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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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美了…即便是死了,貝芙莉·哈里斯好像還是那麼明媚動人,但是艾隆斯卻擔心在自己沒有看到的時候她會睜開眼睛。他決定在清閒的時候再將貝芙莉拿出來,於是艾隆斯打開了水槽下面的櫥櫃,小心地將那具弱小的體放了進去並鎖好櫃門。貝莢莉已經成為了他迄今為止做得最完美的動物標本。只要正確地存放,她就可以永遠保持完美的狀態…像做夢一樣。
如果我還有時間的話,但是…
雖然為自己到有些悲哀,但是卻沒有任何人能夠同情自己,沒有人對我的痛苦到震驚。實際上真的很辛苦——悲傷、憤怒,還有孤獨——現在自己受到待的理由非常明顯,所意識到的事物部集中在一個焦點上——雖然是與真實相同的猶豫,不過已經不再茫。
是安布雷拉。這些都是他想要讓我滅亡的陰謀。從開始就是如此…
艾隆斯坐在自己秘密聖域中的那張凌亂的桌子上,他正在思考那名年輕的女到底要花多長時間才能來到這裏。那名有着運動員一樣的體,並拒絕説出自己名字的女人。在某種意義上來講,自己所新發現的事情還是拜她所賜,真的想要謝這種極具諷刺的關聯。她的突然出現讓自己獲得了事情的真相。
我也理所當然地能找到她吧。她是安布雷拉的間諜,很明顯安布雷拉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一直都在監視着我。恐怕那幫傢伙的手裏還掌握了我的財產清單和心理分析的記錄報告,甚至還有關於我經濟狀況的複印件等所有的一切。到了現在我全都明白了。因為我是浣熊市的最高權力者,所以安布雷拉一直都在計劃讓我墮落,他們想要儘可能地讓我到痛苦,所以充滿惡意地用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來降低民眾對我的信任。
艾隆斯雖然看着擺放在眼前書架上的珍貴的裝飾品和獎盃,但是卻絲毫覺不到平時所湧現出來的自豪。這些帶着艾隆斯往昔榮耀的東西,在他的腦海中只充斥着安布雷拉的背叛時,都只不過是映入眼簾中的物品而已。
在幾年前,從我對安布雷拉的所作所為裝作視而不見,並從他們那裏收取金錢時開始,事情就變得不一樣了。這個企業成為了政治上的問題,他們逐漸進入到真正支配浣熊市的權力構造的縫隙中。在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內都很順利——我的職位就像是按照計劃預定表一樣不斷上升,得到了議員和市民的尊敬,而且在很多情況下我的投資都會帶來收益。我的人生變得無比美好。
再之後柏肯來了。威廉·柏肯和他那神經病的子,還有那個煩人的小姑娘。
在斯賓別墅發生的災難之後,雖然説服了自己這都是s.t.a.r.s和可惡的威斯克所造成的,可是問題真正始於一年前柏肯和他的家人來到這裏之後。而斯賓別墅中的研究所被破壞也只不過是時間上的問題罷了。大概安布雷拉也是從他很不幸地與柏肯見面那天開始展開監視的——最初只是單純地監視和安裝竊聽器與攝像機,派遣間諜應該是那之後的事情…
柏肯一家來到浣熊市後,威廉就可以基於斯賓別墅研究所的研究成果,將力集中在t病毒的優良合成開發上。雖然威廉經常會到不高興,但是我從開始時就在注意他。儘管柏肯家的男主人是安希雷拉的天才,不過他卻是個和我一樣從來不會因為自己的地位而到驕傲的人。他很謙虛,只對能夠滿足自己潛在能力的事情興趣。雖然我們兩個人都很忙,幾乎沒有鞏固友情的時間,但還是對對方抱有敬意,我經常能到威廉對我的那份尊敬…
但是,這麼做是錯誤的。重視威廉只會惑我的本能並放鬆我的警惕。
斯賓研究所的損失給安布雷拉整個組織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在爆炸的第二天,安耐特·柏肯就帶着她丈夫的口信來找我——與口信一起的還有拜託的事。
威廉·柏肯擔心安布雷拉會在新合成的病毒——也就是g病毒完成之前提出引渡的要求。他在之前工作中所產生的不滿,就包括由於安布雷拉的妨礙使得自己無法完美地完成病毒的複製過程。我無法準確地回憶起這些——此外由於安布雷拉想要挽回斯賓別墅的損失對財政方面的衝擊,威廉更是堅定地想要通過完成未實驗的病毒使他們能夠妥協。因為他通過子安耐特帶來了支援的請求——同時還有為了能夠使事物公正地發展而準備的一些追加報酬。得到了十萬美元的我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幫助他保守g病毒的秘密——也就是説警惕安布雷拉的間諜、監視倖存的s.t.a.r.s、阻止他們繼續對安布雷拉的研究進行調查。
