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孟哲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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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話剛出口，那名猥瑣男子便二話不説，將中指直接進了我那微濕的騷，令我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同時低呼一聲:“哦…”突如其來的淺，似乎被對方視為舒的呻，使得他更肆無忌憚地在我的裏摳起來。

“哇…出水了出水了…恁爸挖過這個多騷，第一次挖到這麼快出水的水姑娘…幹！小姐，等一下要不要跟恁爸出去，讓恁爸好好幫你止癢？”

“不…”我緊閉着眼睛，強忍着屈辱的淚水，任由他那不知道是否乾淨的手指，糟蹋我的。

這時，主持人也適可而止地跟他説句:“哥哥，你如果有意思，等一下到後台找我，我們琳琳現在還要服務其他客人。”後就將我拉起，走向下一個已經伸出狼爪的酒客。

不曉得是否覺得太過屈辱，或是我的身體，已經被孟哲開發到變得相當的關係？在歷經十幾只狼爪的襲與摳後，當我發現圍事人員收下了孟哲的鈔票，當眾將手指入我那已經濕漉漉的時，我竟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下，被他玩到瞬間高而失神了。

腦袋陷入短暫空白，回過神後，看着台下的酒客指着我的糗態鬨堂大笑，我當下羞憤得邊哭邊跑進了往休息室的廊道，當我全奔回休息室，趴在梳妝枱上哭了好久，耳邊才傳來“琳琳，別哭了，如果做不下去就別再來”的悉聲音。抬起頭。

看着小可關切的神情，以及好心遞過來的面紙，我只是默默接過來擦拭眼淚，久久不發一語。這時，更衣室的大門又冷不防被推開，矮胖經理的猥瑣身影，也隨之出現在我眼前。

“呃…琳琳呀，第一次做都這樣，只要多做幾次習慣就好了，嗯…我剛才聽到外面的客人，都説你今天的演出非常…”不等他説下去，我已經出聲打斷他:“對不起，經理，我想，我不適合做這份工作，不過我還是謝謝你給我一個演出的機會。”説完這句話，我就再也不理會他的勸，迅速穿上衣服後，便以幾乎小跑步的速度，逃離這個讓我難堪不已的地方。

剛逃出那道隱蔽的門口，我就看見孟哲那漾着笑地可惡嘴臉。正處於羞憤氣急狀態的我，一見他那不正經的模樣，便直接衝上前，邊用力捶打他的身體邊大哭道:“可惡的大混蛋！叫你欺負我！叫你羞辱我！叫你糟蹋我！

你到底要糟賤我到什麼地步？嗚…”捶打到最後，我身體一軟，便不顧形象地，像受了極大委屈的小女孩般，直接蹲在地上放聲大哭。

“好老婆，乖…別哭了…我們先回家再説吧。”他的手剛搭上我的肩膀，我立即厭惡地撥開他的手:“不要碰我！你這沒良心的混蛋！這麼喜歡看我光光給人看，給人摸…好！你不是喜歡看老婆給人幹嗎，我現在就滿足你的願望！”隨着話落，我氣得失去理智下説做就做，直接當着他的面，解開了衣服的鈕釦，然後“唰”地扯下了身上的衣服。

接下來再將雙手伸到背後，解開了內衣的背扣，下內衣後直接甩在他身上，最後一咬牙，把心一橫，飛快下了內褲後直接甩向他的臉，並且沉着臉大吼:“你不是想看我被人幹嗎？我現在就讓你找人過來幹我！快呀，快去找人呀！”我大聲叫罵了許久，可是他既不反駁，也不生氣，反而默不作聲地拿着我的衣服，就這麼饒有興致地看着我。

沒多久，我的吼叫聲便引來路人好奇地圍觀，而我則是怒氣衝衝地緊盯着孟哲，等待他的回應。等了好一會兒，他仍然漾着欠扁的惡笑容，默不作聲地看着我，反而是圍觀的路人，開始指着我低聲議論起來。

“哇！這女人是喝醉了還是嗑了藥？居然敢光光給人看…”

“我猜應該是跟男朋友吵架。你沒看那男的手裏拿着女人的衣服嗎？”

“恁娘咧！吵架可以吵到衣服‘車拼’喔！？唔…他們吵架的原因，到底是男的在外面養小三，還是女的到處討客兄？”一開始我還不以為意，可是聽到愈來愈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令那遠去的道德羞恥心又瞬間回到我身上，看着愈來愈多人羣湧了進來，加上孟哲對我的哭鬧完全不理不睬，我的內心驟然湧起了強烈地屈辱。

“哇！嗚…不要看了！你們還看！沒看過女人呀！嗚…”我對着人羣大哭大叫，結果換來的不是憐惜的同情心，而是充滿冷漠不屑的嘲諷言語:“幹！

沒想到長得還不錯的女人居然是‘肖查某’！喂！這位先生，如果她是你的家人，快帶她回家吃藥吧，不要在這裏丟人現眼了。”

“對呀！如果是你女朋友，我看還是趕快分手吧，要不然她以後又不小心在路上發病被壞人拖去強姦，你的臉都丟光了，像她這種眾人騎的破麻玩玩就好，真要結婚的話，還是找個神正常，行為正經的好女孩。”聽到那些無關路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數落，我羞憤得真想拿刀子，把他們全部亂刀砍死，直到這個時候，孟哲才走上前，將衣服披在我身上。

