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心亂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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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靜聽到張豪健問她近況,不覺心中有氣,道:“我的近況關你什麼事?我們都結束了,你不要來打擾了,好嗎?”説着,何靜提着醫療包就往辦公室走去,張豪健跟上,説道:“是我的爸爸不同意我們倆,我是愛你的,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何靜心也軟了下來,回頭説道:“張豪健,既然你這麼説,那我問你,你敢當着你爸爸的面説,要跟我在一起嗎?”張豪健站着沒説話,遲疑起來,這時何靜説道:“對吧,我就知道你不敢,你放不下你那窮奢極侈的公子哥生活,況且,我也不想因為我們倆讓你們父子關係受到傷害,所以,你提出的分手,我們還是分了吧。”秦簫已經下車,他這才知道,張豪健拋棄了她,但是自己實在不上嘴,也就過去低聲安張豪健道:“豪健,我不知道你們倆到底怎麼了,但是何靜過來這幾天情緒一直不好,你先走吧,過幾天等她好點了再過來,好嗎?這裏都是自己的兄弟姐妹,放心,我們會照顧好她的。”張豪健此時暴跳如雷,正沒處發火,見秦簫嘴,對着他怒道:“我們之間的事情關你什麼事!就是因為你,我才不放心!”秦簫見張豪健發火,自己也有點不耐煩,説道:“如果你喜歡她,就告訴她你願意跟她在一起,然後真正地把何靜照顧好,既然你做不到,還到這裏來裝什麼海誓山盟,你不覺得很過分嗎?”其實秦簫本來想用更難聽的話來對付他,這點秦簫絕對能做到,但是礙於何靜的面子,説話也就沒有過於刻薄,但是這也使得張豪健怒不可遏,回去從自己的豪華跑車裏面拿出一高爾夫球杆,向秦簫走來。
秦簫也知道,這件事情該給這個公子哥一點教訓,於是,放下醫療箱,去白大褂,做好準備。不過秦簫想,在大庭廣眾之下摻和他們的事情,外人看了以為是兩人爭風吃醋呢,所以立刻説道:“別動,張豪健,你確定要跟我動手?你知道我是偵察兵出身,擒拿格鬥,你們這種人三個五個本近不了我的身,你想在何靜面前出醜嗎?”這話一出,張豪健忽然看了看何靜,心想自己就算有跟高爾夫球杆作為武器,秦簫也不過是一招就把自己打倒了,還好秦簫説要顧及何靜的受,不是自己怕他,給了自己這個台階下,這才收手沒有跟秦簫打起來。
秦簫見張豪健聽進了自己的話,於是説道:“你走吧,回去好好想想你們兩個的事情,我們這兒不歡你。”説着秦簫提起醫療箱,拿起衣服,進了辦公樓。何靜也回頭,温柔地説道:“豪健,你回去吧,我們彼此都先靜靜,好好想想,再做決定好嗎?”張豪健聽出這話還有轉機,也是十分興奮,於是答應了一聲,開車走了。
晚上,何靜又隻身來到孟凡的酒吧,她上次就是來這喝醉的,但是經過孟凡的開導,自己心情好了許多,發誓自己再也不來這喝酒了。但是這次張豪健的不約而至,又讓她心情低落到低谷,可是這時,她卻漫無目的地又走到了這酒吧門前。
正在何靜猶豫不決的時候,孟凡早就看見了何靜,於是喊道:“上帝,怎麼不進來啊?”何靜一聽,被孟凡發現了,也就沒辦法,走了進去。
“喝點什麼?”孟凡快地問道:“不過這次得要付錢的!”何靜不納悶起來,問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每次上帝我要真喝酒了,你就要收錢,這不是成心的嗎?”孟凡哈哈一笑,道:“幹了這麼久的酒吧了,要是這點還看不出來,我媽不白養活我了?”何靜怎麼也提不起神來,也不再跟孟凡胡扯,一口氣就喝了好幾杯的酒。
整個酒吧又只剩下孟凡跟何靜兩人,孟凡道:“姑,您該走了,我可不敢留宿您了,要不明天您真的告我非禮。我可百口莫辯了。”何靜不説話,喝完杯中剩餘的最後一口酒後,提起包就向門外走去。可是正在此時,何靜突然覺肚子劇烈的疼痛,不能忍受,伏在地上。
孟凡一直看着,怎麼會察覺不到,他肯定是以為喝酒太多,傷着胃,鬧不好有穿孔的可能,上幾次就有幾個哥們喝了快一晚上,最後住院手術了。
孟凡急忙過去扶,可是她攙起何靜的手,竟然發現,她滿手是血,再仔細一看,她小腹,兩腿的衣服也被鮮血染紅,並不斷擴大,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孟凡想起秦簫,於是撥通了秦簫的電話,把情況一説,秦簫登時電話那邊大喊:“還等什麼啊!快送醫院啊,不好她是先兆產!”急診室外,孟凡跟秦簫焦急地等待着,過了許久,急診大夫總算出來了,見到秦簫就問:“怎麼回事,這麼不注意,怎麼讓何靜先兆產了?產科大夫正在搶救,我估計孩子是保不住了…”秦簫也懶得解釋不是自己的孩子,於是説道:“沒有辦法了嗎?”
