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太陽與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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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僵持在我體內。從背後緊緊的抱着我,麥加利在了一次之後依舊堅硬在我身體裏面…血順着他的陰莖湧出了我的身體,但是他並沒有放開我的意思。
“你真的很適合太陽,我的傑克…”他撥開了我的頭髮,從耳朵開始,輕柔的吻,帶着一點,這是愛撫嗎?他的手指摸索着右邊的頭,被刺穿的傷疤剛剛好,還是硬的,他抓捏着,然後將我的手臂舉高,臉俯過去,含住了那裏。
“唔…”我低着,雖然知道不能去推開他,但是我的手忍不住抓住了他的頭髮…頭在火熱的濕裏硬起來,他的牙齒舌頭是一起的,整個的纏捲上來,故意的,頂住那小小的結疤的地方…連他的頭髮我都抓不住了…只能仰起頭來,發出痛苦的呻聲…
糜的,水的聲音裏我聽到了自己那令人噁心的、飽含着水份的呻…丟開了一邊,他繼續的捏緊了另一邊的頭,舌頭濕的順着肌膚過去,濕的,如同一條通體火熱的蛇…
我在他從我身體裏出去的時候還是完全的不想動。他掉了身上已經散開的襯衣,簡單的將已經拉下拉鍊的馬褲掉…他的身體是我看慣了的,但是在這樣的太陽中他強健肌體依舊閃光的讓我的眼睛發花…
我已經撐不起自己的頭顱,只能攤在這樣的一片草地裏,看着他。他並不十分強壯,也許是時刻保持着那種貴族的臭派頭,他的身體修長…也不是沒有肌,那些肌都是細長的,均勻分配的,合乎着他的需要,上帝如此完美的將肌分佈在他的四肢軀體上。
膛不是很厚,不是很,甚至大腿也不是那種“茁壯”意義上的飽含肌…赤着的時候,他彷彿是憂鬱的普羅米修斯而不是陽剛的阿波羅。也許是因為他的皮膚。蒼白的,在這樣的燃燒一般的路易斯安娜他依舊保持着貴族氣息的蒼白肌膚,每天用放好了香料的水洗澡,頭髮用香水灑上再梳理,他的皮膚,絕對貴族氣的蒼白着。
他站在齊深的水裏,用手起清涼的河水來洗頭髮。然後將整個頭泡如清亮的水裏沖刷…他着自己的膛,魯的,好象不在乎那蒼白的肌膚曾經敷上了多少香水和保養品…這樣的他,似乎只有在我面前、似乎只有我們撕打的同時,我似乎曾經見過…
然後他第一次用法語跟我説話了,他知道我完全聽得懂,即使他如平常一樣説的又快又滑:“這個領地是我的父親送給我的生禮物,整個路易斯安娜的三分之一…不用用那麼驚訝的眼睛看着我,傑克,你的眼睛已經夠大了。在我二歲的時候,就來到了這個國家。這裏,就是我的王國。”他從河水裏走了出來,水珠淋漓着,他走到了我躺卧的草地上。
“我第一次在這個水塘洗澡的時候就被一條這裏盛產的響尾蛇狠狠的咬了一口,”他微微泛起笑的眼睛,在他笑的時候,他的牙齒經常會出來,那樣就緩和了他臉孔上那種我不敢正視的陰冷…他坐了下來,就這麼赤的坐在我身邊的草地上…他的心情很好,所以他在説着話,我從來沒有聽他説過這麼多話:“我沒有長在法王的宮廷,是我的母親的決定…也許這對我來説才是最好的,那個混亂的國家,本沒有什麼值得我留戀的,不,也許還會被送上斷頭台…”我的注意力完全被腿間連想都不敢想的傷口的火辣辣去了,紛亂的腦子裏在他説了半天話之後才突然發現他似乎説了什麼很大不了的事情…驚訝的我都撐起胳膊、好象如果靠近他一點,就可以聽的更清楚一般,豎起了耳朵和腦袋!
“沒錯,正如你的小腦瓜裏想的,我是某個路易的兒子,不被國家和家族承認的補償就是這裏:望過去望不到頭的土地和財富。”他朝我扭過臉來,淡淡的笑着,然後他突然換了英語:“而你,傑克,北卡羅來納的瘋小子…十三州通緝的殺人犯,搶劫銀行未遂,殺了三個警察,同夥六人五個被擊斃…你跑到這裏來了,屈服在我的鞭子下面了…我的傑克…”我的手攥緊了。雖然傷口似乎已經不再血,但是我的臉上因為失血而冰冷一片…“我們搶那個銀行吧!傑克,我在那裏做保衞,我來做內應,一切包在我身上!”這是德里克。
“每個週五那裏就會最少收集六萬英鎊!想想吧!六萬啊!”因為賭馬輸了不少的是麥尼。
“我們六個一人就可以分到一萬鎊啦!”
“我如果有一萬鎊我就去北方自己買一塊土地,也當種植園主!”
