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這是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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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賊慫恿道:“快啊,憋個好歹的可怎麼行啊,花個銅板,找個騷娘們幹一下,不就解決了!呵呵!”
“談何容易!”二背兜接下來的講述,令阿二大吃一驚:“大哥,我剛才那只是隨便説着玩的,權當開玩笑好了,誰家老孃們那麼賤啊,一個銅板就讓幹?沒有的事,我是憑空瞎想的!”
“豁豁,你真會想啊!”阿二一臉輕漠地望着二背兜,二背兜苦澀地咧了咧嘴:“有什麼辦法吶,憋得難受,只好憑空想象一下,就當是畫餅充飢、畫梅止渴了。
我用手掌心套住硬梆梆的雞巴,閉上眼睛,便開始想象起來:啊,我的手掌心就是女人的,應該是誰的吶?
嗯,應該是李大腳的,啊,我的雞巴進李大腳的騷裏嘍,李大腳讓我給嘍!唔唷,唔唷…”
“得了,得了。”望着二背兜這副下作相,阿二擺了擺手:“這能管用麼,輕點…輕點,看你的手上全是硬繭,小心別把雞巴擼了皮!”
“是呀,”二背兜表示同意地點點頭:“剛開始還真管用,想着想着,擼着擼着,哧的一聲,便貨了。
哇,那一瞬間,真叫舒服啊!可是,時間長了,就不管用了,無論怎麼想,怎樣擼,折騰了大半宿,雞巴都擼腫了,還是不能解決問題,唉…就是這樣!”長夜漫漫難填,間陽具硬如鋼。掌攏成女人,套住雞巴打手槍。上下翻飛緊忙活,哧吭哧吭哧哧吭。應知手害處多,痛雞巴腫膀胱。
“嘿嘿,”阿二聳聳肩:“莊子裏的女人不讓幹,那就去青樓找個娘們,解決解決不就得了!”
“談何容易啊,”二背兜面呈苦澀這相,不停地按着幹手指:“大哥,玩煙花女子,這需要很多很多的銀子啊,老弟有什麼本事,從哪裏才能來那麼多的銀子啊!”
“偶爾逛逛窯子,隨便放一炮,”阿二翻翻手掌:“這能用多少銀子!”
“大哥,”二背兜吐了吐舌頭:“多少銀子,你不知道哇,這個數,嗯,就是這樣!”
“啥,”阿二不肯相信:“逛次窯子竟然要兩錠銀子,啥玩意啊,天仙啊?長得是金啊?”
“誰説不是天仙,也是絕啊!”二背兜接下來的講述更讓大賊哭笑不得。
“幾年前,我們莊子裏來了一位絕名,大哥,你是沒看見真人啊,哇,那身段,那窈窕,那臉蛋,那皮膚,都是沒比的嘍!”二背兜抹了一把嘴角的涎:“看見大傢伙饞得直口水,老鴇開出了天價,誰若想嫖她,至少要拿出兩錠銀子,大哥,兩錠銀子啊,對咱們莊户人家來講,這可不是鬧着玩的啊?就是這樣!”
“太貴了,誰嫖啊,讓她涼幹好了!”
“沒有人嫖?涼幹?沒有的事,大哥,雖然貴是貴了些,可是人好啊,大傢伙都豁出去了,結果,要想嫖她,還得排號吶,唉,”二背兜又嘆息起來:“她長得真是漂亮啊,如果能嫖上她,此生死而無憾,於是,我狠下心來,一邊埋頭賺錢,一邊省吃儉用,一三餐以稀湯鹹菜度命,從牙縫裏擠出錢來,也要去嫖她!嗯,就是這樣!”
“那,”阿二平靜地問道:“嫖上沒有啊?”
“唉,”二背兜長長地嘆了口氣:“大哥,你聽我説啊,我賺啊,省啊,攢啊,足足用了兩年的時間才勉強攢足兩錠銀子,於是,揣着這兩錠銀子,我便去了青樓!就是這樣!”
“嗨呀,這是何苦啊,”賊暗暗發笑:“如此嫖,累是不累啊,簡直是聞所未聞啊!”
“我興沖沖地來到青樓,老鴇接待了我,”二背兜繼續道:“我把銀之給了老鴇,老鴇對我説:非常抱歉,窯姐的業務很忙,她陪縣裏來的老爺喝酒了。
得晚一些才能回來!我一想,那就等一會吧,於是就説:沒關係,我等她!老鴇收下我的銀子,將我領到房間裏,臨走時,鄭重地告訴我:這兩錠銀子只能包到天亮,太陽出來後,時間也就到了!”
“你就同意了?”賊盯着二背兜,認為他的腦袋着實夠大的,二背兜不假思索地答道:“我同意了,就是這樣!”
“可是,”狡猾的阿二問道:“朋友,如果那個窯姐喝醉了,一宿不回來,你又將如何,銀子豈不白花了?”
“嗯,不能,不能…”二背兜否定地搖着腦袋:“我相信,窯姐一定會回來的,無論做什麼買賣,都得講究職業道德啊,就是這樣。
我獨自躺在牀上,等啊,等啊,也不過了多少時間,房門吱呀一聲響了,我頓時興奮起來,啊,”二背兜的臉上洋溢着幸福的油漬之光:“她終於回來了!”