“真沒辦法,唉…”急診大夫嘆了口氣道。
經過產手術,何靜雖然孩子沒了,但是總算自己沒有大礙,只不過身子虛弱,需要調養幾一段時間。可是這照顧病人,秦簫和孟凡實在有諸多不便,還不能讓張豪健來照顧,反而更會惹得何靜心情不好。於是秦簫就給蘇小曼打通了電話:“什麼事兒?”蘇小曼沒好氣地説道。
“急事,你先過來,讓你幫個忙,來了再説。”秦簫知道這事兒絕對不能在電話裏説,要不,蘇小曼肯定不幫。
但是醫院很快就傳開了,而且所有人都以為是秦簫的孩子,張豪健一聽,怒火中燒,一臉殺氣就趕了過來。正好秦簫和孟凡也在病房門口,張豪健見到秦簫就要動手,秦簫當然知道其中原委,為了避免捱揍,趕緊説道:“你傻啊,兩個月的身孕,你算一下懷孕時間不就知道了!”為了防止被屋裏的何靜聽出來,秦簫也沒喊張豪健的名字。
如果這句話跟其他的人説可能本説不清楚,可是張豪健是醫生,怎麼會不知道呢,他一聽,也就明白了何靜懷的是自己的孩子無疑,秦簫立即做了個手勢,表示出去談,張豪健會意,跟着出了病房樓,留下孟凡盯着。
下樓來,秦簫立刻説道:“張豪健,現在你不能去探望,別問為什麼,就是因為你昨天去找她,本來心情好轉的何靜一下子又讓你給成這樣,你説你還能出現嗎?你要出現,這不是要她的命嗎?!”秦簫的話句句説中要害,張豪健還沒説話,已經明白自己該怎麼做了。秦簫轉而説道:“你放心,何靜也不想讓她的父母知道這件事,我已經找了我的一個關係較好的女同學來照顧她,這幾天咱們幾個大老爺們就不要來打擾了,你要是真的為了何靜好,就按我説的做。”張豪健此時覺秦簫真的不一般,從自己怒氣衝衝地來,到他現在説服自己,自己竟然一句話也不上,他説的每一句話都能切中自己的要害,此人真是不簡單,要是沒有七靈花散的事情,他們可以成為朋友就好了。
當然秦簫不知道張豪健此時心中所想,要是知道了,秦簫肯定又會到處炫耀一番。
可是當天何靜就要求出院,説是在醫院被別的護士照顧不習慣,其實秦簫知道,她是怕張豪健來找她,所以為了讓她安心,秦簫決定,把何靜轉到傳染病的病房。況且這也不是什麼大手術,只要好好休息,也不需要後續治療,所以,就跟孟凡把何靜接回分院去了。
晚上,蘇小曼如約來到孟凡經營的酒吧,趕一見面,秦簫就笑着問道:“蘇大記者近來安好啊?”蘇小曼笑道:“你既然請安了,我當然安好了。”秦簫笑道:“怪不得今天陰天呢!”蘇小曼急忙問:“這跟天氣什麼關係?”秦簫道:“你若安好,便是——呃——陰天!”説着急忙閃開一邊。
蘇小曼知道秦簫沒好話,早就預備好了要打他的後腦勺,可是居然讓秦簫事先料到,又一次躲了過去,不一跺腳,死活也不幹。
孟凡見兩人鬧起來沒完,説道:“趕緊説正事吧,那個姑現在還沒人看呢!”秦簫差一點把何靜給忘了,於是笑嘻嘻的説:“小曼,這回我求你幫我照顧一個人,她剛手術,沒好利索,行不行?”蘇小曼以為肯定是秦簫的什麼外甥啊侄子啊之類的小孩,就問道:“誰啊?説出來我聽聽。”
“何靜。”孟凡接口道。
蘇小曼正拿起一杯水往嘴裏喝,這一口剛還沒倒進去,一下子噴了出來,不偏不倚,噴了秦簫一臉。
秦簫狼狽地説道:“我説你注意點行不行,人家就是剛做了人,需要你照顧幾天,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本來蘇小曼還要向秦簫賠禮道歉的,這句話一出,氣得滿臉通紅,把剩下的半杯水一下子潑在秦簫的臉上。
