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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密西西比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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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麥加利正式的在冊奴隸了。這是殖民地官方的手續,每個奴隸必須經過登記,是奴隸成為奴隸主的私有財產的合法手續。簡短但兇猛的高燒一連四、五天,我爬得起來的時候首先是去洗澡,將身上滿滿的汗漬洗掉。

水泡、裂傷、結上疤、再破開…有的時候並不太在意那些傷口,只是在無意識的動作裏掙破了、蹭破了的時候才發現,傷口的火辣辣提醒着奴隸的身份。

侍從們用的浴室是簡單的熱水間,糙的大木盆外面包着鉛皮,得自己去提來開水…雖然天氣夠熱的,但是我還是想洗個熱水澡。還有女奴們用紫丁香做的肥皂…雖然有一股女人氣的濃郁香味,但是還是夠柔軟、不刺我的傷口。

泡到熱水裏我很久很久都沒有動…現在還能這樣呼着應該説是幸或者不幸?天知道!絞刑架的滋味可能真的比我受的烙燙還要好點…一瞬間的痛苦?就完了?!結束了?

不不不,我怎麼可以有這麼軟弱的想法!無論何時,掙扎着求生、活下去,才是一切!身體很疲憊,總覺得出了很多的汗,門的撕裂好象好了…他應該算比較有分寸的吧?我不知道,沒見過也沒碰到男人,或者那裏的皮膚生長的速度比較快?水開始冷下來,我拿過肥皂,簡單的洗起來。…她腳上的軟皮鞋一定連底都是軟皮的,莫名其妙冒出來,我洗好頭髮從水裏抬起頭來的時候,就猛的看到了她站在面前…真他媽象個鬼!莉特拉。

“什麼事?!”她依舊的那樣面無表情,只是冰冷的藍眼睛玩賞般盯着我的口…已經結疤了的頭,被她一看,彷彿興奮一樣那裏立刻豎了起來…可能恐懼也是讓體緊張戰慄的原因吧?但是又不是什麼恐懼…總之這個女人,讓我有種提防的預

“主人在書房要你立刻去。”她會説英文,但是是一種刻意冷淡、語調緩慢的吐詞方式。自以為是貴族氣派吧?聽説她也的確是法國貴族的私生女,在巴黎的貴婦人家裏做織繡女工,被主人看中帶到了路易斯安娜。

她並沒有退出這個房間等我換衣服的意思,而我反而好象縮手縮腳象個娘們不敢在一個女人面前赤身體?!管她呢!我在水裏站起來,抓起旁邊的大巾擦拭乾身體,然後套上覆雜的侍從制服。

她興趣盎然的看着,並不移動頭顱,但是隻有眼神狠狠的追隨着我的皮膚而竄着…她的舌頭,可能是除了麥加利之外第二個悉我身體的東西吧?我穿的整整齊齊的,但是跟隨她進了書房之後,主人的第一道命令就是:了吧。

這個書房很古怪的採用了深紅的木頭,與整棟房子油白的奢華完全不配。這裏全部是用深紅的木頭裝飾,分為上下兩層,中間有道螺旋狀的樓梯連接。

紅木的書櫥紅木的地板紅木的樓梯紅木上包着絲絨的沙發…一切都是嗜血般的紅。還有天頂,那是個圓頂,鑲嵌了淺米黃的玻璃,光線瀉,讓這個塔樓般的書房處處可以被光線灑到。

一般辦公麥加利是在一樓。大型的紅木辦公桌,紅木的扶手椅,旁邊,落地燈右側就是一把絲絨面的長榻。

我就跪在長榻的邊緣,分開兩腿跪在他的上方,將部翹起來…舉着,讓莉特拉食着門。事情緣於莉特拉的主動:主人一定是很暴的讓傑克可愛的地方受傷了。

她在麥加利面前就會從眼睛深處媚笑出來,為了讓麥加利開心,無論什麼地方,她都敢…那條長長的舌頭、彷彿帶着倒刺的舌面和有時惡意咬幾下的牙齒,我可能嘗的比麥加利都多…

她用指頭分開那裏的肌,讓整個門袒出來…整個的,用舌頭一遍,充分的先濕潤,然後她染了寇丹留了長長指甲的手指抓緊部兩邊的肌分的更開,指甲很刺,但是手指的皮膚還算濕潤,她挖着,將食指的第一個關節先伸了進去…