“哦,”賊冷笑道:“好啊,回來了就好啊,總算可以幹她了,兩年的銀子沒白攢,雖然虧了肚子,卻滿足了雞雞!”
“滿足啥啊!”二背兜無限悵然的道:“回是回來了,我坐起身來,正要來個自我介紹,哪曾想,只見窯姐撲通一聲,倒在牀上便呼呼大睡起來。
我湊了過去,豁,窯姐也不知喝了多少酒,渾身上下那個酒氣啊,簡直能嗆死個人!我碰了碰她,她一動也不動,就是呼呼大睡,跟死了似的!就是這樣。”
“願意睡就睡她的唄,你且上去幹你的,這叫睡覺嫖兩不耽誤!”
“不,”二背兜再次搖搖頭:“不,我不能趁人家喝醉了,做那種事情,這總是有點,有點強姦的覺,不太講究!於是,我就依在窯姐的身旁,耐心地等着她快點醒來,花掉那麼多錢,我總不能營營苟苟的,像個賊似的,我要名正言順地跟她做愛!”
“她醒了沒有哇?”
“唉,別提了,我依在窯姐的身旁,過了一會,睏意突然襲來,也不知是什麼時候了,我自已也睡着了,得,等到老鴇把我拽起來,天已經大亮了,可是窯姐還是沒醒,我,我就跟老鴇説,説,説,嗨!”
“這錢讓你花的,用掉兩錠沉甸甸的銀子,僅僅在窯姐的身旁睡了半宿覺,呵呵,”阿二暗暗罵道:土憋,好個硬蓋的大土憋!
“無論我怎樣解釋,老鴇就是不肯相信,還説我耍無賴,逛不起窯子就別出來混!”
“這錢花得還真是沒名啊,”賊嘲笑道:“不走,就是不走,花了兩錠銀子,連也沒撈到,憑什麼讓走就走哇!”
“大哥,不走可得行啊!”二背兜攤着雙手:“大凡開青樓的,裏面都僱有打手啊,看我不順眼,着實就揍我啊,我一個窮光蛋,去哪講理啊?
衙門口是那麼好進的麼,你沒聽説:衙門口朝南開,有理沒錢莫進來!唉,如今的世道,就是這樣!”煙花女子傾四方,得曠夫把銀藏。省吃儉用整兩載,錢打鴨頭空一場。
“哈哈,哈哈…”望着二背兜這副窩囊相,賊縱聲大笑起來,全然放鬆了對他的警惕,阿二手指着二背兜的鼻子尖:“你啊,你啊,真是個現世活寶!可笑死我嘍,哈哈,”
“哥倆好哇,全來了哇!”
“五魁手哇,八匹馬啊!”
“…”對桌嘈雜的划拳聲淹沒了阿二的笑聲,二背兜循聲轉過臉去,瞅着一對高舉着手臂,你來我往的醉漢,看得津津有味,時而還悄聲地言道:“不對,不對出錯拳了。
不應該出這個拳,應該,應該,這樣,對,贏了吧,嘿嘿,就是這樣!”
“呶,”阿二輕輕地扯着二背兜的衣領:“來,咱喝咱的,別人的事情,少要參與,免得無事生非,知道麼,出來混世界,連這點常識都不懂麼?”
“好,好,謝謝大哥指教!”嘴上這樣應承着,二背兜還是時不時地瞥視着對面,那熱鬧異常的場面勾起了二背兜的興致,他放下酒杯向阿二提議道:“大哥,咱們也別這麼幹喝啊,多沒意思啊,咱們也玩點遊戲吧,也劃劃拳,賭個輸贏,權當助助酒興了!”
“不會,”老到的阿二一貫不喜歡在這種場合大肆張揚,過去未曾這樣輕薄過,現在,自己已經貴為侯爵,就更應該保持紳士風度了:“我對那玩意一貫不興趣!”
“那,大哥,”二背兜嗖地扯過搭袋,拽出一副嘩嘩作響的骨制牌九,只見他乾枯的手掌甚是練地擺着光滑的骨牌,那個多餘的小指頭極為可笑地划來晃去,看得阿二好生心煩。
而二背兜則興致地説道:“大哥,玩一會天九吧,贏錢的,呶。”説着,為了證明自己賭資充足,二背兜從前面的搭袋裏掏出一枚銀錠來,先是得意地掂了掂,繼而,啪的一聲大大方方地按扣在餐桌上。
阿二沒有言語,悄然摸過銀錠,覺有些異樣,或者説是有些飄飄然,不像聖上所賞賜的銀錠,沉甸厚實,阿二認真地掂了掂。
突然想起馬四老爺:聽官吏對我講,這馬四老爺在逃跑的途中,在小飯店裏遭人欺騙,用巨資換了十錠假銀子,難道,這銀子就是馬四的?
二背兜收了馬四的假銀子,悄悄尾隨我而來,伺機下手取我項上的人頭?
“朋友,”阿二將銀錠放回到桌子上,順手從口袋裏摸出數枚銀錠,二背兜見狀,好似刀片劃開的小眼睛頓時瞪得雪亮,咧着臭嘴,恨不能猛撲過來,將白花花的銀錠一口進肚子裏去,永遠據為已有。
二背兜的神態當然逃過大賊的眼睛,阿二表面佯裝不知,將其中一枚銀錠推向二背兜:“朋友,恕我直言,你的銀子份量上好像有些問題,這是我的銀子,你自己且比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