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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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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爺被親爹拿鞭子了一頓,背上血淋淋的,直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腦袋高高揚起,眼神裏有幾分得意。林野見了火氣只往上衝,要不是齊松月攔着,差點沒把小少爺給死。

小少爺被抬走時,還睨着眼不屑地瞥了林野一眼,氣得林野又要甩鞭子,小少爺腦袋一扭看也不屑再看他爹一眼。

他自個從前是個懦夫,就是嫉妒小美人跟老子和好了,小少爺趴在擔架上,滿意地眯上眼睛,嘴邊的笑越勾越大。

得知小少爺受了傷,可把小美人嚇慘了,在小少爺門口抹着眼淚,那腳卻怎麼也邁不開,還是林螭叫他“信兒、信兒”特別理直氣壯,也不端着了,小少爺心裏高興,以後誰都沒法攔着他跟小美人在一起了。

小美人一進屋,看見一個血人似的小少爺,眼淚吧唧吧唧掉下來,眼睛紅灩着“小少爺?”小圓鼻頭一下子紅了,小跑到林螭牀邊,細細看了一眼,小少爺臉蒼白,牀單上還染着鮮血。

小美人心裏一顫一顫的,更心疼了“哥哥,多疼啊,父親怎麼能這樣?”還義憤填膺起來了,也不瞧瞧他在林野面前像只小耗子似的。

可林螭心裏受用極了,也不在乎自己趴在牀上醜不拉幾的慘樣,一雙眼睛熱辣辣地望着小美人,連兩腿間的物件也火熱起來了。

芳信用棉籤沾了温水輕輕潤濕小少爺的,眼神一觸到小少爺蒼白的臉上,眼淚就要往下掉了,埋着小腦袋,水柔柔的眸光悄悄落在小少爺臉上,小糯嗓子一聲聲地喚:“哥哥,哥哥。”把林螭都叫酥了,真的一點也不疼了,因為心裏都是甜滋滋的。心裏想,小叔果然説的沒錯,丟點面子的確算不了什麼,小美人現在多心疼他啊。

後來林檎知道了,差點沒一口咬死愛勾人的小美人。

林螭恢復能力堪比神人,不過幾見骨的傷口已然結痂,小美人這才鬆了口氣,夜裏睡覺前起了勁給秦嗔打了個電話。電話只響了一聲,很快被人接起,對面想起秦嗔有點不耐煩的聲音,但酥酥的,可好聽了“我在呢。”有點煩,秦嗔洗了澡後躺在牀上,這下眼睛都是閉着的。

“我哥哥好多了,寶寶也乖了,就整天呆在家裏看書,我都快看傻了。”小美人只顧自個在説話,一股腦地想把最近發生的事都給秦嗔説一遍,又講的前言不搭後語,東扯西扯,可每説玩一件事,都聽的見秦嗔在那邊輕輕地嗯一聲,便越發説的起勁了。

“我老公什麼時候回來啊?在這裏總是膽戰心驚的,對寶寶也不好。”小美人嘆了口氣,柔柔的,出一股子嬌氣,秦嗔閉着眼腦子裏一下子想起那會在山裏這小騷貨一身嬌的騷,鼻息一下重了,心裏還在罵着:老子還跟你睡過一覺呢,你還在跟老子講你老公如何如何的。

可講着講着小美人又皺起眉頭,躲在被子裏多小聲地跟秦嗔講:“最近我身上總是疼得厲害。”説這話時眼睛都是紅的,聲音又細又小,又忍着淚道:“但是醫生説,這是正常的,叫我多就好了。”越説越委屈,眼淚立馬從眼眶裏掉出來,帶着哭腔抱怨“可一碰就疼的厲害,秦嗔。”那小聲音柔細又破碎,秦嗔都能想到小美人在那邊哭的那個慘樣,心裏當然心疼,可一琢磨自然知道是哪裏疼了。

秦嗔立馬坐直,聽着小美人在那邊細細的哭泣聲,腦海裏卻想起山裏那個被他壓在身上狠狠欺負蹂躪的粉的小騷貨,兩腿間那物一下子硬了,聲音嘶啞着:“醫生怎麼説?是頭還是臉也要?是輕一點還是要重一點?一天幾次呢?”芳信本來乖乖回憶着醫囑,可越聽越覺得不對勁,耳子都紅了“醫生哪會説那麼詳細?”也生氣,不願意再跟秦嗔説話了,就聽見秦嗔在那邊輕笑,聲音可酥了“明天我給你,如果還是疼,就用舌頭通了就不疼了。”秦嗔説這話着時還隨意地擼着腿間翹起的大,低低的息聲都讓芳信聽得可清楚了,又哄道:“明兒我休息,接你去治治病好不好?”氣得小美人立馬摁掉了電話,關機後把電話扔開,縮在香軟的被子裏,猶猶豫豫地悄悄伸手去摸翹硬的小頭。就摸了一下,眼淚立馬又出來了,可疼着疼着還是睡過去了。那邊秦嗔被掛了電話也不生氣,想着軟的小騷貨擼着大,擼了便也一夜好眠。

