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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該打用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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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哲嗎,是我。”

“老…毓歆姐,你怎麼突然打電話給我?還有,這個號碼好像不是你家的號碼?”

“我…孟哲…”我深呼幾口氣,儘量以平靜,但又帶着微微顫抖的語氣問他:“我…我真的可以依靠你嗎?”

“怎麼啦,發生什麼事?你在哪裏?”

“我…我已經無家可歸了,嗚…”

“你到底在哪?我現在馬上過去找你。”六神無主下,我跟他説了旅館的地址和房號後,便匆匆掛上了電話。來到浴室的鏡子前,看着哭花的妝,想到近前以來發生的點點滴滴,又忍不住下了心酸悲痛的淚水。

扶着洗手枱,不顧一切地放聲大哭好一會兒,等心情稍微平靜下來後,我才走出浴室,從包包裏拿出卸妝用品返回浴室。

卸完了妝,掉身上的薄外套,這才想起剛才逃出家門時,裏面本沒穿任何衣物…驟然想到自己剛才三點隱約可見的暴衣着…

“唔…還好剛才遇到是正派的計程車司機,否則的話…”想到以前發生過的新聞事件,我不由得慶幸自己的好運氣,不過,驀然想到剛才在櫃枱登記住房資料時,服務人員一閃即逝的古怪目光…

“他該不會把我誤認為那種女人吧?”一想到曾經讓我到鄙夷不屑的貶抑名詞,我的臉便唰地紅了起來。

用力甩了甩頭,將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甩出腦海,連忙打開了水龍頭開關,任由蓮蓬頭的水注,沖刷我這具變得蕩的身體。身心疲累地躺在注滿了温水的浴缸,閉眼享受無聲地寧靜沒多久,房門處突然響起了急促的門鈴聲。

快速擦乾身體,圍上了浴巾走出浴室,透過貓眼看到了令我心安的身影,我立即打開房門,隨後便動得撲進對方懷裏,低聲啜泣起來。

“你終於來了,嗚…”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唔…我們還是進去再説吧。”在孟哲的安撫哄下,我依偎在他懷裏,慢慢將回到家後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説了出來。

而他則是不發一語地輕拍我的肩頭,靜靜聽我哭訴。半泣半訴地説完今晚的遭遇,我抬起頭看着他:“孟哲,我現在該怎麼辦?如果…如果兒子真的也不認我這個賤的母親了,你…你曾經對我説過的話還算數嗎?”

“唔…如果你真的可以放下一切跟我走,我當然願意照顧你,給你幸福快樂的生活,不過…”

“不過什麼?”我驚惶地看着他。

“嗯…你也知道我有嚴重的癖…假如…如果我願意和你在一起的話,你會陪我一起參加夫聯誼活動嗎?”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他,語帶顫抖地説:“你…你真的要我被陌生男人幹!?”

“這只是夫之間的‮趣情‬遊戲而已,又不是要你當下賤的女,用不着那麼動嚴肅吧。”

“我…”突如其來的要求,令我的理智再度崩坍,腦袋頓時陷入一片空白。沒多久,瓣傳來温熱柔軟的觸,我濛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耳邊同時響起了他充滿磁的温柔話語:“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很亂,所以你也不必馬上做決定。

嗯…這樣吧,你這幾天就先住我那裏,等你完全冷靜下來,考慮清楚後再回答我。”

“不!我不能住你家。”見他出茫然疑惑的神情,我連忙解釋道:“他現在懷疑我跟你有一腿,我一旦住進你家,就坐實了他的猜測,到時候我們兩個都沒臉見人了。”

“嗯,你説的沒錯…如果你現在還不想見到他的話,我當兵時認識了一個非常要好的同梯,他現在在南科工作,你要不要去南部避避風頭,等過一陣子,大家都冷靜下來了,你們再找時間坐下來好好談談?”老實説,我現在最放不下的,就是我的寶貝兒子,可是我現在最不敢面對的也是他,畢竟他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並且親手帶大的親生骨,是我這一生最深的羈絆,怎麼可能説忘就忘,説放就放?

然而,一想到我剛才不顧一切地狠心推開他,抓起包包跟外套奪門而出,不經意回頭時,匆匆瞥見他那愕然驚恐的目光,我的心便到揪痛不已,嚴格來説,兒子其實是這次事件的最大受害者。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身體被兒子看光光,那種完全喪失了母親的人格尊嚴,令我恨不得找鑽進去地的恥辱情景,讓我直到現在仍難以釋懷。

想到令我到無比屈辱的始作俑者,我深深地了一口氣,以堅定的語氣説道:“孟哲,我決定到南部散心避風頭。”沒想到離家的風波。

隨着我刻意地消失而愈演愈烈,還好我用孟哲新辦給我的手機,和他偷偷連絡,讓我可以隨時獲得最近的訊息,選擇回家的恰當時機。

只不過,身在暴風中心的孟哲,經過秦劉兩個家族親戚們,將近兩個月的輪番詰難下來,似乎快要頂不住,搞得他也是身心俱疲。我的出走風波演變到最後,已經到了我孃家人跟着摻和進來。

