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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倖存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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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着這種想法,我問黎徵猜沒猜出來女屍身上帶着什麼毒可黎徵回答卻出乎我預料,他搖頭説他現在的觀點,這女屍詛咒不是毒,而是毒蟲或毒蠱這類的東西。

這下我徹底糊了,不知道小哥觀點怎麼有如此大的轉變。

黎徵又拿剛才我們看過的報告舉例“上面的數據分析很科學,絕對排除中毒的可能,而毒苯教善用的除了毒以外,其實還有毒蟲毒蠱,我懷疑女屍被冰封后,她身上帶的毒蠱也一併被封印,等探索人員挖掘出女屍時,毒蠱也順帶被解封,甚至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到那幾人體內作祟。”我覺得他這説法也很合理,死去的五個人裏,有三個是突然大出血而亡的,拿毒蠱作祟來解釋能説得通,而另外兩個死於意外的,或許當時正是毒蠱發作,把他們神智糊了,這才失誤之下出慘劇。

我們又對人皮書信研究一番但再無發現,之後我們出了玻璃屋跟劉思念集合,劉思念還是對女屍有點,甚至故意跟我們保持一定距離。

我們仨也沒在乎她這舉動,黎徵開口説“那五個意外死亡的探索人員,他們的屍體或者死亡時的照片還有麼我要看看。”劉思念又帶我們去了另外的地方,這裏放着一堆書櫃,每個書櫃上都貼着標籤,我琢磨這應該是個小型檔案室,劉思念就在一個書櫃裏翻出一個資料夾。

我知道要想找線索最好是能跟屍體有近距離接觸,可劉思念的舉動也明確告訴我們,那幾人屍體不在了,只剩下一些照片類資料可供參考。

我心説我們也別太挑剔了,有資料總比沒有強,就這樣我們仨捧着資料,站在原地看起來。

只是這資料寫的太簡陋,只草草代他們死亡前後的經過,甚至照片也都是在停屍房拍的。

我和拉巴次仁都關注着照片,我只看出來這些人死的很慘,尤其是那幾個大出血的死者,渾身慘白的讓我瞧着都骨悚然。

黎徵看完資料後第一句就問“這些死者在死前都有冒的症狀”劉思念點頭説了句是,不過立刻她又指正“這只是我們懷疑的一個疑點而已,這七個人回來後都在不同程度上患上了冒,這既有些巧合也有些自然,所以不好説。”我明白她的意思,這玩意真就是這麼回事,周圍朋友有一個得的,不好沒兩天其他人都會中招。

這下我們仨陷入茫中,覺得這女屍詛咒有點撲朔離,我一合計,既然從死者身上挖掘不到線索,不還有兩個活人麼我們可以找他倆聊聊。

我把想法説出來,黎徵和拉巴次仁都點頭贊同,甚至拉巴次仁還主動追問起倖存者的資料來。

劉思念有些猶豫,給了我們兩個地址,又強調説“倖存者一個是探索人員,一個是專職貨運司機,不過被這次事件一鬧,他倆格都多少出現些問題,探索人員叫寧達,現在班也不上,一天到晚躲在家裏,就連吃飯都叫外賣,而那貨運司機叫王朝,僱道士天天跟在身邊,甚至不願意跟外人見面,你們要找他們可要做好這方面的心裏準備。”拉巴次仁聽完先樂了“這兩個哥們起名有意思,沒想到人也如其名,這麼古怪。”我和黎徵倒沒調侃的心思,都皺着眉沉思起來,我想的是,無論如何我們都要見見倖存人員瞭解下情況,但既然這兩個倖存人員都古怪,那我們只能從相對好説話的人下手。

