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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碗王者之風羣雄懾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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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赴戎機,關山度若飛。

仍暗,橫山腳下,十里連營一片寧靜。負責巡夜的士兵仍舊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居安思危,方能立於不敗之地。一頂營帳中,關勝正擦拭着他的大刀,在橫山滯留這麼久,現在終於到頭了。

帳簾掀起,一身戎裝的雙槍將董平,手提兩支長槍鑽了進來:“關將軍,時候差不多了,是不是集結部隊,準備開拔?”他的神之間,絲毫掩飾不住軍人臨陣殺敵的那種興奮。關勝聞言,霍然起身,取過桌上頭盔,戴在頭上,倒提砍刀,大聲説道:“集結部隊,直奔延安!”亮的軍號,在大營中迴響,各處營帳,突然之間都活泛起來,士兵們顯得對這種緊急集結已經習以為常,凡是從營帳中奔出的士卒,全都是穿戴整齊,手持兵刃。他們奔出營帳後,直撲馬廄而去,牽過自己的戰馬,翻身騎上,而後,向集結地飛馳而去。威武的騎兵,揮舞着手中的大槍,嘴裏發出低沉的吼聲,就像草原上的惡狼。

各處營寨的騎後,如涓涓細,匯成大海,一眼望去,只見人如神兵,馬如玉龍,南府軍能戰,只從這整齊的軍容上,就可以看出端倪。一百里,對於機動極強的騎兵來説,不過是在頃刻之間。

關勝倒提大刀,不住的牽扯着繮繩,待部隊集結完畢,喚過部將吩咐道:“大部出發以後,釋放橫山要守將,移防務。”

“前鋒營集結完畢!”

“驃騎營集結完畢!”

“近衞營集結完畢!”各營的管營奔到關勝董平二將面前,報告着軍情。所有部隊都已在最短的時間內集結完成,關勝微微頷首,將神機營安排在中軍附近,而後。發下軍令,全速馳援延安。八萬最鋭的南府騎兵,以風捲殘雲之勢,縱橫馳騁。但橫山腳下,塵頭大起,遮天蔽。沒有親眼看到的人,很難想像,八萬騎兵,同時開進,是怎樣一幅壯麗的景象。前部。已經奔出橫山要,後部,還在原地不動,綿延數里之長。

“關將軍,長途奔襲,是我軍的強項,此地距離延安一百餘里。至多一個時辰,大部就將開至延安城下。只是,王爺這次賣什麼關子?”薰平知道,部隊出發之前,王鈺準備當着他二人地面,給了關勝一封密信。

關勝見董平過問。一邊縱馬狂奔,一邊回答道:“賢弟。為兄暫時也不知道。王爺嚴令,不到延安城下,不得拆開密信。你別心急,一會兒到了延安,自然見分曉。”董平聽罷,哈哈大笑,一鞭下,下戰馬吃痛,發足狂奔。一下子超出大部隊,絕塵而去。

與此同時,延安帥府中,廝殺已盡尾聲。王鈺十四名鐵甲親衞,傷亡殆盡。種霸徐寧二將,被水般湧來的敵人牽制住,即使想救援王鈺,也是有心無力。而王鈺自己,身陷重圍之中,手中那柄寶刀。已經沾滿了鮮血。

童貫與李吉立於院子角落,靜靜的看着場中的情勢。他二人的神情。形成鮮明的對比。李吉心花怒放,滿臉欣喜,童貫則是神陰沉,面無表情。眼看勝利在望,他的心裏卻是越來越沒有底了。

總覺得什麼地方沒有謀劃周全,但任憑他怎麼回想,也找不出絲毫破綻。苦計被識破,种師道被生擒,王鈺的嫡系部隊,除開赴西夏前線的以外,其他一萬餘人,都在南門之外,眼下城門緊閉,那一萬兵馬能否得到消息,都還是一個未知之數。

將整件事情前後一想,心裏稍稍安定。望向場中,王鈺已經退到白虎堂門口,數十名軍士正將他圍困其中,已成困獸之勢。

“嘭”一聲巨響,又一個身影被扔了出來,險些砸到童貫身上。半邊腦袋已經成了血葫蘆。這又是種霸的傑作,此人當真不可能常理來推斷,他似乎體力驚人,苦戰這麼多地時間,仍舊沒有絲毫力盡的跡象。這人作為護衞,倒是盡職盡責。

