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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楚帝被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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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不是你娘,你不説我也清楚!”香寧公主笑道,這小娃兒越逗他越有趣“那我該叫你什麼呢?”

“你該叫我陸游!”小娃兒一本正經地説出了他的名字。

***莫啓哲心急如焚,帶領鋭騎兵風馳電掣地向汴梁疾趕而回,不眠不休,不一便趕到了汴梁城外。

到了城門處,只見吊橋高懸,城門緊閉,莫啓哲馬鞭一指,衝着城上叫道:“快打開城門,本帥回來啦!”守衞城門的並非正規驃騎軍,而是屬於民兵一類的後備部隊,他們並不隸屬張邦昌,只是耶律玉哥留下看城門的,每天只負責開關城門,只因現在城中驃騎軍騎四出,耶律玉哥帶兵南下支援莫啓哲,所以他們才暫時聽從張邦昌命令的,而張邦昌的第一道命令就是不許再開城門,不許百姓進出,免得他在城內做亂,有人出去給耶律玉哥報信。

這一,城上守城民兵見遠處塵頭大起,無數兵馬疾衝而來,都嚇了個夠嗆,現在的汴梁是空城一座,無正規的作戰部隊可用,他們心中害怕,一面派人急報張邦昌,一面拿出刀槍,準備馬馬虎虎地抵抗一下,要是打不過,就趕緊逃命吧!

待得大軍開到城外,他們才發現來人打得竟是猛安謀克戰旗,原來是莫啓哲帶兵回來了。這汴梁城本來就是莫啓哲的,民兵更是驃騎軍的後備部隊,當然要聽莫啓哲的命令。確定來人真為驃騎大將軍後,民兵們也不等給張邦昌送信的人回來,便歡天喜地地打開了城門,歡驃騎軍大隊入城。

城門大開,吊橋落下,莫啓哲躍馬入城,驃騎軍一擁而入,直奔皇宮馳去。路上百姓見到自己的大軍得勝而回,都高興地歡呼起來,奔走相告,爭相觀看大軍風采。

莫啓哲本無心與百姓應酬,可面對夾道相的百姓,又不能太過敷衍,他一面向百姓拱手還禮,一面向皇宮進發。

這時,太師府裏的張邦昌也得到了消息,説是城外有大軍來攻,他還以為是趙構的大軍來了呢,也是心急如焚,眼看着大宋復國在即,可香寧公主卻並未抓到,無功向趙構可請,這可如何是好,那些原宋國的官僚也都跑進了太師府,亂糟糟一片,紛紛向張邦昌進言,建議這便列隊出城向趙構獻城吧,反正守也守不住,不如早當俊傑,搶先做個識時務者為妙!

張邦昌無法,只好答應,正要整衣出,卻又有心腹手下趕來相報,説道來人不是趙構,而是莫啓哲,驃騎軍也沒打敗仗,反而是大敗了宋軍,他們是得勝還師的,前些子那個説莫啓哲被俘的消息是假的,是完顏宗翰撒的謊!

張邦昌一聽這個信,幾乎當場氣絕身亡,怎麼會有這回事,那個完顏宗翰竟然也假傳軍情,本還以為莫啓哲回不來了,沒成想結果正好相反,他不但回來了,而且還打了大勝仗!完顏大元帥啊完顏宗大元帥,你假傳軍情不要緊,可把我給害死啦!

官僚們也都傻了,莫啓哲最心愛之人便是香寧公主,這回可好,為了討好趙構,他們這幫人竟把那個寶貝兒給丟了,莫啓哲一怒之下,還不得把他們全都五馬分屍了啊!

向莫啓哲投降獻城可不好使,這城本來就是他的啊!官僚們忙問張邦昌該怎麼辦,張邦昌哭喪着臉道:“還能怎麼辦,咱們這種行為等於造莫啓哲的反,你説他能把咱們怎麼辦?”官僚們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滿屋亂轉,這回可要了命了,把莫啓哲得罪的這麼深,他是非開殺戒不可了!一想通此點,官僚們有的立馬兒就跑出了太師府,趕到街上去接莫啓哲,這時候不討好,恐怕以後就沒機會了。

而官僚中另一些見風轉舵轉得非常快的人,則立即對張邦昌翻臉了!他的,都是你不好,要不是你想要討好趙構,能丟香寧公主嗎?這都是你犯下的罪過,所有罪過當然都要由你來承擔,快快把龍袍下,讓我們把你綁起來送出去,給大將軍!

