覺得竟折騰到東邊的天現了絲絲的亮光。
從這天開始,吉慶和娘接連着睡了三天,直到大腳終於止了些飢渴再加上疼惜着兒子的身子骨,好説歹説才哄勸着吉慶分了炕。
大腳經歷了巨大的歡心與痛苦。她半飢半飽荒蕪了多年的身子因為吉慶重又變得生機。她暗暗驚歎這個平裏不顯山不水的兒子,咋會有那麼多的手段那麼大的神通,竟能在三個夜晚一次次把她舉上輕飄飄的天空去又把她拋進渾渾沌沌的深淵。
她認真的回想當年和長貴在一起的情景,又一遍遍的重温前些子和鎖柱偶爾的偷情,卻想不出哪怕有一回能和現在的覺相比的。在那一次次極度歡樂的時候,她忍不住緊緊的摟住自己的兒子,哭着喊着:“你不是個人啊!你是個鬼啊!”而慶兒卻一邊大動一邊道:“俺是鬼!俺是鬼!”等到了吉慶上了學出了家門,整個白天,大腳便又開始心神不定。
想想在自己身上忙活了一宿的竟是自己的兒子,便有一種掩飾不住的驚恐不安和無地自容。這讓她不再敢出門,即使見了過來串門的巧姨,也變得眼神閃躲笨嘴拙舌。
她擰着自己的在心裏罵自己:大腳啊大腳,你可真騷!騷上了天了!你再偷人養漢也不能讓自己的兒子上了身呢!
她下定了決心不再去勾吉慶,每天晚上,繃着個臉伺候着吉慶吃過了飯,就匆匆地收拾好進了屋,但一躺到炕上,一想起那種快樂覺,她又沒勇氣將門死。
又讓吉慶悄沒聲兒地爬上來在她的上面一聳一聳,她便又開始扯了喉嚨歡暢的叫,又一次次的捧了吉慶那愛死人兒的傢伙親了又親…唉!大腳長長的嘆了口氣,也許這就是命呢,命裏面該着讓自己的兒子來勾自己的魂兒呢。
這麼一想,大腳便覺着心裏舒服了一些,老天最大了,誰又爭得過天呢。大腳一下子釋然了,這幾天壓在心裏的沉重竟變得輕鬆了很多,隱隱的,身子裏又開始逗得癢,這一癢,卻想起件事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