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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是生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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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鶯飛草長整個無雙城之中處於一派欣欣向榮的跡象,天空之中飄散着那青的柳樹冒出的那一節像是蟲一般鬧得整個無雙城都能夠看到那還紛飛的柳絮,幾乎整個無雙城之中都能夠看到。温暖的氣候也讓整個無雙城處於城,百花盛放,幾乎讓人忘記了在兩個月前還處於冰天雪地的階段,整個無雙城之中都處於這五十年來最是寒冷的冬,一片白雪皚皚,令得整個無雙城是菜比貴。

可誰也沒有想到只是過了這麼一段時間罷了,積雪消融之後一派祥和的姿態。

容淵下了朝堂之後出了宮門之後所瞧見的就是一直龐然大物站在宮門口一直徘徊,宮門口的護衞戰戰兢兢地站在一旁,而慶王府上的人則是站在一旁,完全無可奈何的模樣。

而那龐然大物卻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對周遭造成了多少的壓力,只是一味地在宮門口徘徊着,低低的虎嘯聲從它的口中傳出,那鋒利的虎牙也了出來,那模樣不管怎麼看着都完全處於不耐煩的姿態。

容淵一踏出宮門的時候瞧見的就是糯米那一如既往的暴躁模樣,他上前了幾步,伏低了身子,伸手觸碰了糯米的腦袋。

“殿下,它總是要出去,怎麼攔也是攔不住的。”府中的下人畏首畏尾地站在容淵的身邊,其實他們不是不想攔着,而是不管這眼前的是有多麼的温順,到底也是一隻兇猛的老虎,只要它撲上來就能夠有着將他們脖頸一口咬斷,這樣的存在怎麼還敢去攔着。

而且這大爺除了能夠讓殿下和肅王殿下碰上一碰之外,基本上都是不給碰的,就算是有再大的膽量也沒有人敢在老虎頭上摸,更何況這還是一隻貨真價實的老虎。

“我知道了。”容淵看着那處於暴躁狀態的糯米,他的嘴角微微地上挑,多少還是有幾分的温和的意味。

容辭走至宮門口的時候瞧見的就是自己那風華絕大的皇叔半蹲在宮門口,極其温柔地着糯米的腦袋,容辭上前了兩步,也摟了摟糯米的腦袋,那神情温和無比。

糯米也算是順從地讓兩人觸碰着。

“真快吶,皇叔,不知不覺已經四月了。”容辭慢慢悠悠地道了一句,他的聲音裏頭帶了一點悲涼的意味,“皇叔,你還是不相信素問已經不在了是不是?”容辭從來也沒有想到會有一遇上那樣的情況,其實對於那一的事情容辭的印象已經剩下的不多,他不願意去回想那一天,這對於他來説實在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明明這應該是怎麼也不能忘卻的才對,但回想起來的時候他所留有的印象只有一片火光,和那在耳邊不停炸響,只有在‮夜午‬夢迴的時候容辭才會仔細地想到那一的畫面。

容辭真的只記得那天在鳳清點燃了火之後,他只聽見素問第一次以那般驚慌失措的聲音告訴他們跳。

在炸裂開來的那一瞬間,容辭只覺得有有一股子力量扯着他,等到他緩過神來明白素問的意思的時候,有更大的一波衝勁從身後襲來,那樣的熱燙那樣的痛苦,那一聲巨響幾乎是在他的耳畔炸開一般,然後便是冰冷的河水鋪天蓋地地襲來。

在那一瞬間的時候,是容淵眼明手快地扯了容辭跳入了水中。

鳳清大約是真的做好了並不打算讓他們再活着回去的準備,很顯然他是有備而來的,容辭也説不準到底鳳清是在他們上船之前就已經將炸藥給安置在船上了還是在剛剛將他們困在那一片虛妄的濃霧之中的時候趁機備下的,如果剛剛不是自己的皇叔這樣拉扯了自己一把跳入了河水之中,只怕現在的他早就已經隨着那炸裂的船體一樣變得四分五裂了。

鳳清這樣的人,既然已經是做好了要將他們葬身在這船上,或許一開始的時候,他原本打算着是讓這三個人受盡了痛苦之後等到他離開的那一瞬的時候再點燃這一把火讓他們徹底地在這一團熊熊大火之中消失不見,只是他沒有想到素問竟然會用“自殺”這樣的戲碼來騙他,騙得他出手阻攔,也換來了自己的受傷,在這最後的時候寧願是與他們同歸於盡。

