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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往後,我再也看不到瑩瑩少不經事的笑臉了吧?那一張張舊照片上記載的瑩瑩幸福微笑時的面孔,我只能在夢裏才能再看見了。
從家裏出來之前,我沒有像被瑩瑩揭穿我和芸芸醜事時那樣求她原諒,是因為當她驚訝着衝我大叫的那一瞬,我才知道自己這一次傷了她有多深。
這麼多年,我自顧經營着我的世界,瑩瑩一直經營着我。瑩瑩只是我世界裏的一部分,我卻幾乎是她世界的全部。她傷心的原因絕不僅僅因為是梅姨,而是所有事情就發生在她的身邊,她卻被兩個自己最親的人聯手欺騙了那麼多年。
所以我最後只能一言不發,絕望着離開。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瓶酒已經喝盡,覺卻意猶未盡。
小翠仍是那半杯加了雪碧的紅酒,靜靜陪在邊上坐着,聽我再叫去買酒,小翠輕輕地説:“現在很晚了,剛才買酒的商店怕已經關門。你家裏肯定放有這個牌子的酒,不如回家再喝?”
“你去告訴你們老闆,如果我喝不高興,今晚就把這間歌廳砸了。”
“砸一間歌廳對你來説想必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卻未必是件有意義的事情。
陳總,我能不能問一下,還有什麼事情是您解決不了的,要一個人跑到這種地方借酒澆愁?
“我愣了一下,從頭到尾我都沒表明過自己的身份,最近兩年又幾乎沒有泡過歌廳,一個歌廳小姐怎麼會叫出我的名字?
“陳總肯定不認識我,我曾經去過您的公司應聘,運氣不好,最後面試那一關被淘汰了,當時您參加了面試。”我想了一下,我親自參加公司的面試很少,好像只有過一次。
那次招聘的是我的個人秘書,最後參加面試的不足十個人,學歷最低也是大專。他媽的這世界現在怎麼了,大學生都跑來做小姐。
能進入那次公司面試的女孩,個個面容秀麗,在面試之前我已經嚴格要求過的。我仔細審視了眼前這個叫小翠的小姐幾眼,果然秀麗動人,換了今天面試,説不定她會成為每天送材料文件去我面前的那個人。
心裏有隱隱些掃興,好不容易想囂張一次,就他媽跑出個人來提醒我。我忍了幾秒,對小翠説:“你把我的話帶給老闆,然後就不用過來了,你的台費是多少,我現在給你。”小翠説:“看樣子陳總今天是一定要砸了這間歌廳了。我們老闆也許不認識您,我去對他説一聲,您隨便砸,砸完別再叫人把店封了就可以,幾十個人靠這間歌廳吃飯呢。台費我不敢拿,也沒資格拿,整晚都沒陪您説上幾句話,唱首歌又惹得您那麼不開心。”
“説來説去你還是想阻止我,”我淡淡地問“老闆是你親戚?”
“有能力的人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任何事情,我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可以攔你。
只是我一直都在這家歌廳做,如果這家被封了再去新的歌廳,不知道又要抗爭多少次,才能讓客人我出台時老闆和領班出來幫我説句好話。
“”呵呵,這樣好口才,在這裏工作真費了。
““陳總在嘲笑我,這算什麼工作?走出歌廳的大門,我不敢告訴任何人我是個小姐。您是貴人,永遠不會白我們這些從事卑微行業的人有多苦。我不是在阻攔你,只能是在求你高抬貴手。”
“我沒説一定要砸什麼,我是説我喝不高興的時候才會砸。”小翠微微笑着:“以我看陳總今天的心情,在這裏只能是越喝越不高興,最後還是會砸東西。陳總真的想喝,我陪您出去喝怎麼樣?找個隨時能叫到好酒的地方。”
“陪我出去喝,算不算答應跟我出台呢?”
“如果陳總不怕髒了自己,我答應跟您出一次台。怎麼樣?”
“不是從來都不出台嗎?”我淡淡地問。
“我剛才對您説過,在這裏本不會遇到跟他出去的男人。沒想到今天遇到您,從不出台的規矩就從您這裏改寫吧。”我猶豫着審視了小翠幾一眼,她的神情裏有種悉的端莊,沒有一點風塵的味道。看樣子人還真需要那麼一點文化,多讀一些書出來做小姐都做得那麼有氣質。
叫服務生進來結帳。
拿出錢包才覺得有些尷尬,錢包裏的現金居然不夠買單。小翠對服務生説:“你去跟總枱説一聲,這間房的單先記我帳上。”我對小翠笑笑:“嗯,等下去提錢給你。”服務生走出房間時低聲罵了一句:“,沒錢還裝他媽什麼大爺。”囂張總要付出代價,你敢當人家面摔東西就不能保證別人不會罵你。我叫住那個服務生:“小子,你剛才罵的什麼?我沒聽清楚,你再罵一遍。”服務生繃着臉説:“我什麼都沒罵,我在説我們這不允許賒欠。”小翠緊張地靠近我,雙手挽住我的胳膊,似乎怕我隨時會跳起來打人:“陳總別生氣,他還是個小孩子,您別跟他一般見識。”我笑笑。
我想起了一個詞:軟玉温香。小翠的身子貼過來很緊,隔了層薄薄的衣服房的覺很真實。我的憤怒稍微有些緩解,這個小翠,還真的很會哄人。
小翠沖服務生叫:“讓你去總枱説你聽見沒有?去啊!”那服務生居然不走,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我抬眼看看他,他的眼睛裏居然在噴火,惡狠狠地瞪着我,像是我搶了他老婆。
我對小翠説:“不用去了,我叫人送錢過來。”拿出電話撥了王濤的號碼,告訴他歌廳的地址,讓他帶點現金過來。王濤在電話裏説:“你説那間歌廳老闆我認識啊,我打個電話你直接走人算了。”我懶得跟他廢話:“你他媽的當我放呢?十分鐘之內把錢送過來。”扔了電話我把小翠摟進懷裏,手繞過她的肩膀順着領口進去,細緻地把玩着她的房。整晚這是我第一次碰她,她説過她懂規矩,我也尊重她的規矩,我的動作很輕,沒有用力扯亂她的衣服。
小翠的身體有些輕微的顫抖,卻沒有掙扎。
手掌中的房的覺很飽滿,頭尖尖的碰碰就有些起,我用兩手指捏住,輕輕動着,集中神去覺它在下慢慢發生的變化。我不知道小姐的房在被客人玩時會不會產生快,就像我永遠想不通那些男,怎樣説服自己把陽具硬起來進客人的身體。
把玩過那麼多女孩的房,這一次我絕對沒有帶一絲慾,思想很純潔的,只覺手很好而已,和把玩一隻玩具熊沒什麼兩樣。
我沒看小翠的臉,其實無論現在她什麼表情,即使已經淚如雨下我都不會放開我的手,那為什麼還要管她?
我去看那個服務生,去看他眼睛裏的怒火,我覺得他現在的那張臉,比小翠不知道好看多少倍。然後我衝他笑:“有錢就可以充大爺是吧?我充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