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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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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踱回屋心裏便難以安定下來,拉了洪姐問他瘦了沒,面如何,那與他長得相像的人對他態度如何。洪姐輕笑出聲:“你若惦記自己去看,省得巴巴來問我。”我嘆氣道:“現在咱們卻是不能與他相見,就是你,見了他也要假作不識走得遠些。”阮爍卧底的事我們是能少一人知道就少一人,洪姐只顧了花樓的事阮爍這邊的安排並沒有與他知會。洪姐是個明白人,聽我如此説便沒多問只是坐下好言開解我:“既如此那就不要去見他。反正看樣子也是安全的,你就忍忍,等他事了自然有見面的一天。”擠出一個笑臉説我知道。我當然知道,小不忍則亂大謀啊。

心裏到底還是有些着急,決定提快進程。跑去召集師兄幾個加上小老鼠,關上門做就業前培訓。並鄭重聲明此次上課內容就是師傅也不能知道,因為我所講的與師傅教的簡直就是大相徑庭。

果不其然,三條內容將幾人炸得人仰馬翻的。第一,要做到人前一套人後一套,俗語就是兩面三刀。第二就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出門做事以自個的小命為主。第三麼,遇佛弒佛遇神誅神,遇上破壞計劃的一個都不放過,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

整整一個下午,正方只有我一人,面對反方五位同學的槍舌劍我力戰羣雄,舌戰羣儒,就差口吐白沫了。二師傅也是,就差將這幾個榆木腦袋點化成正義之神了,一時冒出我這麼個陰險狡詐,惡毒自私,心狠手辣的主難怪他們吃不消。最後我急了狂吼要是不想豎着出去橫着回來就照我説的做,才算是鎮住了一小下。

代溝啊,我現在計算不出我們到底相差多少年,但我算是真正體會到了這中間的溝壑是我用一個下午填不平的。什麼對敵人温柔就是對自己殘酷之類的全無用武之地,他們守着所謂的正義不撒手。

到最後我終於了回女子本,實在是有氣無力了,問他們誰做不到誰退出,我另安排人。説實話我真有換人的想法了,這些事要是讓我家那些帥哥來做,肯定是我説一不帶二的。

不過不管如何,他們最後還是同意了,我總結發言:此舉不光是為了你們,也是為了我們這一大幫子人的安全才如此安排。總算是為他們的良心找了個平衡點。只是在會議結束時走在最後的桃花臉涼涼地問了我一句:“有必要這麼狠麼?”這句話差點把我筋疲力盡後僅剩的那點力氣給炸幹,生平第一次覺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這上上下下光我家的人就一百多口,加上樓裏車廠裏的,再牽連到鏢局裏山裏的人,這年頭的造反罪可是連坐啊,若是我不狠有可能就是因為你們一時心軟放過某個不該放的人而上上下下功虧一潰啊。

癱在椅上半天,拍拍臉,不管了,還是那句話若要死人我一定做殺人的那個,我不殺他他殺我啊。他們不理解就算了,我自我安説高處不勝寒,誰讓我的境界比他們高呢。

不過心裏還是受了挫折,還是自己帶出來的人好用,最早我本也是打算安排家裏人的,只是看師兄們功夫深自保機會高加上與桃花臉的同門之誼才改了主意讓他們上的,現在倒不知此舉是否妥當了。

心裏有點恍惚,晚飯時焉了吧嘰的。老頭素來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察覺到我的異處,飯後剛走出大廳就將我提走了。不待老頭供我便將下午的事全部招了,也將心裏的擔憂説了出來。

老頭聽完後説了一句話:非常時期當行非常手段。一句話動得我就差痛哭涕,要説起來還是老頭明白我啊,他當初沒做皇帝真是太可惜了。紅了眼就想搖着尾巴拍馬,老頭揮揮手:你那套省了吧。説句好聽點的是他懂我,説句不好聽的是這邊一抬股那邊就知道拉什麼屎了,失敗太多回後我不得不懷疑老頭是不是有讀心術沒有傳授給我。

不過到後來我又想起一個問題,以我今天的觀察師兄們現在對我的人品很是懷疑,那二師傅會是什麼態度呢?若二師傅知道我還是十五家花樓的老闆會不會利馬將我踢出師門。對於我的隱憂老頭不以為然,説二師傅沒有那麼淺薄,若我不信可以直接找他談談,正好讓他再點化下師兄們。

我有點不敢冒這個險,忸忸怩怩地説能不能過些子再説。老頭不明白,問我怎麼不知道有問題要及早解決麼?我神神秘秘地回答過得幾天我把攝魂術學透了,就算他要把我踢出師門我也不怕了。差點惹得老頭暴捶,一指點開中門要我馬上去找二師傅説個清楚。

路上我有點想不通老頭幹嗎這麼大火,難道他是居安思危?怕我對他也存了這份心思?天地良心,我對他可絕對是忠貞不二的,當初若不是他賣我我也不會拜二師傅為師的。

二師傅已經在等我了,本來晚間也是他授課時間。我還是比較乖的,最少對老頭來説他説的話我都聽的,當下一五一十地將下午跟師兄們的事還有花樓的事全都待一遍,然後聽憑發落。我幾乎可以猜想到二師傅如何的捶頓足長嘆識人不明悔不當初了,就等他説話上鐵牌牌和玉牌牌了。

沒想到我的二師傅好師傅只是略一思索便輕輕笑了起來,給了我兩字:梟雄!

