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太陽與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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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季過後就是播種新一季玉米的時候了。每天都是晴朗萬里無雲的天氣,黑奴們開始在一望無際的田園裏播種。
而雨季前收穫的棉花也開始大批量的運出莊園。火車、馬車,那些堆積如山的棉花倒底能賣多少錢呢?無法想象…麥加利他,很有錢吧?知道麥加利所有財產的是亨利…侍從裏年紀最大的亨利聽説自從主人來到美國之後就一直跟隨在身邊了。
他是個嚴肅的男人,掌管着整個莊園的財務,總是板着一張冷冰冰的臉面無表情的吩咐做着做那…啊,還有一件事:我大概已經掌握了法文聽和説,但是我還是想正經八百的認認字。
我不惹人注目的跟負責打掃書房的侍從換了工作,藉着每天的打掃時間我可以在書房裏從讀報紙開始學習法文。
後來那個侍從索直接稟報了侍從總管將書房的打掃工作完全給了我…掩藏在一堆的工作分配之中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於是我拿到了書房的鑰匙。…如果晚上不被麥加利招喚到他的卧室,我就會摸黑到書房裏拿一本白天就看好位置的書,回到自己的房間點着蠟燭來看…我可不是什麼纖細的人,從閲讀歷險小説開始,漸漸的我看的小説越來越多,後來已經不滿足於看小説,書架上的小説本來也就不多,於是我開始讀一些奇怪的書:比如有本講農業生產的書,可是讀着讀着,我發現書裏的理論越來越奇怪:什麼階級、民眾、選舉…看不懂看不懂!雨季過去後麥加利經常有會出門去。他經常是有侍從跟隨着出門去,這一去,也經常是十天半個月都不會回來。聽廚房的女傭説主人是去新奧爾良,那座整個路易斯安娜最大的城市裏辦事。
“主人在那裏也有好幾所豪華的大房子!雖然沒有這裏的大,但在新奧爾良也是大名鼎鼎的豪宅!”跟隨主人去過的廚娘大聲的説着,我不置可否的點着頭,一邊着她烤的最美味的餅乾。
侍從裏幾個頭臉人物都跟着主人出門去了,而我這個實際上的奴隸是不可能被帶出門的啦!不過也好,他們都走了尤其是那個變態走了我就可以輕鬆多了!
還有那個,眼神如蛇的莉特拉…過了半個月主人回來了一趟,帶回來了一大羣的客人。他們很“正常”的玩樂了一週…很正常,的確是太“正常”了!女士們辦跳舞會、演劇會,男士們衣着正常的彬彬有禮的舉行宴會、野餐,然後還有去狩獵。狩獵麥加利也將我帶去了:不過並沒有跑多遠,僅僅在他所指給我的“狩獵區”範圍的一個小小區域裏,這些看起來正正常常的紳士淑女歡樂的打着獵。而我,就站在麥加利的馬側。他手上玩的,是一條普通的褐生牛皮馬鞭。當他累了的時候,他順手將那馬鞭扔給我讓我拿着…我的眼神一定是出現了不同尋常的恐懼驚恐…
他笑了,從馬背上俯下身子來,姿態看起來是向我這個親隨的侍從附耳説些什麼,但是他卻一口咬住了我的耳朵…將那軟骨的部分盡情用牙齒舌頭撕咬了一會之後,他口齒不清的含着我耳朵説道:“今天不行…我的傑克…等這些人走了後我會讓你嚐個夠的!”