最後我們一合計,把人選定在寧達身上。

寧達家離研究所不近,住在一個筒子樓裏,我們坐了近一個小時的公車才趕到,而且到他家門口我還發現,這哥們竟在門外上了一層防盜護欄。

我先出手,隔着護欄對他家門敲起來,他家門上有個貓眼,我就盯着看,沒多久我發現這貓眼暗了一下,很明顯裏面有人透過貓眼往外看。

我又加重了手上力道,還吆喝着讓他開門。可這小子脾氣倔,就是躲在裏面不動,拉巴次仁看不下去了,一把推開我説讓他來。

拉巴次仁什麼力氣,在微微發火下直接伸腳踹起來,還一邊踹一邊説“爺們,咱們都同事,你這樣拒人千人之外可太不講究了,既然你不講究那我也就不講究了啊。”我聽得直無奈,心説合着拉巴次仁這麼暴力的踹人家門還有理了最後寧達忍受不住,應了一聲,但只把門個縫隙,他就透着縫隙瞧着我們説“你們怎麼能是我的同事呢”其實來之前我們就想過這個問題,還特意從劉思念那要來三個證件,上面寫着“特派員”身份,黎徵剛把證件拿出來,拉巴次仁就一伸手搶過去,還對着門縫都撇了進去,大聲説“不信你自己看,得我們哥仨好像劫匪似的。”門又砰的一聲被關上了,就事論事的説,我覺得拉巴次仁做的有些衝動,寧達一看就很壓抑,他要是看完證件還不想理我們,那我們這三個證件跟丟了沒什麼區別,回去跟劉思念也沒法代。

我借這機會想責怪拉巴次仁幾句,可拉巴次仁卻跟我強調,如果這樣寧達都不肯開門的話,他就賴這不走了,還要憑一雙大腳板把這門連帶防盜護欄全部踹開。

也不知道是證件起了作用還是拉巴次仁這話嚇住了寧達,片刻後他大開房門,還擺手邀請我們進去。

寧達是個大齡單身漢,家裏沒個女人打理着顯得有點髒亂,但我們三個大老爺們當然對這不在乎,趁空我還對寧達仔細瞧了瞧。

給我覺,他是個綜合體,有着狂的外表,甚至體格跟拉巴次仁都有一拼,但卻意外的有個温柔格,説話還稍稍有些娘裏娘氣的覺。衝這個我覺得他當探索人員絕對夠格,一方面之前我也分析過,探索人員一定要有個好的身體,寧達具備,另一方面探索人員的心一定要細,決不能像拉巴次仁那樣,不然遇到有價值的東西卻沒注意到,那就太遺憾了,而寧達這種格也決定他一定不是個心之人。

或許是自己在家,他穿的很隨和,光着膀子,下面穿了一條運動褲,在他前還掛了一個佛珠。

我們剛進去時氣氛有些尷尬,畢竟我們讓他開門的方式有些不妥,但我和拉巴次仁嘴皮子上的功夫都不錯,你一言我一語一胡侃,就讓寧達放鬆下來。

寧達先帶我們去客廳坐下,又了些開水給我們喝,黎徵看差不多了,一轉口問起冰封女屍的事。

一説起這個能詛咒人的雅麗,寧達顯得有些害怕,但他沒拒絕,一點點把他知道的事都説出來。

他們七人在安納布爾峯海拔五千多米的地方發現一處墓,還在破冰錘的試探下找到入口併成功進入,其實那墓沒多大,甚至就是拿改造的,他們也怕這種墓裏存在機關和貓膩,就一邊走一邊留意着四周環境,但那裏真是個乾淨的地方,一點異常都沒有,甚至含氧量和温度也很低,讓細菌和病毒都沒可乘之機,最後他們一同努力把雅麗運出來,而怪事就在下峯後來了,他們這些人陸續冒,甚至在回途路上就已經咳嗽聲不斷。

我們仨沒去過雅麗的墓,甚至也沒機會去,只能一邊聽寧達説一邊聯想着當時情景,但直到寧達説完,我們也沒找到任何疑點。

我們仨之前的看法,這些人都中了毒蠱,可不管什麼樣的蠱,在低温低氧環境下就算不死也會進入休眠期,他們把雅麗運下山峯,這期間也是低温環境,就算有毒蠱也不能有那活力鑽入他們體內甚至發作,換句話説,他們的冒絕不是毒蠱造成的。

這麼一來事情矛盾起來,很明顯冒是整件事的切入點,甚至也是解開謎團的關鍵所在,可它卻跟毒蠱猜測不沾邊。

這期間寧達也咳嗽幾聲,沒想到隔了這麼久,他的冒還沒好,我就建議他去外面走走,但寧達倔強的搖着頭,把我這建議給否了。

黎徵不見外,想一會後有了新的計較,還跟寧達明説“我們仨不走,想跟你住幾天,觀察一下情況,看看能不能有新的發現。”其實這麼一説讓寧達有種成為小白鼠的覺,但他不笨,知道我們在這住對自己有利,畢竟遇到事也算有個照應。猶豫一番後點頭同意了。

拉巴次仁是個閒不住的主兒,尤其寧達家連個電視都沒有,最後這爺們建議我們玩撲克,到晚間他還自行出去一趟,買了一堆羊串子又抱了一箱啤酒。我們四個邊聊邊喝起來。

可這麼一喝卻喝出岔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