可第二,小少爺接了電話,本還皺着眉不耐煩,也不知對方説了什麼,一下子興致來了,往小美人肚子上看了一眼,便答應了下來。芳信正坐着吃東西,見小少爺望過來,詫異地摸了摸自個兒的肚子,而小少爺掛了電話,立馬興致地跟小美人説:“宋衡在月映山有個莊園,那裏的温泉不錯,他剛約我們倆呢?去不去?”小少爺餘威尚在,芳信哪怕心裏不情願,也得乖乖地點頭,小少爺一看,果然眉眼更開朗了幾分,高高興興道:“就呆在家裏也沒什麼意思,寶寶也會喜歡泡温泉。”小美人只能哭喪着臉又給秦嗔打電話,秦嗔心裏暗罵了幾句小慫包,只能把“偷情”安安妥妥地安排在月映山。

自從兩小孩回家,林野得空回來把林螭了一頓,就帶着齊松月出門到處看畫展,若不是齊松月還顧忌着懷了孕的小美人,只怕早就不知飛去哪裏去了。林野自個開了輛車,給芳信收了些要帶的東西,便只帶了小美人朝月映山莊開過去了。

宋衡是個極有錢的富二代,腦袋也靈光,倒也是個能讓小少爺能記住的能人。開了四十分鐘的車,便也到了,宋衡早早就等在大門口,見車停下來了,立馬彎給小少爺開門,湊趣道:“阿螭都好多年沒出來玩了,這次聽説有你,舒宛、許白他們都説要好好聚一聚,人早早就在裏面等着。”林螭在外人面前向來都是最矜貴的人物,從了軍後又多了煞氣,一片冰霜貴氣,望之即生畏。

那個舒宛就是孟居的未婚,青梅竹馬情甚好,也是太子圈裏唯一的女孩,大家真當公主寵着。

小少爺聽了宋衡的話,眉頭便皺了起來,快步繞過車頭,開了車門,直接將小美人從車裏抱出來,緊緊地抱在懷裏,小臉被衣服遮得嚴嚴實實的,輕聲在他耳邊説:“哥哥抱你進去,乖乖睡一會兒。”朝周圍探了一圈,對宋衡打了個手勢,示意他不要再説了。宋衡是個明人,便帶着小少爺朝在温泉邊上安置好的小竹屋走去,一路上靜靜悄悄的,小美人睜大的眼睛縮在哥哥的懷裏,有些茫然,可直覺地沒有開口。

順着石板路,越過好幾個很大的温泉浴,走到一片竹林,一處用圓白的小石子堆砌出來的浴池咕隆咕隆的發出響聲,清可見底,才繞過去,便是一處緻的小竹樓,門上掛着兩串漂亮的瑪瑙風鈴,風一吹,長長的麥穗便在風鈴聲中舞動,很愜意。林螭直接把小美人抱到樓上的拔牙牀上,才輕輕地鬆開小美人,芳信立馬閉上眼睛,可眼珠子還在咕嚕嚕亂轉,那風鈴聲可真好聽,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有股竹子的清香,是個小竹樓嗎?甚至當幔帳也在輕輕拂動時,芳信也在想這是什麼呢?如果是一片紅軟的細紗幔就好了,最好上面繡着大片大片粉粉的海棠花,一朵一朵的小花被風吹落,在空中打着轉,伴着這青竹暖泉多好看啊。

臉上被小少爺了兩把,耳朵邊被熱氣拂過“可以睜眼了。”林螭在小美人臉上又摸了一把,鼻子也往小美人脖頸處貼“信兒,你怎麼那麼香呢?又香又甜,還很好吃。”芳信睜開眼衣角輕軟的細紗輕輕拂過他的手,在往上一看果然就是海棠花瓣,連空氣中都好像有着股香甜的味道。

“不是我,我怎麼會好吃呢?。”芳信從牀上慢悠悠爬下去,梨花木窗半開,近些是大片大片相連的垂絲海棠,再往遠處看,青竹疏疏散散地包圍着這個小院,中央便是那一汪碧澈的温泉池,水面上浮動着幾朵小花朵,天空碧雲蕩澈,無邊無際,小美人痴痴地趴在窗邊望着,着的緊。