這突然之間的泅水是在容辭的算計之外,甚至在落水的時候他的口鼻之中都是水,嗆得他十分的難受,但容淵卻並沒有理會此時此刻的容辭是不是有淹死的嫌疑,他繃着一口氣,朝着水底的深部和遠處而去,而他的雙眼也張開着,似乎是在尋找着另外一個悉的身影一般。

容淵的心中有些焦急,在剛剛素問喊着跳的那一瞬間,他離素問有幾步的距離,他原本是想拉着素問的,但情況卻得他不得不在瞬間扯了就在自己身邊的容辭在火光乍現的那一瞬間跳入了水。

容淵其實心中十分的害怕,但卻又是想着幾分希望,素問既然能夠發現這不對勁,提醒着他們跳,那她應該也知道應該要怎麼面對這樣的情況才對,再者,容淵剛剛在跳下船的那一瞬間也是聽到幾聲落水所發出的“噗通”聲。

船在炸飛的那一瞬像是將原本還算是平靜的豐樂河破開了一個口子一般,爆炸之後所引發的衝擊力形成了一波巨型的水,豐樂河表面看着平靜無比,但其中也是藴藏着不少的暗和漩渦的,這生活在豐樂河邊的人對於這些再是清楚不過,有時候遇上一些個想不開的人跳了豐樂河多數都是連屍體都不知道在哪裏,也不知道會被這些個暗拖到哪裏去。

清風和清朗也是焦急無比,尤其是在看到那船在他們的眼前炸開的時候,雖説這心中多少還是帶了幾分希望,想着慶王殿下這般的能幹,許還是會有這其中的一線生機的也未必的,事情未必是會如他們所想象之中的那般糟糕。

清風和清朗緩過神來的時候整個河面已經平靜了下來,除了那一時之間還沒有散去的熱氣和那在之前還在他們前面的渡船一下子消失不見,他們也顧不得顧及自己身上的傷口,跳下了河就開始不停地尋找着。

清風和清朗幾乎是花了不少的力氣,甚至到最後的時候還費勁了力氣游到了岸邊尋了附近村莊裏頭的人幫着去尋找,甚至還拿了漁網在豐樂河裏頭打撈,本着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的想法。

容淵和容辭他們是在離出事地點隔了大概兩三里路的淺灘上被發現的。容淵知道他們是被爆炸引發的氣衝擊捲入了豐樂河下暗藏的漩渦被捲到這裏來的,在船體爆炸的時候,船也被炸個四分五裂,那些個分裂的木板也帶着不小的衝擊,就像是暗器一般來,幾乎是叫人防不勝防。

容辭在爆炸發生的時候,容辭被那衝擊來的勁頭直接震暈了過去。這便是成了他最後的印象,此後再回想起來的時候也就只有這些個印象所在了。

容淵身上也有不少被刺傷的痕跡,尤其是背後被劃破了一個大口子,鮮血汨汨地淌着,但容淵倒是沒有因為這個原因而將拽着容辭,從水底下的漩渦之中身出來的已經花了他不少力氣,再加上失血過多整個人也沒有半點的力氣,在容淵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是在一動之中,但是在被拖着朝着這平攤上挪。

容淵費力地睜開了眼睛看到的就是糯米咬着自己的衣袖往上拖着,而一旁的淺灘上容辭也躺在哪裏,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是有着一些個傷口,衣衫江水一泡也變得皺巴巴也破破爛爛的,他的面也有些蒼白,但膛之間還多少有些起伏,這證明還是活着的。

“糯米。”容淵叫了一聲,“素問呢?”糯米將容淵往着淺灘上再往上拖了一些,這才鬆開了口,伸出舌頭容淵的臉,它嘶吼着發出響亮的虎嘯聲,容淵不知道素問到底在哪裏,也不知道糯米這樣一聲虎嘯聲是什麼意思,身上的傷口帶來的疼痛,冰冷河水帶來的刺,還有失血過多帶來的睏倦,一下子將容淵席捲到了黑暗之中。

等到再醒來的時候,容淵發現他已經處在一處平穩的地方,而張開眼的那一瞬看到的就是尋常的帳頂,容淵支撐着自己起身看了一眼,他身上的傷處也已經被妥善處理妥當了,只是傷口上依舊還有疼痛,容淵慢慢地踱到了窗口位子,將窗口推開,窗户外頭是街道,街道上也有不少的攤子叫賣,街道上往來的人不算特別多,不算是熱鬧也不算是特別的繁榮,更是讓容淵看着多少幾分的悉。

這似乎就是他們之間所待著的那一個小鎮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