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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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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方天逸和戈菱瑩兩人繼續趕路的時候,那青衫老者和黑麪大漢仍然在樹林之中談。

只見青衫老者轉過身來,他點點頭,然後説道:“不錯,現在你既然知道她的身份,就要放棄跟蹤他們了。”黑麪大漢説道:“且慢,你先説個清楚。那個丫頭確定是你的徒弟?”青衫老者説道:“為什麼不是?這個丫頭給我磕過頭拜過師,當然是我的弟子!”黑麪大漢半信半疑,心裏想道:“那個丫頭的功夫和你的路子全然不同,怎麼會是你的徒弟?”不過黑麪大漢見這青衫老者説得如此確鑿,也不敢斷定必無其事。於是冷冷説道:“就算那女孩是你的弟子,那又怎麼樣?”青衫老者説道:“她是我的弟子,我就不能讓你加害於他!”黑麪大漢不大笑起來,説道:“你還沒有分出青紅皂白,怎知道我是加害於她!”青衫老者説道:“你鬼鬼祟祟的跟蹤他們,自是不懷好意!”面大漢説道:“我説你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對你老實説吧,我正是要保護他們的。”青衫老者説道:“三尺之童也不相信你的鬼話,你有這樣好心、為何不敢面,和我徒弟當面説?”黑麪大漢不願説出他對那個女孩和這個青衫老者的身份有所疑心,説道:“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我可要到柳家堡去,少陪了!”青衫老者大聲喝道:“不許走!”黑麪大漢説道:“你待怎樣?”青衫老者説道:“就因為不相信你,我不能讓你跑去暗算我的徒弟。哼,我的徒弟也用不着你來保護!”黑麪大漢是個江湖上的大行家,忽地猛地醒悟過來:“這傢伙與我胡説八道,莫非正是有意阻攔我的。”他這一猜,倒是雖不中卻也離得不遠了。

原來青衫老者心中有另外的打算,實在不能夠讓外人所瞭解。

黑麪大漢看不懂這個青袍可要做什麼,他冷笑一聲,然後説道:“我黑麪大漢要來便來,要去便去,有本領你阻攔我好了!”青衫老者戴着人皮面具,冷森森的毫無表情,説道:“黑麪大漢,在我的面前,可不能任你要來就來,要去就去了,不信你就試試。”話音未了,只見青衫老者身形一晃,已是攔在黑麪大漢的前面。黑麪大漢一招“二龍搶珠”驕指點他面上雙睛,青衫老者債掌如刀。廈問他手腕劈下來。

黑麪大漢隱隱聞得一股淡淡的血腥氣味。

黑麪大漢心頭一震;想道:“這是什麼掌法?怎麼還有股腥風。”黑麪大漢未曾摸清對方深淺,他自然要多加一點小心提防一些,只見這黑麪大漢一個旋身,這是他武功中的絕學風揚落花的閃避身法,用來對付近身功夫最是有效,只見這黑麪大漢在一瞬只見就避開了對方的毒掌。

那青衫老者見他居然能夠躲過自己這一掌,哈哈一笑,然後説道:“躲得好,躲得妙,躲得老夫都要説聲呱呱叫,不過,老夫説你走不成就走不成,現在你相信了吧?”黑麪大漢冷哼一聲,倏的變招,一掌化兩掌,兩掌化四掌…登時四面八方都是掌影,朝着青衫老者席捲而去。

青衫老者頭心一凜:“這黑麪大漢果然名不虛傳,忒是了得”再又想道:“他如今不過三十來歲,已經如此了得,再過幾年,我如何還是他的對手?今著不除他,必有後患!”青衫老者殺機陡起,冷笑説道:“黑麪大漢你的本領縱然不錯,想要在我手下逃生萬萬不能”黑麪大漢縱聲笑道:“如今我倒是有,確實相信那小丫頭是你的徒弟了,原來你門師徒倆都是同樣的脾氣!”笑聲未已,只覺腥風撲面,饒是黑麪大漢功力不弱,口亦是到作悶,青衫老者掌法一變,雙掌劃圈,一個圈圈套着一個閥圈,掌力好似波般的打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黑旋風亦是不由得心頭一凜:“這廝除了毒掌,原來還有幾分真實的本領呢,我實是不可小覷他了。”黑麪大漢採取繞身遊斗的打法,小心翼翼,避免與池毒掌硬碰,轉瞬鬥了五十來招。