林螭看小美人那傻模樣,心裏也柔軟起來了,琢磨着孟居應該沒有那麼不要臉,走過來幫小美人把木窗推更開些,低頭望着小美人的臉,覺得比天下所有的美景都好看很多。

小少爺可真麻,可那眼神太讓人骨悚然了,就像是野獸看見了這輩子唯一追逐的美味,小美人脖頸陰測測的,趕緊回頭朝林螭笑眯眯一笑,卻猛地被小少爺給抱住了,然後利齒叼住了小美人的纖的脖子,狠狠一

芳信差點就喊救命了,卻只敢瑟瑟顫抖着靜靜落淚,雙眸驚恐極了,小少爺不會要吃了他吧?

臉貼臉的,林螭可以嗅到小美人呼的甜甜氣息,好像在心裏,不、是全身點燃了一把火,隨着那輕輕淺淺的呼聲,越燒越旺,燒得林螭痴又急切,卻不知所措,只能輕輕地蹭着小美人呼呼的小臉,輕輕的,總害怕再大力些就把小美人給壞了。心裏那一片正燒得火旺通明啊,可偏偏不知道如何向小美人宣

可這猶豫着,芳信已經舒舒服服地靠在林螭的肩上睡去了。好吧,小少爺講不出來也沒有關係,反正這人是一輩子都跟他不了干係了,可有的早早就被摒棄的人卻正牟足了勁往小美人身邊湊,犧牲萬千只求小美人心裏一個微不可見的小地方。

芳信是被電話吵醒的,是專用鈴聲,那邊:“在樓上?”小美人一下子歡喜起來,多驚喜啊“到了啊?你等一下,我馬上就下來了。”從牀上爬起來,穿鞋子時還有點不放心“你別走啊,我馬上好了。”秦嗔站在那株最大的海棠樹下,煩躁地揪着花枝,不想搭理,可手機還是放在耳邊的,聽着那邊的要下樓了,忍不住提醒“慢一點。”小美人多驚喜,甜滋滋的,也有點不放心“你在哪呢?這我都沒來過,等下找不到你。”你下樓就看見了,秦嗔嗯了一聲,不想多説,那邊又説:“這這麼大。”秦嗔忍不住小吼了一聲“好好走路,那竹梯子多滑。”到底還是轉身往小竹樓走去,剛走進屋,就見芳信緊緊地搭在扶手上剛下完最後一梯,臉才好看些,卻還是冷着臉,也不去看芳信。

芳信只覺得歡喜,撲到秦嗔身上,抬頭望着秦嗔笑,開心極了“秦嗔,我們都好久沒見了。”説完又想墊腳去親秦嗔,可男人太高了,去摟秦嗔的脖子,有點小委屈,可更開心“你不想我嗎?”秦嗔覺得煩,還是低頭在小美人嘴上啄了一口,又香又軟,便有點後悔了,應該多親一會兒的,牽着芳信的手往外面走。

“我們去哪啊?要跟我哥哥説一聲嗎?”秦嗔想那是你哥問我幹什麼,睨了芳信一眼,越發不難煩了“林螭一時半會回不來,你跟我走就是了。”媽的,還要偷偷摸摸的,躲着小舅子,可不就是偷情嗎?

芳信趴在秦嗔手臂上,多小聲:“你想出法子沒有?我現在不僅是疼,還有點癢。”

“除了子又是哪兒疼?”小美人黏糊糊貼過去,聲如蚊鳴“都癢。”秦嗔仔細一看,小美人眼睛都羞紅了。

也沒多遠,進了一處小院子,正正方方的四合院樣式,山石中央睡着一池的温泉池,典雅肅靜,芳信就偏頭看了一眼立馬把目光移開了,緊緊抱住秦嗔,又委屈起來了“還不到啊?”軟乎乎的聲音總在秦嗔耳邊打轉,煩了一把小美人抱起來,大步朝裏屋走去,芳信摟着秦嗔的脖子,黏黏糊糊地緊貼在他身上,嘴上還説着唬人的甜言語“秦嗔,你不想我嗎?我就想你的,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整整救了我兩次。”小美人抬頭輕吻秦嗔的下巴,不時又去偷吻他的嘴角,軟聲道:“你對我真好,我都記得,總會想到辦法報答你的。”秦嗔聽了心裏就發笑,這一個小騷貨,除了一副怪會勾引人的皮相什麼也沒有,拿什麼來報答?但是心裏又熱的,心血有點兒澎湃,而小美人一雙眼睛也在可認真地在看着他,秦嗔有點掩飾地避開,望向前方,卻點了點頭表示他知道了。

