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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低聲的對我説:“陳總,他真的還是個孩子,您別生他的氣。”我笑了笑:“我怎麼會生氣,我看是他在生我的氣才對。覺他好像很喜歡你,看我這樣摟着你,像要把我殺掉似的。我這個人膽小,別人用眼睛瞪我我會很害怕,手裏就想抓個東西壯膽。借你的咪咪抓一下,你不介意吧?”小翠説:“我做的就是小姐,謝謝陳總抓我咪咪的時候,沒有抓疼我。”我有些奇怪的轉過頭去審視小翠的表情,她居然仍平淡地笑着,彷彿我此刻把玩着的房不是長在她的身上,而是長在別人身上的一樣東西。

“大人有大量,您原諒這個小弟一次,他剛來上班不久。”小翠望向面前的服務生:“還不走?”服務生低着頭跑出包房,把門重重地帶上。

出自己的手,小翠整了整衣服,輕聲對我説:“陳總別生氣,我帶小弟向你道歉。”我淡淡地問:“帶他向我道歉?是你的心腸很好,還是你跟他很親近?”小翠偎過來一點,挽住我的胳膊。

“他才十六歲,您不會跟小孩子計較吧?

等下您想去哪,我好好陪您喝酒,保證不會再惹您生氣了。

“我冷冷地説:”再説吧。

外面咚咚地敲門,王濤已經到了。

“你看看時間,絕對沒超過十分鐘。”王濤拿出一疊鈔票扔在我面前“你不夠意思,一個人跑出來玩,玩完了才想起來叫我。”結了帳從歌廳走出來,王濤小心翼翼地問我:“今是怎麼了,怎麼想起來一個人跑歌廳喝酒?心裏有什麼不痛快的事吧?”我叫了輛車,讓小翠先坐進去等我,對王濤説:“剛才有個服務生罵我,牌號6531的,把他的牙一顆一顆給我敲下來。安排小黑他們來做,他們在這一片眼生。”王濤“嗯”了一聲,提醒我説:“去開房的話別忘了買安全套,帶小姐出台還是小心點好。”

“辦你自己的事吧,別把歌廳砸了,我答應過人家。”鑽進出租對司機説:“去假酒店。”心情稍稍平靜了一點,望着路車窗外路燈一排排掠過,心裏暗暗地想,這一夜,也許就這樣打發過去了。

身邊的小翠好像在顫抖。我淡淡地掃了她一眼,歌廳裏那個一直平靜微笑着對我的女孩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臉慘白,一雙眼驚懼地望着我,全沒有了剛才那一份由始至終的從容。

驚懼,為什麼?因為那個牌號碼6531的服務生?

囂張總要付出點代價的。

“想給他打電話?”我對小翠説“那就快點打,半個小時之內他能從a市消失,就用不着去看牙醫了。”小翠慢慢軟下來,在狹小的後排車座中間跪在我身邊:“求求您了陳總,您別怪他,他…是我弟弟,親弟弟。”我有些驚訝:“原來是弟弟?”小翠的眼淚滴下來,打在我的褲子上。小翠慌亂地伸出手去擦:“他才十六歲,去歌廳當服務生不到一個月,求您原諒他這一次…”我沉默了一會,慢慢地説:“罵人不是個好習慣,他應該像你一樣,去多讀一些書,學得像你這樣有教養。”小翠説:“明天我就讓他回學校上學,您…給您的朋友打個電話好嗎?”

“你會不會幫客人口?”

“我…試試!”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覺得這一刻自己慾火中燒,陽具發瘋一樣脹痛,只想有個進去。

小翠解開我的拉鍊,取出我的小弟弟輕輕捧着,猶豫着不敢靠近。

她的手很軟,柔弱無骨的一雙手,似乎微微發着抖,得我的小弟弟也跟着抖了起來。一種新奇的體驗,不過我很快樂,也是一種全新的刺,真的很是享受。

“陳總,到了酒店,我再幫您好不好…”小翠仰着頭祈求地望我,目光裏有太多複雜的內容。

“好啊,你弟弟有多少時間,我的小弟弟也有多少時間。”我想起了一個詞:殘忍。想必此刻我的聲音,我的表情,甚至我的心,只能用殘忍這個詞來形容了。其實殘忍也是一種快樂,只不過這兩年,這種快樂有點被我忽略了。

