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扭腰擺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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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説完這句話,輕輕拍我的肩膀時,我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雞皮疙瘩更是瞬間爬滿了全身。
強忍着嘔的不適,嘴角漾着虛假的笑容應付幾句後,我便頭也不回地快步走進了更衣室。更衣休息室裏,幾個年輕女孩居然全部沒穿衣服,而且她們竟能神自若地邊嘰嘰喳喳地聊天邊化妝。
當她們看到我時,先是楞了一下,片刻後就似乎把我當成空氣般,繼續她們剛才的話題,正當我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時,一名已經打扮好的女孩忽然來到我面前,出善意的微笑,説:“你好,我叫小可,你是新來的嗎?”
“嗯,你好,我叫琳琳。”
“以前做過嗎?”
“沒有。”我不知道該怎麼説,只能客套地應對。
“嗯…這裏的化妝品和衣服都是公用…當然,如果你有帶自己的衣服也可以。”
“謝謝。”
“嘻嘻,你不用那麼緊張擔心啦,反正外面的客人只想看你的身體,本不在乎你會不會跳舞。就算你不會跳,只要在台上隨便扭兩下,他們還是會大方地把小費丟上來。”
“啊!喔。”
“好了,我差不多該上場了,先預祝你這新人待會可以一炮而紅。”
“嗯,謝謝。你也一樣。”等到她走出更衣室的另一個小門,我看了看那些仍在忙碌的女孩,便徑自來到掛滿了各種暴衣服的衣架前,挑了一套兩件式的透明薄紗護士服,找了一個沒人坐的梳妝枱,認命地為自己打扮起來。
當我掉身上的衣服,準備換上表演的護士服時,更衣室的大門忽然無預警地被推開,隨即出現了猥瑣經理矮胖的身影,儘管我可以做到裏面真空出門,無視路上陌生人視的地步。
但第一次在令我到不舒服的陌生人面前公然,令我下意識就伸出雙手,遮住了還穿着內衣褲的半身體。中年男人隨意掃了我一眼,視線就轉向了其他女孩,同時拍手大聲道:“美女們,先靜下來聽我説。
因為今天來了新人,我讓她第三個上場,所以水妍之後舞者的都往後挪一位。好了,祝大家今天一樣小費可以淹腳踝。”説完這句話,他又瞅了我一眼,説:“琳琳,你趕快換衣服,然後到外面觀摩學習一下,免得換你上場後手忙腳亂。”
“啊!喔,好。”等到猥瑣經理走了之後,我便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然後就在眾女孩夾雜着嫉妒與欣羨的怪異目光,不解地走出了更衣室。
甫出更衣室,朝音樂吵雜的方向走了幾步,便看見剛才主動和我打招呼的小可,竟全身赤地捧着剛才穿在身上的表演服,快步地走了回來。我瞪大眼睛看着她還沒開口,她已漾着開心的笑容説:“嘻嘻,琳琳,今天的客人很大方喔。
嗯…明天又可以買一個包包了,啊!你最好趁他們現在神智不清的時候,趕快上去多賺一點,晚了説不定就沒錢賺了。”看着她開心地走回更衣室,我終於明白剛才那些女孩不善的目光裏,所代表的含意。
問題是,我又不打算和她們搶飯碗…無奈地甩甩頭,來到走廊盡頭,隔着黑厚重的布幕,我終於看到表演台的模樣,以及所謂的全鋼管舞,只見前方的圓形舞台周遭,圍了一圈的鐵桿柵欄,而舞台中央,則豎立了一超過二公尺高的鋼管。
這時,一名幾乎衣不蔽體的年輕女孩,則不時圍着鋼管爬上爬下,要不然就是隔着柵欄,對着那些酒酣耳熱的男酒客,做出各種暗示意味濃厚的挑情動作,等到一曲終了,換上比較慢版的舞曲後。
只見那個女孩隨着舞曲節奏,沿着柵欄緩緩踱步,在酒客們目不轉睛的直視下,慢慢掉身上的衣服。每一件,就有許多酒客鬨笑吹口哨,然後高舉着鈔票叫囂。
而她則是走到那些人面前,或蹲下開m字腿,讓人欣賞她的私處,要不然就是雙手捧着部,在他們面前擠出深邃的溝。
若看到金錢數高的地方,還故意出暈,或是小部份的陰瓣。等她隔着柵欄,收了酒客手中的小費後,又轉向另一個“錢窟”當舞曲結束後,場上的燈光瞬間暗了下來,待節奏強烈的舞曲再次響起時,只見她隨着節拍,飛快掉身上的內衣褲,全身赤地跳起鋼管豔舞。
從她做出各種高難度的鋼管動作中,女人私密的部位全都一覽無遺,圍觀的酒客們更是爆出了滿足的吼叫聲,有些人更是高舉着鈔票,拼命往前擠,這時,只見一羣穿着黑t恤,藍牛仔褲,看似黑道圍事的人羣,立即擋在柵欄前,面無表情地邊收錢,邊示意女孩過去。
然後,我就看到女孩將身體緊貼着柵欄,而付了小費的酒客們,則毫不客氣地隔着柵欄捏起女孩的部。有的出比較多錢的人,甚至將手指進了她的,恣意地摳起來,如此靡的場景,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力與承受力。
雖然可以接受陌生人視,但真正碰過我的身體,或者説已經發生過關係的男人,至今也只有秦元德和劉孟哲兩人。老實説,對老公不忠,已經讓我有深深的罪惡,倘若真讓那些陌生酒客們碰觸我的身體。
甚至收下了他們給的小費,那我不就和那些出賣靈的低賤女一樣了?想不到孟哲所謂“刺好玩”的夜店,居然是這個意思?!
