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洛川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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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曼走後,孟凡忙完了,來到秦簫的桌子旁邊坐下,説道:“怎麼着,你就把蘇小曼這麼晾着?”秦簫不説話,只是喝了口酒,孟凡接着道:“我告訴你,蘇小曼可不是豆腐,臭了都能吃,你可別裝你那才子大架子了,這可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過了這村,到時候有你後悔的。”秦簫嘆了口氣,道:“這兩個人在不在一起,得看個緣分,緣分不到,強拉硬扯也走不到一塊。”孟凡不詫異道:“你怎麼是這種想法?再説了,就算是靠緣分,也是爭取出來的緣分。你在這傻坐着喝悶酒,有緣分也讓你沒了。”秦簫有點反,對孟凡道:“別説這事兒了,你趕緊給你的員工代下,我們一起去看看何靜吧。”孟凡表示同意,代了具體事宜,穿好便裝,就跟秦簫出了酒吧,直奔傳染病醫院的病房去。
到了分院,秦簫和許少卿來到何靜的病房,見何靜還沒睡,只是在默默的啜泣,孟凡不有點愧疚,也怪他自己沒注意,讓何靜喝了太多的就酒,於是道:“對不起了何靜,是我沒攔住你,讓你喝了這麼多…”何靜沒注意他們兩人來到,聽見孟凡這麼説,急忙説道:“不怪你,是你不知道我當時已經懷孕,只是可憐我的骨,就這麼…”説着何靜又哭了起來。
孟凡不再説,秦簫趕緊岔開話題道:“何靜,我們給你找了個朋友來照顧你幾天,今天你先將就着,從明天開始她就晚上過來,週末白天也過來,你好好養病,估計一週差不多就復原了。”何靜很,但是秦簫沒再讓她多説,自己就拉着孟凡出了病房的門。
第二天下午下班,果然蘇小曼就來了,秦簫趕緊挪出自己的宿舍,給蘇小曼住,自己就到孟凡的地方湊活着,天亮再回來上班。
蘇小曼為人開朗活潑,沒幾天何靜心情也好了許多,兩人本來就見過面,這次悉了之後,話也多了。蘇小曼閒聊天,就問起了何靜,道:“你跟孟凡怎麼這麼不小心,懷了孕還喝酒,得你們的孩子都沒保住…”何靜一聽,心想怎麼是我跟孟凡的孩子?就問蘇小曼道:“蘇記者,這是誰告訴你的?”何靜雖然有點動,但從小就文靜的她還是忍着氣問道。
“當然是你男朋友孟凡告訴我的呀。”蘇小曼答道。何靜只是“哦”了一聲,沒有回答。
下午下班後,秦簫和孟凡都來看望何靜,蘇小曼正在屋裏收拾東西,進了屋秦簫找了個座位坐下,孟凡把從城裏帶來的水果網牀櫃上一放,也正要找個座位坐下。正在這時,只聽“啪”的一聲,何靜冷不防一個耳光重重的打在孟凡的臉上,頓時孟凡一側臉頰就被打紅了。
孟凡一手捂着臉,説道:“我又沒惹你,幹嘛打我呀?”何靜問道:“誰讓你説你是我男朋友了?”孟凡看了蘇小曼一下,意思是問她幹嘛把這事説出去,但是蘇小曼本沒理會他。此時,秦簫正在幸災樂禍地笑,突然後腦勺生風,也是“啪”的一聲,被蘇小曼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蘇小曼瞪着秦簫問道:“孟凡不是何靜的男朋友,那誰是何靜的男朋友啊?”秦簫急忙求饒道:“我不是男朋友,孟凡也不是…”二人無奈,只好將事情經過跟蘇小曼説了一遍。蘇小曼一聽是這麼回事,不對何靜抱歉地説道:“何靜,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的事,剛才我才…”
“剛才好大的醋味…”孟凡接口道。
蘇小曼被這麼一説,也知道大家都知道自己喜歡秦簫了,不由得臉頰緋紅。
旁邊病牀的大娘嘿嘿笑道:“年輕人的情世界太複雜了。”旁邊照顧大娘的老大爺也説道:“是啊,哪有這麼糾結,我當年就幾句甜言語把你騙到手的!”大娘趕緊打斷他,道:“你快別在這吹牛了,當時我小姑娘也是太單純,這才上了你的當。”這老兩口竟然較起勁來,整個病房的氣氛又尷尬一下子變得温馨無限。眾人也都是看着這住院的老兩口微笑不語。