可小美人哪是個沒本事的?就本事太大了,很快就能給救命恩人一個巨大的回報了。

小美人被光了坐在秦嗔腿上,一身肌膚細膩如,貼近一嗅也有股子香味,正摟着秦嗔的腦袋,嬌氣地喊着疼“就是那兒,輕一點——子都要被你捏腫了——”秦嗔還穿着衣服,可皮帶跟外套早就丟開了,跪坐在牀上,懷裏躺着個活生香的小美人,兩隻手都放在小美人兩隻肥許多的大子上,細細地摸了一遍還是跟從前一樣軟軟的,可一碰紅豔豔的小頭小騷貨就叫疼,可手一移開吧,小騷貨又要哭唧唧地抱着他的手又放回大子上。

還是跟從前一樣煩,不,更煩了,秦嗔湊過去在小騷貨上咬了一口,又闖進小美人的口腔裏纏着的小舌頭玩了一把,才又埋着頭繼續給騷頭治疼,這次乾脆用舌頭,將騷得又腫又硬。可小騷貨又不好過了,又貼上來“你再往下摸摸,下面也有點癢。”秦嗔利落地鬆開騷頭,被的嬌豔的騷頭暴在空氣中越發地硬了,秦嗔順着往下在隆起的小腹親了一口,手往下一探,輕笑了一聲“信兒騷水好多,是想被大了?”兩隻手指輕輕着小花,又出許多水,小美人躺在牀上,雙頰紅,嘴兒張合:“往裏面一點兒,裏面的騷水更多。”秦嗔用手指捏着小花就把小騷貨得噴了好多的水,濺得他衣服上都有股騷水味了,小美人主動攀上來討好他,軟軟的靠在他身上,一邊用手給他解衣服,一邊用嘴親吻着。當大被小騷貨捧在手裏時秦嗔可算明白了,小騷貨哪是疼?分明是大着肚子的都想被,是個騷極了的小蕩娃。

可大着肚子的也不得。但小騷貨就是癢極了,撅着肥股在牀上叫喚,一聲比一聲還要軟、還要騷,可若是把大頂到騷貨的口,又嗚嗚地抱着肚子掉淚,秦嗔被煩了,用大手指翻來覆去地玩着兩個嬌多汁的小騷,玩得小騷貨一次又一次的高,騷水噴了一股又一股。最後得小騷貨抱着秦嗔叫老公,用騷頭頂着秦嗔的口,嘴一下一下地親着男人“老公——老公真好——把小騷娃噴水了——”可畢竟懷着小崽子,了幾回也就只能靠在秦嗔身上氣,可氣息都讓秦嗔覺得帶了股騷氣,狠狠地含住小美人的吻了一遍,又頂着硬邦邦的大甩到小騷貨臉上。騷腥的巨物頂着小美人的,芳信乖乖地伸着小舌去伺候恩人的大,每個縫隙都細細過,把大得更更大,秦嗔一隻手扶着小美人的,另一隻手順着騷頭往下,捏捏騷頭,軟軟的,温柔地撫摸着隆起的肚子,玩得也很盡興。

等大在小美人的嘴裏橫衝直撞後,出來噴了小騷貨一身的,臉騷紅的頭也被濃白的淹沒了,可還是紅豔豔的,小美人淚眼汪汪,被欺負慘了,全身紅痕斑駁,好不可憐。這時秦嗔的手正在挪到小美人的肚子上,掌心下小崽子猛地動了動,動得十分明顯,而且好似有目標似的在往秦嗔的掌心撞。芳信也受到了,也伸手去摸肚子下的小崽子,那小崽子好像能受到是血相連的父親,輕柔地在小美人手下動了動,好似在親暱地撒嬌,再也不願意去理那個欺負爸爸的壞人了。秦嗔只能將大手輕輕放在小美人手上,一起受着這份因為血脈所帶來的觸動。

等小崽子玩累不再動後,秦嗔便抱着小美人去洗了個乾乾淨淨,又回到被收拾地整潔的牀上,兩人肌膚相纏,裹着一香軟的被子,又説起話來。

小美人還有點興奮,説了許多對小孩未來的展望,自然又許多都説的太傻氣了,可秦嗔摟着小美人聽得很認真,不時還要嗯嗯兩聲以表示無比的贊同。

説着,小美人便有些沮喪,蔫蔫地縮在秦嗔懷裏,眼皮已經塌下去了還緊握住秦嗔的大手,囁嚅了一句:“要是像你就好了”秦嗔覺得自己好像沒有聽明白,卻不由地出一個小小的笑,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