“…”我扭開了頭,整個耳朵赤紅赤紅。但是他很快的又再度出門了。這一走,又是兩個禮拜。那天特別的熱,玉米全部播種完畢,黑奴們也都休息了。寂寂無聊的午後,吃過煩躁的午飯侍從們就各自去休息了。
這樣的大熱天最涼快的地方就是這所闊大房子裏了。我挾了一份今天書房裏新到的法國報紙,獨自離開了這所房子。
那是前幾周狩獵時我發現的好地方。房子後面翻過一個小山丘就是一片鬱鬱葱葱的橡樹林,那天一位夫人的帽子被風吹到樹林裏面我幫她撿回來時發現了這個好地方。
太陽仍然象一個炙熱的黃火球,熱氣四,即使僅僅是頭頂上樹陰裏灑下來的道道刺眼光芒,走這樣的一點路我身上的棉布襯衣就已經被汗濕潤透了。
這裏並不是田地,這裏仍然保留着整齊而古樸的樹林,除了橡樹還有其他種種我叫不出來名字的大樹。…這條土徑看起來也沒有幾個人走過的樣子,周圍一股很濃的泥土、苔蘚和地衣的氣味,綠的鶼鳥和藍的知更鳥吵吵嚷嚷的在林陰深處叫喊着,還有剛剛一隻紅雀從我頭頂裏突然飛出,拍着翅膀飛出了樹林…雖然我這樣偷偷跑出來不太好,但是我並沒有跑出麥加利裏的領地,甚至可以説就在房子“周圍”我想,只要我在晚飯之前回去,就不會有人發現的。透過前面的樹枝我終於看到了小河。
河水不急,剛剛好在這個山丘的腳下、樹林深處形成了一個深綠的水塘…河水在圍繞的太陽光下閃閃發光,我很快甩掉了上衣,接着是緊縛着的馬褲,還有討厭的軟皮皮鞋,赤着腳,踩在河岸邊小小的沙地上…真痛快!一下子跳入水裏,清涼極了!
離開家鄉之後,我從來沒有這麼舒暢過了…涼而柔和的水完全的包圍着我,我躺平在水上,到小河緩緩的動着,腳剛剛好抵在河水拐彎的地方,不會被沖走但是能盡情享受水的沖刷…
我如個孩子般拍打着水面,洗了頭髮,了全身的皮膚,將身體上面污髒的東西了好幾遍!然後讓這水,完全的都帶走了。然後我泡在水裏,將那汗浸透的襯衣也洗了一下。
將衣服攤在河岸一塊又大又平的石頭上,我索就在橡樹腳下綠的草地上躺了下來…河水和林木的包圍之下,我就象樹林裏的妖…自由…
想到這裏我不微笑了一下。河水在輕輕的拍打着兩岸,一隻青蛙蹲在小石頭上呱呱的叫着,鳥兒也在遠處叫着,樹葉的沙沙聲好象是清脆又枯燥無味的耳語…傷疤褪盡了。我剛剛洗澡的時候摸了背後和大腿內側及股,新生的皮膚長上來了。
該怎麼辦呢?如何活下去呢?我,可不是任他宰割的羔羊!逃吧?如何才能跑掉呢?他的領地如此之廣闊,看來我只有忍耐,當他帶我到新奧爾良的時候…在大城市裏想要逃跑,那還不容易!
所以目前要做的,讓他消除戒心?還有一點就是,麥加利這個人似乎只是玩我的身體,他並沒有與一個男人做愛的興趣…我想這是我如此打算的主要原因。
他不是,據我所知的,那些喜歡男人的人,最好的證明就是,他無論怎麼玩都沒有主動把玩過我的下身,手或者嘴都沒有。
他喜歡真正做愛的,還是女人吧?如果只是這樣,我就可以可能忍耐,然後,只要消除他的戒心,他就有可能帶我去新奧爾良…在那樣的大都市裏,我絕對可以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下好了決心之後,我拿起帶來的報紙看:都是一些法國的新聞,又鬧什麼革命了,哪個政府又上台了,xx國王在哪裏哪裏又怎樣了…都是一些我本不悉的人和事。
能看懂説明今天的任務完成了,我已經又認識足夠的法文了。從書房裏偷拿出來的一支雪茄,味道的濃度讓我了半支就不想了。按熄在身邊的石頭上。過去的一切,包括在北卡羅來納過去那二十年,好象已經是發生在上一個世紀的事情了,曾經驚天動地的事情,已遠遠拋在了我的腦後,一去不復返了。
