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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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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拾了一下,對我説道:“問那麼多幹什麼,走,上我哪兒看看哪個破車還能不能開啊,以前你嫂子開着,買了個新的,就扔下了。”我從兜裏拿出了2000塊錢,放在了茶几上説道:“一碼是一碼,能給我把這個上我就很知足了。”二哥看也沒看我扔哪兒的錢,也沒有跟我推讓説道:“走吧,看看車去,要還能開,你就開走。”我趨步跟上,隨着他下樓去了。他很少在單位裏開他的那輛軍車,所以我跟他上了他的那輛黑的奧迪,向他家的方向開去了。

由於有司機在,二哥沒有問我關於櫥櫃的事情,我也沒有跟他提這個事兒,只是説道:“二哥,嫂子是幹什麼的啊。”二哥不在意的説道:“她啊,在大哥哪兒呢,整天沒事兒了就瞎轉,現在更自在,在單位你都找不到她的影,整天的跟她的一羣麻友們粘在一起。”我笑了笑説道:“都是你太有本事了,什麼也不用她心唄。”二哥不憤的説道:“就這樣,我回去能見到她也好啊,嘿嘿,一個月,不見得能見上她兩次。”車轉了一個彎,鑽進了一個小區裏,然後再七拐八拐的,我快被轉暈了的時候,車終於停了下來。

二哥推門下來,直奔在角落裏停着一輛家庭轎車,這車小巧伶俐,車頂上已經落了厚厚的一層塵土,車窗已經被塵土和水攙和的物質塗成了花樣的,不用貼防爆膜也看不見裏面的物事。

我隨着過去,二哥從兜裏掏出了鑰匙,遞給我説道:“你看看還能不能開啊,放了有半年了。”有車開總比沒車開好,我接過了鑰匙,打開車門,鑽了進去,擰了擰鑰匙,一點反映也沒有。

只好無奈的又鑽出來對二哥説道:“不行,看來要修修了。”二哥向他的司機招了招手,司機快步的跑了過來,二哥把車鑰匙給他説道:“你把這個車修修去,我先開車走,什麼時候修好了給我打電話,該換的地方都換了,告訴他們修快點,我等着用呢。”司機説道:“知道了。”接過了鑰匙,走到一邊去打電話去了。我追着二哥上了他的車,二哥把從司機那裏要來的鑰匙扔給我説道:“你先開開,我看看,會開吧。”我笑着接過了鑰匙説道:“喝醉了,還能開呢,現在清醒着,沒問題。”二哥大概也記起了我們結拜時候的情況,笑了説道:“走吧,去我哪兒先吃點飯去。”説完坐在副駕駛上,密切的注意着我的作。踩離合,打火,掛檔,加油門,按説這樣就能往前走了,可是一鬆離合,車往前一竄,憋滅了火。

二哥呵呵的笑道:“還吹呢,喝多了都能開,手剎,手剎沒鬆開呢。”説着指了指手剎。我呵呵的笑了一下説道:“時間長了沒開過,都忘了。”接着踩離合,掛檔,鬆手剎,放離合,加油門,自我覺還不錯,車平穩的向前走去。

出得小區門來,看到一輛拖車也進到門裏,大概是修這個車的吧,我按着二哥的指示,把車向又轉去,我一邊開着,二哥一邊給我講駕駛的規則,到他的飯店的時候,我的駕駛技術有了一個質的提高,以前能開是能開,但不懂的通規則,現在結合路況,二哥給我一説,這就顯得簡單明瞭,我也很快的記住了。

來到樓上,二哥要給大哥打電話,説好好的再喝一頓,我趕緊的制止了他的這個行動説道:“二哥,咱吃點飯就行了,我下午還有點事兒要辦呢,喝多了,就幹不成了,等咱們把這個項目做好了,再好好的喝一頓。”二哥看了看我説道:“那行,就少喝點,不叫他了。”吃完這一頓飯,我和二哥分手,到超市裏買東西去了。

要到許姐哪兒,怎麼也得給老太太帶點東西過去啊。好長時間沒去過了,老太太那麼惦記我,怎麼也得表示一下啊,而且這次去是為了求她幫我辦事兒。

走到超市裏,掂量了半天,不知道該給老太太買點什麼,太貴的沒哪個必要,便宜的就是小孩的食品,花不了幾個錢就可以買上一大兜子,但總不能拿這個去糊老太太吧。

轉了一會,看到到處都張貼着腦白金的廣告宣傳畫,我暗想道:“就買幾瓶這個得了。”拿了幾瓶這個,然後又拿了一些零嘴,提上一大兜子東西,向許姐那裏去了。

還不到下班的時間,家裏就許姐和老太太,老太太看我來了,笑的有點合不攏嘴,她的耳朵好多了,不象以前那麼聾了,腿腳也利索了許多。

看來一個人在順心的環境裏和在逆境裏就是有差距啊。一進門,老太太就捧着我的臉説道:“孩子,你啊,又瘦了。”我衝她笑了笑大聲的説道:“大媽,你身體還好吧,我這段時間忙,早就想過來看你,可就是騰不出時間來。”老太太笑的臉象一朵花似的説道:“好,好,好着呢,你來就來吧,還帶東西,我聽紅紅説,你家裏就你自己了,在這兒也不容易,以後常過來坐坐,就拿這裏當家吧,我什麼也不缺,你再來什麼也別拿了。”我把給老太太買來的幾樣東西拿了出來,遞給她説道:“大媽,我也不知道該給您買點什麼東西,看別人都説這個好,也就買了幾瓶,你喝喝試試。”老太太更笑的合不攏嘴了,接了過來説道:“紅紅給我買了幾瓶,快喝完了,還沒買呢,你這孩子就給我拿來了。行,行,這個我要了。”許姐看我跟老太太説的熱鬧,就去張羅飯去了。