也許是老天有眼,在我將二師傅炸暈幾次後我也讓二師傅炸暈了一次。接着二師傅又説了一句話:“雖是女子也能成事,你可想成就大事?”我很不幸地又被炸暈一次。

“徒兒不明白師傅意思?”

“這般心計手段,加上一身修為,就算是謀天下也不是不可能,睿兒你不想坐在高位嗎?”老天,我一直在以保住小命為前提的情況下爭取將來能過上吃喝玩樂的幸福生活,我竟然不知我還有這般潛質,難道老天將我穿過來就是為了三國統一?我還有這麼重要的歷史使命?拜託,別玩我了,我人雖不窮志氣可也不高,你還是再穿個人來搞三國吧,我現在就想讓阮爍報仇然後雙棲雙飛駕着馬車世界遊,別的沒興趣。

當下連連擺手:“對那玩意沒興趣,那把椅子可不好坐,我只要家人沒有遺憾能平安過一生就好。”一直審視着我的二師傅終於出了滿意的笑:“為師就知道沒有看錯人!”哇ko,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找的師傅都是老狐狸?敢情前邊出的那是通關題啊。真他媽的火大,下午打嘴仗晚上也不閒着。

“你師兄處為師去開解他們,只是你可知為什麼他們不情願嗎?”

“為什麼?”

“以他們的才識只能作輔臣,而睿兒你下午所講卻屬帝王之術,自然有衝突。”天哪,現在你就是將我用一塊豆腐拍死我也高興啊,聽聽,我都通曉帝王之術了,這評價多高啊!看來下午我自我安的不錯,確實是境界不一樣,我站在香山頂上看出,他們卻是趴在香山腳下望落。

馬上神振奮起來:“二師傅,那您為什麼説我是梟雄呢,難道不能説是明君嗎?”看我如此臭二師傅笑得更是開懷:“為師現在只看到你的本質,明君的能為還沒見過。”我長嘆一口氣:“唉,我是有力無心啊,其實做什麼千古明君我還是做得來的,只是想想太累,還是踏踏實實陪我這三個爹好了。”二師傅若不是修為驚人我估計他得做西子捧心狀了,當下只是舉了手裏的書照我腦門來了一下:“還是修習你的吧,恪守本份。”恩恩應是,有點慨自我崇拜時間太短。不過也明白在其位謀其職,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計劃不出差錯,早修成攝魂術,把阮樺腦子裏的東西掏出來,省得阮爍在那生死邊緣徘徊。

也不知道二師傅到底跟師兄們怎麼講的,反正後來他們對我的態度很是敬服,好象有點掌門人提前走馬上任的覺。給他們發到花樓裏天天在那泡男人,我就不信這麼練下來他們的社技巧能不提高。

阮樺帶着阮爍後來又去過兩次,因了阮爍跟桃花臉這幫人不我倒也不擔心什麼,只是我自己卻是去得更少了,每裏只顧唸經背書。直到二師傅有天牽了一隻猴子回來。

原來這攝魂術實驗對象要求苛刻,本來最好是找人來練,但是師門有令以人體試驗有傷天和,所以一直以來都是以山中靈猴為本。倒是可以理解,動不動就掏人家腦子裏的東西,牀底下藏着幾個銅板都知道了也太不地道了。猴子就不一樣了,頂多知道哪的果子好吃跑哪玩開心之類的。

只是二師傅找來的這隻猴子實在是屬於智障型的,要不就是我這人與動物有礙,幾天實驗下來我只知道他是個公的,有個青梅竹馬的讓人賣到別的地方了,至於幾歲了叫什麼的全不知道,頂多我沒有提問時會自做主張地告訴我他餓了,整個一吃貨。

每次使用攝魂術二師傅都眼巴巴地盯着我,一完事就問我頭暈不暈眼花不花,緊張得我跟七老八十似的。問題是我本來沒事也架不住他天天這麼問,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到後來他每次問我時就真覺得有點頭暈眼花了,忙得他把脈什麼的,到最後還是虛驚一場。終於我實在受不住了,問他到底怎麼回事?二師傅才説現在他教我的攝魂術其實不完整,傳到現在法術最後完成時都是硬生生收功對心神不好,很容易頭暈眼花什麼的,時間久了對身體不好。

我輕描淡寫地説除了最開始兩次確實如他所説外後來我都是自動收工,沒有不舒服啊,他有些吃驚。其實這個問題我一早有所覺,二師傅排給我的法陣初始不覺什麼,但是到了後來對那些符號了後那法陣越看越像是少了個句號,於是自行試了兩天後我調出一個符號給安了上去,看着才舒服了點。

於是回屋翻出我那堆鬼畫符,找到那張排好的要他試試,這一試二師傅欣喜若狂啊。他這一喜不要驚,我可憐的大師兄第二天就被二師傅發回山裏去搬舊書,全是些他參不透的,要拿來給我借鑑。大師兄苦啊,這大冷天的。我也苦啊,我對師門那些東西不興趣,現在學的夠用就行了。只是對着二師傅那興奮的臉我有口難言,難道我真的要做個神了?