張邦昌又急又怒,有沒有搞錯,當初誰出主意出得最歡,不就是你們嗎?現在一見情況不妙,就反咬一口啊,把責任都推到我一個人身上,你們缺德不缺德啊!

官僚們理直氣壯地道:“誰當初出主意啦,所有主意都是你一個人出的,我們只是沒反對而已!告訴你,我們早就看出你有造反之心,所以我們都是在你身邊監督你的,收集你犯罪的證據,以便後向大將軍報告!哼,實話告訴你,我們都是卧底!”張邦昌氣得快吐血了,他轉身便向後院跑去,打算從後門逃出太師府,離開這個危險之地。誰知,他想跑,這些剛剛撥亂反正的官僚們還不讓呢,你不是想獻香寧公主給趙構請功嗎,我們便把你獻給莫啓哲,這可也是大功一件啊!你想往哪兒跑,給我們站住吧你!

眾官僚一齊衝上,七手八腳地抓住了張邦昌,不許他逃走。張邦昌情急大叫:“來人啊,來人啊,快點兒來救我!”他手下的侍衞們聽到皇帝叫救命,急忙也衝了上來,和官僚們廝打,想救下張邦昌。

***莫啓哲終於穿過重重歡呼的人羣,來到了皇宮跟前,他也不下馬,帶着軍隊直接便進入了皇宮。繞過前面的大殿,來到了香寧公主的寢宮,只見宮內無人,靜悄悄的一片,莫啓哲大驚失,糟糕之極,難道香寧公主真的出事了?

他急忙又縱馬馳出皇宮,帶着軍隊來到了太師府。太師府門口守衞的侍衞一見他來,嚇得大叫媽呀,轉身一鬨而散,跑了個一乾二淨。

手下驃騎親兵衝到門口,砰的一聲撞開了大門,正要進府搜查,卻見門內跑出來一大羣的官僚,個個表情嚴肅,衣着整齊,真難為他們了,這麼一會兒功夫就整理好了官容。

只見他們一出大門,呼啦啦地跪倒一片,府前那點地方全都跪滿了人,他們一齊向莫啓哲磕頭行禮,有的人更是大放悲聲,叫道:“大將軍,你可算是回來啦,這些子可把我們想壞了,你説你走了這麼久,怎麼都不來個信兒呢?”有的更叫道:“大將軍,大將軍,你還認不認得我啊,我就是那個暗中保護香寧公主的人啊!我錯了,都是我的錯啊,我沒照顧好公主啊!天啊,我簡直是罪該萬死!”莫啓哲也來不及想自己到底有沒有安排這人照顧香寧公主了,他一聽公主出事,嚇得差點沒從馬背上倒下來,急忙問道:“公主呢,公主呢?哎呀,你這個廢物,別光哭啊,公主在哪兒啊,我怎麼找不到她!”那人心道:“我要是知道,早就説了,向你領個大功,我還哭什麼啊我哭,我該笑才對!”他無言以對,可其他官僚一聽這話,立知莫啓哲來到太師府是來找香寧公主的,這個功勞豈可不爭,萬萬不能讓別人搶了先!他們有的人趕緊舉手道:“我知道,我知道,她被張邦昌抓起來了,不知關到了何處,我們也在尋找。”有的更道:“我這幾天對張邦昌進行了秘密監視,想查出公主的所在之處…”莫啓哲忙問道:“在哪裏?”那人道:“還沒查到,不過已經快有眉目了,請大將軍放心…”莫啓哲氣得一揮鞭子,就想他一頓,你沒查到還瞎白話什麼?欠揍啊你!