就是這麼一回事。為了這十萬美元,我擦亮了眼睛盯着自己的城市,監視着帶有反抗並不斷製造麻煩的小集團的動向。十分輕鬆地就能賺來錢,只要所有的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的話我會得到更多的錢。如果這不是圈套,不是安布雷拉的圈套的話…
我據請求展開行動。就是那個時候,安布雷拉利用之前收集的情報,為了封殺我的命運而開始制定策略。如果不是那樣的話,為什麼情況會這麼快就開始惡化?s.t.a.r.s消失了,接着威廉·柏骨也——就在他推斷出情況之後不久,攻擊再次開始了。在所有的事情變得一團糟之前,剛剛開始封鎖浣熊市時,威廉就已經不見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我要幫助朋友——為了公司的巨大利益,可實際上卻是一出悲劇。
艾隆斯站起身來慢慢地來到切割台旁,然後用手指輕輕地摸着木頭上的坑窪和傷痕。每道傷痕都有着各自的故事和回憶——但是現在卻覺不到任何的安。之前這裏冰冷而安靜的氣氛總是會讓他的心情變得平靜。在這裏我可以充分享受自己的興趣,可以做真正的自己——但是,這裏不再屬於我,我已經一無所有。安布雷拉將它們奪走了,就像奪走這座城市一樣。為了將權力從我這裏奪走,安布雷拉開始傳播病毒——這種推測在現在看來好像一點兒都不牽強。而在此之後,又派來了那個衣着單薄的棕頭髮少女。他們知道我的弱點並加以利用,試圖阻止我維護最後的尊嚴…
一會兒,她就會來襲擊我吧,大概又會裝出一副傻傻的樣子來誘惑我。安布雷拉的暗殺者、間諜、榨取者,在那個女人可愛面容的背後一定是對我無盡的嘲笑…
那種病毒的也許是一場意外。在最後一次見面時,威廉·柏肯的神狀態很不穩定。偏執面又有點兒疲憊。意外就是在最好的狀態下也會發生的東西,但除此之外的事物都並非猜測,那些都是事實。那個少女就是來幹掉我的,安布雷拉派她來殺我。而且只是這樣還不足以滿足她吧。啊,啊。給我住手。那個女人一定會找到貝芙莉,然後…將她得亂七八糟的,這麼做就是為了將我所珍愛的東西毀掉。
艾隆斯待在自己小小的有着柔和燈光的房間裏,盯着自己用慣了的工具和傢俱,聞着從帶有裂縫的石壁中飄散過來的殺菌劑和防腐劑的氣味。
我的聖域,我的寶貝。
一支手槍就放在特別定製的切割台上,艾隆斯拿起仍然屬於他的vp70手槍,嘴角出了一絲苦笑。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人生即將結束。雖然這一切都是從威廉·柏肯開始,但是現在要用自己的手在這裏拉下帷幕。但是,還沒到時間。
那個女人會來殺我吧,我要復仇,然後還要和貝美莉永久地告別,最後再飲彈自盡接受敗北的結局。但是首先要讓那個女人瞭解我所受到的痛苦,用她的骨頭和體來賠償我所受到的折磨。
我雖然要死了。但絕不是孤單一人。要讓她發出驚聲慘叫,在沒有聽到作為抹消我的夢想賠償的慘叫聲之前我會死嗎——那個聲音要鮮明而真實,一定要響徹雲霄,直達那些背叛我的企業高層人員們烏黑的內心。
空空蕩蕩的s.t.a.r.s辦公室裏一片狼藉,雖然到處落滿了塵埃,但克萊爾卻難以從那裏離開。磕磕絆絆地從滿是屍體的二樓走廊逃出來之後,終於發現了哥哥的工作場所,這讓她終於鬆了一口氣。x先生沒有追上來,雖然還在想着幫助雪莉以及尋找里昂,但是回到那條死亡的走廊實在是有些可怕——而且要離開一個能夠覺到克里斯的地方,在心底也的確是有些抵抗。
哥哥,你到底去哪兒了?我該怎麼辦?喪屍、火災、死亡、還有那個噁心的艾隆斯署長、不見了的女孩子——就在我覺得不會有更加瘋狂的狀況時,又必須面對那個出人意料的生物——“擁有不死身的怪物”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度過難關?
克萊爾坐在哥哥的辦公桌前,發現從最下面屜的縫隙中出了一張黑白照片的一角。那是去年在紐約度過聖誕節時,兩個人為了留念而在投幣自動拍照屋中拍的四張照片。克萊爾在看着這些照片時忽然有種想哭的衝動,看到哥哥那帶着情的微笑,一直在剋制的恐懼和困惑忽然一起湧上心頭——越是看着微笑着度過每一天的自己的樣子,就越是想不出好的辦法。並不是幸運或者安心,也不是不擔心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只是想要考慮一個好的應對辦法。要冷靜,要堅強。我愛我的哥哥,而且不管他在哪裏我都愛他——自從父母去世後我們兩個人就相依為命,我們像一個真正的家庭那樣一起度過無聊的聖誕假期,會堅強面對任何事情。因此,即便是現在我也能夠獨自面對這些。
可以的,我能行。我去尋找雪莉和里昂,如果可能的話連哥哥也一同找到——然後大家一起從浣熊市逃出去。
實際上,克萊爾並沒有選擇的餘地,但是在行動之前有必要接受這一現實,並沿着這一路線前進。她曾經聽説過,真正的勇氣並不是受不到恐懼,而是對其坦然接受。克萊爾在那裏坐了一會兒,腦海中一直想着克里斯,她覺得自己能夠應付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