青衫老者忽地回掌自怕口“哇”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身形搖搖晃晃。

這一下突如其來的怪招,端的是黑麪大漢見所未見,聞所未聞。怔了一怔,心道:“那有自己打傷自己的道理?”心念方動,青衫老者陡地喝聲“着!”倏的一掌就從黑麪大漢意想不到的方位可來。黑麪大漢一飄一閃,迅即從他身旁掠過,只覺掌心一麻,中登時氣血翻湧!原來他雖是閃避得宜,卻也不能硬接他的一掌。

原來青衫老者這一記怪招,乃是派中一種名叫“毒血箭”的歹毒功夫,口中噴血,掌心的劇毒倍增。這一怪招又有惑敵人心神的功效。

幸而黑麪大漢是個行家,若然換了別人,見他自己打傷自己,多半會乘機撲將過去,那就正好湊上他的毒掌,不死也必重傷。

黑麪大漢當時雖然奇怪,卻料對方決無自傷之理,是以早有提防,並不貪攻,雙掌相之際,輕輕使了個“卸”字訣,化解了青衫老者的幾分掌力,這才不至中毒太深。

但雖然不是中毒太深,這一掌接過之後,黑麪大漢亦已到頭暈目眩,體力漸漸不支。青衫老者哈哈笑道:“黑麪大漢,你見識我的厲害了麼?你如有自知之明,你是決不能逃我的掌心的了。為你着想,不如拜我為師吧,你做了我的弟子,不但命可以保全,我還可以把我的本領一古腦幾都傳授給你!”黑麪大漢大怒道:“放你的!”咬牙惡鬥,完全是豁出命的打法。

青衫老者暗暗吃驚,心裏想道:“我要打死他不難,但只怕我打死了他,自己也難免要真的受傷了。”青衫老者自忖已是可以穩勝算,想道:“待他力氣耗盡,我再施殺手,取他命,易於反掌。此際,何必與他硬拼?”也幸虧青衫老者打的是這個“如意算盤”黑麪大漢咬牙苦鬥,又與他周旋了三十餘招。

三十餘招過後,黑麪大漢的暈眩之越發強烈,眼前金星亂冒,視野已是漸漸覺模糊,正在吃緊,忽聽得有人腳步聲音響起。

原來過來的正是那方天逸和戈菱瑩,他們剛才在樹林之中失了方向,走着走着沒想到卻是走到了這黑麪大漢和青衫老者打鬥的地方來了。

方天逸其實在老遠的時候就聽到了這邊有勁風陣陣的聲音,由於他和戈菱瑩兩人在這樹林之中了路,正想找人詢問一番,就快步趕了過來。

不過當方天逸看到這邊有個黑麪大漢和青衫老者在這裏打鬥的場景,他連忙讓戈菱瑩停下來。

方天逸看得出來,眼前這兩人的武功都很厲害,此刻似乎是在做什麼生死搏鬥,正因為如此,他便停下了腳步。

方天逸可不願意莫名其妙的介入到這兩人的打鬥之中,他拉着戈菱瑩藏在一棵大的老樹後面。

“是誰?出來吧?”那青衫老者雖在生死打鬥之中,耳朵卻極為的,他聽到了有人腳步靠近的聲音,卻又再瞬間變得細小,由於不知道來的究竟是什麼人,因此青衫老者朝着黑麪大漢打了一掌,面的勁厲腥風將那黑麪大漢給迫開,然後那青衫老者便朝着這邊看去。

