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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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下午第二節,我直接逃課,躲在醫務室附近。等到那個王醫生走出醫務室時,就在她背後閃身入內。
我四處看了看,最後決定躲進衞生間,以免被人發現節外生枝。又等了十分鐘左右,果然聽見有人走了過來,來人似乎在門外張望了一陣,才慢慢步入。
我將門拉開一道細縫,偷望外面。是阮老師,只見阮老師不慌不忙的來到牀前,踢掉拖鞋,徐徐躺下。我拉開門走了出去。聽見了腳步聲,阮老師轉頭一看,一臉驚訝地坐起身,説:“方文生?又是你?”我笑説:“沒辦法啊,阮老師,我又中暑了。”她咬了咬嘴,眼光閃爍,語聲中似乎透着一絲奇異的媚:“你少胡説八道了,你這人啊,整天不知在打什麼鬼主意。”我搬了張椅到牀邊,坐了下來,一本正經地説道:“阮老師,我回去想了一晚,我覺得一個吻不夠,你認為呢?”她忍住笑説:“怎會不夠?我都覺得太多了。”
“你知不知道我昨天為什麼會暈?”
“還敢説,明明就是你裝神鬼。”我嘆了一口氣,悠悠地説:“原來一個人心動到某個程度,真是會心臟病發的。”她輕笑出聲,敲了我頭頂一記,笑罵:“你有心臟病嗎?我看你比較像神經病。”我厚顏説:“那你為什麼要調戲我這個神經病呢?”
“誰調戲你了?誰?”我靜靜地看着她,她望向別處。我突然雙手緊抓着她的兩肩,強吻她。她掙扎了幾下。
但似乎因為懷孕的關係並沒有用力。四貼,她死死閉着齒不讓我得逞,我無奈地放開了她。她目光凌厲地看着我,冷冷地説:“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我想要你,無論如何都想。”
“你不怕會前途盡毀?”
“我怕,但我還是想要你。”阮老師嘆了一口氣,彷彿從我臉上讀出了某種堅決,她大概以為,我所謂的“無論如何”是指不惜傷害她,並且傷害她肚內的胎兒。
懷孕令她判斷失誤,我絕對不是那種人,但那一刻我完全不想解釋,只聽阮老師低聲説:“不在這裏,到衞生間去。”於是,我跟在她身後進了衞生間,關門上鎖。
她背對着我,雙手扶牆,兩腿微微打開,語聲乾澀地説:“快點。”我慢慢從身後抱住了她軟滑的身子,低頭在她粉頸上嗅那股雌特有的體香,然後沉聲説:“我想吻你。”她緩緩轉頭,眼含淚光地看我,一言不發。
我吻過去,這次她沒有再緊閉牙關,我順利將舌頭伸了進去。一種很濕滑的奇異覺,偏又温温軟軟,但因為她不配合,我並沒有到太多樂趣。我將手探入她的裙中,沿着光滑的大腿內側輕柔地撫摸上去,越靠近她的腿心,越到一陣微温的濕意。
果然,指尖很快觸到了一小片滑溜柔軟的所在。
“好濕哦,阮老師。”我附在她耳邊説。她皺眉苦忍,對我的話不理不睬。我的指尖微微用力,便陷入了一處最濕最熱的縫中。我只覺越發口乾舌燥,一手掀起裙裾,另一手扯下粉內褲,對着坦然暴的大白雪股恣意捏。
那手滑極軟極,引人銷魂。我乾脆跪在地上,整張臉都埋進了那雪花軟中,鼻尖只聞得一陣陣幽幽的騷香,下身一硬再硬,硬得發疼。我被那陣騷香薰得頭暈腦漲,乎乎地張嘴就含,含住了一團膩不斷嘬。
阮老師死咬着牙,仍忍不住悶哼出聲,股一陣亂搖。雪滑的股在我臉上抹過來抹過去,得我氣都不上。
我拉開褲鏈,掏出堅硬的,哆嗦着伸向阮老師的腿心,一觸到那濕軟的裂口,便使勁往裏面捅。在滋潤下長驅直進,一到底。我直直地站定,扶住阮老師的股慢慢送。
那利電麻的快在我全身亂竄,使我不目眩神。送一陣,我漸漸適應了那種快,於是雙手從裙內上探,撫過阮老師那微隆的腹部直達前,觸到了罩。我摸索着將罩解開,終於一手一邊,將那大小剛好的握在手中。
仿似捉了一對雪兔,棉軟彈手,膚滑如脂,那兩粒軟中有硬的首也相當可愛,在我的輕捏下越來越翹。
阮老師要咬着手指才勉強忍住沒叫,只是喉間卻不時地漏出一兩下嬌,正在我得上天入地之際,外面忽然傳來響聲。
“王醫生,你在嗎?”一把女聲。
我立刻停下所有動作,一面氣,一面心驚跳地凝神傾聽。阮老師的身體軟棉棉的幾乎站不穩,全靠我死死撐住。來人又叫了幾次,過了一會,似乎是王醫生終於回來,只聽她問:“什麼事情?”