而現在我眼前的未來還只是一個捉摸不定的。我一定是睡着了一會兒。因為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頭髮已經幹了,是什麼東西把我驚醒了,是一種在這樣的樹林裏不尋常的聲音。
我急忙坐出來,突然不安起來…明顯的,有人在旁邊。一匹馬在輕輕的噴着鼻,這聲音足以讓我驚恐了。
那匹麥加利最喜歡的白馬叫:女王,高大漂亮,子也很烈,一點不怕人,女王的腳步慢慢的從樹陰下走出來,麥加利只穿着一件濡濕了的白襯衣和馬褲,就坐在女王的背上,手裏鬆鬆的握着繮繩。
他的臉上毫無表情,但是我只憑他的氣息就能覺到他現在的危險…我站了起來,一時都忘記了自己還是赤的。
“我以為你跑了。”他説。我想起了自己的衣服,回過頭去,衣服還在那邊曬着。
“他們都説不知道你在哪兒。”他簡單的,就這麼坐在馬上這樣的説着:“我想我是不是應該帶上狼犬來抓你?然後我想好了如果抓到你就一定要把你打到半死…”
“我並沒有離開你的領地。”雖然知道可能一頓鞭打是免不了的,但是我還是為自己申辯了一句。他轉着手上的馬鞭,繼續説着:“我想就不用了,至少這次不用了…”他下了馬,走到我身邊來,眼睛和以往一樣,用眼神來品嚐着我的體…“你嚴重違反了我的規矩,傑克,我以為你已經很聽話了…”
“我很抱歉,主人。”我簡短的回答,一如既往的順從。
“你什麼時候學會了這麼不符合你的説話方式呢?”他低下了頭,審視一般看着我的臉,側着他的臉,他的氣息距離我很近很近…“你居然已經會看報紙了…你在我的書房裏拿的吧?”
“我很抱歉…我只是拿來…”我有點張口結舌,應該找個藉口,但是我一時居然反應不上來…他猛的用雙手抓住了我的…然後他猛然將我的身體貼上了他的軀體…
堅硬起來的部分膨脹着説明了他的慾望…我息着,他的嘴和舌頭已經捉住了我的嘴與舌,這是第一次…他的親吻…
攪動的情慾,他的手指摸索着爬在我的部,分開肌的手指強硬的入了那裏…我緊張的一窒,但是他緊緊摟抱的手臂把我所有的反抗壓制住了,然後我被推着,坐倒在地上…
瘋狂的慾望,那是一種,體的慾望,我又一次懼怕了…但是那不是言語可以反抗的慾望,他抓索着,將我的腿推高,直接的跪進我的腿彎之間…這個姿勢,他坐在我被壓在下面的左腿上,舉高了我的右腿:整個陰部就這樣暴無遺,然後他解開了褲鏈,俯下來,他用四肢整個的形成了一個奇妙的牢籠,將我整個的壓在他的身體下面…
圈着我的肩膀,他將身體近了我…“放鬆你的力氣,傑克,對,深呼…你已經被鬆懈過了,現在為我張開吧!”
“不…不能這樣…你不該…”語無倫次,我想説點什麼,但是可能已經太遲了。
“繃緊力量的話,很容易受傷。”麥加利冷靜的聲音平淡的響起,我也許從來沒有真正見過他的動吧?不過唯一可以確定的,他的體現在正在非常的動…
頂在我門外的火熱頂端分泌着一些粘,他摩擦着我整個股溝,的那裏開始濕潤起來。我無法拱動,無法掙扎,被抓開壓住的腿將體掙的更開…他開始生硬的頂進來…
不由自主的緊張着更收緊了肌,但是他並沒有做任何舉動讓我輕鬆,他只是堅定的繼續入…我深着放鬆了力量…並沒有多大收效,但是他已經強硬的入了前端…
太陽漸漸下山了…我的眼前也一片昏黑…掙扎裂開的肌,他緊緊覆蓋着擁抱住我的強硬軀體一次次的戳入我的體…血,巨痛的傷口…但是他的火熱,也漸漸傳染給了我…
似乎是為了讓我更放鬆,他扭過我的臉再一次將舌頭伸入了我的嘴巴里…纏捲了一切,將呼和唾都食而去,他的深深…於是,我在如同絕望的瘋狂之吻裏,覺到他的陰莖,深深的,火熱的,整個的填滿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