轉動着,評論著…“這裏的都是新…主人一定是撕開了這裏,血的很多吧?

真是可憐呢…”她的話在同情,但是手指的動作一點沒有憐憫…抓開,扯拉着皮膚和緊簇在一起的體,向着她張開的更大。

那天的麥加利心情好象並不太好,他冷着眼睛無表情的看着我,當莉特拉的嘴和舌頭貼上來的時候我向前傾着,無處可趴的時候只能越過他的肩膀和頭頂抓住卧榻的邊緣…也許這個動作讓他心情莫名的好轉了一點,他仰起臉,浮出一點笑容的抓住了我的脖子,讓我趴在他肩膀上,罕見的温柔的動作,他冰冷的手掌從我火燙的臂上摸過去…一直滑上身體,脊背…脊椎的突起,每個每個骨節,我扭動着,逃不開,他的手。…為什麼在這樣的熱天裏,他的手還是這樣的冰冷?顫動着,覺下身開始一點一點漲滿起來…僅僅是因為他的觸摸…還有他側過頭對我耳朵的一次輕…貪婪的,覺耳朵燒的發燙,似乎在邀請着他的含咬…然後覺到他又一次咧開嘴、大動作的笑了一下,牙齒瞬間咬了上來…“啊…”我會在他的咬噬裏呻,這我早就知道了…但是我是很想忍耐住這一點的聲音的。血充滿着體,莉特拉的舌頭鑽着爬進了我的身體,手指開始從前向後摸索着,抓搔的手指和手掌裏我那裏的肌膚也熱了起來。

這是我不能控制的體反應…也許這是藉口,但是當麥加利俯下去捏住了頭時,我老實的,緊緊抓住了他肩膀上的襯衣和他的…有種已經獻出了體的覺,起來,如同女人讓人撫摸她壯大柔軟的房一般,我就這樣的口,可以看到硬起來的頭上的傷疤被他的手指殘忍的撕扯着…

雖然知道會痛,但是我眼光能及的地方放着的鞭子讓我從心到身都不敢不能反抗。我只能,在他的‮撫‬裏順從的將口上的紅腫突起抬起來,在他一個等待的動作裏,將頭遞近他等待的嘴裏…然後顫抖着,等待他的

飽滿的陰莖顫動在我與他之間,為了不讓那些滲出來的體沾染髒他的襯衣,我僵硬着,閃避着。而莉特拉的舌頭手指更深的挖索着,甚至將牙齒也用上…將下牙齒伸進來,用輕微的牙齒咬合刺着我…

猛的一陣刺痛從後面襲來!我吼了一聲,支持不住身體的倒在麥加利懷裏…莉特拉居然狠狠的咬了一口!將那裏的皮都咬傷了吧?她用的力氣之大,那裏都整個的麻木了…會不會被她咬下來一塊?血滲了出來。而主人也顯然被驚嚇到了。他抬起腿一腳蹬在她臉上:毫不留情的一腳踢上去…正好踢在她閃躲的左邊臉頰上!

