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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想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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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我忐忑不安地表演完,然後被情緒一直處於亢奮狀態的孟哲接回家中,迫不及待地和我展開一場又一場的愛,滿足了彼此的慾,也讓我真正接受了孟哲那變態的重度癖。

等中元節的廟會趕場高峯期結束後,在家好好休息放鬆了一個多禮拜,這天晚上孟哲下了班一回到家吃完了晚餐,抱着全的我,在沙發上看電視看了片刻之後。

忽然轉過頭,一臉嚴肅地看着我,説:“老婆,你是否滿意現在的生活,願意以奴的身分跟我在一起一輩子?”我詫異地凝視他好一會兒。

忽然想到了什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以顫抖的語氣説:“孟哲,你…你是不是玩膩我,或是覺得我的身體已經髒到配不上你,所以打算跟我分手?”

“不不不,毓歆,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孟哲在我額頭親吻了一下,緊握着我冰冷的雙手“雖然我過幾個女朋友,可是隻有你可以真正滿足我的癖,我好希望可以和你在一起過一輩子。”

“那你幹嘛説那種話?”

“因為我怕…我怕你哪天厭倦了這樣的生活,或是你真的接受不了換聯誼而離開我,那我到時候真的什麼都沒有了。”老實説,孟哲擔心的,其實也是我所擔心的。

畢竟,我現在也已經三十七歲了,説得難聽一點,已經可以貼上“人老珠黃”的老女人標籤,加上我目前還沒有和秦元德解除婚姻關係,所以無法光明正大地,宣佈我是劉孟哲的老婆,萬一哪一天,他遇上了比我更好的年輕女孩時,我真怕他會狠心地離我而去,到了那個時候,我除了選擇自我了斷外,似乎再也沒有其他路可走了。

考慮了好一會兒,我才鼓起勇氣説:“老公,那你要我怎麼做,才能證明我的真心?”

“如果我説,我想在你身上,留下專屬於我的印記,你能接受嗎?”聽到這個要求,我已經明白他想幹什麼,不過我這時並沒有猶豫太久,便以破釜沉舟堅定的語氣回答他:“我接受。”儘管之前孟哲讓我看過許多紋身及穿環的影片,讓我有了一些心理準備。

可是當這些‘藝術’及‘飾品’第一次出現在我身上當晚,我頭一次不理會孟哲的叫喚,一個人躲在浴室裏放聲痛哭了好久。帶着哭紅的雙眼走出浴室。

看着孟哲關切的焦急神,原本以為早已乾的淚水,又像潰堤的洪水般,從眼眶裏狂而出。彷彿宣這將近一年所受的屈辱般,我像發了瘋似地,邊捶打孟哲的身體,邊歇斯底里地大哭大喊,直到沒有力氣了,才軟倒在他懷中。

“歆奴,我知道這對你不公平,但這也是你當初點頭答應的,不是嗎?”

“你這大雞巴混蛋!我…我真的回不去了…”

“你還有我呀,我答應會照顧你一輩子,只要你不離開我…”

“孟哲,答應我,就算你以後遇到比我更年輕,更好的美女,甚至願意娶她也可以,但請不要拋棄我好嗎?”

“我最心愛的歆奴老婆,你已經用行動證明了你對我的真心情意,我也保證不會對你始亂終棄,就讓我們一起白頭偕老吧。”

“老公…”

“來,讓老公好好欣賞你這蕩又的身體。”

“不要啦,很醜吶。”

“靠!你懷疑老公的眼光?”

“不是啦,只是…只是我總覺得這樣的身體很怪…”

“嘻嘻,那是你還不習慣,反正這些以後就跟你一輩子,所以你有大把時間可以慢慢習慣適應它們的存在。”或許真如孟哲所説,抑或徹底把自己當成了他的傀儡,當身上的紋身傷口完全結痂後,我每天站在立鏡前。

看着左口上方那朵鮮紅妖豔的玫瑰花,無下體恥丘上的藍尾鳳蝶圖案,以及後上,兩隻頭尾相連的展翅白鴿,所圍繞出一個巨大的愛心圖案裏,用青黑的刺墨,刻着“masochismling”的草寫英文字樣的紋身。

這個英文名詞的意思,就是明白地告訴眾人,我是某人的奴,原本孟哲的意思是用“歆”字的英文拼音,但我認為,既然我們對外都使用新名字,為了避免麻煩,最後還是選擇了“琳”的英文拼音。

天天看着這幾個醒目又蕩的紋身下,我終於認命地,接受了這些刺繪在我身上,此生難以抹滅的恥辱印記。

至於右邊鼻翼上的鼻環,嘴裏的舌環,還有身上的環、肚環、以及鑲崁在道上方的彩鑽陰蒂針,穿掛在陰蒂上的陰蒂環,以及外陰的六個小環,我早就已經把它視為像耳環一樣的普通飾品般,經常更換款式,讓孟哲可以不時產生令他驚豔的新鮮

而他也會時常買這些緻的小飾品,當做達成某種要求的獎品送我。例如有一天,他故意沒告訴我,就帶着一羣朋友回家,讓他們看到我只戴着金屬項圈,一絲不掛地在門口接他。

而我當下先是一楞,隨後便強自鎮定地,以這令他的朋友目瞪口呆地態,像往常一樣從容不迫地招待他們,甚至在孟哲高調説出:“琳琳其實是我劉偉良所調教的奴老婆”宣言後,任由他們的狼爪在我身上游走。

而我當時也沒有任何猶豫反抗,就這樣含笑任由他們施為,讓他們帶着驚奇又滿足的笑意離開後,當晚我除了享受孟哲那一次又一次地,在我身上的三個出濃稠的,彷彿不知疲累的瘋狂愛外,他隔天晚上回到家後,立即送我一條價值不菲的白金煉,表揚我昨天沒有丟了他的面子的優異表現。

