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有點年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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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奴…”這個念頭甫起,羞憤夾雜着莫名的快瞬間過我心頭,令我一下子就達到了久違的高。
“啊…到…到了…”
“哼!果然是不折不扣的賤女人!”
“對,我就是下賤,才會讓你這樣糟蹋我!嗚…孟哲…你不説你可以成為我的依靠嗎?嗚…只要你不要離開我…你要我怎麼樣都可以…孟哲…賤婆毓歆又到了…”
“不!以後你就是我的歆奴,以前那個號稱賢良母的梁毓歆,在離開台北那一刻就己經死了,被她老公害死了…”尚處於高雲端的我,驟到聽到這句話當下,就像失去了強而有力的支撐信念般,一下子就從美妙的天堂,墮落到陰暗的地獄。
“啊──”我羞憤地狂吼一聲,隨即到一陣天旋地轉,然後就完全失去了知覺。不知過了多久,當我的雙手被一雙温暖的大手緊握,耳邊傳來焦急地叫喚聲,我緩緩睜開眼睛,就看到孟哲那張令我又愛又恨的臉。
“老婆…你還好吧?別嚇我呀!我剛才是跟你開玩笑的…”
“你…你這大雞巴混蛋…”我虛弱地喊出這句話後,整個人彷彿掙了某個無形的枷鎖般,忽然變得特別輕鬆。
“老婆…對不起…”
“好了。不要説了…”我抬起手,輕輕撫摸他那消瘦的臉頰,又氣又緊張地問他:“孟哲,你真的願意養我一輩子嗎?會不會因為哪天你玩我玩膩了,就狠心地一腳把我踢開?”
“不會!我發誓,我會好好照顧你,給你最幸福快樂的生活,只是…嘿嘿嘿…你也要滿足我那個小小的變態要求…可以嗎?”聽到最後一句話,我的嘴角隨即微微上揚。
看着牆上的時鐘,發現我好像昏了將近一個小時。好不容易等到全身有了力氣,在孟哲温柔體貼的攙扶下,兩人在浴室裏洗了個纏綿的鴛鴦浴後,才穿上衣服,一起到外面的小餐館吃晚餐。
如果説,身體所受的折磨痛楚,真的可以減輕我犯下的罪業,那麼我絕對毫不猶豫地接受。
即便真的被孟哲折磨到死,我也無怨無悔。決定跟孟哲在一起之後,他沒多久就拜託那個當兵的朋友,幫他在南科某電信相關的公司找了一份業務工作。
而且我們為了避免被三大家族發現行蹤,所以同時改了名字,於是我對外叫“顏詠琳”他叫“劉偉良”只有回到家,我們才會互稱對方的本名。
自此之後,我便完全敞開心懷,成為他的正牌女友,或者説是他的…奴老婆。我為什麼會貶低自己的身分?因為自從我答應跟孟哲在一起,並且接受他所謂的“小小的變態要求”後,他白天除了工作,就是租了一間比較舒適的大房子,然後在家裏安裝了一個什麼“雲端監控系統”並且在家中各個角落裝上了攝影鏡頭,美其名是防盜賊或秦元德打聽到我們的消息,進而來找我們的麻煩,但實際上卻是要我只要一個人在家,就必須全身赤過生活。就連生理期來的那幾天,他也不讓我穿上生理內褲。
而是要求我使用衞生棉條,度過女人每個月總是到不舒服的那幾天,然後他會空打電話給我,要我對着家中無處不在的攝影鏡頭,做出他所指定的各種蕩行徑取樂。一開始我還覺得彆扭,但他強制要求了幾天下來,我也慢慢適應了在家不着片褸的天體生活。
等到我適應了在家完全體,並隨時接受他隔着電話下達的變態要求,他某一天下了班回來。
忽然從公事包裏拿出一個鋼質的項圈,然後要我拿着它對着攝錄影機,邊説由他撰寫的奴宣言,邊戴上那個密碼鎖的卡扣式金屬項圈。一旦戴上它。
除了洗澡或他心情好,才能由於他親手解開之外,其他不管任何時間,任何場所,就算到菜市場買菜都得戴着它,藉此來提醒我的賤身分。
第一次在大白天戴上項圈,上菜市場買菜時,我羞愧本不敢出門。掙扎猶豫了好久,終於下定決心將垂散在肩膀的長髮儘量往前撥,遮住了項圈大部份的形狀,忐忑不安地低頭穿梭於市場裏,匆匆買了當天所需的菜,胡亂挑了一條深絲巾。
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家。隔天再度上市場買菜時,我便用絲巾纏繞着項圈,掩蓋了那羞人的裝飾品,讓我得以安心地行走於市場的各個角落,慢慢挑選品質良好的蔬果。
沒想到,我這既不違揹他的要求,又可以避免尷尬的變通辦法,才用了幾天就被他發現了,於是那天晚上,我被他“面朝地板,股朝天花板”地綁在客廳的茶几上。
然後他就用從趣情用品買的單尾皮鞭,狠狠打我的背部及股,痛得我之後的一個禮拜只能趴着睡覺。
因為我睡覺時只要稍微翻身,全身便傳來一種“痛到骨髓裏,恨不得把連結大腦神經切斷”地火辣灼痛,讓我那幾天本睡不安穩。
那一次,是我被他教訓得最慘的一次。從此之後,無論他有什麼要求,我都不打一點折扣地乖乖照做,其實被他教訓得很慘的當晚,我趴在牀上,看着那張已經睡的帥氣臉孔,不捫心自問,我為什麼會把自己搞到這麼賤的地步?