“方少俠,前面出什麼事了?”戈菱瑩一臉不解的朝着方天逸問道,她的功力遠遜方天逸,不像方天逸擁有天罡正氣能夠在很遠的時候就能夠聽得到有人打鬥的聲音。

“有兩個人在前面打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躲在這裏看看情況。”方天逸説道。

“啊?前面有人打鬥,是嗎?”戈菱瑩連忙從老樹邊上探頭望去。

“恩,是的,這兩人功夫都很厲害,所以我們就呆在這裏,不要過去。”方天逸説道。

戈菱瑩答應一聲。

那青衫老者眯着眼睛,他的耳朵也甚是靈,方天逸和戈菱瑩兩人的聲音壓得很低,卻仍然讓他聽到了。

“那女子聲音似乎是我徒弟戈菱瑩,我只是按照她爹的請求暗中保護她,現在可不適合和她見面。”那青衫老者心中主意打定,不再理會那黑麪大漢,一個轉身,鑽入密林深處。”那黑麪大漢見青衫老者莫名其妙的走了,終於站定了身子,他站在原地定了定神。

其實之前方天逸和戈菱瑩過來的腳步聲他也聽見了,但是他的耳朵沒有那青衫老者那名靈,因此他僅僅知道是有兩個人過來了。

由於那青衫老者之前已經佔據了上風,現在突然莫名其妙的離開了這裏,這黑麪大漢自然認為是過來的人驚走了那個青衫老者的緣故。

黑麪大漢咳嗽了一聲,然後朝着方天逸和戈菱瑩躲藏的那棵大樹的方向説道:“不知是哪位兄台幫助,多謝兄台拔刀相助,請教高姓大名。”方天逸見那黑麪大漢朝着這個方向喊話,哪能不知道是和他説話,於是他便帶着戈菱瑩走了出來。

方天逸看了一眼這黑麪大漢,然後説道:“小弟方天逸,只是路過這裏,並非什麼拔刀相助,不知道這位兄台如何稱呼?”當方天逸從大樹之中走出來的時候,那黑麪大漢臉微微一動,他怎麼也沒想到的是驚走那青衫老者的卻是剛才他所窺視的對象。

黑麪大漢想了想,然後一拱手,對方天逸説道:“小弟姓柳,名五常。”柳五常這個名字方天逸從來沒有聽過,但是這黑麪大漢的體格和姓氏卻讓他想起了大黑周願安,他朝着柳五常拱了拱手,説了一句:“久仰。”柳五常連忙回了句“不敢當。”忽然方天逸心中一動,這個人姓柳,卻不知道與柳家堡有什麼關係。

柳五常看了一眼戈菱瑩然後問道:“不知方兄弟何以來到此處,是偶然過路,還是特地來的?”方天逸想了想然後對柳五常説道:“柳兄,你是柳家堡人嗎?”柳五常點點頭,他對方天逸説道:“我是柳家堡的嫡孫輩,排行老五,家裏便給自己起了一個五常的名字。”方天逸聽柳五常敍説柳家堡的情況,和小姨曾經提起的柳家堡的情況大致相當,他心中對這柳五常產生了一些信任,為了再確認一下,方天逸又問起柳五常:“柳兄,我有一位小姨叫柳青鸞,柳兄可知道麼?”柳五常聽到了柳青鸞的名字,吃了一驚,然後説道:“柳青鸞是你的小姨?實不相瞞,柳青鸞她正是我的至好友。”方天逸聽到這柳五常,説道:“我就是為了我的小姨而來的。”當下方天逸小姨住在他家然後成為他小姨的整個經過,原原本本的告訴柳五常,接着説道:“小姨在離開之後,我本來是要到柳家堡來找她的,誰知中途出了一些意外。”對於這些意外,方天逸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説,於是他選擇不説這些只是説自己在親戚家裏呆了幾年的時間。

方天逸又問起剛才和柳五常手的那人是誰?