此例一開,孟哲就隔三差五,大大方方地帶着他識的好友回家,美其名是見識嫂子的拿手廚藝,實際上則是享受我這奴老婆的騷。孟哲似乎是有計劃地引導我,走進他預定的行徑似地。

當我意識到這點時,已經身處於他們帶着幾分酒意,玩着帶有彩的遊戲下,要我接受讓在場眾人,在我嘴裏口爆一次,做為遊戲處罰的尷尬地步。

雖然我在夜店兼職跳衣舞這麼久了,也在車水馬龍的大馬路,大大方方地光光給路人欣賞。

甚至在某些人付出些許小費後,讓他們狎玩我的身體,但我總堅守自己心中最後的底線,不讓陌生人的雞巴碰觸我的身體。

可是今晚的處罰方式,顯然已經超出了我能接受的遊戲底線,看着孟哲半眯着眼,似期待又似警告的目光,我猶豫了許久,直到他隱約皺起了眉頭時,我終於恍然大悟!──他要親眼看到我被其他男人姦蕩模樣!

內心暗歎了一口氣,臉上掛着拒還的虛偽笑容,和那些人打情罵俏了好一會兒,才在眾人不依不饒的起鬨下,暗自下了委屈的淚水,藉着幾分湧上的酒意,裝醉地跪在地上,閉上了眼,緩緩含入了不屬於孟哲的

“喔,阿良,嫂子真的幫我吹喇叭了耶!喔…好,好舒服呀…嫂子長得那麼漂亮,身材又好,口技更是不得了,尤其是嫂子嘴裏的舌環颳着龜頭的美妙覺…實在太刺了…”孟哲這時立即拿出了手機,將鏡頭對着我,邊拍下我幫某人吹喇叭的照,邊以極為興奮的語氣説:“嘿嘿,我就跟你們説吧,我的琳琳是我劉偉良心調教出來的極品奴。

不過話説回來,要不是她天蕩,我也沒有辦法調教出這麼奴老婆。”聽到他如此羞辱我的話語,我的心不由得揪痛起來,險些不受控地下了屈辱的淚水,為了維持當下熱絡的氣氛。

為了不丟孟哲的面子,我只得裝做不在意地閉着眼睛,在耳邊不停傳來按下快門的咔嚓聲中,賣力地嘴裏的,然後在對方興奮的低吼聲中,一滴不漏地接收他出的濃稠

受到嘴裏的不再跳動,主動乾淨馬眼上的殘,在眾人的要求下,張開嘴巴,讓他們檢查完含在嘴裏的白稠,正準備吐在衞生紙上時,卻聽到孟哲説:“琳琳,阿國第一次在你嘴裏,你是不是應該下它,當做答謝他的獎勵呢?”

“唔?”看到孟哲將鏡頭對着我的嘴巴,我猶豫片刻後,就在他們的注視,以及孟哲按下快門中,將舌頭一卷,眉頭微皺地下了腥羶的。在眾人誇張的叫好起鬨聲中,我猛灌一口啤酒漱口,壓下心中的不適,強顏歡笑地含入另一早已硬

一一幫在場的男人吹喇叭,並讓他們滿足地在我嘴裏口爆,然後下温熱的濃後,客廳裏的靡氣氛也達到了最頂點。

五味雜陳,心思紊亂的我,趁着他們碰杯痛飲之際,隨便找了個藉口躲進了廁所後,便坐在馬桶蓋上捂着嘴巴,出了無聲的淚水。沒多久,就聽到孟哲邊敲門邊問:“老婆,你還好嗎?”聽到他的呼喊,我用手隨便抹了一把眼角才打開了門,然後將他拉進來,重新鎖上門後,就趴在他的肩膀上低聲啜泣起來。

“老公,對不起,可是我忽然覺得心好痛。我以為我可以真正看開,什麼都不在乎地做你的奴老婆,可是剛才…”

“不不不,老婆,你剛才的表現已經非常了。

我知道你其實還是有一些心理障礙,很難一下子就接受這種事,不過你剛才還是為了我,努力跨出了一大步,所以我真的非常高興,非常滿意。

毓歆,你是我劉孟哲這一生最愛的好老婆。嗯…如果你心情不好的話,今天的聚會就到此為止。我等一下出去,就打發他們回家。”

“老公,你…你真的那麼想看我被其他男人幹嗎?你真的可以眼睜睜看着心愛老婆的,被其他雞巴蹂躪糟蹋而到特別興奮嗎?”我淚眼婆娑地撫摸他的臉,輕聲地問道。

“唔…該怎麼説呢?其實,我剛才看到你像不要臉的痴女般,大方地幫他們吹喇叭的情景時,我真的很生氣。

可是這股怒意裏,又夾雜了不捨的心疼,以及莫名的興奮,讓我忽然想到了年輕時,第一次撞見你和那個人做愛的畫面,那種百集的糾結心情。直到現在,我還是難以忘懷。我想,你才是我這一生最深的羈絆,最難掙的魔障。”

“老公,我明白了。你先出去招呼他們吧,我想自己一個靜一靜,好好整理一下情緒。”

“嗯,如果不想繼續玩下去,你待會就在門口隨便叫我一聲,我馬上就叫他們回家。”

“嗯。”我點點頭。當他在我嘴親吻一下,轉身開門時,我忽然想到什麼,連忙出聲叫住他。

“老公。”

“什麼事?”我忸怩地低下頭,聲如蚊蚋地説:“你有沒有準備套套?”

“套套?什麼套套?”

“哎喲,就…保險套啦!”此話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