何靜趁小曼和秦簫不在,有點不好意思地對孟凡説道:“是不是很疼?”孟凡故作無奈地樣子説道:“我倒是想説不疼,可是你這一巴掌這麼響,下次如果還用這個力度,我可吃不消了。”何靜見孟凡油嘴滑舌沒有責怪自己,也就沒好氣地把身子一轉,側過去躺在牀上,不再理孟凡了。
天天氣逐漸變暖,分院中的樹木也開始芽,北面的山坡上,遠遠望去已經能隱約地覺到一層綠意。
何靜的病已經痊癒,又開始了正常的工作,而且她跟秦簫蘇小曼還有許少卿幾個人也都變得悉起來。而且,何靜有空就經常到孟凡經營的酒吧去玩,不過孟凡不再敢讓她喝太多的酒,只是給她飲料喝。何靜心情好了之後,也不喜歡喝酒,只是每天聽孟凡胡扯,説一些他們幾個朋友之間的樂事,何靜聽得也津津有味。有時何靜也能看到孟凡到台上表演節目,這讓何靜更加欣賞孟凡了,而且她覺得這以前欣賞秦簫不同,秦簫總有一種觸之而不可及的覺,而孟凡卻是覺真切踏實。
這天週末,大家商量好了,要在一起聚聚,幾個好友都喊了出來,因為白天酒吧基本上沒人,所以這已經成為縣城裏的幾個好友在一起聚會的首選之地。何靜還是第一個到了,見到孟凡正在擦拭桌椅,也就找個地方坐了下來,問孟凡道:“今天大家都來,我是不是可以喝點酒了?”何靜雖然不喜歡喝酒,但是還是想從孟凡這蹭酒喝。孟凡起身答道:“大人們喝酒,小孩就不要摻和了。”何靜倒也不會跟翟聰穎或者蘇小曼似的跟他起口舌之爭,而且她也不善於這個,只是坐着沒説話,斜趴在桌子上看着孟凡打掃。
這時,正從門外走進來了幾個年輕人,應該是工業園區的職工,要來喝酒。孟凡也納悶,這一大早上,怎麼會有人來,不過來了客人就得招待。
這幾個人坐下,就要了幾瓶普通的啤酒和雞尾酒,不過剛一打開嚐了一口,裏面就有一個人氣急敗壞地説道:“這他媽是什麼酒?簡直比馬還難喝!”孟凡知道,這裏經常有這種地痞氓混跡,時不時經常光顧他的酒吧,只不過以前他們都知道自己的老闆在這一帶有點也算有點名氣,所以倒也沒人來惹,這幾個人到這來成心找茬倒是孟凡始料未及的。
孟凡急忙道歉,説馬上換好的上來,因為早上員工還沒上班,只能自己應付,於是急忙去酒架上找來更好的酒給他們端上來。不過這幾個人好像醉翁之意真的不在酒,見孟凡端着酒上來,看也不看,直接用手一砸,整個酒託上的酒瓶全部跌落,幾聲脆響,摔得粉碎,滿地也是濃郁的酒香。
孟凡厲聲説道:“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幹什麼,過去叫那個女人來陪我們喝酒。”其中一個指着何靜對孟凡説道。
孟凡此時已經忍無可忍,但是何靜已經忍不住先開口:“你們幾個氓,光天化之下還敢出來…”這時那幾個工人打扮模樣的人聽到何靜這麼説,倒也沒去難為她,直接走向孟凡,那個為首的抓住他的頭髮,掄起拳頭一拳打在孟凡的左臉頰上。
孟凡本來身體就比較瘦弱,而且手裏拿着酒託,沒來得及防備,一拳被打得往後退了幾步,但是還是沒有保持住平衡,一下子後仰下去,就要倒在地上。但是此時一雙力氣十足的大手正好像鉗子一樣,鉗住他的雙肩,一用力就將他扶了起來。
孟凡定了定神回頭一看,喜出望外,竟然是洛川,他沒有穿軍裝,孟凡一眼就認出他來了!再往後看,秦簫,許少卿,翟聰穎,還有蘇小曼102的三個舍友馬曉溪,劉雨馨和唐妮全部到齊。
洛川回頭對秦簫道:“秦簫,你最近好像沒少出風頭,這回你守住門口,一個別讓他們跑掉,少卿,你照顧好女同志,剩下的就給我了。”秦簫微微笑道,倒也不去跟洛川爭,只是説道:“你輕點,這都細胳膊細腿的,別把事情鬧大了…”期初這四個人看到這麼多人進來還是很擔憂的,可是一看只有三個男的,倒也放寬了心。可是一聽秦簫又是“輕點”
“又是細胳膊細腿”的説自己,渾沒把他們四個當回事,怒不可遏地就衝着洛川圍了過來。
洛川其實已經很注意了,但是還是給一個人砸壞了一把椅子。洛川過去抓起那個為首的問道:“你們是幹什麼的,誰讓你們來的?”