眼看女孩沿着柵欄走了一圈,發現已經沒有酒客高舉鈔票要她過去服務,她也識趣地回到舞台中央,沿着舞台中央的鋼管胡亂扭幾下,一副準備結束下台的意思。
而我的心情這時也跟着緊張不安起來,剎時“遵照孟哲的意思上場,還是掉頭就走”的想法,在我腦海裏糾纏不休,我緊抿着嘴。
看着舞台上的女孩隨着舞曲停止後,彎鞠躬,收拾着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及鈔票後朝我這裏走來,我只覺得呼突然變得特別困難,整個口窒悶不已。
當全身赤的女孩與我擦身而過,令我想尾隨她的腳步離開時,耳邊卻傳來主持人以興奮的語氣説:“接下來,我們重金邀請到了舞技高超,氣質優雅的美麗俏佳人──琳琳,為大家帶來更好看,更彩的舞蹈。好了,廢話不多説,就讓我們以最熱烈的掌聲,歡琳琳出場。”主持人話聲甫落,刺眼的聚光燈已投在我身上,令我想跑也跑不掉。於是,我深一口氣,面無表情地站在舞台上,目光掃了一圈,就看到孟哲站在最外圍的角落,雙手環地對我笑了笑。
當音樂響起後,我輕閉着眼睛,靜心受着音樂的節拍及旋律,腦海立即浮現出孟哲那張令我又愛又恨的可惡臉孔,但沒多久又閃過與他共舞的情景,以及在他面前,全身赤大跳豔舞挑逗他的畫面…
漸漸地,我聽不到酒客叫囂的吵雜聲音,耳裏聽到的,腦海浮現的,只有各種眼花亂的花式舞步,以及充滿曖昧意味的挑情動作。
於是乎,一連串高跟鞋踏地的脆響在我腳下響起,睜開眼後雙手握住了冰冷的鋼管往上跳起,先做出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劈腿迴旋,等落地後便背部緊貼着鋼管旋繞一圈,慢慢放鬆心情,按照以前的練習扭擺,跳起充滿力與美的正宗鋼管舞。
聽着台下不時發出的叫好及口哨聲,不知為什麼,我忽然到特別開心,有一種驕傲的成就。無視台下高舉的鈔票,我按照自己的思維及常練習,舞出屬於我自己風格的鋼管舞,等到音樂結束,我正想鞠躬下台時,卻看見了已經走進人羣的孟哲。
忽然偷偷對我比劃着衣的動作,令我當下不知該如何是好?我為難地瞟了他一眼,卻見他陰沉着臉,不斷地比劃衣的動作,加上狂野動的音樂又再度響起…
抬頭仰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刺眼的聚光燈打在我身上,讓我忍不住閉上眼睛時,一滴屈辱的淚水也隨之奪眶而出,緩緩滑下了臉頰。
在台下不耐煩的叫囂催促聲中,我緩緩地將手伸向了後領,緊抿着嘴,強忍着在眼眶打轉的淚水,慢慢拉下了衣服的拉煉。
(梁毓歆,你已經是劉孟哲的玩物,他既然這麼想看你被陌生人玩,你又何必被那些無聊道德枷鎖束縛住?)腦海閃過這個念頭後,我覺自己的嘴角微微上揚,拉下拉煉的速度慢慢加快。
等到完全拉下拉煉,的護士服從我的肩膀向前滑落時,我覺原本某種壓在口的無形東西。
此刻彷彿驟然碎裂般,呼突然變得特別順暢,整個人也跟着輕鬆起來,看開了一切,當我到只剩內衣褲時,便學着剛才的女孩,隔着柵欄向揮舉着鈔票的酒客賣力地搔首姿,扭擺,時而蹲下張開大腿,時而託着擠出溝的部,在酒客的眼前虛晃幾下。
然後向下一個閃得我眼花的“錢窟”當我掉了內褲,全身赤地站在台上,忘情舞動身體時,我似乎已經忘了此刻身在何處,直到我被主持人拉向柵欄,柔軟的部傳來糙的觸,我的思緒才回到了現實。只不過。
當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嚼着檳榔,又奇貌不揚的猥瑣臉孔,令我全身瞬間爬滿了雞皮疙瘩,身體更是不受控地往後退。
身旁的主持人,發現我退縮的驚慌神,不僅沒有幫我一把,反而硬將我推到柵欄前,笑嘻嘻地對他説:“哥哥,我們的琳琳説看到你就開始癢了,希望你可以用手幫她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