秦簫先是受到一噴,又承受了這一潑,着實既是納悶,又是無語。蘇小曼站起來衝着秦簫怒道:“你做的好事,還讓我去給你擦股,你當我什麼了?我可不是你的保姆!”説着就往外走去。
孟凡哈哈大笑,秦簫拿起一塊抹布,也不管幹不乾淨,先擦乾再説,對着孟凡埋怨道:“你怎麼不説,讓我説,結果被成這樣!”孟凡不緊不慢地説:“我説蘇小曼也不會噴我,更不會潑我。”
“為什麼?”秦簫不問道。
孟凡喝了口水,笑道:“秦簫啊秦簫,你平時鬼點子也不少,怎麼這還看不出來,蘇小曼這是吃醋了!哈哈哈…”秦簫若有所思,繼續問道:“她吃我的醋?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孟凡接着道:“我早就説過,這討厭討厭到一不討厭就無聊的時候,就是喜歡了。”
“你少來!”秦簫搶白道:“你説現在怎麼辦吧?”孟凡有成竹地説:“這事啊,包在我身上,不過你得先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秦簫不解地問孟凡。
“昨晚何靜是在我這出事的,可是她的酒錢你得給付了。”孟凡狡黠地説道。
秦簫這回也被孟凡算計了一把,也沒辦法,只好就範,付了何靜的酒錢,孟凡這才追了出去。
孟凡追到蘇小曼,道:“我説蘇小曼你走什麼啊?”蘇小曼怒氣未消地説:“你看看秦簫乾的什麼事,我能不生氣嗎?”孟凡佯裝不解道:“你什麼氣啊?”蘇小曼頓時啞口無言。嘴裏“我…我…”的,可是就是説不出話來。
孟凡也不好揭穿她,接着説道:“這次是幫我的忙。”蘇小曼不解,問道:“幫你的忙?莫非…”
“對,何靜是我的女朋友,這不是看你跟秦簫關係比較好,我才讓他説的,結果還惹得你潑了他一點水…”蘇小曼頓時臉頰緋紅,很難為情,想起剛才的作為,兩人都看在眼裏,不覺有種心事被人發現的覺。
孟凡也不管蘇小曼同不同意,直接説道:“秦簫只是個醫生…”蘇小曼笑道:“他算個狗醫生,光知道勾引小護士…”蘇小曼心裏的石頭總算落地,也不喜笑顏開。
“你晚上來照看一下就行了,我們兩個男人手腳的不會伺候人。”孟凡接着道。
蘇小曼也沒拒絕,於是孟凡領着蘇小曼又回到酒吧,讓她坐下,並奉上自己親自調製的“女王的晚宴”讓蘇小曼品嚐。
秦簫也沒嘗過孟凡給他調製過這個酒,非要讓蘇小曼分半杯嚐嚐,蘇小曼見剛才的失態並沒有影響秦簫的心情,也就故意跟秦簫作對,就是不給他喝,喝的時候還故意做出誇張的表情來讚美酒的味道逗秦簫生氣,秦簫無奈,只好作罷。
秦簫跟蘇小曼説道:“你答應來照顧何靜了?”蘇小曼故意氣他道:“沒有,除非你讓我打你的後腦勺一下!”秦簫笑道:“看來今天躲了也是白躲,要打就打吧…”蘇小曼果真掄起手臂在秦簫的後腦勺打了一下,不過秦簫一點也沒覺到疼痛,而是到蘇小曼的纖纖酥手劃過自己脖子邊緣的時候冰涼如薄荷,十分舒服受用,倒想再挨一下。
不久,孟凡的酒吧就忙碌起來,下班休假的職工都來喝酒消遣,孟凡也就忙碌去了,秦簫跟蘇小曼閒聊了一會兒,蘇小曼也就回去休息了,只剩秦簫一個人還在喝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