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越硬越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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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侯笑嘻嘻地望着老黃牛,看見牧童睡得如此香甜,賊不想起自己的童年,哇,那才是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光:生活雖然清貧,甚至衣不遮寒,食不果腹,卻是天真無,無憂無慮!
“唉。”時光逝不復返,阿二悵然起來,雖然已身為貴族,擁有大片的封地,終生享受皇室的俸祿,阿二卻高興不起來了。
好不容易搞到兩個各具特的女人,本想領到封地去,過上一一妾的小康生活,沒想到,一個死於非命,一個又被聖上據為已有,讓賊好不惱火,卻又無可奈何,誰敢得罪聖上啊。
並且,臨出皇宮之際,趁着聖上不注意,皇后突然問阿二道:“你不去封地,卻跑到尼姑庵裏想什麼魂?”
“稟皇后,”阿二先是一怔,很快便平靜下來:“受封之後,罪臣理應去寺院祭祀祖先啊,此乃人之常情也!”
“可是,”皇后一臉神秘地盯着阿二:“這個我知道,可是,我還是不太明白,京城裏有許多寺廟,而你什麼偏偏要去姑子廟啊!”
“稟皇后,我不知道那是姑子廟,這完全是意外!”從皇后的眼神裏,賊有一種異樣的,甚至不祥的覺:難道説,皇后猜出了自己的意?如果真是這樣,我阿二的死期可就不遠嘍!
“駕…”想到此,阿二狠狠地起坐騎來,他希望儘快離開這塊是非之地,到山高皇帝遠的封地去,過與世無爭的侯爵生活。
“駕…駕…駕…”駿馬揚起四蹄,噠噠噠地狂奔起來。
前面出現一道急轉彎,當馬頭猛然調轉過來時,阿二的眼睛裏,突然閃出一個鬼頭鬼腦的人影來:他媽的,又是他!
做賊心虛,數年的生活使阿二養成一種習慣:無論是走路還是吃飯,都要賊頭賊腦地環視着周圍的動靜,看看是否有官府的捕役,或者是被自己騙過的人。
這種過街老鼠般的習慣使賊受益匪淺,不止一次逃過官府的追捕以及受害者的指認。從京城出來後,行進在官道上,阿二又習慣地左右掃視起來。
哪怕有任何風吹草動,也要停下馬來,像只受驚的老鼠,眼珠滴溜溜直轉,鼻子仔細地嗅聞着:怎麼回事?
這是什麼響動?這是何種氣味?在穿稜往來的、絡繹不絕的人羣中,有一個身背搭袋、頭戴着大沿草帽、騎着灰驢的傢伙引起賊格外的注意,阿二放慢馬速,凝目窺視,且看:天生就是貧賤輩,額窄顴突黃牙碎。一雙鼠目賊溜溜,對開搭袋身上背。按説,騎驢者一般都是附近的農民或者是小買賣人,走不出多遠便駛下公路繞到鄉土路上,轉轉悠悠地回家去了。
可是這個討厭的傢伙,騎着灰驢嘿唷嘿唷地始終尾隨着阿二,不緊不慢,不遠不近,若即若離。
同時,草帽下面那對老鼠眼似乎關注着阿二的一舉一動。他媽的,他是幹什麼的?要殺我?阿二有些緊張:自從邂逅了聖上,阿二可得罪了不少人,並且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現如今賊也算多少有點知名度了。
人怕出名豬怕壯,槍打出頭鳥,出頭的檐子最先爛掉,這不,剛剛混出點名堂,刺客就隨之而來了!阿二決定以自己的智慧,甩掉這個其貌不揚,甚至有些猥瑣、窩囊的刺客。
“駕…駕…駕…”阿二快馬加鞭,噠噠噠地一鼓作氣跑出數十里,見馬背汗水淋淋,氣息短,賊這才勒住了馬頭:唉,如果我也有一匹行千里的汗血馬,那有多美啊!嗯,他媽的!
阿二正惦記着聖上的汗血馬,騎驢的傢伙又出現在百十米的地方,阿二氣得腦門直竄青煙:媽的,馬跑的這麼快也沒甩掉他,真是活見鬼,他的破驢,還能跑吶。
而且,冷丁看上去既不出汗,也不急,他媽的!天漸漸暗淡下來,阿二來到一座小鎮,為了安全起見,阿二不敢住廉價的客棧,徑直奔向驛官,臨行前,聖上特意賜給阿二一張文書,憑着這張文書,平安侯可以食宿在沿途的官驛裏,既省錢又安全,且條件也相當不錯!
看見聖上的手書,官驛的小吏慌忙放在案几上,一番謝恩之後,便誠慌誠恐地招待起阿二來:“老爺,你想住那套房間,請儘管選吧!”阿二走進一套整潔的房間,手撫着窗扇向街路對面望去。
只見那個討厭的傢伙正蹲在對面的小吃攤前,一邊喝着最廉價的酒水,嚼着硬梆梆的鹹豆,一邊乜着官驛。
看見如此寒酸之相,賊不可憐起他來:這也叫刺客?大凡行殺人之舉,就是做起把腦袋別在褲帶上的營生,要麼成功,要麼死亡!