甚至放話説,打算對他提出‘通姦’與‘妨害家庭’的訴訟官司後,他終於無法承受三個家族聯合施加的壓力。

而選擇了辭掉現有的工作,然後在眾親友的視野中迅速消失,其實,我早在孟哲的安排下,來到南部的第一天就到無比後悔,恨不得坐下一班高鐵返回北部,然而。

當我心情複雜地站在售票口前,正要開口買票時,腦海裏卻驟然閃過秦元德那猙獰的面孔,以及兒子愕然不已的神,令我當場不糾結起來。

內心掙扎猶豫片刻,身後便傳來了不耐煩的催促聲,使得我不得不握緊了手裏的紙鈔,強忍着悲傷的淚水,毅然轉身,走向台南站的出口。

之後,在孟哲好友的安排下,在他家住了幾天,覺風波似乎沒有平息的跡象,於是我只好拜託這位熱心的朋友,幫我租了一間套房,靜待這次風波的後續發展。

內心糾結煎熬了將近兩個月,最終還是在台南站出口,等到了和我一樣落荒而逃的孟哲,看着他身心疲累的憔悴模樣,我和他竟異口同聲地説出了:“你(你)變瘦了”的關切言語。

搭乘計程車,回到了出租套房,輕輕摩娑他明顯消瘦的憔悴臉龐,在強烈思念與對他的愧疚之情下,我主動地吻上了他的瓣。

緊貼,偶而伸出舌頭纏,逐漸點燃了彼此壓抑多時的情慾。不知不覺間,我們兩人身上的衣物已散落於地,而他則順勢推倒我。並且將硬的雞巴,一股腦地直接進了我早已濕濡不已的

“喔…老公…大雞巴老公…賤婆毓歆好想你…好想你…”我半躺在牀上,淚眼婆娑地看着他,毫無淑女形象地大叫着。

“唔…蕩的好老婆…我也好想你…好想你…”

“喔…大雞巴老公…賤婆被你幹得好…再用力一點…乾死賤婆毓歆吧…老公…你得好深…好痛…可是又好舒服…”多未嘗愛滋味的,被他長的撐開,在我濕滑的甬道恣意馳騁衝撞,令原本靜謐的房間,迅速充斥着靡的擊聲時,我的身心竟瞬間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五味雜陳的淚水,從我眼眶裏不斷地汩汩而出,而我當下不曉得是為了宣,抑或為自己不要臉的求愛行徑到不恥,就這麼邊淚哭喊,邊盡全力合他的撻伐。

孟哲賣力動下半身,暴地在我數十下後,忽然出了尚未的硬,隨後將我翻了個身,讓我面朝牀板地趴在牀上。

然後便將那沾染着我的水的,直接入我那乾澀的眼裏。

“啊──老公…”我皺着眉頭轉身,正好看見他怒氣衝衝地揚起了手掌,狠狠地摑在我的股上。啪!清脆的巴掌聲未落,股已經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令我痛得大叫:“啊!”

“賤女人!都是你!”這句令我到屈辱的話語言猶在耳,另一邊的股隨後也傳來被狠搧一下的灼痛,這時,只見他雙手左右開弓,邊用力搧打我的股邊大罵:“可惡!要不是你,我也不必辭掉工作…要不是為了你這賤女人,我本不必躲到這裏…可惡的賤女人,你説!你是不是該打?説呀!”乍聽如此誅心的質問,我一度懷疑是不是耳朵出了問題,可是看着他鐵青的猙獰神,以及毫不留情地搧摑我的股,彷彿憤似地狠我的眼,令我一時間愕然不已“快説呀,賤女人!你是不是該打?”

“我…”面對他聲俱厲的責問,我不由得想到這段時間,一個人躲在這小小的房間,靠着看電視打發時間,或是和孟哲通電話稍解相思之苦地憋屈心酸,沒想到今天相見後,他卻不管不顧地把所有責任推到我身上。

而我此刻則像賤的蕩婦般,被他狠心無情地糟蹋着…剎時,所有的委屈與心酸,便在他再三質問下完全爆發出來,於是乎,心智瞬間崩潰的我,彷彿自暴自棄般,看着牀前的鏡子反出來的靡畫面,近乎歇斯底里地放聲大哭。

同時大叫着:“對!我是不要臉的賤女人,我該打!你用力打,乾脆打死我算了!嗚…”

“不!我不會讓你死!我要好好折磨你的身體,讓你好好贖罪…知道嗎,不要臉的賤女人!”

“我罪有應得!求你折磨我,折磨我這個拋家棄子,沒有良心的賤女人吧…”

“哼!這麼不要臉的話都説得出口!你呀…哼哼,像你這麼不知羞恥的賤女人,現在只配當我的奴,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