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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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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扔給我一,自己也叼了一,點上説道:“現在只能讓上面的人説話才管用,如果你能讓上面的人撤勁,我可以把這個事情拖一拖,你們最好再做做下面人的工作,做的通就做,做不通就算,想來也起不了什麼大,其他的一些匿名的東西我還可以壓住。

但你們要做這個工作,最好快點做,涉及這個案子的人不是我一個,夜長夢多啊。”我聽他這麼一説,知道他也要要東西,然後説道:“行啊,放心,我會盡快處理這個事情的。

放心吧,你幫了我,不會讓你沒面子的。”他呵呵的一笑説道:“算了,我這裏沒什麼,你姐明白我的用心就行了。”其實説到這裏,他把事情就説的很明白了,按説我也不應該在追什麼了,但聽他這麼一説,也有和我套近乎的意思,我乾脆就省點勁,把這個刨出來得了,於是我接着問道:“那上面是誰這麼大勁呢?”他顯然也沒想到我有這麼一問,又沉思了半天才説道:“這個,哎,怎麼説呢,聽説他曾經處理過區裏的一個書記的侄子,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他話説到這份上已經説的很透徹了,再問也就顯得太不識趣了,於是我站起身來説道:“姐夫,你先在這裏歇着吧,我還有點事要去辦一下,等這個事情了了,咱們再好好的坐坐。”我叫他這一聲姐夫叫的他有點心花怒放。他的笑容這才真實了起來。他大概也知道我走是什麼意思,只是客氣的説了句:“吃了再走吧。”我對他笑了笑説道:“改天吧。”然後衝着廚房喊道:“姐我先走了。”許姐從廚房裏跑了出來,説道:“怎麼可就走啊,我已經把東西都做好了,做了這麼多,那吃的了啊。”我笑了一下説道:“你們吃吧,我還有點事,改天我再來。”回到店裏,我憑着記憶趕緊的摸索着去了房東的大姐家。大概就是這家吧,我按了按牆上的門鈴,然後惡作劇的把貓眼用手堵住了,等了老半天,裏面沒有聲音傳出,我這才把手從貓眼上拿開,衝着門喊了一嗓子:“有人嗎?”本來樓道里的應燈已經熄了,被我這一嗓子震的,全樓道里的燈都亮了起來。她的門還沒開,她鄰居家的門到是開了一個小縫,從裏面探出一個小孩的腦袋來好奇的看我,沒看兩眼,裏面的一隻大手抓着他的脖領子子,把他抓了進去,接着傳出了巴掌和親密接觸的聲音,再接着就是小孩的哭喊聲,再接着,聲音漸漸的淡去。

我又按了半天的門鈴,房東大姐才怯怯的把門打開,四下裏看了兩眼,把我拽了進去。只有門廳裏亮着一盞混暗的燈,隨着我的進來,她才把客廳裏的燈也打開了,從黑暗到光明,眼睛一下子還受不了,用胳膊遮了一下眼睛,才慢慢的適應了過來。

四周打量了一下,覺都有點不認識了,以前的整潔和光亮都已經不在了。房子雖然還是那麼大,但到處扔着東西,顯得比以前擁擠了。房東大姐把我讓到了客廳,她把扔在沙發上的東西蒐羅了一下,騰出了一個空間,讓我坐了下來。

她也順勢的坐在了我的旁邊。我問道:“大姐,怎麼這麼長時間才過來開門啊?”房東大姐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問我道:“怎麼樣啊?有希望嗎?”我只好放棄好奇的追問,把這次聽到的跟她彙報了一遍道:“這個事情是他們直接抓的,但他的意思是大哥得罪了上面的人,現在上面有人出面干涉這個事情,所以他不敢給辦,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把上面的事情平息一下,這樣才有可能把他保住啊,另外還聽説有別人告他,你瞭解一下,看看能不能平息啊。”她可能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説法,驚奇的問道:“上面的人,得罪誰了啊?”好象是問我也好象是自問。我拿出了煙點上了一説道:“具體的是誰我也不知道,他只是聽説了一些,你最好是找大哥以前的同事,當然是關係鐵的問問,看他處理過的人當中有沒有茬硬的啊,知道具體的人了,咱再想辦法看看怎麼對付啊。”她聽我這麼一説,馬上上站起了身來説道:“那行,我去打聽一下。”我跟着她走出了她的家門。***回到店裏,天已經不早了,我收拾了一下,準備睡覺,剛躺下,房東姐姐又給我打來了電話,告訴我查到了,區裏的一個副書記,姓胡,還有告他的人叫李哲。

我胡亂的應了一聲説道:“好的,我知道了,明天咱們再細説吧。”説完把電話掛了。早上,天剛矇矇亮,我起身打算出去跑步,打開門,房東姐姐已經站在門口了。

天氣雖然變暖了,但早上還是很冷的,我看她瑟瑟發抖的樣子不的可憐了起來,忙把她讓進了屋子裏面。説道:“大姐,你過來就給我打個電話啊,我手機24小時不觀機的,再説了你過來了敲門不就行了啊,還在外面站着。天氣多冷啊,要把你凍冒了,該怎麼辦啊。”坐在沙發呆了一會,大概也暖和過來了,她才説道:“我找了以前他的一個鐵哥們,他告訴我,前一段時間他們所裏處理了一個案子,有個叫李哲的偷東西,結果他死不認帳,老楊就讓人打了他一頓,當時他也認了,但移檢察院的時候,説是證據不足,檢察院又撥了回來,後來這個案子也就沒法查了,罰了他點錢,把他放了。

