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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我碰過多少‮女處‬？我只用手指碰碰，就能夠鑑定出來。”小翠平靜了一下神態:“那我就放心了。您知道嗎，每一個女孩第一次把自己呈獻給別人，無論對方是什麼人，都希望他能知道，自己得到的是個‮女處‬。”我淡淡地問:“包括嫖客？”小翠低下頭，低聲説:“我無意冒犯您，不想惹您生氣。但我真的是第一次出台，一點經驗都沒有，如果做得不好，請您原諒我。”

“‮女處‬出台，台費應該很貴吧，説來聽聽，看我嫖不嫖得起。”

“曾經有人出過五千。”

“那應該是他不識貨。我給你一萬，如果你真的還是‮女處‬。”小翠很久沒有説話。我笑笑“看來我也不怎麼識貨，説説你想要多少，看我是不是嫖得起。”小翠説:“如果能夠不賣，多少錢我都不要。”我覺喉嚨被什麼噎了一下。

“賣不賣，沒有誰勉強你，你不願意，現在就走。”小翠抬起頭，小心地望了我一眼，對我説:“陳總，我沒有別的意思，您給我三千好了。”我輕輕地笑:“這個價錢，是想討我喜歡，還是想讓我同情？”小翠説:“已經把自己明碼標價了，我還敢奢求討誰去喜歡？明碼標價的東西，又怎麼説的着同情。三千大概是我一個月最低收入，做了這一次，我想休息一個月。”我拿過巾裹了身體:“洗乾淨點，我出去外面等你。”應該是等了很久，我躺在牀上，聽浴室裏水嘩嘩的響，腦子裏一片空白。

小翠終於出來，濕漉漉的頭髮搭在肩上，走到我的牀前，低了頭不敢看我，有一綹頭髮滑過肩頭，遮住了她的鎖骨。我輕輕呼，眼神有些離，覺得那兩鎖骨很美。

她身上裹了條白的巾，看不見房，但可以看見輪廓，曲線柔和飽滿，應該是一雙美。我曾細細地把過，尖尖的頭，圓圓的弧度。只是當時我注意力轉在別處，忘記用心欣賞。

小翠輕輕問我:“要不要我把巾解開？”原來是自己出神，已經呆望了很久。聽見小翠説話我回過神來，卻忘記回答她。

小翠説:“頭髮還是濕的，我想等做愛時候才解去巾，我…有些不習慣體。但是如果您喜歡，現在解開也可以。”想了很久，我説:“一萬。”小翠有些不解，狐疑的望着我。

“一萬買你是不是‮女處‬，如果你是，我不碰你，你白拿一萬明天去我公司上班，月薪五千，條件是忘記所有那些做小姐的規矩。如果你不是，我仍然給你一萬，但要叫十個男人來輪姦你。”小翠愣住，眼睛一閃一閃放光:“您…不會騙我？”

“人都有兩面，善惡只在一念之間，做好人做壞人有時候自己很難控制。”小翠問:“怎麼證明？”我淡淡地説:“我做的事情就可以證明，騙不騙你，相信很快就得出可以結論。”小翠臉有些微紅:“我是説…您不碰我，怎麼證明我是‮女處‬？”我笑笑。

“碰還是要碰，但不是做愛，而是體檢，我説過，我用手指碰一下就可以鑑定出你是不是‮女處‬。”小翠低下頭，很久才説:“陳總，我會一輩子都你。”

“來之前我已經很欣賞你處理事情的能力，現在聽你説自己仍是‮女處‬，我更敬佩你的品質。那次招聘競然會漏掉你，我想是我做錯了決定。所以，你不必我。”小翠説:“我真的很，我會永遠記得，一輩子。”她解開巾，不帶有一絲猶豫:“怎麼檢查，您告訴我。”我一動不動望着她，覺有些暈眩。慾總是在支配男人的大腦吧，一瞬間我的陽具竟然已經高高抬起。眼前的體美得竟然如此緻，不知道上帝需要猶豫多長的時間，才能狠下心製造這樣一份美。

兩處渾圓的圓錐弧線，越發突出肩頭鎖骨的嫵媚，腹間隱隱呈現的一排肋骨，支撐出纖細柔和的身，緊並的一‮腿雙‬，幾乎筆直到了無暇，整個身體如玉質般均勻，看不出多了瘦弱，也看不見少了豐滿。

小翠的全身通體都是潔白的。通常的説法是，這種天生白虎的女人不吉利，會給碰過她的男人帶去厄運。我是個唯物主義者，從來不相信那些以訛傳訛的事情，所以我一直都很嚮往傳説中的白虎，常常嘆自己沒有機會碰到。

原來美本沒有邊界，看見之後才懂得欣賞。

很久，我把目光轉向別處，心裏充滿沮喪。我開始後悔，為什麼要在小翠解下巾之前説出那樣一番話。

小翠輕聲問我:“您怎麼了？”我苦笑:“我後悔了，行不行！”小翠的臉一下子羞成了紅。我叫她過來，分開腿躺在牀上，慢慢鑑定了很久。

鑑別‮女處‬其實很簡單，我伸出手指輕輕一碰，已經知道了答案。那一秒鐘碰觸，我畢竟修煉了很多年。很久，只因為我不捨得那麼快離開。

小翠緊張得屏住了呼，緊閉着眼睛不怎麼敢看我，我的手慢慢在她陰户間遊走，我知道用不了多久，她小腹的肌將開始顫抖，而她的股間，會出清冽的泉水。

有一種美，是讓人想要去強姦的，有人説那叫完美。

告訴小翠起來，讓她穿好衣服，自己躺在牀上，狠狠地煙。

我問:“你為什麼給自己起了小翠這個名字？”小翠説:“我叫的是憔悴的那個悴字，只是太多聽見的人不明白。”

“小悴！”我沉思了很久:“聽説有一種悴鳥，鳴叫的聲音很美麗，只是當它鳴叫的時候，每叫一聲就會落一片漂亮的羽，像在做一場風花雪月的秀。所有聽過它叫聲的那些人，回來都説到很唏噓。我最近不喜歡唏噓這個詞，你把小悴這個名字忘了吧。”我問小悴:“還記不記得得去公司的路？明天上午十點，我在公司等你。”小悴説:“謝謝。”

“你走吧，我想睡覺了。”小悴走去門口，我閉上眼睛開始後悔，想以前我曾經食言過無數次了，為什麼不可以再多食言一次？多美的一隻鳥，就這樣被自己放飛了。

等了很久卻沒聽見開門關門的聲音。

張開眼睛看見小悴在門口處正回頭望着我。她甜甜地對我一笑:“你的東西我會幫你好好保管，想要的時候您告訴我，我隨時還給您。”我有些惑:“我的什麼東西？”小悴的臉有一點緋紅，叉了雙手在小腹上按了按，輕聲説:“這個。”她打開門跑出去，我愣了很久才明白過來。

等我追出門口，走廊裏已看不見小悴的影子。

小樣説得好聽，我現在就想要，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