老太太還是黏糊我上次來的時候的那幾句話,我聽的不耐了起來,但又不能明顯的表現出來,又坐了一會,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大聲的對大媽説道:“您老先在這裏歇會兒,我去看看許姐去,看她需要幫忙嗎?”***許姐見我跑到廚房來,笑着説道:“領教了老太太的厲害了吧。”我也笑了笑説道:“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我過來了,總得找點事幹啊。”許姐切着菜説道:“行了吧,你,我可不敢勞駕,看你的樣子,不給我填亂就行了。”我嘿嘿的自嘲的笑了笑問道:“姐,咱姐夫是怎麼説的啊,先跟我説説,也讓我心裏有個底啊。”她拿着菜刀,衝我比畫着説道:“你姐夫,別跟我咱。”她説完這話也覺得有點病,趕緊的更改道:“誰的姐夫也不是,知道嗎。再跟我貧,我把你的腦袋給喀嚓了。”説完又去切她的菜去了。我趕緊的順着説道:“行行,咱倆誰的姐夫也不是,那是別人的姐夫好了。快給我説説,怎麼樣了啊?”她這才説道:“這個事兒是他管着的,但在單位裏不好多説,所以我也沒問出什麼來,一會他來了,讓他跟你細説吧,你趕緊出去吧,再在這裏搗亂,我的菜都做不好了。”我一臉委屈的説道:“姐我那搗亂了,這不是怕你寂寞,在這裏來賠賠你嗎,怎麼有了檢察院的姐夫,就不要弟弟了。”許姐説道:“行了行了,別跟我貧了,有本事跟老太太貧去啊。”説完也就不搭理我了。我無趣的走出了廚房,又回到了客廳,坐在了老太太的旁邊,老太太見我過來,眼睛從電視上轉到了我這裏,不知道什麼時候,擺了滿滿的一茶几零食,大概是許姐的東西吧,見我過來,拉住我,給我剝了這個,剝哪個,可勁的往我嘴裏,還説道:“你啊,要多吃點東西,正長身體呢,我年輕的時候就沒吃飽過!

你們真享福啊,有好吃的還不願意吃,我哪個外孫子,也老不吃東西,這怎麼能行啊。我只好哼哼哈哈的跟她對付着,眼睛卻轉到了電視上。大概又等了一個小時左右,窗外的天開始暗了起來,老太太還在不厭其煩的談着她的瑣碎往事,這時候,門鈴響了,這個聲音才把我從水深火熱中解救了出來,趕緊的站起身來對老太太説道:“大媽,我去看看是誰啊。”我還沒走呢,許姐一溜小跑的已經從廚房裏跑了出來。走到門口哪兒,開了門拽上他的男朋友,高興的喊道:“肖永,快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乾弟弟,我不在的時候,多虧他幫我照顧媽媽了。”轉眼間,許姐就把我榮升到了她男朋友的乾妹夫的級別上來了。我站在那裏打量了一下這個傳説中的人物,個頭不是很高大概有175左右,但人很神,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皮笑不笑的伸過手來,跟我握了握説道:“我經常聽紅紅説你啊,説你很有魄力,現在自己開了個店,是嗎?”我跟着真誠的笑笑説道:“姐姐就會誇我啊,我現在也只不過是能填飽肚子,瞎混吧。”我也順着杆爬,承認了他乾妹夫的角。老太太大概是看不上肖永,拐着走進了自己的屋子。

其實也是,讓老一輩的人接受這個新鮮事物,還真有點為難了。許姐蹭在肖永的身邊説道:“我弟弟過來是問問你關於楊生的案子的。”肖永警惕的問道:“你跟他什麼關係啊?”我只好説了個瞎話説道:“哎,他是我的親戚,我到北京,多虧了他照顧我。”辦事的時候,儘量的把關係拉近一點,這樣才容易把事兒促成。肖永沉思了半天打官腔的説道:“他的這個事,是大事,我不好隨便説的。”我拿眼看了一下許姐。許姐心領神會的湊到他的跟前説道:“肖永,我就這麼一個弟弟,他的事也就是我的事,你要不幫我,誰幫我啊。你就給指條路吧。”肖永無奈的推了他一把説道:“你先去廚房忙活去吧。”等許姐走了,我趕緊的拿出了煙遞給了他一支。然後幫他點上。他悶頭在那裏了半天,等煙快燒到他的手指頭了,他好象才下定了決心説道:“你是紅紅的弟弟,我也就不顧及其他的了,這個楊生太狂,上面有人對他不滿,發了話,要整他,而且還有人死了心的告他,我們現在只是辦事的,沒辦法把這個事情壓了,所以我也無能為力。”我聽他開口這樣説,就覺得這事一定有迴轉的餘地,要是一點回轉的餘地也沒有了,他們這些官場混久了的人,就不會這麼直白的向我説這些,而是應該隱晦的暗示我,不會有結果。

現在他能這樣説,一個説明楊生的口還沒有吐開,再就是上面的人意志也並不是很堅決,於是接着問道:“那現在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嗎?”他從兜裏拿出了自己的煙,本來我看他的動作,知道要煙,趕緊的打開自己的那盒,打算再給他遞上一,可是看到他拿出來的煙,我的手又縮了回來,差別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