“我們是這兒工廠的職工…”洛川沒等他説下去,急忙罵道:“放!你當我傻啊,你以為穿個作業服就他媽的是工人了!你到底説不説,不説給個準話,我也懶得問…““我説,我説…我們只知道,有個女的,噢,就是那位大姐…”説着那人指了指何靜,接着道:“經常來酒吧,還跟這個小白臉…”那人又看看了孟凡,接着道:“這位帥哥眉來眼去的,我們老大有個朋友就十分不,於是我們老大叫我們來教訓一下他。”何靜這才知道,是因為自己跟張豪健的事情,才惹來了張豪健的報復行為。
這時洛川還沒説話,何靜已經開口了:“叫我大姐?我有那麼老嗎?
…
”那個為首的也是害怕至極,急忙改口道:“不老,不老,不是大姐,是小姐…哦…不對,也不是小姐…”秦簫在門口不哈哈地笑出聲來,蘇小曼照顧何靜跟她相處一段子,關係已經十分要好,見秦簫這麼壞笑,又一巴掌打在後腦勺上面。
洛川也不理會這些,只對那幫人道:“有錢嗎?把這地上的酒還有這把椅子賣給你再走唄。”洛川指了指剛才被打落的酒還有那把損毀的椅子。
“好好,我們買…”説着付了錢就要走,洛川急忙喝住,道:“椅子給帶出去,你買了放我們這算什麼事!”這幾個人急忙把幾乎快要碎了的椅子一塊塊撿起來,跑了出去。
處理完畢,大家就團坐在一起,説起經過,何靜也正給孟凡用冷巾凉敷左臉,惹得洛川不樂意地道:“行了你們倆,老子剛回來,幾年都沒碰過女人了,你們倆在這卿卿我我的,合適嗎?”其實洛川以為孟凡何靜他們倆是情侶,故意挑逗他們,豈知道此中如此複雜的緣由,但是其他人也知道孟凡跟何靜這些子已經情愫暗生,但是都不好出口,竟然讓完全不知情的洛川這麼一通奚落,不覺好笑。何靜跟孟凡確實難為情至極,孟凡急忙接過何靜的巾,端坐起來,何靜也趕緊鬆手,低頭不語。
孟凡問道:“洛川,你小子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跟大家打個招呼?”洛川解釋道:“我這已經兩個節沒回家探親了,不是趕上出差就是戰備,這不一開,就跟領導請了個探親假回來看看老爹和哥幾個。”許少卿趕緊解釋道:“我們也是昨天才接到這小子的電話,所以趕緊週末約出大家,一塊聚聚,畢竟我們都好久沒在一起聚過了。”秦笑笑道:“對啊,洛川,你説我們大學畢業都回來了,就差你,還在外面,這麼久也不會來。”秦簫轉頭又問孟凡道:“孟凡,今天有空嗎?”孟凡説道:“有啊,晚上之前,我都沒什麼事情的,你要幹嘛?”秦簫端了端正身子,説道:“難得大家人這麼齊,天氣又這麼好,我們到野外野餐去吧!”眾人表示一致同意,而且孟凡這裏雖説只是個酒吧,但是野炊要用的各種什物一應俱全,而且酒是要什麼有什麼,只需要出去置辦點食材就能直接上路。孟凡倒也忘不了做生意,急忙正道:“我這倒是設備齊全,不過你們得付租金,酒錢當然是一分也不能少!”秦簫急忙答道:“沒問題,洛川,你這麼多年沒回來,這次回來也算是給我們拜碼頭,這點費用算是你的見面禮了!”洛川故作不樂意道:“憑什麼?我好久沒回來,你們該宴請我才對!”不過他也只是説説。再説,上學的時候大家就宰洛川宰慣了,估計洛川也是被宰慣了,也就這麼定下來,收拾行李,準備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