這時又從府裏跑出幾名官僚,一邊跑還一邊叫道:“抓住張邦昌啦,抓住張邦昌啦!快請大將軍進去審問他,讓他説出公主的下落!”莫啓哲不答理這幫混蛋官僚,一提馬繮,衝進了府內,那幾個官僚跟在他馬後奔跑,這時還不忘記請功邀賞,還在大叫:“是我抓到的,是我抓到的!大將軍,你可別忘了我,我叫…”一直衝進前廳,莫啓哲勒住持戰馬,定睛觀看,只見大廳之中一片狼籍,又是靴子又是帽子,還有幾撮頭髮,正納悶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卻見幾個官僚押着張邦昌走了過來。只見張邦昌這個慘哪,衣服被撕成一條一條的,帽子也沒了,披頭散髮,臉上還有幾道血痕,顯而易見,他剛才進行了一番烈的“拒捕”結果終於還是讓充滿正義的官僚們給擒拿住了。

官僚們把張邦昌往地上一按,讓他給莫啓哲磕頭,然後一個個得意洋洋地站到一旁,以功臣自居,就算沒了你張邦昌又能怎麼樣,我們不是又快做驃騎軍的大官了嗎?你這個老小子,就當是我們獻給大將軍的一份厚禮吧!

莫啓哲問道:“公主呢,我怎麼不見她?是不是你趁玉哥不在的時候,把她…把她,混蛋,你把她怎麼樣了,快説!”驃騎親兵都沒吱聲,官僚們倒來勁兒了,都跟着莫啓哲一起叫了起來“快説,快説,你這混蛋,你把公主藏哪兒啦?”張邦昌很明白,他知道今天已經徹底和莫啓哲撕破了臉,就算自己説出香寧公主的所在,莫啓哲一樣會殺了自己,何況他還不知道公主現在在哪兒,與其如此,乾脆就一言不發,就算是自己死了,也不讓莫啓哲好過,讓他也着着急!

莫啓哲見張邦昌裝硬漢,竟然一言不發,他可沒時間跟這老混蛋磨蹭,一揮手命令手下人馬上用刑,快點兒讓他説出來,手下親兵立即圍了上來,又是耳光,又是大腳,衝着張邦昌一頓暴打,可惜這位大楚皇帝一輩子當軟蛋,就今天硬起來了,無論驃騎親兵們怎麼打他,他就不説話,真可謂是破罐子破摔,你們愛咋地就咋地吧!

莫啓哲心中不快,忍不住便責怪起耶律玉哥來,道:“你瞧你,都是你惹的禍!你臨走時怎麼把兵全帶走了,難道就不知留下一萬嗎,就算幾千也好啊!結果留了一座空城給這老小子,他能不趁機作亂嗎!”他明知耶律玉哥是關心自己,才帶兵傾巢而出的,可現在就是忍不住要責怪他幾句。

耶律玉哥也知道自己闖禍了,他也不敢分辯,只是小聲道:“我不是怕你在前線出事嗎,要是你真被趙構俘虜了,那咱們不也就完了,還要這汴梁城有啥用啊,守不守也沒意義了,還不如干脆大家一起上吊算了!”

“閉嘴,不要老是説死呀死的,不吉利!”莫啓哲也不好意思總罵耶律玉哥,現在事情既然已經出了,再追究責任也沒用,還不如盡力解決才是上策。

一頓暴打之後,張邦昌渾身是血,嘴都打歪了。他疼痛難忍,此時只是在想,還是讓聯早點死了吧,省着活在世上受這份罪!

莫啓哲見硬的不行,便想來軟的,他下得馬來,對張邦昌好聲好氣地説道:“皇上,您老人家別這樣啊,我求求你,你就告訴我…”這時,一隊負責搜查的驃騎親兵從太師府的後院跑了過來,對莫啓哲道:“都元帥,我們在地牢裏找出十幾個宮女和太監,他們説知道公主的下落。”莫啓哲一聽有人知道公主在哪兒,登時就不理張邦昌了,飛起一腳把他踢開,道:“快點兒把他們帶上來,我要問話。”親兵們帶着那十幾個宮女太監走到了前廳,這些人一見到莫啓哲便一齊大聲哭泣,他們這一哭不要緊,莫啓哲還以為香寧公主遇害了,一陣眩暈過後,只到耳中嗡嗡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