“我媽就不用再給人當廚娘,羅林,我們兩個都買種植園,我們當鄰居!”羅林、桑尼、弗克。但是週五那個銀行裏因為馬上興建的鑄幣廠一共籌集了近五十萬鎊,所以有大概六十個警察進行保衞。
記得那些子彈一一擊中那些從小到大的朋友的時候…我沒命的跑…沒命的跑…所有的呼喊都在我身後…不停的跑,無法呼,我跳入了路的盡頭的海…
夜幕降臨,我不停的遊着,直到滿天的星斗全部出來,無法依靠任何人,無法停止在任何岸邊,我游到,所有的力量消失,以為自己就這樣死去了…但是我並沒有死,步行穿過邊界,然後再跳上火車,這樣,我來到了一個講着另一種語言的新國家。
我以為,我可以重新的活下去。但是,眼前這個男人,暴的,將我如同女人一樣使用過後,這樣的用英語説了出來那些以為已經埋葬掉的過去。
“為什麼出這樣的眼光呢?傑克…”他的眼睛眯了起來,品嚐着什麼似的,因為我的恐懼,也是他品嚐的大餐吧?但是我總是這樣的,在他的面前,出我最醜陋的恐懼…
他摸着我的肋骨,順着皮膚的邊緣一路滑下去…“如果不送你上絞刑架,就是窩藏罪了啊…傑克,在整個路易斯安娜,我負有懲治罪行的司法獨立權呢。”他側過來了一點身子,頭髮上的水珠緩慢的掉落在我臉上,他專心致志看着的,是我控制不住出顫抖目光的所有恐懼的眼睛深處…“絞刑架可不用受這麼多苦呢…”他伸出的手指摸着我頸子上疤痕…已經沒有疤了,只是留了一圈深紅的深皮膚…“一瞬間,空氣就被切斷了,然後黑暗就來臨了…不過你放心,比法國的斷頭台好一點:斷頭台也很痛吧?不過真的那麼快的話,也有可能覺不到疼痛所有的血就從斷掉的脖子裏噴出來…”我緊張的,連疼痛都無法覺了…如果可以,將他殺死在這裏,然後逃跑怎麼樣?!幾乎是同時,他的身體壓了下來,壓住了我疲軟的身體。
“剛剛很危險哦…你不是學會了文雅的説話方式麼?難道你還沒有徹底的將身體給我?
…
”説着話的同時,他將我的腿整個的抬了起來,環壓着,又是一個容易入的姿勢…“那你把我給警察算了!大不了去死!”我吼着,熱血衝上頭的時候,我什麼都忘了的衝他大叫着…“我不要!”簡單的一句話否定之後,他俯了下來,挨近我的臉,將我的手臂整個的按在上方:“你以為我在新奧爾良做什麼?很簡單,通過兩國的外關係,聲稱通緝犯傑克雷蒙德已經被我路易斯安娜警方擊斃…你已經死了。而我,補辦購買一個名叫傑克雷蒙德奴隸的官方手續…哼哼哼…”他冷笑起來,但是我卻知道是他得意洋洋的自得笑聲…“一個,出生在法國小鎮雷瓦、犯了盜竊罪被拍賣的奴隸。”他笑着,整個身體都顫動着笑了出來,緊緊的俯下來抱住了我的身體…
“這裏,這裏…還有這個骨頭和…都是我的了!”他咬着,整個舌頭的着,雖然我在顫抖,但是他卻如最甜美的蛋糕般在噬着。
啊…這次的入好象容易了一點,但是依舊是疼痛的…他動着,緊緊的抱着我的身體,嘴在我頭髮裏撕咬着,然後因為我的顫抖的萎縮,他拿起了我放在一邊的半截雪茄…
他甚至離開了我的體,走了兩步,從他的馬褲裏拿出點火的火柴。他並不是要,他只是點燃了那紅紅的煙頭,將它按上了我口的突起…
“啊…”似乎疼痛已經刻入骨髓,再多的疼痛已經只能讓我從這樣的麻木裏到了更超出一個地步的痛苦…
他滿意至極的再次進入了我的身體…這次,的痛苦讓我狠狠的收縮住了肌,然後因了這種收縮,確切的,到了一種被入的“做愛”的現實…頭紅腫起來,被燙的水泡破掉了,他的嘴巴,在一陣讓我吼叫着狠狠抓向他脊背的瘋狂動裏,着赤紅的鮮血…這就是“做愛”嗎?被入的覺依舊這樣鮮明的留在我身體裏,那種,在瞬間和這個男人融化在一起的爆發…似乎,在我瘋狂的混亂腦海裏,這樣的問着:這才是做愛嗎?暮降臨了,太陽卻還依舊在天邊火紅。
雲層染着淡淡的金黃彩,但是所有的靛藍鉛灰很快就要侵蝕上來了…太陽走了,我不知道,它明天是否還會來臨。我是被橫放在馬鞍上帶回去的,那之後我發燒了,劇烈的屈辱加上身體的創傷,我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