在臨死之前,為何不大大方方地吃喝吶,還仔細算計個什麼啊,一旦失手丟了腦袋,白花花的銀子留給誰花啊?真是想不開,枉活一回人!阿二正譏笑着刺客,毫無男子氣度的刺客又做出令阿二捧腹之舉。
為了區區酒水錢與店主爭執起來,阿二看在眼裏,一邊不屑地瞪了他一邊,一邊走下樓去來到小攤前,替刺客付過了酒水錢。
“謝謝你,”客刺深表地望着阿二,當他拎起草帽往腦袋上扣去時,平安侯這才發現,此人不但生得毫無福相,尖嘴猴腮,還是個六枝,在那黝黑而又幹枯的大姆指旁側,甚是乍眼地橫生出一隻怪異的小指頭。
“朋友,你去哪裏啊?”賊漫不經心地盯着刺客多餘的小指頭,擺出一副居高臨下的架勢:“這是準備去哪裏發財啊?”
“嗯…嗯,”六枝吱唔道:“隨便走走,到處看看,如果有什麼好買賣可做,就順便賺點小錢,嘿嘿,就是這樣!”
“想不想認識認識啊!”阿二指了指街路對面一家中檔的酒店:“走吧,再喝點吧!”
“好,好,謝謝!”六枝也不客氣,跟在阿二的身後樂顛顛地走進了酒店,阿二找到一個比較幽靜的位置坐了下來。
店小二拽過一把椅子示意六枝也坐下來,讓平安侯和店小二倍驚訝的是,六枝的股並沒有坐在椅子上。
而是咚地跳上椅子,兩隻髒乎乎的臭腳掌蹲在椅面上,活像一隻不安分的猴子,又是掏耳朵,又是挖鼻孔,那裏還有一絲人的風度啊。阿二捧菜譜一邊點要着,一邊瞟視着六枝。
“請問朋友,尊姓大名,如何稱呼啊?”
“嗯,嗯,”六枝想了想:“什麼尊姓大名的,咱窮,沒有那麼多講究,”六枝指了指肩上的搭袋:“這,這,因我終年揹着這個搭袋,前後各有一個兜,所以啊,鄉親們都叫我二背兜。呵呵,就是這樣!”
“來,乾一杯,”平安侯舉起酒杯:“先喝一杯認識酒吧!幹!”
“不客氣,幹!”一杯烈白酒下肚,二背兜黑黃的面龐唰地紅到脖頸處,他興奮了,於是,話語便也多了起來。
捕風捉影,雲山霧罩,不着邊際,直聽得阿二暗暗發笑,更看他不起了,男人們的話題永遠都離不開女人,吹着吹着,侃着侃着,自然而然地,順理成章地便轉到了女人身上。
一提及女人,二背兜愈加亢奮起來,似乎有着永遠也説不完的話:“呵呵,女人好哇,兩腿間夾着一隻茄子,走到哪裏都討人喜歡,都有飯吃。
那小酸溜溜的、臊烘烘的,可就是他媽的怎麼也擺不夠啊,啊,玩女人是最開心的事情嘍!就是這樣!”在酒的燒灼之下,不知深淺的二背兜在平安侯面前扳起技來。
“大哥,女人好賤、好騷啊,我們莊子裏的女人,給個銅板就讓幹,呵呵,那個啊,你剛一上去,她就閉着眼睛,摟着你的股,唔唷,唔唷。”二背兜得意地眯縫起小眼睛,下作地扭動着:“唔唷,唔唷,好啊!”
“看來,”賊略帶譏諷地探問道:“莊子裏的女人你是沒少玩啊!”
“那是當然嘍,”二背兜睜開眼,如數家珍地擺着六枝:“莊西頭的劉大嗓門,前街的李大腳,后街的王三侉子…
都讓他媽的讓我幹過,哦,對了,還有磨坊的於老太婆,已經六十多歲了,也讓我幹了,嘿嘿,就是這樣!”
“嗯,”阿二浮現出假惺惺的慕:“你好乾啊!”
“嗨,”二背兜頗有慨地説道:“不幹不行喲,飽漢不知餓漢飢,憋着真是難受啊,你們有媳婦的是不會知道光的苦悶啊!大哥,”説到這裏,二背兜面龐更加紅脹了。
他按着阿二的手背,一臉輕薄地問道:“你成家了麼?”
“還沒有。”阿二坦誠地答道。二背兜深表同情地嘆了口氣:“唉,可憐啊,跟我一樣,光一,啊,光的子真難熬啊!這個,”二背兜手指着間:“沒媳婦,雞巴憋得真是難受哇,白天還好將就,與一幫窮哥們聊點咯,談一些男男女女的熱鬧事,一混也就過去了。
一捱到了晚上夜深人靜之後,想起白天聊過的女人事,唉,雞巴便突地硬了起來,説什麼也不肯軟下去,直地頂着棉被,又脹又癢,尤其是到了後半夜,那是睡得正香的時候,也是雞巴反應最靈的時候,我的慾望是如此的強烈,連自己都不明白,睡得越香雞巴越硬,睡着睡着,愣給硬醒了。
你説這可咋辦?間的雞巴硬得像大鐵,如果身旁有媳婦摟過來狠狠地一頓,那才叫美呢,可是沒有哇,於是,就閉着眼睛胡思亂想,唉,越想女人雞巴就越硬,越硬越發燙,簡直都要脹折了!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