“昨那個男同學今天有沒來找你?”咦,難道是説我?
“沒有啊。怎麼了?”
“我是他的班長,他這節課沒上所以我來看看。”班長文順卿?她自己不上課跑來找我?有沒有這麼偉大?
“沒來過,可能逃課去哪裏玩了吧。”
“嗯,但是我之前明明看見他往這邊來…衞生間有人嗎?”死八婆你跟蹤我?
“裏面應該是阮老師。”有人敲門,然後問:“阮老師你在裏面嗎?”我看着懷中的女人,忽然發現竟然沒有按住她的嘴,心想如果她叫人我就玩完了,誰知她卻只應道:“我在。”我心中忐忑,生怕她再説出什麼,於是吻住她,不讓她作聲,這一次她竟然相當配合,吻得我又再慾高漲,在她體內跳了幾跳,得她渾身一震。聽見王醫生説:“到別處找吧,不在這裏。”過了一會,外面似乎再度恢復平靜。
我忍不住又開始送起來,開頭還注意不發出聲音,後來越越快,便時不時地發出清脆的“啪啪”聲,連阮老師的嬌也漸漸急促可聞了。
眼看高即至,外面又忽然傳來語聲:“阮老師,你沒事吧?”我,文順卿這個變態竟然一直都沒走!在此驚嚇之下,我龜頭一麻,一股濃而出。
阮老師被得渾身哆嗦不止,本説不出話來。外面又傳來敲門聲:“阮老師,阮老師…”阮老師只得勉強開口,有氣無力地説:“沒…沒事。”我抱住癱軟如泥的阮老師,只覺得頭大如鬥,文順卿似乎鐵了心要等到我出現為止。怎麼辦好?時間一分一秒地過,眼看下課鈴就要響了,再不走的話…在我雙眼發直苦思對策的時候,阮老師已經清理好自己。
她幽幽地看着我,低低嘆了一口氣,輕聲説:“我出去引開她,你自己看準機會走。”她親了我一下,我沒有反應過來。她示意我躲在門後,我只好照做。
然後她就開門,走了出去。
“你找的是不是方文生?我先前在校門口見過他,你可以去問問門衞。”
“是啊,阮老師你怎麼知道我找的是他?”
“我昨天也在這裏,他扮中暑偷懶是不是?”
“哦,那我去校門問問。”文順卿終於走了,我長出了一口氣。從衞生間出來一看,連阮老師也不見了,我飛快逃出醫務室。
經過轉角,有人叫住我:“方文生!你果然在那裏!”見鬼,文順卿居然藏在角落裏陰我!我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地方得罪了她,但我最多就是被抓到逃課吧,又如何?
我驚嚇了一瞬間,便勉強冷靜下來,還笑着和她打招呼:“hi!”她當時的表情很奇怪,事隔多年之後我還是説不出那究竟算一種什麼表情,那表情就如同她的心情一樣,我一直都猜不透。
她什麼話都沒有説,只是站在那裏看着我,實在非常詭異。最詭異的是,我竟然被她看得同樣站樁一般傻站在那裏,直到下課鈴聲終於響起。她一言不發地轉頭而去。我看着她的背影,忽然到一絲心疼。
為什麼呢?在那一刻我絕對想不到,那是因為,她在我心中種下了詛咒。文順卿其人,除了是我的班長之外,還是全校聞名的校花。追她的人不計其數,各人等都有,但並不包括我。
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她不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她太過在意“政治正確”無論什麼事總是站在正確的那一邊,而所謂正確的那一邊,總是非常之無趣,也非常之冰冷。自小我就極度討厭那種正確的覺了。
所以我幾乎總是無視她的存在,因此,我也完全無法理解她那的行為。要説是捉我逃課,但有無必要連自己都不上課呢?而且事後也沒見哪個老師來找我談話。算了,我將她置諸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