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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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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天,到了下午第二節,我再次偷偷潛入醫務室,我想知道,今阮老師還會不會來。

這樣做看似很危險,實際風險還不如昨。如果她不來,我雖然不會開心,但是也自然無事。如果她來,那就有兩個可能,第一,她已經準備好萬一再碰上我的時候如何自保,第二,她本就願意配合我。

我總覺得她心中其實是接受我的,否則的話,昨實在有太多機會可以整死我,但是她都放棄了,醫務室裏果然有一個女人。卻不是阮老師,而是文順卿。

“你在這裏做什麼?”我忍不住問她。

“等你。”音質清脆。

“你很無聊耶。”我掉頭就走。

“你敢走出去,我就揭發你。”很冰冷,也很決絕。

我緩緩回頭,心跳如雷:“你想説什麼?”

“你昨天做了什麼,我都知道。”眼神異常凌厲。我深了一口氣,慢慢坐下:“你究竟想怎樣?”

“啪!”她忽然打了我一巴。

“你…”我正想發作。

“你太令我失望了!”她比我更快,似乎也比我更怒。我很頭大,完全聽不懂她説什麼。

“我最後問你一次,你是不是還想要她?無論如何都想要她?”

“關你叉事。”我終於找到一句可以説的話。

“好,那你就別後悔!”她説完就走,頭也不回。我很好奇,究竟自己應該後悔什麼。阮老師後來好像調去了另一間學校,反正我再也沒見過她。文順卿倒是天天見,她在班裏找了個高大的男朋友,閒來無事就曬恩愛,旁若無人,如此這般,來到了八月最後一個星期。

課間,我站在教室外面的陽台上,無聊地向空蕩的場張望。有人拍我的肩頭,回頭一望,是她。

“喂,我男友説,看你不順眼,想打你一頓。”

“你好幼稚。”我懶懶地説。

“他説你好幼稚!”文順卿向身後那個男人説。

“叫他放學別走。”那男人説。

“有種現在就打!”我叫囂。文順卿笑着退開。

然後那個男人衝了上來,一手叉着我的頸,幾乎令我翻身跌下樓去。我左手用力扯他的手臂,右手一把抓向他下身,出盡死力捏!

那男人疼得彎倒地,我狠狠照頭踢了一腳,然後望向文順卿,只見她竟然在拍手大笑。我向她走去,低沉地説:“我以前只覺得你可厭,現在才發現,其實你很可憐。”

“我可憐?哈哈…”她繼續笑。那天放學後,在路上被一羣爛仔圍住,文順卿從人羣中走出,狠狠地説道:“就是他,誰能打得他叫救命,我就跟誰上牀。”臉笑的爛仔們越來越近。我被打得嘔吐黃水,卻不發一言,其實這個女人真是很幼稚,我只要隨便大叫一聲救命,她就要被人幹翻天了。

但不知為什麼,我就是不想叫,最後圍觀的人多了,似乎有人報警,爛仔們這才罵咧咧地離去。她蹲在我身邊,冷冷地問:“裝什麼英雄?你幹嘛不叫?”我趴在地上,全身痛得散架一樣,勉強翻過身子,大口氣,望着昏黃的天空,忽然覺得自己的確很犯賤。

“你是不是看偶像劇看傻了?還是説你本來就是傻的?”我沒好氣應道。

“你管得着嗎?關你叉事啊?”她大喊大叫,拳頭還往我身上擂鼓般招呼。我痛得縮成一團,抱頭悶哼:“不關我事幹嘛打我?我幹你孃!”

“你就知道幹!除了幹你還知道什麼?幹你媽去!”我聽到一陣帶着哭腔的嘶叫。

“我當然知道,你這個白痴,喜歡人不會直接説,就會亂來!”拳頭停了,我伸出頭看她,只見她一臉淚光,嗚咽着説:“知道你還這樣對我?”

“我不喜歡你,不行啊?”我反駁她。

“不行!”她一撲而前,緊緊將我抱住。我被她抱得渾身劇痛,不叫苦:“小姐,你可不可以輕一點啊,我好痛的啊…”

“不可以!”她在我懷中堅決拒絕。

我只好高呼:“強姦啊…”關於這件事,我後來是這樣分析的:文順卿為了堅持她的“正確”多年來扭曲自己的人,不知不覺間成為了某種變態,而更變態的是,她竟然愛上了我。我本不是她那個世界的人,她很清楚。

也許,她其實只是想逃離她自己那個變態的世界罷。為此,她不惜使用了全然變態的做法,但在1998年的那個夏天,我卻一點都沒有體諒過她。

“你幹嘛不喜歡我?”

“你幹嘛要喜歡我?”