被踢倒的她一下子攤在地毯上。而麥加利關心的是我後面的傷口…指尖的觸摸,他難得的動作温柔的摸索着那血的部分…我在他的手臂中間看到了莉特拉半邊長髮遮住的臉…她的藍眼睛出了真正的狠毒…她狠狠的瞪着的,並不是我或者主人,而是狠狠瞪視着地毯。

好象那上面赤紅的大朵玫瑰花和她有切齒之恨。她只是那樣狠狠的,一直目不轉睛的瞪着,瞪着。

我很快的看不到她了,被抓着跪在卧榻上,部向後的姿勢很方便他站着入…比狗還不如…他已經硬起來的陰莖帶給空氣裏另一種味道:與我的味道不同的,很易區分的的味道。…其實每個人的體的味道都是不同的,包括糞,很難説明倒底是哪種哪類,但是你可以很明顯的區分自己與他人的味道不同。然後他貼了過來,將那硬直的物體摩擦在我的股間…這樣的姿勢他並沒有抱住我,只是用那條硬的兇物接觸着我…很陌生,很恐怖,那暴的硬物陌生的似乎我從來不曾接觸過,他只是殘忍的,用陰莖觸碰着我…

門已經很濕了,因為莉特拉的口水。但是也是滲着血的,因為她一口咬下去的傷痕。然後他硬直的入了進來…説入是多麼簡單啊!但是我幾乎是屏息着、神集中的掙開肌以容納入他暴的進入…填滿了…當他整個的貼住了我部、用手抓住我的的時候,他整個的進入了我…

“唔…”我只能悶着聲音息着,覺着門的肌在隨着呼費力的一張一合,努力的適應這種漲滿的覺。

但是他已經開始了動…要被扯壞了吧?

恍惚着,他深深的進入着,深的我幾乎以為他已經刺穿了我的皮膚、穿透了靈魂…在我的身體裏,他很熱。熱的如把在火上鍛造着的刀…我在想什麼呢?

這樣想着的時候,他深着,然後用勁抓着我的手將我狠狠的扯着頂向他…在裏面了…很明顯的能到那股股熱的力量…它重重的打在已經麻木的腸道里,奇怪的我竟能如此覺到每一次噴的力量…

息着,他並沒有觸摸我,我費力的挪動着,用手抓住自己的陰莖…這次沒有什麼痛苦,這樣的竟然讓我無法達到高…充分濕潤過的門順利的接納了他的陰莖,反覆的摩擦裏被咬的傷口僅僅在外皮而沒有動什麼疼痛…所以我在摩擦着自己的器官,謀求高

而麥加利,他在打鈴叫僕人來。莉特拉得到了她過錯而得的懲罰。她的背很白,骨均勻,股也形狀很美,大腿纖長,但是這樣的身體在短短的三十鞭裏染滿了血…

強壯的黑奴揮舞起最重的牛皮鞭,莉特拉的嘴被堵住了,皮在鞭子下面血模糊的過程一點一點突現。我想吐,雖然我並沒有吃什麼東西。但是麥加利要我看。她的陰部並沒有被打。…雖然黑人男子與白種女人的是法律止的,但是這樣十個健壯的黑奴身下的莉特拉顯得更加蒼白。她在中途就昏過去了,但是被冷水潑醒後,強暴在繼續着…麥加利本就沒有那種持續的興趣看到最後。他明顯的今天心情並不好,而我,就作為他的代理,必須看到最後。莉特拉的眼睛狠狠的望着我,滿身的血污,她的眼睛比毒蛇還要執着還要毒…那個晚上我有點睡不着。所以那條蛇的噝噝聲被我聽到了。

“你奪走了他…他明明,多麼寶愛我!”

莉特拉。她的臉蒼白,但是藍的眼睛似乎比以前更藍…她拿着一條蛇。靈巧的抓着七寸,她染紅的指甲抓住的蛇有醜陋的三角頭,土黃,尾巴在搖動,發着響…響尾蛇。我剛剛來得及從牀上跳起來,她就鬆手了…將蛇扔到我的牀上…

我的小腿被昂起頭瞬間撲上來的響尾蛇狠狠的咬了一口…這條蛇的眼睛是黃的啊…而狠狠撲上來、手臂卻無力的她的眼睛,瘋狂的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