小翠的嘴慢慢覆蓋了過來,軟軟的嘴,暖暖的口腔,包裹的覺是那麼舒服。我的手按在小翠的頭上,温柔地婆娑她的頭髮。其實女人的頭髮很,可惜很多人並不知道。

出來之前沒有洗澡,上面還沾着最後時的污跡吧。瑩瑩叉開‮腿雙‬坐在牀上,沾了經血的慢慢從股間慢慢出的樣子,畫面鮮明而殘忍。這世界總會有些事情很殘忍,沒有誰能永遠逃避。

瑩瑩以前是很愛乾淨的,從來都不願意把經血染到我們的牀上。偶爾一滴落上了牀單,必定馬上扔掉。

我輕輕拉扯小翠的頭髮,把她的頭拉起來再按下去。這個小‮子婊‬技術不是很好,已經有幾次用牙齒刮疼了我的小弟弟,照她這個技術水平,再兩個小時也不一定能讓我發出來。我等不及,我他媽此刻心裏很壓抑。

小翠的喉嚨裏發出嗚嗚的悲鳴,我手上的力量越來越重,目光沉沉地望着窗外,滿眼都是瑩瑩側着對我的身影。

車到假酒店之前,我已經先到了,頭靠在後座上大口息。

小翠嗚噎着嚥下口中的東西,怕髒了我的衣服。然後,從隨身的包裏取出紙巾,一手託了小弟弟,另一隻手輕輕擦拭。她擦拭的動作,有幾分像我的老婆。

“覺得很委屈?”低頭看看小翠,她臉上掛滿淚珠。

“是嗆出來的眼淚。”小翠把擦淨了的小弟放回原處,幫我把拉鍊鎖好,仰着頭望我:“您現在可不可以打個電話?求您…”

“我看過一篇文章。説,女這一行,最珍貴,便是親吻,你可以殺她全部自尊,卻無法藉着她的形體希冀到半分温存。”街燈掠過小翠的嘴角,淡淡口紅早已狼藉,我總覺得有一點紅是沾了瑩瑩出的紅。

“裏面的那個小姐我很心動,總想如果能得到她一吻該是怎樣的一種消魂。”

“你可不可以給我一個親吻?”小翠猶豫着望我:“剛了那些東西,您不怕髒?”我閉上眼睛呼,再不管小翠滿面悽惶。慢慢地,小翠偎進懷抱,香吻貼上來,吻過我的嘴角,落入中。我用力抱她,其實我已經等她很久。

擁抱了也很久,吻到車子停下來,司機師傅説:“兩位,假酒店到了。”我放開小翠,對她説:“記住,下次和人親吻不要哭,你濕了我的臉。”小翠用奇怪的眼神看我:“陳總,這次不是我哭,是您自己的眼淚。”酒店有我四成股份,常年備有房間供我使用,只是我很少來,因為結婚。進去房間,小翠殷勤侍候我去外衣,拿了掛進壁櫥,以往回家,瑩瑩常常這樣照顧我。

拿起電話撥了王濤的號碼:“喂,告訴小黑,今天的事情算了。”王濤在電話那端苦笑:“!”放下電話問小翠洗不洗澡,小翠臉上竟然有一絲羞澀。

了衣服進去浴室,徑直開了淋浴沖洗,滌淨了身上的浴,看見小翠徘徊在門口,衣服仍不肯除去,望着我體的眼光,好像也在躲躲閃閃。

“你不會告我你沒有看見男人洗澡的樣子吧?”

“今天是第一次。”我哈哈笑了起來:“你不會告訴我你還是個‮女處‬吧?”小翠猶豫着説:“我説是,您會相信嗎?”老實説我本不信,這年頭,二十一歲還是‮女處‬,已經讓人匪夷所思。更何況,還是個做了近一年、從容着模樣對我説出“你想抱我摸我,隨時都可以”的小姐。

可是她的神情,竟讓我多少有些無法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