後來這個小偷就開始告老楊。當時也沒有把這個事兒當事!結果就鬧成這樣了。”我問道:“這個李哲是幹什麼的啊?”她説道:“我不知道。”我接着問道:“他在哪兒住啊?”她接着説道:“我沒問。”看她的樣子我有點來氣,但看她楚楚可憐的神情又有點可憐她,於是我説道:“你最好去問一下,看看他在什麼地方住,跟什麼人關係不錯,這樣也好做他的工作啊,他不告了,肖哥那裏也好説話啊。

還有你説的哪個姓胡的是什麼情況啊?”她怯怯的説道:“我沒問出來呢。”我説道:“你最好把事情都問清楚了,這樣才好解決這個事啊,你説是不是啊大姐。”她這才站起身來説道:“那好吧,我再去找找。”望着她匆匆離去的背影,我覺得我手這個事都有點多餘,管了能有我什麼好處啊,但現在已經管了,再讓我撤出來,又覺得不太合適,哎,自己給自己栓了個套。

看她走了,我收拾了一下,出門去跑步了。出了一身臭汗,回來洗了一下,打算到老陳的廠子裏去看看,他告訴我,今天開始生產的,這是最重要的事兒了。

還得打車啊,我要是騎車子兩個小時也不見得能到。心裏雖然嘀咕,還是伸手攔了一輛,坐了上去出,閒着沒什麼事,四周又沒有風景,只好看着記價器蹭蹭的蹦字,心疼不已,有種要吐血的覺,雖然現在手裏有點錢,有的時候吃頓飯花個千八百的也沒什麼覺,但這種鈍刀子割,就難受了。

車子飛快的向老陳的廠子走去,我無聊的心疼着,走到一半的時候,更讓我心疼的事發生了,二哥給我打電話,讓我馬上到他哪兒去。我嘴裏嘟囔了兩句,無奈的指揮司機轉了一個彎,向二哥的辦事處跑去。

我到的時候,二哥已經在樓下等了,看到我過來,很不高興的説道:“幹什麼去了,這麼長時間才過來,走吧,咱們去看看車去。”什麼車啊?思量了一下,才想起了他夫人的那輛秀車,到修車場去修了,大概是修好了。

我趕緊的隨他上了車説道:“呵呵,二哥,我正要去廠子裏看看他們的東西呢,走到半路,你把我喊了回來,我還以為是什麼重要的事兒呢。”二哥發動了車問道:“恩,好,你要盯緊點,別讓他們耍花活兒。”我自信的説道:“放心吧,我以後天天去,他們就是想蒙咱們,也別想。”二哥“哦”了一聲就不再搭理我了。不到十分鐘就來到了修車廠,一輛豔麗的家庭車擺在旁邊,二哥停好車,從門房裏跑出了一個老闆模樣的人,奔着二哥過來,老遠的就喊道:“霍主任,來了。”二哥扭頭看了他一眼説道:“甄老闆啊,車的怎麼樣了?”老闆領着我們走到了那輛豔麗的車旁邊説道:“你看怎麼樣啊。”看着他指的那輛車,我不由的暗自的嘆氣,裝的是很有個,但就是太秀氣了,這個樣子的車讓我開,可惜了。二哥看他把車成這個樣子笑了對我説道:“三弟,我看這個樣子的車跟你蠻合適的,哈哈。”老闆不解的問道:“這不是你夫人的車嗎?”二哥説道:“我三弟暫時先開一段時間。”老闆也不好意思的笑着説道:“我不知道,呵呵。”二哥接過了老闆遞過來的車鑰匙,鑽了進去,把車在院子裏溜了一圈下來。下來走到我的身邊説道:“行,車的還可以,三弟,這一段時間你就先將就着開吧。”我無語的笑了笑。正在這個時候,老陳給我打來了電話:“喂,小丁啊,我這裏開始幹了,你今天過來嗎?”我走到一邊説道:“去,你們就幹吧,把活兒乾地道點啊,別惦記我。”説完把電話給他扣了。有車開,總比沒車開好啊,再不用看着出租的記價器揪心了。

我也沒功夫再跟他們多墨跡了,接過了二哥遞過來的車鑰匙,對着二哥説道:“這樣子也好,我就先開着吧,回頭嫂子再開的話也方便。”二哥嘿嘿的笑道:“那行,你就先這樣開着吧,等幹完了這個工程,再説。”説着又給了我500升油票説道:“你先用着吧,不夠了再找我去。”我收好了對二哥説道:“那行,我還要趕着去廠子呢,回頭我去找你。”二哥説道:“行,那你就先去吧,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我點了一下頭,開上那輛猴子股似的車向廠裏出發了。

可能是因為這個車的外型的緣故,坐在車裏總是彆扭,覺得座矮,前面的空間太小,等走了一會,這種覺也就慢慢的消除了,心裏喜悦了起來,我也有車了,我也可以到處的瀟灑一把了。

我把這輛花瓜似的車停在了廠子門口靠邊裏一點,左右看看沒人注意,偷偷的下了車,向廠子裏面走去,廠子裏的機器聲轟鳴,到處瀰漫着新木的香氣,10多個小夥子都在各自忙碌着,有條不絮。

老陳正拿着把大三角尺在那裏給板子畫痕跡,專心致志,我走了過去,幾個小夥子只是好奇的看了我一眼,並沒有停止自己手裏的活計,也沒有説話,我輕輕的拍了拍正在畫樣的老陳,他這才從他心的世界裏跳了出來,見是我來了,把鉛筆和角尺一扔説道:“來了,走,咱們到那邊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