再者,自從決定跟他在一起之後,我發現他的愛口味愈來愈重,彷彿我真的對不起他似地,動不動就對我厲聲斥罵,甚至動用所謂的“家法”教訓我。
如果我現在離開他,回到秦元德身邊的話,等待我的下場會不會比現在好一點?如果不想回北部的話,自己一個人又能跑到哪裏?往後的生活怎麼辦?難道我真要成為任由孟哲宣情慾的奴傀儡?想到這裏,又想到了我現在已經被孃家人,貼上了蕩不貞,拋夫棄子的婦標籤,我又有什麼臉回家求他們原諒?
想不到世界之大,我卻搞到了──連一個能夠活得自在的容身之處──都不可得地悲慘地步。算了,婦就婦,奴就奴吧,反正我的身體已經髒掉了,不管我怎麼做,都無法洗刷徹底背叛老公的事實。
這個自暴自棄,徹底沉淪墮落的念頭在我心中紮下了深後,我就像失去做人尊嚴的玩物般,不管孟哲怎麼折磨羞辱我,我都盡數承受下來。
不過話又説回來,孟哲除了愛方面要求比較變態,口味比較重之外,其他方面倒是很好説話。因為他有空的話,也會像一般情侶對待心愛女友那樣,主動帶我出遊。
而且不時對我説些甜言語,或是給我特別的驚喜,讓我從心底受到他對我的真愛,他的確真心想照顧我一生的情意,雖然聽起來很矛盾,但我也只能慢慢適應、接受他如此怪異的格。就在我對他各種要求已經到了百依百順。
並且可以從容自在地戴着金屬項圈,衣着暴地到菜市場買菜,自動漠視旁人詫異的目光,與在菜攤與菜販輕鬆自然地討價還價、閒聊説笑的階段後,有一天晚上,我和孟哲吃完晚飯後,他忽然説要帶我到一間刺又好玩的夜店。
早在他工作穩定後,他晚上經常帶我到夜店瘋狂,所以對夜店的各種經營手法早就不陌生,所以我原本以為,他説的刺又好玩,頂多又是叫我上台和年輕的辣妹尬舞,到剩丁字褲,但三點不的尺度而已。
可是沒想到,他居然要求我穿上久違的內衣褲,以及半透明的短袖及膝連身裙裝時,我先是楞了一下,沒多久赫然想到了他的終極願望,令我原本早己麻木平靜的心湖,頓時泛起了巨大的漣漪。
***儘管心中有這疑慮,也想到了如果真到這地步,我該如何應對的念頭,但他沒挑明他的心思,我也不好意思提問,直到了一家不曾光顧過的夜店門口。
看着他和門口的收票員嘀嘀咕咕好一會兒,隨後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他牽着我的手進入夜店的另外一個隱蔽入口後,我才知道他的目的。
──他居然要我客串衣舞娘,在台上跳全的衣鋼管舞。出乎意料的要求,令我一時間本不曉得該如何應對。
“老公!你?”
“老婆,以前在夜店玩的,我總覺得不夠刺,更何況你有舞蹈基礎,也在家練習過鋼管舞,所以我認為你完全可以勝任這個挑戰。”
“我不是這個意思啦!哎喲,那不一樣啦!”
“歆奴,你是不是又不聽話,想接受處罰了?”
“我…唉…老公,歆奴知道了。”
“嗯…這還差不多。老婆乖,老公待會就在下面看你的彩演出喔。對了,你有什麼程不清楚的話,可以問張經理,我先去佔個好位子囉。”説完這句話,他在我的嘴輕吻一下,拍拍我的肩膀後,便漾着可惡的笑容走出去,留下我一個人面對一切。
“嗨,美女,你好,你叫什麼名字?”看着眼前這名年約四十,身短肚肥的中年男人,我侷促不安地回答:“我叫顏詠琳,朋友都叫我琳琳。”只見他猥瑣的目光在我身上來回掃視,同時説:“不錯…不錯,臉蛋好,身材,雖然有點年紀,不過等一下燈光沒那麼亮…會不會跳舞,以前有沒有做過?”
“以前學過一陣子國標舞,可是沒有在這種地方表演過。”
“呵呵,不要緊張啦。只要會跳舞就好。嗯…我待會兒安排你第三個出場,所以你有時間可以觀摩一下其他人演出。好了,你先去換衣服化妝吧,等你表演完之後我們再多聊聊。對了,更衣休息室在右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