柳五常道:“這人我卻不認識,此人説話有些奇怪,他説是你身旁的這位姑娘的師傅,卻不知道這位姑娘如何稱呼?”戈菱瑩聽到柳五常的話語,微微一愣,她連忙問道:“這位大哥,你是説剛才那個青衫的怪人曾經提起他是我的師傅?”柳五常點點頭。

戈菱瑩聽到柳五常的答覆,突然轉身,朝着那青衫怪人所離開的方向疾奔而去,此舉當真出乎方天逸的意料之外。

方天逸正要追去,柳五常卻制止了方天逸去追的舉動。

“讓她去追吧,剛才那個人應該是這位姑娘的師傅,因為他曾經説要一路暗中保護這位姑娘,我想這位姑娘是不會有什麼危險的。”柳五常説道。

方天逸想了想,便停住了腳步,沒有再追上去。

就是這一耽擱,戈菱瑩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了。

“對了,方兄弟,你不是要去柳家堡找柳青鸞嗎?”柳五常朝方天逸問道。

方天逸點點頭。

“現在不用去柳家堡,柳家堡已經被朝廷的官兵給佔了,柳青鸞早就不在那裏了,如果你要見柳青鸞,那就稍帶個幾天,這幾天到我住的莊子裏,然後我去打聽柳青鸞的消息,一旦有了消息我再通知你。”方天逸想了想,然後點點頭。

柳五常也不廢話,領頭就走,方天逸連忙跟了過去。

柳五常領着方天逸穿過這片密林,在走了足足有一個時辰之後,方天逸頓時眼前一亮,只見一座大莊院出現在眼前。

此莊院牆壁砌得特別高,看來至少有三丈以上,是以院內的屋宇一點也看不見。

方天逸好奇朝着四面一看,奇的是整座莊院的牆上都佈滿一排數尺長的鐵桿。

方天逸隨着他們走進莊院,只見院內屋宇十分華麗,倒像是個無比富庶的員外所住的別墅。

就在方天逸跟着柳五常走進這座莊園的時候,忽然有一個無比可愛的小女孩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來,她看了看方天逸,然後飛快的跑掉。

方天逸看了一眼柳五常,見柳五常不説話,他也不好意思去問。

而那個女孩兒一走進莊院,便飛快地跑了進去,跑過大片草坪,一直奔到左面一個雕龍畫鳳的小樓,她在樓下便大聲叫喊:“孃親,我回來了。”小樓上窗户內的窗簾一動,有一個美婦人的身影一晃,接着傳出一個銀鈴般的聲音:“花曉,該教你練字的時候啦,怎麼還在外面野——”方天逸怔怔望着那硃紅的樓閣發呆,樓閣上有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夢空閣”那柳五常拍了拍他的肩道:“方兄弟,你隨我來。”方天逸隨着柳五常走了過去,在那廣大的院子裏轉了幾個圈兒,來到一個較矮的房屋前,那裏的房屋很是漂亮,卻大多是空着的,柳五常隨便指了一間房屋道:“方兄弟,你便先呆在這裏,我去找一下莊主。”方天逸疑惑點頭,他原本想問一下柳五常為何帶他到這裏,可是柳五常卻在一瞬間不見了。

方天逸便自己走進屋內,只見屋裏陳設齊全,木器全是上好工材,由於方天逸秉承爹爹的天賦,對木頭極為悉,因此當看到這麼多的好工材,他不暗暗覺得納悶。

就在方天逸呆在門口的時候,忽然之間,他看到一個高個穿白衣的男子,正從不遠處從前面走過。

穿白衣的男子,難道是彥少卿。

方天逸忽然衝動起來,他飛快地跑上前去,要想看個究竟,哪知道當他跑到那人前面時,那人竟是個紅光滿面的俊秀漢子,與彥少卿的面容全然不同。

方天逸知道自己認錯人了,他撓了撓頭,便想退回去。

而這人也被衝過來的方天逸給嚇了一跳,他朝着方天逸一瞪眼,然後説道:“你看什麼!”方天逸連忙低着頭走開了,他心中暗暗道:“奇怪,奇怪…”那個白衣人嘟嚷了兩句,便走開了,並沒有去理會方天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