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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要是真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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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慶説不疼也不酸,大腳這才放了心,想了想也沒什麼法子,只好掀了自己的被子説:“要不,上娘這邊來?”

“誒。”吉慶等的就是這句話,還沒等娘反應過來,就像條泥鰍似的鑽了進去。

一股混合着體香和溺靡味道的熱氣撲面而來,讓吉慶一下子到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興奮,幾乎是下意識的手腳就纏到了孃的身上。

兒子突如其來的親熱,讓大腳一時間心慌意亂的,掙了幾下沒有掙開,索由他去了。給吉慶被角,又轉了身背對着吉慶催促着他趕緊睡覺,心裏卻怏怏地懊惱:早知道不説了。

倒真應了那句老話:讓他暖和暖和,他還就上了炕。今天吉慶反常呢,這讓大腳隱隱得覺出了某些不妥,忽然的想起了那天長貴出的餿主意,聯想着今天吉慶突如其來的轉變,竟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莫非是這爺倆兒個竟是一個心思?想到這兒,大腳開始惴惴不安。要真是那樣兒自己可咋整?像罵長貴那樣也把吉慶罵上一頓?或者是打上吉慶幾個耳光?大腳也不知道了。

大腳一時得腦筋變得混亂,對這樣的事情她無論如何也沒有一點的經驗,但更令她害怕的是,不知道為啥,冷不丁的想起長貴説的那事兒,竟然不像那天那麼的反了,相反,竟還有一些隱隱的躁動。

就像要發芽的麥苗,在土裏面拱啊拱的,拱得大腳心慌慌的幾乎跳了出來。吉慶的心也是慌慌得,和大腳不一樣的是,他的心慌來源於一種刺

就像去別人家菜園裏偷黃瓜,潛伏在瓜架下面的時候,他的心就是這樣慌慌地跳,有一絲興奮還有一絲大戰來臨前的緊張。

這種覺讓他有些口乾舌燥,一手一腿搭在孃的身上,受着娘温熱柔軟的身子,更是讓他被火燒了般的焦灼不安。

他希望娘就這麼趕緊睡過去,睡得渾然不知,這樣的話他就不會那麼緊張那麼的無所適從。可是吉慶知道,娘沒睡着,相反,從娘劇烈起伏的身子上他知道娘比他還要清醒。

接下來再怎樣,吉慶又不知道了。吉慶回憶着當初是怎麼和巧姨上的,力圖尋找到可以借鑑的方法。

但無論他怎樣梳理那天的所有細節,竟發現完全的和今天不一樣。和巧姨是那種水到渠成的,本沒費什麼心思,吉慶相信,即使那天自己沒有主動,早晚巧姨也會自己把自己放到炕上。

可今天呢?沒準兒自己再進上一步,來的很可能是娘一個大耳刮子。一想到這兒,吉慶忽然的有些興趣索然,剛剛猛一抱住孃的身子時候的動,突然的就消退了一半,就像下運河翻卷地花,洶湧着拍打了一下堤岸,見撼不動一草一木,便沮喪的退了。

吉慶心灰意懶的想回仍舊搭在娘身子上的胳膊和腿,但那具身體上傳來的陣陣温熱和柔軟又讓他無論如何也舍不下。於是吉慶就任由自己的心口砰砰地跳着,腦子裏亂成了一鍋粥,卻又像煮開了一樣,冒着泡兒鼓着沫兒地往上溢。

吉慶突然地想起了那個偷窺的夜晚:娘白的身子在炕蓆上扭動,叉開的‮腿雙‬中間,夾着爹憨的腦袋,嘴裏語無倫次的哼着,兩個豐滿的子在孃的兩手之下被的起伏跌宕…

吉慶猛地意識到,燈火昏黃下的那具身子不就在自己懷裏麼?想到這些,吉慶突然就變得亢奮起來。就好像一火媒子丟在了枯黃乾燥的荒草上,那股子火刷的一下就被點燃了。

他甚至可以覺到一股熱乎乎的血瞬間便衝上了腦門兒,忽忽悠悠的,下面那個玩意兒猶如被氣吹起了似的昂起了頭,像個槌一樣地頂了起來,卻正好抵住了娘拱在那裏的股上。

直到杵着娘股上的一團柔軟,吉慶才到有些不安,忙往後縮了縮身子,希望離那裏遠一些。

但吉慶還捨不得放開手腳,只好就那麼勾羅着身子,但那個東西卻似乎是故意一般,竟仍舊茁壯的怒放,像個不屈不撓的叫驢,越往下按着偏偏越倔強的仰着頭。

覺即讓吉慶緊張又讓吉慶一陣陣的興奮,下意識的,吉慶竟想着再暗暗地加一把子勁兒,再往更深處杵上一杵。

儘管現在的吉慶,在男女之事上,早就不是當初的那個雛兒一樣的半大小子了,可説到底,骨子裏裏仍有些孩子的習

就像一匹牲口,望上去高高大大但掰開了牙口一看,卻仍是個駒子。吉慶還沒學會剋制和壓抑自己的情,其實也不怪吉慶,從頭到尾吉慶睡上炕的女人也就是巧姨那母女兩個,而那兩個卻也不是那矜持的主兒。