然後帶着歉意朝人羣説道:“對不起，我老婆今天心情不好，所以喝酒喝得有點多了，讓大家看笑話了，真不好意思。老婆，有什麼事我們回家説吧，好不好？”

“你這沒良心的大壞蛋，大混蛋…我…”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乖…別哭了。”在孟哲柔聲哄勸下，我瞟了四周人羣一眼，羞憤得低下頭，依偎在他懷裏，然後在他的攙扶下，來到了路口，隨手招一輛計程回家。

＊＊＊甫進家門，孟哲忽然動地緊摟着我，並熱情地吻上了我的嘴，讓我一時間竟不曉得該怎麼回應他。

等到他滿足地放開我，就以興奮的語氣説:“老婆，你太了！你已經敢主動在公共場合光光給人看耶！我剛才看了好興奮，我動，好開心呀！老婆，我愛死你了！”呃…現在是什麼情況？我還渾渾噩噩，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下，耳邊陡然傳來:“歆奴，快！快點幫我吹喇叭”地要求。

覺肩膀傳來向下的壓力，腦袋仍糊糊的我，就這樣聽話順從地蹲了下來，然後看着孟哲主動下褲子，掏出早已硬的長雞巴後，我已經像是身體下意識的反動作般，不嫌髒腥地張嘴含入，練地‮套‬起來。

“喔…蕩的歆奴…你愈來愈會吹喇叭了…幹…我的雞巴被你吹得好呀…你知道嗎…當我看到你被人摸摳時，我的雞巴就硬到不行，真想衝上去，直接在他們面前幹你…幹你這蕩的賤女人…不行。

這樣太刺了…你先停一下…不要…會…幹！這樣太刺了，我會受不了…”話聲未落，我忽然到一股腥羶粘稠的温熱體，冷不防從他的馬眼而出，一下子就充滿了我的整個口腔。

由於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加上他那強而力有的噴發，嗆得我不淚涕俱下，難受不已。

“咳…咳…老公…你…”

“老婆…嘿嘿…不好意思…因為我實在太興奮了…”以往我幫他吹喇叭時，總是吹到嘴巴快要筋，他還沒有的意思，沒想到今天吹不到五分鐘，他就直接在我嘴裏口爆了。

藉由這個小動作，我對他的癖終於有了更深的體認。自此之後，我就在孟哲的半哄半要求下，開始了衣舞娘的兼職工作。

不僅如此，他還開始找一些朋友沒事就到家裏聚餐，或是要我穿着暴的衣服，陪他出席同事聚餐，讓他的同事都曉得他有一個火辣的女友。

和那些同事朋友還不算時，每當他帶那些人回到家之前，他會先打電話，要求我穿上三點隱約可現的半透明薄紗睡衣。

等到他們一進門，看到我這稱得上衣不蔽體的火辣穿着，那想看又不敢看，或是假裝談笑風生，實際用眼角餘光偷瞄我的情景，然後孟哲則在一旁享受我被同事朋友視的羞窘狀況取樂，並在聚會結束送走他們後，立即關上門和我瘋狂做愛。

同時用言語刺、羞辱我，在他興奮到極點的狂猛送下，把我送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剛開始以這種蕩的穿着面前他們，我的確羞得無地自容，可是又不得不故作鎮定從容以對。

沒想到久而久之，我也就習慣了在他們面前大展光，讓他們偷偷欣賞我的身體。時光飛快逝，和孟哲在一起生活了將近一年，我已經能完全配合他的要求，真正扮演好“奴老婆”的角。

白天全身赤地戴着銀白的金屬項圈做家事，或是裏面真空，穿着快要看到暈的低短裙裝外出逛街購物，完全漠視路人對我投來的詫異目光。

到了晚上，則在孟哲的陪伴下，偶而到衣夜店演出，讓孟哲的注視下，讓那些付了錢的酒客們，恣意猥褻狎玩我的身體，有時還恬不知恥地，在酒客的狎下達到高，並且欣然接受他們對我賣力演出的叫好聲。

之所以有這麼大的改變，全是孟哲的一句話:“老婆，你這麼做，並不是那些靠賺皮錢為生的低賤女，而是為了增進我們情的一種‮趣情‬。”等到孟哲見我已經完全接受了──“奴老婆”這個蕩又恥辱的身分後，他不曉得從哪個管道，認識了某間康樂隊的老闆，於是我在中元節那段時間，又在他的牽線要求下，客串了一個月的廟會衣舞娘。

第一次在車水馬龍的大馬路邊，隨着音樂掉全身衣物，光溜溜地任由來往的路人觀看時，老實説，我當時真的有想死的覺，畢竟夜店屬於封閉空間，加上許多酒客都有幾分醉意，可以看清我的樣貌的人並不多。

而在車水馬龍的大馬路邊舉辦的廟會，不但有形形的男人，更有數不清的女人小孩，公車司機，以及補完習，搭公車回家的莘莘學子…

一想到這些路人之中，萬一有我認識的鄰居，孟哲的朋友，令我不臊羞又忐忑不安，若不是孟哲在台下全程陪伴觀看，我可能連衣服的勇氣都沒有。連續趕場一個月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