一連幾聲慘號,童貫為之側目,放眼望去,卻是徐寧拼盡全力,刺倒面前的士兵,漸漸向王鈺靠攏。童貫尚未説話,李吉卻已經急了起來:“攔住!放倒他!那邊的,拿下王鈺,生擒不成,死的也要!”看他手舞足蹈的模樣,活一個跳大神的神

“嗨!他現在不是什麼丞相,他是國賊,你們是為國除,不要有顧慮!上啊!”

“種將軍,回援王爺!”徐寧已經近王鈺,放聲大喊道,他地聲音可以聽得出來,已經快到力盡的邊緣了。種霸聞訊,一聲虎吼,手中兩柄破天巨錘,上下翻飛,擋者披靡。眼看王鈺就要身死,卻又被他二人將圍困王鈺的士兵,衝散開來。

“王爺,您沒事吧?”徐寧與王鈺背靠着背,焦急的問道。王鈺瞄了一眼左臂上的槍傷,輕輕嗯了一聲。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只剩下三個人,經不起消耗了。看來,得出破釜沉舟那一招了。

種霸也已經退回自己身邊,王鈺下定決心,厲聲喝道:“退入白虎堂!”説罷,轉身竄入堂內,徐寧種霸聽後,虛晃一招,也跟着踏了進去。身後的敵人,不依不饒,緊跟着衝進白虎堂內。

童貫與李吉正要跟上,突然又瞥見士兵們驚慌失措地退了出來。這情景,讓童貫立時想到那“兵敗如山倒”五個字,到底怎麼回事?

“嘿,你們退出來,幹什麼!”李吉衝上前去,對士兵們拳打腳踢。可任憑他怎麼驅趕,再也沒有人敢向前一步。李吉滿頭霧水,撥開眾人,走上前去,剛走到白虎堂門口,往裏一瞥,突然“啊也”一聲,連連後退,一個立足不穩。直接從台階上摔了下來,狼狽至極。

童貫一見,也愣了,這是見鬼了?看到什麼東西,都嚇成這般模樣?一官袍,大步上前,行至白虎堂門口,往裏一瞧,頓時面如死灰。

那白虎堂上,堆放着小山丘一般高的火蒺藜。在火蒺藜地前面,擺放着一門金輪炮,徐寧正手,作勢點。這倒可是真的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了。大,誰往上衝,誰就是往炮口上撞。而且。萬一點着了那堆火蒺藜,只怕這院子裏誰也別想活命。

到底是王鈺,行事作風異於常人,這破釜沉舟一招,當真是厲害。

“有種的,往前踏一步!老子跟你們拼了!”種霸已經拆下面罩。出一張猙獰恐怖的臉來,今晚。喪生在他那對破天錘之下的亡魂,只怕得數以百計,這個人,簡直就是個殺神。

而王鈺,立在一邊,一言不發,靜靜地看着堂外站立的童貫。

腳下一動,童貫就往裏面走去,李吉慌忙一把扯住:“相。進不得!進不得!那金輪炮可不是不長眼的,一炮可以把人轟個稀巴爛!”童貫扭頭盯了他一眼,臉上竟是一片厭惡的神,李吉一個機靈,趕緊放手。踏入白虎堂中,童貫打量王鈺半晌,他已經受傷了,左臂上捱了一刀,裂開老長一條口子,鮮血。滴滴答答掉在地上。

“王鈺,不要負隅頑抗了。束手就擒,老夫看在素顏面上,絕不傷你命。”童貫仍舊抱着最後地希望與王鈺談判。

緊緊握住傷口,王鈺的神情,一如往常那般驕橫:“我連皇帝都不跪,會向你屈服麼?自古以來,成王敗寇,你有本事,儘管取我命。想要我投降,除非太陽當空掉下來!”童貫心知,王鈺是絕對不會向任何人屈服的。此子以十七歲的少年,平步青雲,一直作到丞相,受封王爵,古往今來,惟此一人,也算是天縱英才。可惜了,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