仨人遇到一堆兒,還沒容忍上一會兒的功夫,就囫圇地做成了一團。這樣的經歷,讓初生牛犢的吉慶從來沒時間嘗試過忍耐。

任由自己的慾望燃燒瀰漫,對吉慶來説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他也早就忘了這個不是巧姨,至於會不會捱上娘一個耳刮子,也早被懷裏那一團火辣辣煊謄騰的鼓譟得無影無蹤了。

剛剛還在腦海裏盤旋的顧慮一下子變得灰飛煙滅,就像前街兒的那個二桿子被人冷不丁的灌下了半斤燒酒。慾火蒸騰的身子竟油然而生了一股子勇氣,促使着他霎時間變得像一條爭食兒的狗一樣的瘋狂。

吉慶的息愈發重,搭在娘身上的那隻手,竟鬼使神差一樣地摸上了孃的脯,抓住了娘前那堆鼓囊囊的。豁出去了!

吉慶的心裏現在全被娘肥的身子滿了,他現在就是一個念頭:騎在孃的身上,把下面那個脹死人的玩意兒一股腦的進孃的身子裏。

“…娘。”吉慶無法抑制的叫出了聲兒,那聲音顫抖着卻飽含着一股子焦灼的飢渴。可那聲音對大腳來説,卻無異於一個炸雷,讓她的腦子“嗡”得一下,瞬間一片空白。來了,終於來了。

大腳的心裏面無力的哀鳴了一聲。似乎是等待的太漫長了,讓大腳疲憊的心累得氣短。秋夜涼得漫長而又清冽,寂靜的屋子裏偶爾有一兩聲苟延殘的蟲鳴。

而一鋪大炕上的母子兩個,被子裏卻猶如扔進了一把冒着火苗的柴火,把兩個人烤得焦頭爛額。

除了那時不時的蟲鳴,持續着的是吉慶那重的息聲。重的息化成了一股股熱氣撲打在大腳的背上,大腳地覺察到了吉慶那一絲冒着氣地興奮,這讓大腳越發的到不安。

雖然大腳心存疑慮,但她仍希望着事實上並不是她所想的那樣,她在心裏仍是安着自己,或者,再給自己和吉慶找着更好的理由。

慶兒小的時候,不是常常這樣麼?那時還光着腚,也是這樣,兩手兩腳貼心的纏住自己,就像掛在娘身上的一隻小猴崽子。

而今天,又和那時候有什麼分別呢?這不還是自己的兒子麼,這不還是那個總是嬌嗲地喊着自己“娘”的那個慶兒麼?

這樣的想法,讓大腳無法斬釘截鐵的回身去把吉慶推開,也無法斥責吉慶對自己的親暱。她只好給着自己一個藉口和台階,力爭讓這樣的夜晚沒有那麼多曖昧和一絲的靡。

可是,後面的那個吉慶卻越來越讓她的這種強裝出來的心安理得變得忐忑。還是吉慶重的呼,大腳更加清晰地覺到那股熱氣從吉慶的鼻口間噴出來,一團團地打在自己的背上。

另外還有一種火熱,卻來自下面。大腳的身體體會了那個東西從一團鼓鼓囊囊到一截堅硬的全過程,就像眼睜睜地看着一顆樹苗,滋芽枝直到最後竟變成了一梁,倔強得矗立在那裏。

而那個東西,放肆地如頂門槓一樣杵在自己股上的時候,大腳的心卻是一顫,身子一下子像被筋拔骨一般變得無力。

不爭氣的東西,又粘糊糊的從大腿間慢慢地滲出。你個貨!大腳咬了咬牙,狠狠地罵了自己一聲,她越來越為自己的騷情到可恥,於是悄悄地長吁了口氣,讓自己又蠢蠢動的心平復一下。

但飢渴的身子卻沒有她的腦子那麼理智,不受控制的繼續受着背後傳來的那股子熱烈。慢慢地,整個被窩裏,竟充溢着一股子異常的味道。

那是強壯男人的味道,青發血氣方剛,大腳猶如進了香,慢慢被這種味道得紛亂恍惚,她殘存的一絲理智幾乎就要崩潰。

難道慶兒真得要像他爹説的那樣?大腳不敢想但又不得不想,當初怒斥長貴的那種決絕和憤懣現在變得無影無蹤,對這樣的改變,大腳竟沒有留意,她只是擔心着,結果會不會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樣,要是真的那樣,自己該咋樣呢?

可如果不是,自己就劈頭蓋臉的罵了吉慶,那該讓孩子多麼的難看?左思右想的,到底也沒想出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