“我就喜歡。”

“哦,我就不喜歡。”

“…”她停了腳步。我回頭望她,見她低着頭,抱着包,一副天人戰的樣子。我懶得理她,轉身走人。身後傳來她發抖的聲音:“你想要…那個,我…可以…給你…”我是很想幹沒錯,但我不想在她這個坑裏陷得太深,所以我側着頭説:“你別傻了,幹完之後,我照樣不會喜歡你。”

“你騙人!”她揚起頭死死地盯我,眼泛淚光。我看着她那張嬌美的淚臉,不心中一動。那時候的她,有一種我從未在她身上見過的悽美,那悽美令我的心隱隱作痛。我於是問她:“要試麼?”1998年,八月,最後一個週六,下午。我將文順卿帶回家中,鎖上了房門。她那穿了條暗藍的及膝連衣裙,長髮隨意地紮成一束,臉上粉紅紅的十分嬌豔。

我忽然覺得自己很猥瑣,心煩意亂地説:“你一定會後悔的,算了吧。”她不作聲,輕輕放下小包,翹起腳跟掉涼鞋,赤足步前,然後定定地看着我。

此時此刻的她,很美,帶着一絲倔強的美。我輕佻地抬起她的下巴,低聲説:“真的不後悔?”她踮起腳尖,在我的上印了一印,嫣然一笑説:“沒什麼好後悔的,如果你不要我,我就死給你看。”我心中不期然地打了個突。她的雙手穿過我的,慢慢擁住了我。少女的體香温温甜甜,燻得我乎乎的,不自覺地伸手輕抱住她。我們默默地相擁着。

良久,她抬起頭來,眼神離地望着我。我心有所,於是吻了下去。她放軟了身體,放軟了自己,微張開口,讓我隨意進出。我吻到動情處。

終於將她一把抱起,放倒在牀上。她閉上了雙眼,不看我。我分開她的‮腿雙‬,掀起裙裾,望着那的雪白大腿發了一會呆。

直到她張開眼,羞羞地問我:“怎麼了?”我回過神來,掩飾地笑笑,然後一頭轉到她腿間。鼻中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女香,我像狗兒一樣在她腿間到處嗅着聞着,把她癢得嘻嘻笑。

“停一停,停一停。”她着氣説。

我探頭望她,她雙手撫着我的臉,柔聲説:“你來吧,我不怕的。”我依言去她的白內褲。

好一個光潔無的漂亮陰户,一瞬間,我居然覺得有點耀眼。,有一絲微鹹微酸。她的雙手死死地頂着我的額頭,難過已極地説道:“不要,好羞人…你上來。”我只好爬上她身體,以下身的堅硬摩擦着她光滑的陰户,與她接吻。她被我磨得身亂閃,頻頻嬌。我鬆開褲去長褲內褲,一條打在她肥厚的外陰上,水滑滑的。

我將她的連衣裙從上方剝去,解開白罩,一手一邊,握着她一雙不大不小的齒咬起來,堅豎的尖紅豔如血,滑膩的白極似雪,她的身體,的的確確是極品。

但是她的神呢?為什麼我竟然會有一種正在欺負神病人的錯覺?我很茫,在這茫中,下身那到處亂撞的龜首終於突入了一處凹陷,稍稍用力,已經順暢地進入了她的身體。毫無阻礙,這一下入,令她舒得深深嘆息,而她半閉的眼中,似乎淌着某種對情慾的戀。

我時輕時重地撞擊着她的陰道,仔細體味那其中的一切,但她那一下下漸急的叫聲,卻似在催促我,快一點,再快一點,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更加大了衝擊力,終於,一下收束不住,濃出。

她渾身戰慄,四肢緊纏着我的身體,纏得我忍忍生痛。完事後,我看着她仔細地清理下身,略有歉意地説:“不好意思,一時不慎在了裏面。”她對我笑了笑,卻不作聲。我躺在牀上,忽然覺得心情非常煩燥。等她終於清理完,她身伏在了我的身上,喃喃低語:“文生,你喜歡我了嗎?”

“不喜歡。”我悶聲悶氣地説。

她的手一緊,我前的肌被抓得暗暗作痛,她連聲問道:“為什麼?為什麼?”

“不為什麼,屬不合,喜歡不來。”她緩緩坐起,陰深地説:“你好狠。”我冷冷應道:“還好。”那,文順卿帶着怨恨離開,隨後,從自家頂樓跳了下來。她死了,消息傳來的時候,我呆呆地望着窗外藍天,望了很久很久。三天之後,我在屜裏面發現了那頁信紙。***方文生:明,我要賭上自己的生命。因為,除此之外,我已經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賭了,也許,還有一樣,那就是我對你的愛。你總是很奇怪地問,我為何會愛上你。

但如果愛是能夠解釋的話,就不再是愛了,那一切,都在不知不覺間發生。從小到大,我都是個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